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侯府嫡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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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侯府嫡女- 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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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沈老夫人,成振清夫妻,成永皓和成靖宁兄妹,怎么看怎么冷清。荀太夫人难免唠叨几句,最后缅怀一番:“还是从前好啊,热热闹闹的一家子,现在像什么样子。”
对荀太夫人,沈老夫人现在只尽奉养之责,若她要求其他,恕不奉陪。像现在这样的抱怨,沈老夫人只笑笑不语,也不开口顶上两句。
拳头打到棉花上,荀太夫人无可奈何,从前媳妇当家的时候,她就不大管事,手下的人脉也都留给了儿子,现在老得动弹不得,更不能耐孙子如何,哪还有人听她的话?
“振清的子嗣单薄了些,我看不如娶几房良妾进府开枝散叶。你看振功和振声,哪个没有五六个孩子?万一出了什么事,我如何向列祖列宗交代?振清现在年富力强,还能生育。子衿,这本是你的责任,这回你疏忽了,定要寻几个好的回来才是。”荀太夫人郑重其事的说道,最后点名顾子衿,把纳妾的重任交给她。
不等顾子衿开口,沈老夫人已先拒绝:“男丁有永皓和永安已经够了,不成器的子孙生再多也没用。至于妾室,从来都是乱家之源,永宁侯府好不容易安定,就别引那些祸水进府了。”
成振清也道:“孙儿身边有子衿就够了,谢祖母好意。如母亲所说,子嗣在精不在多,永皓和永安都是好孩子,他们日后定是栋梁之材,撑起永宁侯府。另外,祖母也不希望发生不好的事吧?如若引进祸害,才是真的愧对列祖列宗。”
荀太夫人突然笑道:“瞧你们说的,这么紧张做什么?我不会是随口说说而已。好了好了,你们都忙去吧。”不耐烦的挥挥手,不愿再见长孙一家人。
离开景斓堂,成靖宁长叹一口气,这位太夫人过得太闲适太惬意,闲的没事做就无事找事,专给人添堵,这已经是第三次了。
走前边的沈老夫人开口对儿媳说:“太夫人的话不必放在心上,我们家不需要妾室,你不必内疚给振清纳妾。”
成振清也安慰顾子衿说:“今天我说的话都是真心的,纳妾的事,以后休要再提。”
顾子衿感动万分,低下头不让婆母和丈夫看到自己失态的模样。
炎炎夏日,天气也是说变就变,刚才晴好的天突然乌云密布,下起淅淅沥沥的大雨来。成靖宁放下手里的工笔,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新作,蓝紫色的绣球花,淡雅的绽放在净皮宣纸上。跟着顾楷学了一年多,成靖宁的工笔画大有进步。“还得继续努力才行。”成靖宁提醒自己要谦虚。
哪知她话还没说完,噜噜就跳上桌案,还好死不死的沾了墨团,在新画上踩了几脚。顿时,所有的绣球花在几朵乌黑的梅花印前失了颜色。“我的画!”成靖宁狠瞪噜噜,气得想抽猫。
偏噜噜不知错,乖巧的在画上坐好,仰着头,无辜的看着成靖宁,一脸的自豪。成靖宁霎时没了脾气,只好自认倒霉:“唉,都是我的错,不该不关门的。”画已经毁了,再生气也没用。抱着猫去洗脚,染黑了两盆清水。噜噜觉得好玩儿,喵喵的叫着,接着整只猫都掉进水里……
好不容易洗完猫,擦干净了放进猫窝,回头就看到一脸瞧热闹的可可。“你也想来找麻烦吗?”成靖宁没好气的点着可可的头。
可可喵喵叫了两声,听着不像幸灾乐祸。“你要干嘛?”成靖宁奇怪。
可可迈着迷人的猫步往书房外走,见成靖宁没跟来,回头又叫唤了两声。经过昆山玉镯事件之后,成靖宁近乎怀疑可可成精了,它的一举一动,似乎都由特殊含义。见它如此,成靖宁只好跟上去。
可可一路小跑着走到沈老夫人住的琼华院,成靖宁登时有不好的预感,出什么事了吗?轻车熟路的走进主院,主屋大门紧紧关着,门口守着沈老夫人身边几个管事的妈妈,严阵以待,不让任何人靠近。
可可在拐角处停了下来,往另一处拐,绕到屋后的窗下。成靖宁对琼华院的每一处都十分熟悉,立刻知道这是沈老夫人书房的后面。因靠近围墙,所以屋后只种了一排花木,除了每季修剪花木的工人,没人来这里。
成靖宁弯下腰,轻手轻脚的挤过凌霄花藤,把耳朵贴在窗下的墙壁上,卯足了劲儿想听清里面的人的话。
作者有话要说:
古代版的催婚,男主此刻,也是有苦说不出~
继续搞事情搞事情,^O^


第42章 大戏
“老夫人,侯爷; 夫人; 芙儿的确是侯爷的女儿,奴婢再没羞耻心; 也不会拿这种事情开玩笑。奴婢当时跟二爷,也是迫不得已……”是女人的声音,紧接着是一阵抽泣声,低声诉说着当年的无奈和苦楚; 祈求成振清原谅,求顾子衿接纳成芙宁。
成靖宁听得云里雾里,成芙宁和成振清有什么关系?来的是竹姨娘?她曾经是大房的人,怎没听人提起过?
