《重生之太后养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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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太后养成- 第1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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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半夜。陈珈习惯性的抱住了覃月。北国太冷,再多的炭盆都不如有人可以拥抱。
  覃月离开房间已经是下半夜,房间外,一直等待着他的谢济轩早已被积雪覆盖成了雪人。
  他问:“你只说劝她离开。从未说过她身上还有蛊毒未解。”如果一直以来蓝伽罗都受制于无相公子。那她寻求保护的心情一定很迫切。他可以拒绝她的情感,但他承诺过要保护她的……
  谢济轩站起身抖落了积雪,问:“告诉你又如何,你会改变主意?”
  覃月没有回答。
  谢济轩看着沉默的他,突然问:“她怎么样?哭了?骂你了?还是……”
  覃月道:“她很平静,入睡时还带着微笑。你跟她说过我们的交易?”
  谢济轩呆住了。他了解陈珈,她的平静和痛苦成正比,若她不吵不闹。说明她真的很痛苦。如果她能笑出来,说明她对覃月动了感情。她希望大将军府是她可以避风的歇息地。
  她笑了,定是在笑他,笑他的无耻……
  他做了什么!将她从皇宫逼走,又将她从覃府逼走,天下很大,他却逼得她无路可去!
  南朝是他的责任,与她无关。他给不了她幸福,难道还要阻止她去追求幸福?
  “覃大奖将军,我想取消这次交易。”
  覃月看着神色莫测的谢济轩,突然说:“你的到访让我纠结了很长时间,我不想同你交易,但你开出的条件却让我无法拒绝。”
  “很少有事情能让我犹豫一日。我能知道是什么让你改变了主意吗?她的态度?”
  谢济轩万般苦涩的说:“我没有料到她会喜欢上你,整件事都是我的错,你只需转身回去跟她解释清楚一切,我不会再打扰你们。”
  覃月有些不懂,“你千里迢迢奔赴北国就为了把她带走,为什么放弃了?”
  “我不能给她幸福,但你可以。”
  “我拒绝,交易不变。两月后,我们上都龙渊见。”
  谢济轩看着覃月,轻声说:“你会后悔的,她是一个好姑娘。”
  “你忘了江湖人把我成为什么吗?”
  谢济轩没有再劝。
  曾经,他和覃月一样的骄傲,可惜在陈珈前面,在爱情面前,他的骄傲是多么的不堪一击。覃月真以为他能如传言一样无情,若是这样,他又何须考虑一日?
  天亮后,很久不曾露面的花落出现了。她抬着水候在屋中,平静地伺候着覃月和陈珈梳洗。
  陈珈抬眼看了看花落,她相信覃月同花落并未发生实质性的关系。理由很简单,花落看她的眼神非常坦然,没有半分不安和愧疚。覃月能为了只兔子跑去温泉,显见他喜欢花落。昨夜那么好的时机,他为何不碰她?
  更衣时,陈珈问:“前夜你们……”
  “大将军熄灯后就跑出去练武,天亮才会回来。”
  “什么意思?一直都这样?”
  “他每过几个月都会有段时间身体不适,他那时既需要女人,又不能碰女人,奴婢……奴婢会帮他掩饰这种情况。”
  花落的脸红了,显见这种掩饰并非普通的撒谎。
  陈珈没有追问,这些事已经和她无关了!
  花落转身欲走时,又道:“夫人,大将军……他……他……”
  “有事儿快点说,我的耐性一向不好。”
  “雪莲花不能长期服食,这花不但让大将军的武艺停滞不前,还会损害大将军的身体。大将军不适的时间已经比几年前频繁了太多……”
  “别说了,我不需要知道。你既嫁给他,就好好过日子吧!”
  “不,”花落跪在了地上,“求夫人救救大将军!”L
  ps:女人习惯性去依赖男人,有的是人格不**,更多却是因为懒!百无一用是深情,谁认真谁就输的比较惨!不管男人女人,最爱的人都是自己,或者说,连自己都不爱,那里有能力去爱别人!爱情的感觉,多半是有那么一个人满足了你心中塑造的一个模型,但模型是会变的,如果你想以不变应万变,那么取悦爱情,不如取悦自己来得实在。
 
 。。。 

  ☆、第两百二十一 无情公子

  简单用过早膳后,覃月带了一组亲卫说是要带夫人去草原深处打猎,并吩咐门房他需要一段时间才会回府。离开时,两人同骑一匹马,看在众人眼中只当他们夫妻恩爱。只有陈珈满心悲凉,这等规格的护送,他担心她跑了吧!
