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太后养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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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太后养成- 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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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申通还在改造暴雨梨花箭,手臂大小的暗器已经比原来小了一半不止。
  陈珈随蓝夫人步入库房时,申通正在跟蝉打探谢济轩的消息。
  蝉什么不愿说。陈珈却将实情说了大半,她问:“要去找你的公子吗?”
  申通犹豫了一会,说:“我想去找公子,”说着,他看了看蓝府的库房,“里面的兵器我也得带上。”
  陈珈转头问蓝夫人,“可以带走吗?”
  蓝夫人面上的表情非常痛苦。半晌才说:“拿走吧,这府邸反正也撑不了多久。”
  “为什么?”
  这些年来,蓝府一直都靠罗家接济。
  罗大善人是秘密前往九江的。家中人并不知道他去了哪里,只知道他和罗家几兄弟都在外面行商。罗大善人离开后,家中事务全部交给了罗夫人和管家。
  罗夫人并非罗大善人的原配,当蓝夫人再去罗家打秋风时。短视的罗夫人对于非亲生闺女可没有好脸色。管家碍于罗夫人的面色也不敢支钱给蓝夫人。
  少了罗家的银钱。蓝府顿时有些捉襟见肘。蓝夫人只得将仆人辞退不少,若是府中人手足够,又岂会将幼子养成那样!
  陈珈听后不发一言,她也穷啊。别看拿钱给拇指的时候非常豪气,那都是装出来的,给完就后悔了,冲动是魔鬼,她就该忍气吞声的!
  离开蓝府后。陈珈对蝉说:“我记得你说过拇指的功夫不如你,可真?”
  “自然。”
  “要不。我们黑吃黑吧!”
  “什么意思?”
  “你去杀了拇指,将他这些年得来的财富变成我们的。”
  陈珈说完就觉得自己有点儿卑鄙,拇指和蝉好歹是同一期的中阶僧侣,大家一起在宫中混了那么久,弄到相互残杀着实过了。
  “好,我早就想杀他了,一直没有找到理由。”
  蝉的回答让陈珈吃惊不已,难不成两人有宿怨?想想拇指那孔雀般的自恋性格,以及对阉人的鄙视态度,招惹到蝉也很正常。
  谢济轩回府时,听闻谢正远在清德观打坐。他将延禧宫的令牌出示后,小厮准他进了清德观。
  浓郁的香火味中,谢正远似在闭目养神,谢济轩看着自己的父亲揣测着他该如何求证谢欢身世一事。
  半晌后,他道:“相爷,济轩要去九江,拦是不拦?”
  谢正远睁眼看了看眼前站着的“谢欢”,沉声说:“济轩吧,想问什么就问。”
  “你怎知我不是谢欢?”
  “她自知道身世后,从未同我说过话,我们的交流全靠便条和书信。”
  谢欢恨谢正远,若没有他的主动,像她这样的孩子根本不可能被生出来。这多年,谢正远自觉有愧谢欢,这才纵容她做了很多本不该做的事情。
  只听谢正远继续道:“无相神功练成了?恭喜。”
  谢济轩苦笑一声,还以为他的易容能骗过谢正远,能从他口中套出当年之事。比如他身不由已,又或有什么特殊缘由,怎料才进门就被识破了身份。
  “拿套衣服给公子换上。”
  候在门外的侍卫很快就送来了一套衣服。谢济轩慢慢地更换着衣服,努力思考着他该问谢正远什么问题。
  “父亲,谢欢真的是……”
  尽管饭老头已经给了他答案,但他还是想亲耳听谢正远承认。
  “是。”
  谢正远回答的斩钉截铁。一件家丑到了他这里竟没有沉重只有释然,仿佛他已经等了谢济轩很长时间,才等到他发问。
  “为什么?”
  “太多的理由。”
  没有解释,没有辩白,谢济轩却能理解谢正远当年的心态。龙渊是神的居所,龙血是能执掌权柄、统治帝国的条件。拥有龙血就拥有一切,这样的诱~惑谁不动心?L
  ps:祝大家周末快乐!