成靖宁看了一眼可可,可可的猫脸也十分严肃。这其中有什么秘密?后面声音小了下去,断断续续听不清楚,什么当年是二爷的错,是二爷强迫她的; 她一介奴婢,身不由己; 别无选择,只好从了二爷,背叛成振清是无奈之举。
还说成芙宁长得像成振清,性子也像成振清和沈老夫人; 所以成芙宁一定是成振清的种。成芙宁不是二叔成振功的女儿吗?怎么成了她父亲的孩子了?这其中有什么内?幕?仔细想来,成芙宁好像是有那么一点像她爹的; 不,是沈老夫人。
又贴着墙细听一阵,终于听到清晰连续的声音:“当年奴婢被收房后第三日,就在后山的林子里遇到二爷,他……他简直禽兽不如,强要了奴婢。奴婢一介女流,哪是他的对手?我知道,当年我做错了事,不可原谅。但芙儿的的确确是侯爷您的亲骨肉,您忍心让她在外面受苦吗?奴婢贱命一条,死不足惜,只求侯爷给芙儿一条出路。”
忽闻这种大事,成靖宁惊得目瞪口呆,这都什么跟什么?竹姨娘当年是成振清的通房?成为她爹的通房后的第三天就被成振功强了,两个月后诊断出有了成芙宁?听中间断断续续的一段话,透露出得消息是成芙宁似乎就在那几天上竹姨娘的身的,她的出身年月证明了这一点。差了那么三五日,让成芙宁身份成疑,只怕竹姨娘自己也不清楚谁是成芙宁的生父吧。
屋内,沈老夫人没做声,只看戏般的看着泪眼婆娑的竹姨娘,看她撕心裂肺的陈述当年的无奈。向来温婉柔善的顾子衿,也忍不住露出鄙夷和厌恶的神色。翠竹是她的贴身丫鬟,当年背着她爬床,她如那贱婢所愿,让她做了成振清的通房。
原以为在成振清茶里下药已是最无耻之事,想不到翠竹后来竟和成振功勾搭成奸,珠胎暗结,那时翠竹的所作所为恶心透了她。想不到现在成振功失势,大房崛起,这人就开始这般唱念做打的颠倒黑白,为了荣华富贵,拿亲女儿的身世来做文章,简直无耻至极!她见过成芙宁,的确是个好孩子,但摊上这么一个爱慕虚荣、反复无常又不要脸的生亲,是那丫头这一生最大的不幸。
成振清端坐着,一言不发。那年他被几个同僚强拉去喝酒,醉醺醺的回到侯府,因害怕身上的酒气熏到顾子衿,醉倒之前让成材送他去书房歇息。中间迷迷糊糊的接过一个人递来解渴的茶,之后浑身烧得厉害,模模糊糊的做了一场春梦,醒过来之后,就见到赤条条躺在他身边的翠竹。宿醉一夜,中间发生了什么事,他全然没有印象。只记得被单上的血迹,和啼哭不止的人,那人被撞破之后,哭着喊着要以死谢罪。次日,顾子衿念在翠竹伺候她多年的情份上,让她做了通房,还说等她生下孩儿之后,提为姨娘。
竹姨娘哭诉了小半个时辰,见坐在主位上的三人没有反映,心里慌乱至极,她都这般了,怎么毫无效果?她快撑不住了,哭,现在能用的只有这一招了。
成靖宁蹲在凌霄花架子下,时间一长也险些撑不住,只好慢慢的挪动双腿,靠着墙壁坐下。终于听到竹姨娘之外的其他人的声音。成振清道:“当年的事,别以为大家都是傻子。你眼看着我失势被贬,想寻高枝也是人之常情,你利用腹中的孩子成为成振功的姨娘,我也没怪过你。现在,你最不应该的是为了荣华富贵,再次利用芙宁的身世做文章!当年你能利用孩子谋求你想要的东西,现在也同样可以,所以我现在不得不怀疑你的真正目的。说得再好听,对我来说都没用。毕竟,只有你能左右芙宁的身世。”
