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女配捉妖日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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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女配捉妖日志- 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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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从甲班调过来的闻玉澜闻小姐,从今日开始与丙班的诸位小姐一起学习,希望诸位学子能好好相处。”庄贞有些头疼地轻叩桌面:“盛小姐,你往上头来。”
盛清清笑着应好,走至闻玉澜身边立定向着庄贞行了学子礼问好,庄贞满意地抬手扶起,因为闻玉澜的事情引起的头疼似乎也好了许多。
“这位是今日新入学的盛小姐,名乃是清清二字,好了,诸位请起,与新来同窗见礼。”庄贞闪到一边,抬手示意在座诸人起身。
“盛小姐好,闻小姐好。”坐着的小姐们相继起身拱手作揖,齐声问好。盛清清连忙回礼,似笑非笑道:“诸位小姐好,以后请多多关照。”
她言语刚落,室内便是一片诡异的寂静,诸人偷偷转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有人瞄了一眼那坏掉的桌子,竟是强笑着俯了俯身,又作一揖道:“请盛小姐多多关照才是。”此话一出,其他人皆是连声附和。
盛清清愉悦地挑了挑眉:“哪里的话,既为同窗自然是相互关照的嘛。”
这般情况倒是叫在一边观礼的庄贞愣了半晌,她是不是错过了什么事?怎么丙班的学生对这位盛小姐如此‘尊敬’?
比起游刃有余的盛清清,从一进来的就保持沉默不语的闻玉澜显得格格不入,她一直低埋着头,不言不语甚至都不动一下,直到庄贞叫了她们下去入座,她才微微抬了抬头,盛清清眼前一道绿光闪过,不禁眉心一跳,她刚才应该没有看错,那是一双有着绿色瞳孔的眼睛。
盛清清拿着椅子到了闻玉澜的座位边,十八书院的书案够长,两人挤一挤倒也过得去,她端坐在案前脸带微笑,标准的乖巧学生脸。
握着书卷准备开始授课庄贞心中连连点头,丞相家的姑娘确实不错的。
诗经这种东西,盛清清能倒背如流,这应该算是原主留下来的财富。原主每日闺阁之中实在无聊,她不喜女工不乐琴棋,尤爱诗经。
因为有原主记忆加持,这堂课还算顺利,一直到庄贞离开盛清清都还颇有精神,她瞥了一眼保持着伏桌状态一动不动的闻玉澜,眼中含着好奇,这位闻小姐的性子可真是安静。
庄贞一下课便叫人送了新的桌子来,盛清清也不好再赖在人家的地方,拎着椅子回了自己的地儿。
她的位置就在乐安公主隔壁,一坐下便得了她一个冷哼,盛清清理都没有理她,老神在在地掏出自己一早便准备好的话本,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
乐安公主横眉冷眼相对,奈何人家一丝心神都未落在她的身上,最终干脆气呼呼地拿着毛笔在上好的宣纸上画来画去,以此宣泄满腔郁闷。
…………
新学诗会就在开学后的第二日晚间,下午散了学后,几乎没有人离开学院,蓝白的衣衫襦裙浸染着落日的余晖,透着别样的宁静美好。
盛清清望着远处层层叠叠的山峦,凝视着天际橘色的云霭,突然停下脚步:“公主,你跟着我做什么?”
“本公主什么时候跟着你了?!!”乐安公主压住自己想要大吼的欲望,努力保持着皇室的高贵,她咬了咬牙,今天晚上回去她一定要叫宫女去太医院拿些清火解毒的药茶回来。这女人才入学不到两天,她就时时刻刻处于肝火旺盛的状态,再这样下去,她乐安公主说不得会被活生生地气死。
“那你为什么一直在我后面?”盛清清一本正经地开口:“不要不好意思,想当我小弟就直说,我这个人啊人美心善,很好说话的。”
“你、你……你不要脸!”乐安公主狠狠地跺了跺脚:“谁要当你小弟,本公主要去参加新学诗会,当然走这一条路!”
乐安公主的身高堪堪达到盛清清肩膀的位置,她红着脸炸毛辩解的模样着实可爱,盛清清忍不住走近摸了摸她的脑袋顺了顺毛:“公主真是可爱。”
乐安公主小身板一僵,满面通红地瞪着她:“女人,不准摸本公主的脑袋!”虽、虽然挺舒服的,但、但实在是有损她公主威仪。
盛清清叹了一口气,收回手幽幽开口:“好吧,我的霸道总裁,听你的。”
乐安公主被那疑似无奈的语气弄的浑身一颤,霸道总裁又是什么玩意儿!