 
 。。。 

  ☆、第两百零六章 南宫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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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济轩可以理解谢正远,却无法认同他的作为。他实在想象不出自己的父亲能同亲生妹妹……他是一国宰辅,他是他学习和膜拜的对象,他怎能如此这般?
  谢正远打破了屋中尴尬的沉默,问:“你杀了她?”
  “没有,我打算借府中石牢一用。”
  谢济轩无法杀死谢欢,纵使这人十恶不赦,她还是他的姐姐,血缘关系无法改变。
  “你怎知我会同意?”
  “我去过龙渊,里面空无一物……龙庭人所留下的典籍早已被抄录一空,太祖制定的规矩没有帝王遵守,龙渊里根本没有南朝历时百年存下的积蓄。谢家想要皇位,这事和南宫长东无关,只看水西王想不想答应。”
  谢正远的表情瞬间变得复杂无比。龙渊,一个让他觊觎了十多年,后悔了十多年,痛苦了十多年的地方就那么简单?
  他看着谢济轩,希望他说的是假话。
  谢济轩跪在他身前,沉痛地说:“若有半句谎言,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你母亲曾说过,若不懂得珍惜眼前,到头来所求一切皆会成空。没想到竟被她说中了。”
  谢正远的平静让谢济轩有些慌张。在他心中,谢正远就是一座山。一座等着他攀爬超越的高山,谢欢是引着他向这座山走去的领路人。他们指导着他的人生,是他做事的参考对象。他们若倒了,他该如何?
  “父亲,谢家怎么办?”
  谢正远重新闭上了眼睛,“明日我会挂冠归隐,自此不问俗事,天下,谢家。皆与我无关。”
  谢济轩激动的大喊,“父亲,你怎能如此?”
  “念你这声父亲。我给你最后两句忠告。其一、杀了谢欢,你若不杀她,她会毁了你一生。”
  “其二,不要放弃任何你在乎的人或事。有的人。离开了就不会再遇见;有的事。放弃了定会抱憾终身。”
  “走吧,你我父子缘尽,今日之后,谢家的家主会是谢清。你若愿意,可以辅佐他一些时日。”
  谢济轩含泪又唤了一声,“父亲。”
  谢正远没有回答,他的心在九江郡主离开时已经死了。他一直以为夫妻的意义就是不离不弃,一直以为她能理解他的责任和苦衷。怎知她放手了。不等了,用这样的方式找回了她的骄傲。
  她也许永远不知道。是他主动向九江王求娶的,他很喜欢她,喜欢看她大碗喝酒,喜欢她出海时英姿飒爽的模样。若没有他的默默支持,她又怎可能在谢府与谢欢打个平手……
  谢济轩陪着谢正远坐到了天亮,这是他们父子相处的最后时光。今日之后,他也许不会再有相见的机会,这一刻,他只是个孩子,需要父亲的孩子。
  谢济轩离开谢府时,天色还未大亮,朦胧的雾霭中,有人轻唤了一句,“公子?”
  他朝那人看去,只见申通抱着手蜷缩在墙角,他身旁有一辆堆满货物的板车。
  “你怎么在这儿?”
  申通见这人搭理他,急忙说:“怪人让我在这儿等你,他说最漂亮的那人就是公子,你是公子吧?”
  谢济轩点点头,知道申通口中的怪人应该是蝉。
  他问:“这段时间你都在哪?”
  “蓝府库房,”申通接着就细细讲述了他回到客栈拿箱子,被蝉所救等一系列事情。
  谢济轩早已猜到七七八八,他问:“为什么不选择跟着她?”
  “怪人救下我时,我已被那群坏人吓得半死。那段日子,我每晚闭上眼就会想起圆通。客栈那夜,他用身体堵住门,不管那群人砍他多少刀,他一动不动,因为他拖延了时间,后来赶到的人才能救下我和韵达。”
  “公子,我只是一个木匠,最大的快乐就是埋首工具堆中做出别人想要的东西。我对怪人说,争天下的事情我干不了……怪人将我送到了蓝府。”
  谢济轩问:“你在那里好好的,为何又回来了呢?”