  一行人穿过白茫茫的雪地,到了雪峰边缘的密林。覃月指着密林后的雪峰问:“知道山后面是什么吗?那是九江。我想知道那支穿梭在草原和香江的商队究竟属于谁,无相公子吗?”
  陈珈摇头,覃月口中的商队应该是罗五那支。她见过他们,知道他们已经打通了草原到海外的商道,不经南朝就能将草原的商品贩入海外,获利百倍。
  居然不是无相公子的商队,这让覃月有些意外,南朝盘踞在北国的势力他统统清楚,唯独不知道这支商队属于哪一派。
  他问:“你认识商队的主人吗?”
  陈珈点头。
  “我想见一见商队的主人。”
  “为什么?”
  “那支队伍不一般,在草原有木府的人引道,在香江有水匪为其护航,到了海上还有九江水军开路,这样的队伍跑去行商太可惜了。”
  陈珈笑,不去行商难道去做间谍啊!
  “只有行商才能畅通无阻,若是做其他事情,南北两国都不会让这支队伍存在。”
  “你懂得挺多。”
  陈珈没有说话,覃月不是谢济轩。他对她的了解太少,他们之间的感情纯粹就是男女间最原始的那种吸引。这和她与谢济轩的感情不同,他们之间的感情更多源自漫长岁月的相守。
  谢济轩并不是吸引陈珈的男人。彼此初见时。他年纪还小,性格也不成熟,陈珈见证了他成长的过程。
  覃月不同,两人第一次见面就那样惊心动魄。他又满足了所有女性在潜意识中对于男子的期待,俊朗勇猛,出身显贵,寡言深情。
  这样一个人。若不是南宫裕的算计让陈珈察觉出危险,她一定会爱上他。因为他的臂弯足够强劲,他的肩背足够宽厚。他满足了她的小女人梦想。
  “队伍只陪我们到这里,接下来的山路我们得自己走,害怕吗?”
  “有你,不怕!”
  陈珈的回答让覃月心动不已。能被人如此信任是他的福气。可惜他还是辜负了她。
  “我要送你回南朝,可惜水西王盯得太紧。我只能采取这样迂回的办法,对不住了。”
  “娶蒙恬吧,水西王妃与王爷夫妻多年,自然有办法同王爷分庭抗礼。那沁族族长年事已高,只要那沁族一乱,其他部族都撑不住了。收归了草原部族,接着就是皇家护卫队。你的日子只会愈发难过。”
  “都是无相公子跟你说的?”
  “我与他从不谈政事,我们政见不同。”
  “哦。”覃月甚少听见女人敢言政治,他问:“在你眼中政治是什么?”
  “谁的拳头硬,谁说话。”
  “不是阴谋诡计?”
  “除非阴谋诡计能编织得和八门网鱼阵一样好。”
  覃月笑了,她把实力比作大剑师,把克制实力的阴谋诡计比作八门网鱼阵,政治经她这么一形容瞬间生动了许多。
  他道:“无欢公子实乃不世出的天才,不会武却能想出那么厉害的阵法,到了南朝后,若能同他见上一面也不枉此行。”
  陈珈很想问覃月,如果你知道无欢公子是个姑娘,还会有此刻这种想法吗?千言万语化为一阵暗叹,她只知覃月此趟南朝之行远不是送她回去那么简单。
  覃月知道陈珈有点儿功夫底子,上山时并未多加照顾,任由她踩着自己的脚印往前。一天下来,她总能不紧不慢地跟在他身后,速度竟同训练有素的将士相差无几。
  看着她被雪水浸湿的皮靴,覃月找了一个地方开始休息。
  “休息一会,明日一早我背你上山顶,稍晚的时候我们就能找到宿点儿。”
  一块油毡被他平铺到了地上,陈珈也不客气,坐下来就开始喝水吃干粮。
  眼见天色越来越暗,覃月突然戏谑的说:“居然来客人了。”
  陈珈抬眼朝四周看去,稀疏的林子里潜伏着几头狼,绿油油的眼睛像几盏小灯笼一样。
  “不要和它们对视,这群家伙聪明着呢,它们能从你眼中看出恐惧。待到天色全黑后,它们会对我们中间最弱小的那个发起攻击。”
  “是吗?”陈珈扬手就将一块肉脯扔了出去,险些被她砸中的狼龇着嘴往后退了一步,接着就像狗一样叼着肉脯跑了。
  “你胆子挺大,不怕它们晚上来找你?”
