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太后养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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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太后养成- 第1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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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珈珈,”谢济轩还想再说,陈珈却打断了他,“给我胭脂蛊的解药。”
  谢济轩知道陈珈不会轻易原谅他,却没有料到她竟如此无情,往昔美好的时光似乎全被覃月的抹去了痕迹……L
 
 。。。 

  ☆、第两百一十九章 解蛊

  雪花悄无声息地在窗外飘落,燃烧着炭盆的室内同外面一样的寒冷。谢济轩准备好的道歉还未出口就被陈珈一句话堵在了喉间,他不远千里跑到北国可不是为了这样的结局。
  他负气的说:“胭脂蛊的解药是我,你若想彻底同他在一起就得陪我几日。”
  闻言后,陈珈根本懒于去掩饰脸上的不屑和惊讶。
  谢济轩说完就后悔了,这话根本没有过脑。他的主要目的是劝说陈珈回国,怎料被她醒来后的态度刺激得完全忘记了初衷。
  他只能补充说:“珈珈,我没有骗你,山顶那时也是一样的步骤。先吃药,之后再行夫妻之事。”
  夫妻两个字在这种时候听起来有点讽刺,陈珈说:“先给解药,之后脱了衣服上来。”
  谢济轩这辈子没有如此尴尬过,可他就是不愿放弃,不愿相信陈珈对覃月真的有了感情。
  陈珈吃过解药后,闭眼躺在被子里,仿佛多看谢济轩一眼都是罪恶。
  谢济轩语带伤感的问:“你都不愿多看我一眼吗?你忘了我们是夫妻吗?”
  “发簪被你折断那日,我们的情分也就断了。”
  “为什么是覃月,这才多少天,你以为能骗得过我吗?”
  “为什么不能是覃月?他能保护我,不会逼我走。对了,你能易容成覃月的模样吗?”
  谢济轩原本打算抚摸陈珈的双手突然停止了动作,“你存心让我难受是不是?你在报复我?”
  “算了。反正我也闭着眼,可以开始了吗?”
  谢济轩很想让陈珈就此回去,这种彼此折磨的感觉实在太痛苦。他从未想过自己竟会有如此卑微的一天。居然靠用这种方法来留住一个女人。
  见他迟迟不肯动作,陈珈问:“这事儿一次能成吗?”
  谢济轩恨恨地说:“需要七天。”
  “哦,那你快点吧,别耽误时间。”
  “陈珈,你很残忍。”
  “谢济轩,这是你自找的。”
  “你明知道我的苦衷,为什么还要这样?”
  “苦衷?你体验过被龙血折磨得死去活来那种痛苦?你错手杀过唯一一个能够理解你的人?别跟我说苦衷。谁没有苦衷?没有苦衷我会在香江边哭泣着看你离开?没有苦衷我会冒死逃离北国?”
  “谢济轩,你不是小孩子需要人哄。既然你选择了让我离开,放过我吧。大家好聚好散。”
  “珈珈,你还在生气对不对?你是关心我的,若不如此干嘛把大剑师都留给了我?你现在是报复我,对不对?”
  谢济轩只恨世事弄人。逼走陈珈是担心她被谢欢伤害。怎料谢欢死得那么突然,他所恐惧的危险并没有发生。这一次匆匆赶赴北国就是因为他错了,他无法接受没有她的生活。
  “珈珈,你不会离开我的,你的身体是那么的诚实,你需要我……”
  陈珈笑了,“如果我睁开眼看见覃月的脸,我的身体会更诚实。要试试吗?”
  千万别和陈珈比无耻,她太了解该如何去伤害别人。谢济轩做不到她那样!
  “……”
  “蝉,送我回去,完事了。”
  韵达一直候在外面,对里面的事情多少知道一些,只觉里面两人真能折腾。为什么就不能像普通人一样思考,非得把一份正常的情爱搞得那么痛苦?
  他犹豫了很长时间才悄悄走进屋中,“公子,要水吗?”
  “恩。”
  “公子,你不生气?”
  “为什么要生气?”
  “公子,真要这样才能解蛊?”
  “你说呢?”