  “我是公子的奴才,成为公子书童那天就没有想过要离开。我知道最近发生了什么,也知道我制造的暗器给谢府造成了多大的麻烦,我想公子会需要我。”
  “你身在蓝府,谁把我的近况告诉你的?”
  “夫人,她昨夜去蓝府了。”
  “什么?她怎么说的,她说了什么?”
  申通被谢济轩急切的态度吓了一跳,他道:“夫人说,匠人和大师的区别在于心中装有何物。她眼中只有利,跟着她一辈子都是匠人;公子心有天下,跟着公子能成为大师。”
  谢济轩突然抱住了申通,后者的言语就像晨雾之后的朝阳,让他心中充满了温暖。
  “公子,”申通显然不习惯这种突如其来的肢体接触。
  谢济轩也是认识了陈珈之后才会这样,他尴尬的笑了,道:“走吧,我帮你推车。”
  蝉一直隐匿在暗处观察谢济轩,见他们两人走后,他朝拇指的住宅摸去。
  谢济轩易容成谢欢返回皇宫时,皇后正在哭泣,太子昆站在一旁低声安慰着她。
  谢正远挂冠归隐的消息估计已经传到了皇后耳中。
  皇后看见来人是“谢欢”,她高兴地擦拭了一下泪水,“进来,我有话同你说。”说着,她伸手拉住了“谢欢”,仿佛“谢欢”有办法化解她遇到的困境一般。
  南宫昆一直在劝慰皇后,他不知母后为何会那么伤心!谢正远辞官不好吗?他的很多意见都和父皇相左。只要他肯离开,父皇一定会非常高兴。
  至于谢家如何,南宫昆从不操心。他是太子。他的言行无可指摘,任何人都撼动不了他的地位。谢家始终会站在他的身后,没有了他,谢家的权势就是水中倒影。
  他正揣摩着父皇会让谁来接替宰辅一职时,“谢欢”回来了,皇后急切的拉着她走了,余下他孤零零的站在原地。
  空旷的延禧宫中。南宫昆阴沉的看着皇后他们离开的方向。暗自发誓道:迟早有一天,他会是这座宫城的主人,迟早有一天。帝后的眼中只能有他。
  南宫昆神色晦暗的离开了延禧宫,一时间竟然无处可去。听闻谢正远辞官后,他推掉所有安排,第一时间跑到延禧宫中安慰皇后。怎料皇后根本不领情。她的心中只有那个长不大的妖女。
  这样想时,他不由自主地朝着斋宫走去。
  好长时间没有见到皇嫂了,也不知她过得怎么样,听说皇兄疯的厉害,她能习惯没人照顾的生活吗?
  南宫昆走到斋宫时,陈珈正在做饭,蝉去杀拇指了,她只能自己下厨。
  “皇嫂!”
  陈珈很早就闻到了南宫昆的味道。可她依旧装出一副受到惊的模样,拍着心口说:“太子。你吓死人家了。”
  南宫昆四处看了看,问:“皇嫂,皇兄呢?”
  “不知,也许躲哪里抄经去了!他最近老说龙祖在唤他的名字,他应该回归龙渊。”
  陈珈一面说着,一面手却利索的将洗净的蔬菜放入了一口锅中。
  南宫昆从未进过厨房,也未曾见过身边人做饭,他像打量怪物一般的看着陈珈,问:“皇嫂,你为什么要做饭?”
  “不做吃什么?”
  “使唤奴婢送来啊!”
  “每日除了送菜的宫人,殿下不准任何奴婢进入这里。”
  南宫昆看着空旷的斋宫,道:“你可以不让皇兄知道啊!”
  闻言后,陈珈认真的说:“殿下或许看不到,但老天爷能看到,我不能欺骗老天。殿下既然立了誓,我是他妻子,这誓言有我一份,我不能欺心。”
  南宫昆故作认真的点头,“皇嫂所言甚是,昆受教了。”
  “要一起用膳吗?”
