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四处点火却依旧是轻轻柔柔,轻轻的啄吻舔弄,手上也全是爱抚式的触摸。
宁可沉迷在和风细雨的缠绵中,她喜欢这种几乎要把她溺毙的温柔的抽送摩擦,一波又一波的密密麻麻的快感在心中逐渐积累,可是不知被他蹭到了哪一点,一阵颤栗袭来,像被电流击中,控制不住的颤抖不已,快感来的太突然太强烈了,她口中逸出难耐的呻吟,带着软软糯糯的颤音:“郁修墨快停下,不要了,好。。。好可怕!”
郁修墨抱紧抖的都快缩成团的女生,一只手探进她的桃源地,轻柔慢捻,“可可,别慌,你快把我夹断了,乖~松一点,老公只是不小心干到你的G点了,是不是很爽~”
伸手在两人的交合处轻轻的摩挲,“我的可可宝贝的G点可真不好找,昨天你压着我干了那么久都错过了,藏得真好,不过虽然藏得深了一点,但还是难不住我,以后天天让你爽飞天好不好。”
宁可听了郁修墨的流氓话,整个人像煮熟的虾从头红到脚,身下夹的越发的紧了,可男生好像刚发现好玩的玩具似的,盯准那一点使劲的顶,顶到了还慢慢的研磨,她都要化成水了,怎么哭怎么求饶都没用,男生只知道红了眼的猛干。
宁可眼眸迷蒙的半睁着,泪眼汪汪,在蔓延开来的灭顶的快乐中,浑身抽搐的为他打开了自己,身下一阵痉挛的丢了。
一场酣畅淋漓的情事过后,郁修墨不舍的抽出留在女生体内的半软的性器,随即就看到成股的白浊从那娇艳的花蕊里争先恐后的倾泻而出,眼里泛过丝丝火热和可惜,不由的伸手包裹住女生的私处堵住洞口,感觉暖流打在手心,而后从指缝溢出,心头又是一片躁动,但没过一会儿,就被羞恼不已的女生软绵绵的一脚给踹开了。
郁修墨把满手的精液和汁水在女生眼前晃了晃,笑嘻嘻的道:“可可,你把我的精水都吐出来了,好浪费,我还想要你孕育属于我们的宝宝呢!”
他这不是想要孩子,是想要死吧!宁可都无力吐槽了,脑洞开的也太大了一点吧,对于这种熊孩子,宁可直接无情的碾压,“这段时间是我的安全期,你想的太多了,而且真的有孩子了,我们就这样年级轻轻的怀着个球见家长,会被浸猪笼的。”
“安全期?”
“是啊,不然你以为我会什么准备都没做,就让你得逞,这也就是说我不在安全期的时候,你是不可以乱来的。”宁可看着男生清亮的眸子顿时好像蒙了一层雾霾暗沉了不少,得瑟的接着说道:“至于安全期的算法,你去网上找度娘吧,我没工夫跟你解释了,以后我们就按照规矩来哦!”