  “公子骗夫人。为什么呢?”
  “我高兴。”
  韵达利索的准备好了洗澡水,见到谢济轩躺入澡盆,他还是忍不住问:“公子,看模样夫人真的喜欢上了覃大将军,她是不会同你离开的。七日后,你真打算带覃大将军去龙渊,让他知道龙渊的秘密?”
  谢济轩问:“你很闲吗?那么大块地就种了这么点儿香料,浪费了不少钱啊!”
  韵达真想抽自己一耳光,什么叫引祸上身,“公子,奴家去整理床铺,一会儿再来伺候你。”
  之后几日,陈珈总是半夜来,半夜走,在黑暗中与谢济轩上演一出最原始的肢体交流。无论谢济轩如何用心,她都不愿同他说话,更遑论争吵!
  第七夜,陈珈来得很早,显然有话要说。
  “你瘦了。”
  谢济轩的凤眼因为这句话突然多了一丝光彩,正琢磨着该怎么回答时,陈珈接着说:“你这种人,长心不长肉。一颗药就能解决的事情,你非得缠我很多天。我没有戳穿你,并非执着于解蛊,只是用事实告诉你,我们之间真的完了。”
  “我知道,遇上你时我就做了个梦,一个金色的牢笼将你困住,我试图打破那个牢笼将你带走,到最后却发现自己也被锁在牢笼之中。”
  “珈珈,我只问你最后一件事,为什么你会来这里,为什么会是蓝伽罗?”
  陈珈知道谢济轩口中的“这里”不是指北国,而是这个时空,她问:“知道这个有意义吗?”
  “有,对我非常重要。”
  “我是私生子,错信了我的父亲,被他亲手杀了。”
  谢济轩自知道陈珈并非蓝伽罗后,假想过很多关于她的事情,唯独不曾想过,她是死而复生,还是被自己父亲所杀,难怪她的性格会如此。
  “珈珈……”
  “谢公子,”陈珈打断了谢济轩,“你想知道的事情我已经全部说了,我能离开了吗?”
  “珈珈,你没有任何问题想要问我吗?为什么我会来北国,谢欢去了哪里,我对南宫裕的事情了解多少……所有一切,你都不想知道吗?”
  “谢公子,从你逼我出宫那天起,蓝伽罗已经死了,和她有关的一切都消失了。你关心的问题,我没有兴趣。”
  陈珈确实很残忍,连拒绝人的方式都那么高明。答应与谢济轩缠~绵了七天,不过告诉他一个事实:我的身体可以给你,我的心已经死了,你所做的一切都是浪费时间!
  谢济轩挣扎着问:“别说你真的选择了覃月,告诉我,为什么?”
  “你不能给我的,他可以。家与国之间,他选择了家,并告诉我,没有家,何来国。”
  “哼……”谢济轩冷笑一声,“你信他,居然信他!我们相处几年你不信我,这才几天就信了他?”
  “就算他骗了我,那又怎样?我同你会有结果?”
  “我知道你有多好,失去你就像错失了夏花的绚烂,秋日的静美,我努力试了,结果呢?三郎,懂得放手也是一种坚持,我们不要再纠缠了,不要把仅存的情感用来践踏和毁灭。我倦了,累了,不想同命争了。”
  “南宫裕死时曾让我不要信你,他说谢家谋得是天下。三郎,天下尽在你手中,放了我吧!”
  “为什么是覃月?”
  “出色的人不多,总不能找一个比你差的吧?”
  看着陈珈要走,谢济轩哀求的说:“能多陪我一会儿吗?”
  “他今晚回府,我答应要回去的,对不起!”
