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什么事情。你都会想办法保全她。为了她你有时候甚至会没有自己的原则,你会变得很不像自己。”哲萨木想了想脸上露出一温和地笑容慢慢地说。
哲格木听闻捂着自己的心,小声地说;“每次见到她时我的心就会砰砰跳个不停。我想让她永远的待在我身边,每次与她在一起时,我就会变得小心翼翼得,害怕我粗暴的行为会伤害到她。”
“看来你是有了心仪的女子?你就是因为那女子所以这些年才会对我们族的贵女那么的冷漠?”哲萨木好像是忽然从回忆中回过神来,他双眼盯着哲格木好像很好奇的询问道。
“大爹,我想永远的与她在一起,我不能失去她,这些年她已刻在了我的心里,我的血液之中。我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她,可是她却还在犹豫。我知道我不能怨她。我只是恨自己太多无用,帮不了她。”哲格木充满悲伤地说。
哲萨木看着这样的哲格木就好像是看到了昔日的日子。他的心忽然变得沉重了起来,哲格木太像自己了,如果不是因为喜欢到了极致,他不会如此的悲伤,这样的哲格木是他以前从未见过的,他所认知的哲格木是张扬的自信的,可曾这样的失意过,但也正是因为这样,哲萨木好像是看到了昔日的自己,以前的那段日子对自己来说又何曾不是度日如年,他本来以为这一生都没有了弥补的机会,直到哲格木出现。
“格木,那女子是什么人?如果你真心的喜欢我们把她娶过来就是。”看着这样的哲格木,哲萨木忽然心疼了起来,他心想算了,即便是那女子是外族人,以哲格木如此的地位与声望,只要不是大妇,娶一个自己喜欢的妾室也不是不可以。他以前受过那些苦,又何必让哲格木再受那些罪。
哲格木听了哲萨木的话,他忽然睁开了眼睛声音嘶哑地说;“这些年,我一直都在等她长大,我等了六年,现在她好不容易长大了,我才知道娶她更加的困难了。”
“木儿你是我们哲姓部落的族长,以后更会是我们整个回缅族的族长,难道这样也娶不到那女子?那女子又是什么人?”哲萨木心猛然地一缩,他试探性地问道。对于自己的身份他忽然好奇了起来,难道事情并不像他想的那么简单?
“大爹,你不会明白的,她不是普通的女子,我想要娶她就必须得让寺院里的人同意,而且还有有才。”哲格木有些恼怒地拍了拍自己的头。
哲萨木的瞳孔微微一缩,有些吃惊地问道;“那女子与兰因寺院有什么关系,她又怎会牵扯到军师?”
对于这一点哲萨木相当的好奇,一个能住在兰因寺院的女子,与寺院肯定有所牵扯,至于牵扯到什么程度,以前他并未多想。
“大爹她是兰因寺院之人,在兰因寺院的地位很高,她与主持智远、佛子智慧乃是同辈,也是有才心仪的女子。”哲格木看着哲萨木慢慢地说。
哲萨木听闻大吃一惊,他不由地抓住了哲格木的胳膊;“她与佛子同辈,那她也是出家之人?你怎么可以喜欢一个出家之人?”