留下处于石化中的郁修墨,宁可乐呵呵的撑着酸软的身子踱步到浴室清洗去了。
晚上9点的时候,宁可她们已经准备要上场了,作为最后的压轴节目,宁可心里还是很紧张的,而且在她出门之前,郁修墨问清楚了她的节目表演时间,说是要来为她加油的,这应该是他第一次看见她跳舞,宁可总想着要表现的更好一点,更完美一点。
在古风古味的琴箫合奏中,一群舞女鱼贯而入,粉衣罗逸,双臂处的云袖或卷或舒,随着急奏的节拍,聚拢的人群骤然绽放开来的,中心一抹鲜红的倩影,红纱遮面,嫩生生的手臂挽着红色的水袖浪潮般飞舞在半空,高高的跃起,再身姿轻盈的落地,举手投足间,带起的都是如梦似幻的古雅和情味。
随后,莫名的鼓声响起,急促的鼓点让轻柔的水袖好似染上一缕杀气,柔韧有力,舞出了女子刚性的一面,宛如一支长鞭,带着点点肃杀,伴着吟唱声“不爱红妆爱武装,巾帼不让须眉,自古有之”,节目走向高潮。
渐渐的,清幽的笛声加入,极富节奏的音乐又慢慢舒缓,台上的女子又成了红袖添香的灯下美人,怡情逸景,泼香弄书,文气雅致,用柔媚多情的舞姿一再书写属于她们青春繁华,而在另一个高潮迭起之时,蓦然落幕。
“老朋友,你这次真是给了我一个大惊喜啊,”一位文艺界的泰斗作为这次的特邀嘉宾看完表演后,感慨的对坐在一旁的庄君好老师道:“你们学校的学生真是文武双全,舞艺是惊艳绝伦啊!特别是那个领舞的学生,不愧是这支舞的灵魂之眼,舞姿充满了灵气,一回眸一抬足,典雅妩媚,又灵动清纯,想必就算是真正古时女子也演绎不了的吧。连我这见多识广的奶奶辈都迷了心神,这群血气方刚的学生肯定不好受,你可要小心明天被你们校长叫去批评教育,以整顿不正之风,你也真是太大胆了。不过很棒,真的非常棒。”
庄君好鄙视的看了看没一点端重样的好友,“你这老不修的,胡说什么呢!在外面就端起你泰山北斗的身份,”顿了顿,叹口气接着说:“说实话,我也没料想的这次的节目会如此的成功,宁可那丫头是发挥出了200%的实力,真是潜力无限啊,可就是对舞蹈兴致不高,这次还是我求着她来的,唉,想想我头都痛了。”
“你真是讨打,我要是有这么好的学生,当祖宗供着都乐意。”
“算了,不跟你说了,我带你去认识认识她。”
宁可回到家的时候都已经快10点了,本来不用这么久的,但是庄君好老师给她引见了一位在艺术界很有名望的好友,聊晚了。
那位老师真的很古怪,硬拉着她说话,虽然一直在称赞她,但就是让她高兴不起来,总感觉自己像被纨绔子弟调戏了一样,如果不是庄老师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从中周旋,放话让她回来,她都要崩溃了,真的好难缠~
我就要裸睡,你敢动我试试?
宁可推开门,客厅黑漆漆一片,卧室也没灯光泄出来,心里感觉很奇怪,难道这么晚了还在训练房?
也没多想,直接去了浴室,今天实在是太累了,从下午3点钟就开始彩排,虽然她只需要跳最后的一场舞就好了,但是后场一直是闹哄哄的,吵的头都要炸了,坚持把舞跳完后,就觉得血条和蓝条都要清空了,因此她现在只想先舒舒服服的泡个澡,再睡个昏天暗地,彻底的休养生息。
简简单单的用一条大浴巾包裹住全身,就匆匆的往卧室走,累的脑袋不灵光,忘记准备睡衣了,丢三落四的,宁可现在也只能先这样轻装上阵,要不是郁修墨这只大土豪在天气变冷后,就把家里的暖气全开了,她还不敢如此以身试险,要知道她怕冷怕的极其厉害,所以天冷的时候,她就特别喜欢男生这个天然大火炉,比卧室里暖气的热量都足,晚上睡觉拼命往他怀里钻。
急急忙忙的推开卧室的门,刚想打开灯时,就被早已等候多时的男生压在墙上,真是吓死个人啦,宁可觉得她的心跳都要停止了,一个大活人在这儿,为什么不开灯,居然搞偷袭,这不是惊喜而是惊吓好吧!
等男生摁开开关后,宁可看到他的表情时,突然打心眼里觉得自己想多了,男生根本就没想过要给她惊喜,就是纯粹的想吓她,整个人像吃了炮仗似的,一点就着,见男生眼睛里全是怒火,宁可有点胆战心惊的回想,今天有哪儿惹到这位大爷了吗?不就是临走之前要求他在非安全期内禁欲,修身养性嘛,这也太不知好了吧!
郁修墨今晚是气得肝疼,肺疼,哪儿都疼,感觉自己气得已有些神志不清了,本想着如果女生进来诚心认错了,他就大度的小惩一番,轻轻地揭过去。
结果,看着女生不服气的嘟着嘴,好像他在无理取闹似的,真是忍无可忍,咬牙切齿的凑近去逼问:“我说之前你怎么百般不愿我去看你排练呢,原来你也知道依我的脾性容不得你跳这浪舞的,今天在台上搔首弄姿,就是抓住我当场拿你没办法,是不是?你胆子倒不小啊,居然当着我的面,招蜂引蝶,你说我要怎么罚你好?”