  陈珈走得很决绝,谢济轩看着她的背影露出了一丝冷笑。他不能给她的,覃月也不能,她只能留在他身边,除了他,没有任何人值得她爱。
  大将军府,陈珈如离开时那般低调的回到了府中。众人已经习惯了大将军夫人的低调,只怪花落原本就是仆人,绵绵的身份又容不得她高调。
  府邸很大,属于大将军夫人的地方却不多。这的前院划归成将士驻守之地,后院是一个大型演武场。陈珈住在偏院,有花有树已经算奢侈了,要想有假山流水根本不可能。
  回到房间后,陈珈厌恶的看着满屋素色。习惯了南朝的花团锦簇,北国入冬后那满眼的白色只会让她倍感凄凉。她记得花落喜欢素色,也不知覃月的衣裳是不是因为花落打理的缘故,大多是单色。
  单色挺好,简单,覃月的生活就同他的衣服一样简单。经历过谢济轩那样的男子后,陈珈需要简单,只想简单的守着一个男人生活,简单的做一个男人背后的女人。
  她来北国的目的很简单,用自己来交换天下几年的安宁。不管覃月对她如何,那把扇子让她对覃月有用。
  一直以来她都像一只不辨方向,疲于奔跑的动物。起先为了活着,选定谢济轩后,又闹出龙血这等奇事。两个人好容易在一起了,又发现生活太过真实,他们就不可能过上普通人的日子。
  回头看看,她的生活连打怪升级都不算。死了的人未必是怪,活着的她一直在原地踏步,反反复复地同谢济轩纠缠不休……覃月不一定是她的终点,但她这段时间真的很开心,他能让她安心。
  谢济轩的体温似乎还萦绕在她指尖。亦如他所言,她的身体很诚实,每一夜都在战栗中享受着他的激情和痛苦。她很想和他说说话,同往常一样聊聊天,可是聊什么呢?
  自她出嫁那天起,横隔在他们之间的距离从未变过。他是世家公子,她是皇室妃子,他们如何在一起?L
  ps:祝大家周末快乐
 
 。。。 

  ☆、第两百二十章 狼与狐

  陈珈深思时,一个丫鬟抬着碗汤走了进来。
  “夫人,这是将军嘱咐厨房给您炖的汤。他今夜会晚些回来,您若累了可以先歇息。”
  “恩,”陈珈点点头,示意知道了。就在丫鬟打算离开时,她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覃月不是今日才回府吗?为什么会提前安排厨房炖汤?
  她问:“炖汤的事儿是将军让小厮回来说的?”
  “夫人,这是将军早上嘱咐的,您当时还说不用麻烦,同往日一样即可。”
  陈珈倒吸一口冷气,无数猜想掠过心头,她紧紧地扶住桌子,小声问:“今儿几号?”
  丫鬟说了一个日期,见陈珈面色不好,她问:“夫人,您可是不舒服?”
  “将军昨夜同我歇在一起?”
  丫鬟点点头。
  陈珈挥手就将丫鬟送来的炖汤扫落在地。
  谢济轩骗她,这人骗了她。覃月说七日回府,一定是七日回府,她和覃月差了整整一天。
  她在熟睡中被蝉劫走,醒来是半夜,她以为只过了一会,其实是整整一天。她的时间从那天起就比覃月晚了一天,他们约好七日后见面,那日子是昨天,而不是今天。
  覃月昨日已经回府,她和谢济轩缠~绵时,同覃月在一起的女子应该是花落……她差点忘记了,花落最早的主子就是谢济轩!
  “哈哈……哈哈……哈哈……”
  陈珈仰天大笑,谢济轩真好!他说她残忍。他又何尝不是?
  覃月是大剑师,人皮面具只能骗过他的眼睛,却骗不过他超级敏锐的五感!他昨日居然就把花落当成她。今日还体贴的嘱咐厨房炖汤……
  谢济轩这一耳光打得真漂亮,前一刻她还信誓旦旦的说覃月可以给她一切。这一刻,谢济轩用事实告诉她,覃月根本就是在骗她。
  “夫人,”丫鬟被陈珈癫狂的样子吓到了,“您没事吧!”