  “不会。”
  能让动物恐惧算是龙血为数不多的好处之一,陈珈经蝉提醒才发现了这个问题,这也是覃月的爱马没有拒载她的原因。
  入夜后,覃月对陈珈说:“赶路,所带物资有限,你到我怀里休息一会吧!”
  陈珈“恩”一声,像猫一样蜷缩在他怀里。
  覃月见她昏昏欲睡时,帮她脱掉了靴子,温柔的说:“脚冻僵了吧,让我帮你暖暖,脚暖和了,全身都会暖和。”
  他先隔着袜套帮陈珈暖脚,发现她的脚是那么小巧秀气,他脱掉了足套,像摩挲珍宝似地把玩起她的小脚。这事儿若放十多天前,陈珈一定痴痴笑倒在他怀中,缠着他亲吻。
  昨夜的事情发生后,陈珈对他彻底没了兴趣,枕着他的怀抱,想的人却是谢济轩。
  脱衣能够取暖,这事儿是谢济轩教她的。也不知他付出了什么代价值得覃月在战前罔顾皇命深入南朝腹地。
  覃月不懂女人,他身边的女人从不需要懂。热情骄纵的邀月公主。温婉柔顺的花落,还有覃府千娇百媚的姬妾。只要他出现,这些女子的视线就不会从他身上离开。
  他对陈珈确实感觉。那种感觉与对其他女子不一样。他分析这种特殊源自陈珈手中那把扇子,按覃上柱国留下的话,拿着这把扇子的人对他非常重要,能够解除他的痛苦。
  咋见陈珈出浴,他误以为覃上柱国所谓的痛苦是指他禁欲之事。待陈珈说出这把扇子属于南宫裕时,他认为这事儿和他身世有关,命定之女显然是他胡思乱想。
  理清思绪后。他同无相公子做了交易。他以为,男女之情非常简单,哪怕他伤害过陈珈一百次。只要他点头,陈珈仍会和邀月公主一样无怨无悔地追随在他身后。
  无相公子只要求他将陈珈送回南朝,没有说这个姑娘要一直留在南朝。他已经想好了,只等见过长公主。他就会带着陈珈回到北国。给她一方自由的天地。
  天亮时,覃月唤醒了陈珈,“醒醒,吃点儿东西,我们上路。”
  陈珈接过覃月递来的水,略显温热的水让她非常吃惊,四周可都冰天雪地。
  覃月满眼期望的看着她,“放怀里捂热的。冻了一夜,怕你身体受不住。”
  陈珈微微一笑。并没有覃月想象中的感激涕零。她不是一个很好敷衍的女人,如果她要的只是那么简单,谢济轩已经算是完美男子。
  “狼没有来,它们怕我,你也应该如此。”
  覃月吃惊地看着陈珈,她的反应颠覆了他对女子的认知,这人还是几天前看见他就眼睛发亮的姑娘吗?
  要入南朝就必须走水路,两人远远地绕开了九江,从十阀直插都城。逗留十阀那日,陈珈固执的要去荷塘,覃月陪她去了,不明白她为何要选在万物凋敝的季节跑来这里祭拜。
  陈珈递了三炷香给覃月,“来,拜拜,对着水面就行。”
  “不,值得我弯腰磕头的只有天地君亲师。”
  “求你,就拜一拜,好吗?”