“大爹,她并不是出家之人,她只能算是半个。”哲格木说完仰面躺在了地上。
“格木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与我说清楚。”哲萨木拉着哲格木着急的询问道。
“军师告诉我,她与佛子来自同一个地方,都不简单,所以在兰因寺院的辈分才会那么的高。”哲格木说完呼呼大睡了起来。
哲萨木听了哲格木的话,忽然站了起来,他看了一眼熟睡的哲格木,转身从软榻上拿起一张大虫皮盖在了他的身上,这才沉着脸走了出去,他本来以为那只是个普通的女子,没有想到她竟然还有这样一重身份,她竟然与佛子来自同一个地方,难道她还是神女?怪不得哲格木如此的难过这样的女子的确不好娶,而且兰因寺院也绝对不会同意让她当妾室。哲萨木想到这点忽然头疼了起来,看来他与族中的萨满要好好的说一说此事了。
他走出营帐挥手找到影卫,吩咐他们调查那女子的一切,同时不忘给周有才传信让他马上的回来。他想问一问周有才,格木是怎么与那女子相识的,至于周有才喜欢那女子的事,他并未放在心上,周有才虽然是军师,但他凭什么与他的木儿想挣。
哲萨木走出营帐后,哲格木忽然睁开了双眼,他的双眼中那里还有丝毫的睡意,过了片刻他又慢慢地闭上了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他必须要这样作,有事情瞒不了大爹多久,还不如实话的告诉他。
况且这次他去晋城见花儿的事情,大爹或许早就知道了,这六年来他身边并无一女人,更是没有碰过那些族中的贵女,或许他的这一行为早就令族人不满了,这次如果他们知道了花儿的存在,知道她是外族人说不定会对她不利,所以他才会把花儿与兰因寺院的牵扯告诉大爹,因为告诉了大爹也相当于告诉了全族的人,他们最起码会看在兰因寺院的面子不对都花儿轻易的下手。
对于大爹的心思他很清楚,为了能让整个部族统一,他认为最好的办法就是联姻,只要他能娶了其他三族的贵女,那部族统一就是早晚的事情,可惜他不会明白,他的心中只有花儿一人,对于其他女子他根本就提不起半点的兴趣,准确的说他眼里只有花儿,其他地在他看来没有半点的区别。在这样一个心态下他又怎么可能去碰别的女人。
大爹还想着让他娶其他三族的贵女为大妇,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他只会娶花儿一人,况且他也并不想委屈花儿。在他看来凭借他与周有才的本事早晚有一天会统一整个部族,至于联姻的事情他从来都没有想过,对于姚花他是志在必得,自六年前她救他的那一刻起,他已放不下她了。
有才他是他最好的朋友,也是最好的兄弟,他只能在其他方面补偿他了。他已经向花儿表明了心迹,不知花儿是怎么想的?不过他也知道他不能着急,他必须得等,现在主要是看大爹他们怎么行动了。
☆、第二百五十六章;问心
ps:本书写到这已经快完结了,完结时会给大家一个想象的空间,现在征求一下意见,新书是继续写种田文,还是改回本行仙侠文
道善回来了,姚花在兰因寺院的日子总算不是那么的难熬了,智远他们没有功夫搭理她,她就去找道善,陪着他在菜地里劳作,给他作一些精致的美食。两人倒是玩的不亦乐乎,在道善的面前,姚花说什么就是什么,他从不反驳,好似她说的就是对的一般。
这期间惠戒倒是来找过她一次,询问为何不赞同道善学招魂之术,她只是简单地一句话就把惠戒打发了,望着他双眼中的狐疑,她知道惠戒虽然心有不甘,不过应该不会强迫道善学招魂之术了。
其实惠戒的心情她可以理解,招魂之术是他的独门秘法而道善又是他唯一的传人,他当然希望道善学习,不过他们都知道学会招魂之术的后果是什么,正是因为如此道善才会向他询问,这并不是说道善不想学习,而是因为他把她看做是自己人,学习招魂之术这么重大的事情,当然得向她说一声。
等待的日子总是那么的难熬,姚花虽然表面很平静,整日与道善嘻嘻哈哈的,但她内心很忐忑,她自己不断的给自己找事情作,她才不会想智慧,想其他的事情,不然她会疯的,没有人比她更清楚她把怎样的一个难题交给了智慧,她知道她的行为很自私,甚至有些卑鄙,但她没有办法,有些事情已经不能再拖下去。她并不知道智慧会怎么选择,但无论她选择哪一种,她都会平静地接受。