  “没事,把这些收拾干净。告诉门房。我等大将军回来。”
  更深露重,寒冷的空气平复了陈珈内心的激愤,她对着烛火自我安慰道:谢济轩这厮太过狡猾。他定是用其他手段糊弄了覃月,昨夜的事情就此揭过,见到覃月什么都不用提,只当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听到脚步时。陈珈像极了等待晚归丈夫的妻子。殷切的看着门外。
  “回来了,”不等丫鬟动手,陈珈迎了上去,主动帮覃月脱下大氅,小心地拂落他发梢上的积雪。
  “出去吧,这里有我。”
  丫鬟们陆续退出时,她已经将大氅挂在了衣帽架上,转身又将毛巾放在丫鬟准备好的热水中。打算服侍覃月净面。
  看着她忙碌的身影,覃月有那么一瞬分不出这人是陈珈还是花落。同样一张脸,同样高挑的身段,只不过花落的脚步远没有陈珈轻盈。
  净面后,陈珈动手帮覃月脱外衣。
  看她垂头解衣扣的模样,覃月承认自己有些后悔,早就知道这姑娘对他动了心,也知道她不会跟无相公子走……只是没想到他的计策并未生效,丫鬟都已经明说了他和另一个绵绵在一起,为何她不懂?
  他不爱骗人,对于无相公子的要求只能选择让这个姑娘自己离开。没成想这姑娘居然选择了装傻,逼迫他只能违背良心去做一些事情。
  “瞧你笨的,衣服扣子就那么难解?”
  大家都在演戏,但覃月的戏份伤害到了陈珈。他居然揣着明白装糊涂继续演戏!陈珈抬头试图朝他一笑,花落就会这样,可是挣扎片刻后,她放弃了。
  她问:“昨夜那人不是我,你知道,为何还要将她当成是我?”
  覃月抬起她的下颌,反问:“不都是绵绵吗?有何区别?”
  “你说过要保护我,还说过,狼选定了伴侣就是一生一世,为何骗我?”
  “我一直都在保护你,府里府外都有侍卫跟着你。怎么,你受伤了?骗你,我何曾骗过你?狼选定了伴侣自然是一生一世,但我说过伴侣是你了吗?”
  陈珈惊愕的看着覃月,他的回答无懈可击,如果继续问下去就是在自取其辱。
  谢济轩果然好手段,能让覃月改变主意的人只可能是他。
  她不想知道覃月的解释是什么,也不想知道他的苦衷是什么,她不需要一份充满了条件的感情。若覃月变得同谢济轩一样,她还不如选择谢济轩。
  这段感情一开始就有错,她想利用覃月却不想假戏真做,对覃月真的有了感觉。现今一切都是咎由自取,一件目的不单纯的事情很难发展出单纯的结果。
  不过片刻的失措,陈珈又恢复了先前的模样,“大将军,今夜还在这里歇息吗?”
  陈珈的淡定样子让覃月有了一丝不安和愧疚,他突然说:“把面具取下来吧,喜欢看你真实的模样。”
  “何必,绵绵的模样挺好。”
  “不,我想知道你是否伤心了。”
  陈珈抬眼看着覃月,道:“覃月,你既然笃定了我会伤心,说明这段感情我们都当了真。若你想看一张悲痛欲绝的面容,对不起,我让你失望了。取下面具,我依旧是这副模样,你可以不爱我,但我必须爱自己。”
  说着她取下了面具,同她说的一样,面具下的脸非常平静。她的心早已抽痛难当,非常后悔对覃月产生了感觉,可她能怎么样呢?谩骂,哭诉?所有一切都是她自己的行为,现在不过是为自己的愚蠢买单而已。
  陈珈的眼神很平静,两人平视时。他可以轻易看透她眼底深处暗藏的痛苦。
  “昨日你去了哪里?”
  “找无相公子讨要解药,他用计耽误了我一天,我以为今日才是第七天。”
  “你真的中蛊了?”
  “对你。我可以选择不回答,但说出来的话没有假话。”
  覃月回避了陈珈的视线,轻声说:“睡吧!”
  陈珈顺从地躺到床上,覃月睡到她身侧。两人曾这样睡了大半个月。不过几日,一切全都变了,她所憧憬的爱情成了一个天大的笑话。她是笑着入睡的,谢济轩应该很开心吧!在此之前。她狠狠地伤了他的心。转眼之间,她就被人伤透了心,还真是报应不爽。
  到了半夜。陈珈习惯性的抱住了覃月。北国太冷,再多的炭盆都不如有人可以拥抱。
  覃月离开房间已经是下半夜,房间外,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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