“女人,不要随便给我取外号!”


第三十四章
新学诗会是算是十八书院的开学例会之一; 时间定在夏季进学后的第二天或者第三天晚上; 当日院中师长都会到场; 与诸位学子聚在一起借以消除长假久别后的生疏,这一活动自十八书院创建伊始延续至今,从未间断过。
今次的新学诗会设在后山临近溪流的地方; 有花有水有树景色绝佳。
盛清清是和丙班的姑娘们一起过去,一过去便瞧见了不少穿着儒衫的院中师长; 还有混在一群婢女中埋首低眉帮着摆置笔墨纸砚的盛蔚蔚,她一举一动皆是优雅; 独特的清冷气质叫人一眼便能注意到她。
乐安公主明显也发现了盛蔚蔚; 她对着她哼了一声便径直走了过去。
盛清清从明香怀中接过檬星星,慢悠悠地向着林苏蕴站的那颗柳树下去,她身边还有一人,是她未来的小姑子应玉姝,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目光时不时瞄向心无旁骛摆弄砚台的盛蔚蔚。
柳枝随着清风拂动; 划过林苏蕴那隐隐约约带着几许笑意的面颊,她伸手揽去柳枝; 侧头低低地与应玉姝又说了一句话,应玉姝闻言似乎有些激动,看向盛蔚蔚的目光越发暗晦; 连带着面部表情也多了些变化,红润的唇瓣紧抿泛白,下颌紧绷未有放松。
盛清清饶有兴味地弯唇轻笑; 这可有意思了,一向与盛蔚蔚交好的应玉姝今日怎么像是看她不爽呢?
“阿苏。”盛清清过去打了个招呼。
林苏蕴见是她,甩掉手上握着的柳枝快步走了上前半挽着她的胳膊,强压着言语中的幸灾乐祸,佯装平静道:“清清你来得正好,我还打算着一会儿去寻你呢。”
“你刚才和应玉姝说什么呢?她好像挺生气的。”盛清清压低了声音问道。
应玉姝离得近,不大好说话,林苏蕴干脆拉着盛清清绕过一排柳树往小溪边靠去,又寻了一处人少的地儿立定。
周围没了熟人,林苏蕴也不再憋着自己,嘻嘻哈哈地直接笑出了声来,待到心头那口气顺畅了才与盛清清说了原由。
“你想来也是知道的,今日新学诗会来的人不少,咱们书院里的人哪个不是卯足了劲儿想要露脸呢?这新学诗会、新学诗会嘛,自然重要在诗了。”
林苏蕴见盛清清听得认真忙又接着道:“虽然不愿意承认,但盛蔚蔚的才学确实挺好的。至于应玉姝嘛,琴棋不错,但诗书和盛蔚蔚一比的确是拿不出手……”
应玉姝为了在新学诗会露个脸,提前好几日琢磨出了一首杨柳词,静荣郡主不知道使了什么手段暗中将其拿到了手,耀武扬威地拿到盛蔚蔚面前说是自个儿新赋了一首词,要和她一较高下。
盛蔚蔚本来就和静荣郡主关系恶劣,随意地看了一眼那首杨柳词,冷笑一声便开从头到尾地将那词批的一无是处,末了还明里暗里地嘲讽了一下作词人的心性不佳,词赋不达。
盛蔚蔚是个有学问的人,骂起人来那是真的不带脏字也能字字戳心挠肺,她说的潇洒走的更是潇洒,丝毫没注意到站在静荣郡主身后面色铁青的应玉姝。
“也怪盛蔚蔚自己今天心不在焉的,才叫静荣郡主这么容易地钻了空子。”林苏蕴装模作样地慨叹了两声:“要不怎么说美色误人呢?饶是我们的冰雪聪明的冷美人儿也栽在了一朵高岭之花身上。”
“席则?”能叫女主栽的高岭之花,除了这位也不做他想了。
林苏蕴嗯了一声:“可不,因为院长的关系,每年的新学诗会景国公都会到场的,盛蔚蔚的心思别人不知道,我们甲班的人可都是一清二楚呢。”
盛清清看着她嗤之以鼻的嫌弃神态,好心提醒道:“应玉姝可是你未来小姑子,她不好你怎么还这么开心呢。”这眉飞色舞的,就差快摆桌宴席庆祝一番了。