一连六天过去了,姚花心中越发的着急了,这天早上她与道善吃了早饭,两人正要往菜地走,青铜忽然出现在了他们的面前。
姚花看着青铜心头猛然地一跳。望着他眼神深处的责问。她的脸上露出一个苦涩地笑容,心中忽然紧张酸涩起来。如果不是被逼到一定的程度,她也不想得。可她没有办法,她不能让大家都痛苦。
道善看了看青铜又看了看姚花,他不动声色地站在了两人的中间,姚花虽然什么也没有说。但他能感觉到她有些紧张。
青铜看了一眼道善,他双眼中飞快地闪过一抹冷漠。转身就走。
姚花从道善地身后走了出来,她抬起头朝道善笑了笑,示意自己没事。
姚花并不知道此时她的笑容有多么的勉强。
道善并不知姚花与佛子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不过他能感觉到这一刻。她好像很不安,他不由地伸手就像小时候那样握住了姚花的手,双眼明亮而又透彻;“我一直都在你的身边。我可以保护你得。”
姚花听了道善的话,心中微微一暖。她朝着他点了点头,转身朝青铜追了上去。
道善站在原地想了想,朝着两人走去。
这时青铜忽然扭过头,冷漠地望了他一眼,于此同时姚花朝他摇了摇头。道善只觉得自己的脚此刻似千金般重,他不由地站在了原地,有些担忧地看着姚花。
姚花紧追在青铜的身侧,转过路口,走在青石小道上,她余光瞥了一眼青铜沉默地侧脸小声地叫了一声;“青铜哥哥!”
青铜好像并未听到她的声音忽然,继续往前走。
姚花咬了咬嘴忽然伸手拉住了他的衣袖。
青铜扭过头看了她一眼,正是因为这一眼让她松开了衣袖。那目光太冷漠,不含丝毫的感情,就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姚花的心猛然地一抽,她脸色微白,心中不免有些委屈,慢慢地低下了头,跟着青铜继续往前走。
“你可知道以前我为何会对你那么好?那是因为你能让公子快乐开心,我与公子从小一起长大,没有人比我更明白,他这些年过的有多苦,我希望他快乐,当初公子对你过多的关注时,我就很害怕,害怕有一天你会伤害公子,在这个世上除了我,公子是唯一一个把你放在心里的人,我与公子都知道你并不愿意待在寺院,一开始公子有想过把你困在寺院之中,但最后他还是放你自由了,不然你真认为你们可以平平安安地回到桃县,你离开的这六年,我再也没有见公子那样开心的笑过,但我没有想到你刚回来,就伤害了公子,花儿在我的心里你与公子都是我的亲人,可现在你却让我们很伤心,你是一个自私的人,我不管之前你对公子说了什么,但现在我希望你能好好的安抚一下公子,他已经六天六夜没有睡觉了,每天只喝一点清水,我从未见过这样的公子,我很担心,也很害怕。。”青铜声音沙哑地说。
姚花听了青铜的话,脸色越发的苍白了,她脸上露出一苦涩地笑容,青铜说的不错,她是一自私之人,为了自己的幸福明知不该那样做,但还是作了,姚花伸手摸着自己的胸口,眼泪慢慢地流了下来,她急忙地擦了擦,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两人来到智慧的禅院,姚花不由地扭过头看着青铜道;“我想与智慧独处!”
青铜听闻深深地看了一眼姚花,然后慢慢地点了点头。
姚花这才转身一步一步朝屋内走去,没有人知道此时她的心情有多么的复杂,心情是多么的沉重,她伸手推开房门的同时,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反手关上了房门。她一步步朝背对着他的智慧走了过去。也许是知道她来了,智慧推着轮椅慢慢地转过身来。
姚花看着智慧眼泪瞬间流了下来,她不由地捂着嘴,愧疚地看着他,怎么会这样?此时的智慧可以是大变样,他看起来很虚弱也很憔悴,双眼中满是血丝,六日不见他好像苍老了几岁,现在的他看起来已没有昔日的圣洁,他的脸色太过的苍白,好像随时都会从她的面前消失似得。姚花忽然有些怕了,她真的要把两人逼到这种地步吗?