这中间的误会可大发了,她之前一直藏着捏着,只是想给男生一个大惊喜,怎么经他的口就变成了她心虚故意隐瞒不报。还有那舞蹈,是经泰斗庄老师的手精心编排的,怎么到他嘴里就成十八禁了,大家几乎都是跳同样的舞,她作为领舞也只是比其她人多了几个动作而已,凭什么她的就成了发浪卖骚,这也太污蔑人了。
本是想在喜欢的人面前好好表现一下的,可所有的努力都被他一竿子打死,还被侮辱成不要脸的放荡女生。宁可委屈的眼泪都流下来了,男生说的话太难听了,她是什么人他又不是不知道,只是想让他更爱自己一点,怎么就这么难!
郁修墨看着女生什么辩解的话都不说,只是咬着唇默默的流泪,也反应过来他话说的太重了,但他也是心里太难受了,才会如此口不择言的。想起在台下的时候,周围的那群男生目不转睛的看着他的宝贝,人都走到幕后了,还想丢了魂似的痴痴呆呆,而且最让他受不了的是,居然有人勃起了,真是肮脏下流,只要一想到那群人的猪脑袋里不知在怎么意淫他的可可,他就有一种想把他们全宰了的冲动。
那是他捧在手心里的珍宝,是只属于他一个人的,可是在今晚全被打破了,看着在众人面前翩翩起舞,惊艳夺目的她,就好像在他的浇灌下,褪去了青涩,一个撩头,一个回眸,都是风情无限,眉眼间都是属于女人的妩媚多情。
所以说那份在舞台上尽情绽放的性感美丽,居然也有他的一份功劳,是他自己酿造的苦果,想想都是满腹的心酸,满口的苦涩,可眼前的这个妖精,娇气的很,他都如此可怜了,还不让他撒撒气,是说不得,骂不得,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只能把苦水往肚子里咽。
郁修墨此时也不想再追究是谁的错,搂着哭泣不止的女生,伸出舌尖舔着她脸上的泪水,“别哭了,知道冤枉你了,发生今晚的事,我还想哭呢!明明是我一个人的宝贝,却突然被那么多不知所谓的人觊觎,我心里都酸死了,你就可怜可怜我,饶了我这一回吧。”
宁可暂时不想理他,莫名其妙的受了无妄之灾,几句赔罪的求饶话就想让她原谅,没这么好的事,至少也要晾晾他几天,端正态度,免得后面又被轻易欺负上来,沉默的推开身前的男生,宁可直接上床背对着他躺了下去。
郁修墨看着女生耍小脾气,用沉默来反抗他,他有点举足无措,可是她还裹着浴巾呢,就这样睡觉好吗?对于这个正在气头上的娇娃娃,他只得柔声提醒一句:“可可,你身上还裹着浴巾,睡觉会不舒服的,乖,别为我这恶人气坏了身子,去换换睡衣。”
刚说完,就看到女生气呼呼的转过头来,不管不顾的解下浴巾甩到他的脸上,然后只是拉着被子随便遮掩了一下,任性的丢给他一句:“裸睡更舒服,我就这样睡了,你今晚要是没我的允许动了我,我明天就搬回去,再也不过来了。”放完狠话,也不管他的脸色有多难看,自顾自的躺了回去。
郁修墨苦笑的看着女生奶白色的雪肤半遮半露,只是随意的躺在那儿,都让他无法抗拒,而且他现在还是清醒着,谁知道半梦半醒的时候,他会不会直接遵循本心上了她,这真是给他出了一个大难题。
已经凌晨2点多了,郁修墨还在与欲望进行艰难的抗争,闻着从怀里不断飘来的诱人的暗香,他的心都像熔浆一样滚烫了,本来很安分的女生睡着睡着,没过一会儿就挂在他身上乱蹭,连他翻个身都能引起她不安稳的哼哼唧唧,小动作不断,柔嫩的小脚还踹到了他脆弱的小兄弟,真是痛苦并快乐,既想她再多踹几下,又必须克制的强忍着,如果一不小心射了,那就是铁铮铮的罪证,明天是扯都扯不清了。