最后一句,是变着法子说她无耻,说她脚踏两条船。竹姨娘闻言声音一顿,紧接着道:“不,奴婢这些年虽在二爷身边,但心一直在侯爷您身上。奴婢当年的确混蛋,但芙儿真的是侯爷您的孩儿。如若奴婢撒谎,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沈老夫人呷了口茶,冷笑道:“先别乱发誓,小心会成真的哟。”
竹姨娘如被雷劈,登时闭嘴不言语。
“你回去吧,今天的事,除了我们和琼华院的几个亲信,不会有第六个人知道。这些话,就当是你的胡言乱语。”从头到尾,成振清半点都不信竹姨娘的话。
开门的声音传来,已经有人走了。竹姨娘白忙活一场,跪在地板上不知所措。看到顾子衿的身影,拉住救命稻草般的疯狂扑上去,声泪俱下的苦求:“小姐,奴婢知错了,您原谅奴婢吧!芙儿是无辜的,您不能不管她呀!”
顾子衿嫌弃的扯出被竹姨娘拽在手里的衣角,只留了一个不屑的眼神给她。被琼华院的下人请出侯府,竹姨娘失魂落魄的走在街头,想到风光的侯府,心里暗下决心,她绝不会就此罢休。
书房终于空了,成靖宁揉了揉麻木的双腿,抱着可可从湿漉漉的花丛里钻出来,抖干净身上的碎叶子,才往行云院走。刚到琼华院大门,遇到神色淡然的沈老夫人。“祖母。”成靖宁先开口问安。
“上哪儿去了,弄得一身湿漉漉的。”沈老夫人略带责怪的问道,随手拈下成靖宁头上的叶子。
成靖宁立刻举起同样湿漉漉脏兮兮的可可,说:“我找猫呢,可可被卡在花木里动弹不得,我钻进去把它抱出来,结果就这样了。”她说起谎话来,也能面不改色了。
可可身上的毛也湿湿的,粘了枯叶和泥土,沈老夫人不疑有他,说:“现在下着雨别乱跑,生病就糟了,记得回去之后喝碗姜汤驱寒。”
“我会注意的。祖母,我回去了。”成靖宁抱着猫行了一礼,脚步如常的往回走。这件事处理不好,就是永宁侯府的丑闻,传出去的话,成芙宁也毁了。想到那个清水芙蓉般的女孩,成靖宁不由摇头。突然觉得上天待她还是很不错的,至少不用面对这样那样的窘境,相比较起来,崖州吃的那点苦算什么?说起来,崖州十年的童年,她过得不算遭。
回到行云院,把可可也洗了之后,成靖宁继续描花样子,准备做几个香囊。
第二天一早,有关成芙宁真正的生父其实是成振清的传言瞬间传遍京城。像这种豪门八卦,是街头百姓的最爱,尤其是这种绿帽事件,多香艳多有内涵?永宁侯府,可是为他们提供了长达三十年的谈资,原以为侯位花落成振清,一切尘埃落定,再无大戏可看,想不到现在还有这一出,太让人意外了。
当年竹姨娘的事,京城也乐呵了好久,成振功霸占成振清的通房丫头,搞出人命全城皆知,当年成振功有多得意,成振清就有多狼狈。想不到多年之后,竟然翻转了!简直太令人不可思议。关于其中诸多细节就由众人发挥想象,怎么猜测都不过分。
风言风语很快传到成振功的耳朵里,他原本就过的憋屈,积蓄了一肚子气,现在竟然又被这个女人骗,让他戴了那么久的绿帽,让他帮仇人养了那么久的女儿,对男人来说如何能忍?当即提着剑去找恶心坏他的竹姨娘。
原本一切都是竹姨娘的算计,沈老夫人和成振清摆明了不理她,更不会认女儿,她只能通过这种方式,让京城人都知道成芙宁是永宁侯的女儿,逼他承认。当年算计了成振清之后第三天就和成振功好上,算日子,的确是在那段日子怀上的。过去她不知道孩子的生父是谁,但现在她肯定,成芙宁一定是成振清的种,一定是!而且她看成芙宁的模样,也越来越像沈老夫人母子。
成振功冲到竹姨娘住的院子,却发现人去楼空,胡乱劈砍一顿,吓得院里的下人四处逃窜。“人呢!都死哪儿去了!”