姚花疾步来到智慧的面前蹲了下来,她的眼泪一滴又一滴的滴在了他的手上。
智慧看着手背上晶莹的泪珠,他只觉得心忽然有些发烫,他慢慢地伸手擦了擦姚花脸上的泪;“这是为我而流?”
此时他的声音虚弱而又无力,姚花听的心猛然地一缩,她擦了擦眼泪急忙地把怀里的葫芦拿了起来,她打开葫芦喂智慧喝下葫芦里的果酿这才说道;“何必要这样的折磨自己?我不逼你作决定了,都是我不好,是我太自私了。”
智慧看着自责难过的姚花,他脸上慢慢地露出一个笑容,他伸手握住了姚花的手,双眼平静地看着她,轻声说道;“花儿你可知道你给我出了一个多么大的难题?”
“我知,我只是有些贪心,是我要求的太多了。”姚花点了点头哽咽地说。
“花儿,你是不是从七八年前就开始算计了。”智慧此时的声音很轻,甚至有些空灵,他伸手抬起姚花的下巴认真地问道。
“一切都是巧合,我并没有。”姚花知道智慧在问什么,同样也知道如果她不把这件事情解释清楚她与智慧之间的友谊或许就走到尽头了。
智慧盯着姚花的双眼,久久不曾移开,直到过了好一会儿,确定姚花并不是在哄骗自己,他这才收回视线,心稍微有些宽慰,她也并不想伤害自己的。
知道智慧已相信了自己所说的话,姚花这才擦了擦脸上的泪;“我虽然聪明,但我不可能会预料到以后发生的事情。”
“你是想告诉我一切都是上天注定吗?”智慧看着姚花慢慢地问道。
姚花急忙地摇了摇头;“我只想让你作一个选项,我从不相信鬼神,更不相信你是佛陀转世,也许你出生那天太过凑巧罢了。”
“花儿,你不是在谋算?你是真的想与我在一起?”智慧的脸上忽然露出一个笑容,盯着她的双眼慢慢地说道。
“我有想过,你应该明白,你是我最好的选择,如果摆脱掉你佛子的身份,我们会是很好的一对。我相信除了我,你不会再对任何人好了。”姚花笑着点了点头认真地说。
智慧听闻不由地闭上了双眼,一滴眼泪从他的眼角滑落了下来;“你出去吧!”
姚花听闻微微一愣,此时她脸上的表情异常的复杂,过了片刻她像小时候那样飞快地在他的脸颊下亲了一下,转身打开了房门道;“我希望你能爱惜自己,现在的你让我看起来很痛心。”
“你放心,为了你我也会保护好我自己得,你愿意留在晋城吗?”智慧慢慢地睁开双眼,摸着自己得脸颊,轻声的询问道。
“等我及笄以后!”姚花说完走了出去,她看了一眼青铜,飞快地走出了禅院。
智慧虽然没有明说,但姚花已知道他的决定,她说不清楚此时自己是什么感觉,但绝对不是开心。
见姚花离开,青铜走进屋来,担忧地看着智慧。
“去端着斋饭过来吧!我饿了!”智慧好像瞬间又恢复了以前的样子,轻声地说道。
“我马上去!”青铜的双眼中闪过一抹喜色,急忙忙就往外走。
☆、第二百五十七章;无秘密
姚花回到禅房,眼泪不受控制刷刷地往下流,她本以为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她会很开心,可她的心此时却好难受,就好像是在胸口堵了一块大石头压的她快喘不过起来。
自从姚花随着青铜离开,道善就一直在为她担忧,所以他今日并没有去菜地,而是守在了姚花的禅院,但姚花只顾伤心,回来时并未发现道善。
道善看着回到禅房关上房门的姚花,他张嘴本来想说什么,最后却什么也没有说出来,他看的出来,姚花回来时很伤心,他慢慢地走到门前,伸手想要去敲房门,但当他听到姚花哭泣的声音时,他双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不由地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