他不知道女生说的话是真的还是开玩笑,但他确实心慌了,也不敢赌女生话里的真实性。这件事是他做错了,所以他心甘情愿的领罚,只希望她能快点原谅他。
一夜无眠。。。。。。
郁修墨再醒来的时候,他怀里的可人儿已经不见了,应该是早就起床了吧,毕竟一旁的床铺上都没什么温度了,看了看时间,都快10点了,他记得自己在8点多的时候,才实在耐不住睡意的浅浅睡去。
没想到一下就过了差不多2个小时了,他的睡姿应该还规矩吧,没做什么不该做的动作吧,也不知道女生起床的时候,脸色有没有好看一点,脑海里是一片纷杂思绪,再加上昨晚几乎没睡,精神不好,现在想多了,头都快痛死了。
但现在也顾不上头痛,郁修墨随意披了一件衣服,走出了卧室,不知道女生到底在哪儿,心里总有点不安。
宁可在厨房熬了山药胡桃粥和虫草炖鸡汤,又搭配着弄了一份奶黄包,快弄好的时候,听到脚步声,想必是郁修墨醒来了,出来探头看了一眼,哪还有昔日男神的高冷样,整个人一夜之间憔悴了不少,衣服也没换,应该是胡乱的披了一件就来寻她了,更不用说洗漱了,看着挺让人心疼的,本想说点什么的,但厨房还熬着东西,需要随时注意火候,也没多少时间给她说些宽慰的话,就只说了一句:“起来了,快去洗漱,早饭马上就弄好了。”有些话,留着待会吃饭的时候再说好了。
等郁修墨整理好了,重新坐到饭桌前的时候,桌上都已经摆好早点了,看着冒着热气的香喷喷的山药胡桃粥和虫草炖鸡汤,心里很欢喜,与女生接触久了,也知道些药膳的药理,现在桌上摆的分明都是消乏提神的,这说明女生只是嘴硬心软,心里还是想着他的。
确实,不是郁修墨自恋,女生的心思全被他猜中了。
宁可早晨睡醒的时候才8点半左右,本想着今天是元旦假期的,难得可以睡回懒觉,错过太可惜了,可是却发现她与郁修墨的距离实在是太近了,呼吸可触,男生的睡姿倒是反常的安分,也许是被她昨天的话吓唬到了,但是她自己,简直是惨不忍睹,双手紧紧攒着男生胸前的睡衣衣襟,一只腿跨在他的腰上,另一只腿抵在他的身下正中央,嫩嫩的脚板下就是一坨温温软软的肉,好奇的轻踩了几下,那坨软肉就很快变得鼓鼓涨涨,这时她才终于清醒的意识到被她踩在脚底下的滚烫隆起的一大包是男生的子孙根。
抬头看着男生即使沉睡着,也依旧紧皱的眉头和眼底极重的黑眼圈,一夜没睡的疲劳样,该不会他一整夜就是这样被她无心的撩拨,欲根站起来然后再让它慢慢的冷却软下去,周而复始,没有片刻的安宁吧,要不要这么可怜!
于是心软加愧疚的宁可睡意全消,起床去给男生熬点滋补提神的药膳了,只能说郁修墨是因祸得福,只在冰河世纪熬了一个晚上就不知不觉迎来了春天。
边喝着碗里的粥,边偷瞅了几眼坐在旁边的女生的神色,郁修墨在心里估摸了一下,女生应该是看到他之前的憔悴样子起了怜惜之意,如果他现在再趁热打铁,诚心诚意的道道歉求求饶,兴许就一切雨过天晴了。
吃饭?吃你!
郁修墨装可怜的蹲下身把脑袋搁在女生的腿上,抱着那柔软的腰肢轻轻晃了晃,“可可,我知道错了,你这样生我的气,我心里好难受,睡也睡不好,吃也吃不香。”
宁可心不在焉的喝着碗里的汤,默默的思索着如何不经意的开导一下男生,她可不想冷战几天,把男生的身体给折腾垮了,突然被男生这么一抱,吓了一大跳,连羹勺都拿不稳,掉到碗里发出清脆的“叮”的一声。
看着男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