  “不,陪你到这里已经耽误了我很多时间。”
  “覃月,我求你拜一拜,好吗!我从未求过人。”
  “不。”
  “就当你辜负我的赔偿,拜一拜,好不好?”
  “我辜负你?笑话,我从未承诺过你任何事情,更不可能因为你莫名其妙的要求而弯腰。”
  “你避到岸上吧,我想独处一会儿。”
  覃月纵身一跃到了岸边。陈珈将准备好的酒水倒入了荷塘。
  “我把他带来了,他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你为了保护他才去到北国。本来想让他拜一拜你,但他不乐意……算了,估计你也不稀罕。局势愈发不好了,还是你逍遥,待在这里可以什么都不想。今日看过你后,我也不知何日才回来,有些事情是时候了结了!”
  陈珈上岸时,覃月问:“你在祭拜谁?”
  “故人。”
  “对你很重要?”
  陈珈也不知道南宫裕在她心中是什么位置,金龙给她的感觉太震撼,她永远无法忘记南宫裕死时的模样。也许她一直同情这个跟她承载着一样痛苦,却从未伤害过她的人。
  半晌后,她道:“他对我确实很重要,他让我知道活着很重要。”
  陈珈话音刚落,覃月朝祭拜南宫裕的方向行了个礼——南朝贵族间见面时的标准礼仪。
  他这个举动让陈珈心头微微一暖,只叹有些事情错过,就是错过,他在她意志最坚定的时候背弃了她。一旦理智重新回归大脑压抑住情感,他们之间本就不该有结果。L
  ps:情感的取舍不在于爱与不爱,而是爱着一个人,知道他所有的缺陷和不足,也知道自己的缺陷和不足,当两者发生对撞时,必须选择后退、离开、根治!
  女主治不好国家,治不好一个男人骨子里对于家国的责任和爱护,她选择了离开!但不代表她不爱。
 
 。。。 

  ☆、第两百二十二章 虚情假意

  覃月带着陈珈朝都城行去,两人简单的修饰了一下容貌,远远看着就像一对出门走亲戚的小夫妻。
  这是覃月第一次以客人而不是侵略者的姿态进入南朝。他很像一个好奇的孩子,拼命找寻着覃上柱国跟他描述过的风景人情,如遇不懂就张口咨询陈珈。
  陈珈对南朝的了解也不算多。讲解时,多半是复述谢济轩讲过的内容,加上她自己的见解。
  两年之前,她和覃月一样,对这个国家充满着好奇。讲解时,她的话语通俗易懂,非常客观的描述更便于让覃月了解这里。就包括选择饮食,她都挑一些口感更容易让北国人接受的食物。
  覃月概念中,陈珈是地道的南朝人,他把这种行为理解为她还喜欢他,且一直在曲意逢迎他……这样的陈珈与那些爱慕他的女子并无二致,不管发生什么,她迟早会回到他身边。
  陈珈不知道覃月在想什么,要放弃一个人最好的方法就是无视。
  冬日的南朝不算冷,离都城越近,他们下榻的客栈越是豪华。青石板铺设的小院里,往日青葱的竹枝只剩下枯黄的枝干,一个黑色的小炉上烧着热水,炉旁是一套茶具和一张摇椅。
  热水“咕嘟咕嘟”地散发着白色蒸汽,陈珈一改北国的短打扮,换了身宽衣广袖的南朝服饰。天蓝色的棉布上染着白色大花,黑色的头发挽了个最简单的发髻。
  她斜躺在摇椅上。用扇子轻轻地扇走炉中的烟气。摇椅的“咯吱”声与她嘴里哼着的小调非常协调,这样的陈珈是覃月见过最美的样子。
  覃上柱国一直在对覃月描述着故国的美丽。灿烂的鲜花,宜人的天气。走街串巷的艺人,婀娜多姿的少女……覃月一直在想,一直在看,直到这一刻,陈珈将他脑海中的幻想和实物成功的结合在了一起。
  南朝就应该是这样的,喧嚣中有沉静,繁华中有萧索。简单里蕴含着华丽和繁复。“咯吱咯吱”的摇椅声伴随着陈珈的小调,覃月恍若回到了几十年前。
  他的父亲可曾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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