  “呃……”
  “对不起,我不该问的,这里没有宫人试食。”
  帝后与太子都有专门的试食官,预防他们的食物被人投毒,陈珈问话时,真没有想起这事儿。
  南宫昆犹豫了片刻,道:“麻烦皇嫂了,我去找找皇兄在哪儿!”
  “去吧!记得一炷香后回来。”
  南宫昆转身出了厨房,看模样是去找“南宫裕”了,陈珈背对着他牵起了嘴角。斋宫可不小,要在近百间屋里找一个人,慢慢找去吧,等他找的差不多时,蝉也该回来了。
  陈珈收回思绪专心做饭,切菜时甚至哼起了小曲,没人伺候也挺好,起码不用整日装贵女,多累啊!
  蝉已经回来了,他不但杀了拇指,还将现场布置得好像拇指是被八门网鱼阵所击杀。杀拇指没费气力,那人一直在原地不动,他的武艺精进了不少。
  有个爱闯祸的主子真好,每日都活在紧张与刺激之中。好比这一刻,南宫昆躲在厨房门口窥伺着陈珈,他的暗卫选了两个最好的位置观察着整个斋宫。
  陈珈只怕做梦都想不到南宫昆的心机会那么深,他就这样静静的站在她身后,将她所有动作看在眼中。若她起了一丁点异心想要在饭菜里做手脚,只怕南宫昆不会让她活很久。
  投~毒,优雅、隐秘却能让敌人痛苦不堪,这是皇宫最常见的杀人手段。可惜陈珈不懂,也不屑,南宫昆的担忧非常多余。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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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两百零七章 步步紧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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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珈炒菜时,南宫昆出现了。
  站在门外的他实在有些看不下去,见过笨的人,没见过陈珈那么笨的。
  灶台用柴火,不能保证火温时刻一样,炒菜时一定得添火。陈珈似乎从未考虑过这个问题,菜炒到一半火快熄了,她没有添柴,而是不断自语:熟了吗?看着颜色不像,好长时间了,为什么还不熟……
  “皇嫂!”
  “找到殿下了吗?”
  “未曾。柴火要熄了!”
  “哎呀,”陈珈终于明白问题在哪儿了,她将锅铲放在南宫昆手里,弯下腰去添柴。南宫昆这辈子没拿过锅铲,看着手中的物件儿有些错愕的笑了。
  “南宫裕”提着酒壶出现在厨房时,南宫昆一脸“天真”想要同他亲近。
  “南宫裕”灌了口酒,醉醺醺的说:“跟我套近乎没用,那位子轮不到我,嘿,也不会是你的……”
  “殿下,”陈珈扔掉锅铲拖着“南宫裕”就往主殿行去。
  南宫昆站在乱糟糟的厨房中若有所思的笑了,这话是什么意思,那位子还有人要抢?
  谢济轩得知拇指被“八门网鱼阵”所杀时,他正同谢清说话。谢欢手上管理着太多事物,除了紫金山的内部事宜还未曾告诉过谢济轩。其余事物早已被谢济轩所掌握。他正把这些事情全盘移交给谢清。
  谢清问:“拇指死了?什么人想要栽赃谢家?三皇子?”
  谢济轩抚额长叹,这种时候,搞出这种事情。除了陈珈,没别人。
  他道:“这事儿交给我处理,你盯紧朝政上的事儿就行。官员贪腐之风太甚,这般下去,等不到北国人打进来,我们自己就先乱了。”
  谢清跟着叹了一声,“上行下效。有个如此奢靡的君主,稍显清廉的朝臣全都被排挤出权利中心,这该如何是好?赋税一年多过一年。北国的胃口也一年大过一年,幸好还有龙渊……”
  谢济轩别开了眼睛。谢正远并未把真相告诉谢清,他若得知了龙渊的真相,只怕叹气的心思都没了!
  两人又聊了一会才散开。谢清没有谢欢那么聪明。但胜在稳妥。事情交到他手上非常令人放心。据他所言,关押谢欢的石牢已经全部换成了谢正远留下来的人手,那些人并不受谢欢掌控。
  除此之外,谢济轩还给了谢清一张面具。那张面具将永远遮住谢欢成熟的面容,让她的脸和身体保持着一致,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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