“小姑子?她都没拿我当未来嫂子,我做什么拿她当小姑子?”林苏蕴哼了一声:“再说了,我要嫁的是应修竹,又不是她应玉姝,用得着对她掏心掏肺吗?”热脸贴冷屁股这事儿她可做不来。
“你真喜欢应修竹?”盛清清皱着眉问道。
“自然是心存好感的。”在自家表妹面前,林苏蕴也不忸怩,大大方方地说出了心中的感觉:“京都的儿郎里,他算是不错的了。”
“表面上是看着不错,可这人心哪那么容易测的。”盛清清想着原书中应修竹和盛蔚蔚的那些事儿,不免多说了一句。
这话若是从别人嘴里说出来,林苏蕴怕是得怀疑对方包藏祸心想要离间她和应修竹了,但这话从盛清清嘴里说出来,她哪里会多想,只一心念着她家表妹是替她着想呢。
“你放心,我自个儿心里明白着呢。”她亲昵地笑着道:“我是对他有好感,可那好感还不足以叫我明心蒙尘。”
盛清清看着她那颇有意气的模样,不由想起原书中所描写的林苏蕴。将军府的嫡女,前半部分未出嫁时的张扬肆意,和后半部分出嫁后的歇斯底里,对比相当的明晰。她压住心中的思绪:“你心里明白就好。”
她现在没什么实质性的证据,言语和表面上便没什么表示,但是暗中却想着要多关注关注应修竹和盛蔚蔚之间的事情,也好能及时提醒林苏蕴。
两人又在溪水岸边说了一会儿闲话,待到太阳已经落至那西山之下后才向着人多的地方走去。
盛蔚蔚站在人群,犹如鹤立鸡群,她身边的乐安公主一边帮她打发着凑过去的学子,一边笑嘻嘻地和她说着话。
说是两人说话,实则只有乐安公主一个人在说个不停,盛蔚蔚暗暗地四处张望,时不时心不在焉地应上两句。大约是发现了盛蔚蔚的走神和敷衍,乐安公主不高兴地瞪了瞪眼,一个人跑到了柳树下的书案边坐着。
“居然不理本公主,本公主也不理她。”乐安公主的喃喃自语飘进了盛清清的耳中,她轻叩桌案:“公主这是怎么了?”
乐安公主正沉浸在自己的世界,冷不丁地被盛清清吓了一跳,她没好气地反问道:“关你什么事儿?”
盛清清嫌弃地看着她:“要不是看你长得可爱,我还不乐意跟你说话呢。”更别说关心关心你的身心问题了。
乐安公主:“……”我长得可爱怪我咯。
“公主不愿意回答就算了,反正我也就是象征性问上一问,没想着真当什么知心姐姐。”四周响起的喧嚷声很好的拉走了盛清清的视线,待到看到走来的那一行风姿各异的人的时候,顺带着将她的心神也拉走了,瞧见了走在最前面的小可爱哥哥,她也不想和这位长得可爱但是性格相当不美丽的小公主扯瞎话了。
乐安公主本来都打算大发慈悲告诉这个女人自己为什么不开心了,谁知道这女人转头就不理她了!她气的握拳捶了捶自己的大腿,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好气啊!
“来来回回都是那几个人有什么好看?”乐安公主不服气地瞥了一眼远处的席则,晋王几人:“还不如看本公主呢!”
盛清清收回视线,幽幽地看向她:“豆芽菜一样的你,到底哪来的自信呢,公主殿下。”
乐安公主虽然只有十二岁,但也早就到了爱美的年纪,是个姑娘都知道‘豆芽菜’这个形容词不美妙,她腾地站起来,攥着拳头撑在长案上:“女人,本公主迟早会惊艳你的人生!”该死的,又在讽刺她!
盛清清凉凉地盯着她,又慢悠悠地将目光移到了远处:“公主,就算你爱惨了我,我也是不会屈服的,我是一个取向正常的姑娘,绝对不会因为你的霸道而沉沦的。”
乐安公主:“?!!”这个女人在说什么乱七八糟的?
“本公主怎么可能会爱惨了你!”乐安公主双颊通红,胡说八道胡言乱语,她现在明明很想戳死她好不好,真是气死她了!