“翠竹,你这贱人,我不砍死你不姓成!”对男人来说,戴绿帽,帮别人养孩子,无疑是最丢面子的事,比不能人道还要屈辱的存在。现在这种丑事发生到他头上,恨不得劈了翠竹和成芙宁。都怪他当时瞎了眼,被翠竹米得三迷五道,信了她的话。
院子里没人,成振功发泄一番后,提着剑离开,见到一个下人就气冲冲的揪着厉声问道:“翠竹那贱人呢?不说我杀了你!”
布衣小婢被吓得屁滚尿流,瑟瑟地道:“竹姨娘带着二姑娘去庙里上香了,昨天……昨天下午就走了。”
“原来早就计划好了!”人没找到,成振功气得大吼几声,比发疯的野狗还可怕几分。吓得各位姨娘关紧了院门,害怕引火烧身。
在京郊的小庙里住了一夜,清早起来时天飘着毛毛细雨。成芙宁不知道竹姨娘的打算,亦不敢问她。心中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烈,到底会发生什么事?
贴身伺候竹姨娘的丫鬟白梅一身小厮打扮,脚步匆匆的走进庙来。摘下斗笠之后,迅速进了竹姨娘的房间,关上房门小声说着什么。
成芙宁原想贴上去偷听,奈何竹姨娘和白梅声细如蚊,什么也听不到,只好惆怅的走开。屋内,白梅对竹姨娘耳语道:“已经传开了,不日就会有消息的。”
“这就好。”竹姨娘拼着鱼死网破的心,闹得天翻地覆,誓要达到目的。她堵的是运气,顾子衿的良善,还有成振清的责任心。
白梅皱着眉头说了一个不好的消息:“只是二爷大怒,拿着剑到处寻你和姑娘,扬言要杀你和姑娘泄愤。姨娘,您得小心些。”
竹姨娘在成振功身边十多年,如何不了解他的性子。如果没有周详的计划,她怎能这般宣扬?“京城寺庙多,他哪里知道我们躲这里来了?再等上两日,谁也伤害不了我们。”现在成振功敢杀人?今上正愁没把柄治他的罪呢!
从一开始,白梅就不同意竹姨娘的计划,闹得这般难看,万一成芙宁不是侯爷的女儿怎么办?就算是,竹姨娘也进不了侯府的大门,而成芙宁算是彻底毁了,谁会娶一个声名狼藉的姨娘生的庶女?
白梅的担忧竹姨娘心里有数,这是一个两败俱伤的法子,但她现在没有退路了,因为她太懂得高门府第里那些手段。如果低调进侯府,按照沈老夫人往日的处置方法,八成不会让成振清认下成芙宁,而会给成芙宁换个身份,当做远亲的女儿养着,然后暗中照看,她也会被送得远远的,然后生一场病,悄无声息的去了。
她哪里甘心是这样的结果?放手一搏,赢的机会更大,哪怕只把成芙宁送进侯府,她日后也有翻身的机会,跟在成振功身边有什么出路?这点,罗氏倒比她看的明白,做得更果决。
竹姨娘来过之后,沈老夫人和成振清有提防她使手段,才开始防御,不想竹姨娘已将此事弄得满城皆知。“这个翠竹,的确够狠。”沈老夫人对竹姨娘的这一招,也是没了脾气,已经捅出来了,还能怎样呢?但要遂了翠竹的心愿,又觉得不甘。
当年翠竹就不安分,身边的何妈妈提醒过顾子衿,说翠竹心思太重,小心眼过多,不能留在身边,趁早打发出去最好。顾子衿念在一起长大的情分,没有做得太难看,只将她从心腹中除名,安排做一些无关紧要的活儿,等到年纪放出去就是。但翠竹比她想的要狠辣下作一些,是她看走了眼。眼下的局面,让人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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