盛清清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她状似非常烦恼地揉了揉自己的眉心:“那公主为何要想着惊艳我的人生呢?你不喜欢我干嘛要惊艳我的人生?别人的人生是能随便惊艳的吗?惊艳了可是要负责的。”
不等乐安公主做出反应,盛清清甚是认真地摸了摸她的脑袋:“公主啊,放弃这段感情吧,我已经心有所属了,是不可能回应你的。虽然我知道要放弃我这种百年难得一见的绝世美人儿,无疑是在自己的心头剜肉放血,但是听我一句……长痛不如短痛啊!”
那语重心长的模样唬的乐安公主一愣一愣,直到盛清清满面包容地拍了拍她的肩膀离开后,她才反应过来,气的她差点儿把桌子都掀了,不行!忍不住了!来人啊,把这个不要脸的女人给本公主拖出去啊啊啊!!
盛清清憋着笑快速地远离了乐安公主待的地方,她立在阴影处终是忍不住笑出声来,檬星星趴在她怀里捂脸,欺负一个小姑娘你的良心不会痛吗?百年难得一见的绝世美人儿……嗯……你真的好意思吗?
“遇见了什么事情,怎么这般高兴?”
突然传来的温润嗓音叫盛清清一愣,她忙敛住笑意转身回眸。


第三十五章
盛清清和盛洺展的交集不多; 哪怕同住在一个屋檐下; 他们两人也甚少见面。
翰林院的事情不算多; 但盛洺展刚到翰林院入职不久,比起其他人的清闲他也算是个忙人。算来算去,从落梅山庄回来之后; 她已经有将近十来日没见过他了。
他往日也是十八书院的学生,作为近两年的优秀学子出现在新学诗会上不算奇怪; 盛清清皱了皱眉,她奇怪的是; 这人好端端地过来与她说什么话?他们好像不熟吧?
“想到开心的事情笑一笑不是很正常吗。”盛清清只粗粗地看了他一眼便收回了目光; 板着一张脸。
她的语气很不好,隐隐还带着些许不悦,盛洺展倒也习惯了这些日子来她的阴阳怪气:“在十八书院可还习惯?”
盛清清一点儿也不想和他说话,敷衍地回道:“挺好的。”
“清清。”林苏蕴站在灯架下对着她招手,盛清清远远地望了一眼想也没想便抬手应了应,转而向着盛洺展微微颔首便抱着檬星星小跑了过去。
盛洺展笑看着她走远; 波澜不惊的眸子似有起伏,探究般的紧跟她的身影。
“你在和谁说话?”身穿玄色外袍的男子缓步走近; 见他似有所思的模样启声开口,他的言语动作间带着长年累月积淀下来的沉稳与威势。
盛洺展素来与他交好,不慌不忙地侧头; 含笑答道:“家妹。”
“哦?盛家二女。”晋王冰冷的声音中透着几丝兴趣:“早闻盛名。”
晋王这两年游历山川,也就是今年年初碍于老太后的命令才回来的,他虽不在京都; 但该知道的都知道。能叫他皇兄以最宝贝的九尾鸣泉琴相赠,盛家二女……可是有不小的本事呢。
“是蔚蔚二字吧?”晋王随口问道。
盛洺展知晓他误会了,笑着摇了摇头:“刚才与臣说话的并非家中二妹。”
晋王顿了顿,本欲多问上两句,却见他似乎不想多言,他与盛洺展乃是幼时同窗,虽然后来他嫌京都日子枯燥出门游历,但这情分依旧是摆在这儿的,两人关系到底不比旁人。他略略沉默了一会儿,倒也没再多加追问。
“六皇叔,你今日怎么也来了?”乐安公主正在四处搜寻盛清清的身影,却猛然瞧见从暗影下走出来的晋王,这位皇叔性子冷寂,最不喜欢往人多的地方去,在新学诗会见着他倒是叫乐安公主有些惊讶,她走上前问了个好。
晋王和当今圣上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两人关系极佳,皇家的皇子公主们也对这位晋王多有尊敬,只是晋王的性子实在太冷了些,不到万不得已,他们大都不会往他跟前凑。
晋王见着其他公主不一定认得出来,但是这位颇为受宠的他倒是记住了的,他依旧冷着一张脸:“随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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