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竟然敢威胁本王?”
“刚才是谁在威胁本姑娘……”
“你……”
“我,我这叫以小人之法治小人,对你这样不知好歹的风流王爷,本姑娘自然得拿出一点手段来,否则还不得被你玩死!”凌书妍撇着嘴唇,装作无所畏惧的样子,不过她此时心间可是狂跳不止呢。
要知道,她没有把握,不知道面前的男子发怒之后到底会不会焚尸灭迹,然后告诉世人说自己无意间失踪。
要知道在古代虽然有捕快,可是没有先进的仪器,再者他有如此雄厚的后。台,怕是自己死了都没有人查一下的。
寒煜见凌书妍一副沉思的样子,不由按捺着自己心中的怒火,今天本来是要看看她的笑话的,怎么反到被她气成这个样子。
不过,她的脸皮已经厚到天地之间的距离也没法比了,不知道再进一步,她会如何?
想到这里,寒煜嘴角一弯诡异,他轻轻迈着步伐往浴盆前走去。
见此,小柳提醒:“大小姐……”
凌书妍应声抬头,看到缓步走来的寒煜,喝止道:“你最好止步,否则我和你鱼死网破!”
不料,寒煜并不听此威胁,只是继续前行。
眼前就要到凌书妍身边,她确实有些慌了,衣服是有,可是还在十步开外的衣架之上,浴巾也有,可是自己也不可能伸手拿到。
小柳已经吓傻了,只呆站在那里根本不知道自己的意思。
寒煜的气息已经在头顶笼罩,他眸光色眯眯地看着凌书妍,然后冷声对小柳说:“没点丫头的样子,看到本王与王妃亲热,你还不快退下?”
小柳迟疑地看着凌书妍,然后轻声问:“大小姐……”
“退下……”寒煜厉声喝叫,吓得小柳一个哆嗦,她只好满脸害怕的退出了房间,
凌书妍见此,慌忙叫:“小柳你别走,别走……”
“我觉得她是不好意思看我们亲热,怎么样,这些日子一个独睡空床,有没有想本王的温存?”
一阵寒颤过后是一层鸡皮疙瘩,凌书妍捏住寒煜的手指往外抛去:“你最好住手,否则别怪本姑娘做出什么事情来!”
凌书妍此时确实慌了,她的心慌了,这个男人已经轻而易举地占有了自己的初次,无论如何今天不能让他得手。
“你再往前,我就喊了……到时候让你清誉全无……”
你觉得王爷调戏王妃,会失掉多少清名,大不了让世人以为王爷和王妃的癖好独特,喜欢互相调戏……”
“鬼才喜欢互相调戏……”凌书妍的眸子紧缩,她的浴盆也不过一米多宽,此时已经无路可退,她只能立在水里呆呆看着寒煜往前的身子,想着怎么才能让他看不到自己的身子,而又能逃开他的魔掌。
寒煜并没有停步的意思,而是一步一步逼近了凌书妍,无论如何他今天要报仇,最起码压压她的气势,否则以后的日子要如何来过?
自己怎么说也是堂堂王爷,岂由她一个小女子胡乱羞辱折腾?
凌书妍的目光最终停留在门间那两只烛火之上,只消她击打水花,将火熄灭,她就可以逃离这个该死的浴盆,到时候他再想捉到她,那可难上加难了。
想到这里,她一鼓作气,猛得真拍水花,直将水溅的四处飞散。
寒煜不由用袖遮挡着眼睛,突然间视线陷入一片黑暗,他听得到水声哗哗直响,知道她在想办法逃离浴盆,不管三七二十一他称着黑摸去,却触到一丝光滑如玉的肌肤,听得凌书妍一阵咒骂。
随即他肯定她是逃开了,而且一定是穿上了衣服,或是披上了浴巾。
“寒煜,你这个好色之徒,今天我就让你付出代价……”
第十七章 强行
凌书妍将外衣披在身上,迅速结好衣带,然后扯起一旁的浴巾粘在水中,在黑暗之中她不必辨析他的方向,只将粘满水拧紧的浴巾在房子里来回甩动,他再难接近她的身旁。
在船上过手之后,显然他的武功在自己之下,如果自己发足力道,想他难以招架。
殊不知道,寒煜只是临水而惧,所以手脚难以展开。
在河面之上,他天生恐水的性子害他处于下风,并让她打落于水中,如今他可没有那么好惹了。
况且这浴室的物件摆饰他即使不看也一清二楚,想要躲闪,极其容易,不像她总是磕碰到什么东西。
小柳在外面看到屋子里突然变得漆黑,还发出噼啪地击打声,就大喊:“王爷,小姐你们别打了,别出什么事情……”
“你在外面好生呆着,看我怎么收拾这个色王爷!”凌书妍的口气仍然十分自信。
可就在这时,手里的浴巾被大手一拉一拽,她猛得就扑进了某人的怀里,薄薄的衣衫之上立刻有一双大手紧紧地箍紧,然后她只剩下挣扎。
黑暗之中,寒煜的眸光闪烁,怀间的女子身体温香,若不是因为她性格过于跋扈,到也算是倾国倾城之色。
他将她狠狠地压在自己怀间,并往墙壁之上挤了过去。
凌书妍没有丝毫反击的余地,只能任由寒煜的气息扑落在自己的身子之上。
他的大手将她的薄薄的绸衫顷刻间撕成了碎片,凌书妍惊叫:“寒煜,你若敢作出什么事情来,我会把你碎尸万段……”
“都到这时候了,还是如此的嚣张,我到是要看看你嘴硬到什么时候?”
“喂,你的手……你放开我听到没有!”
浴室里仍然是一片漆黑,一阵狂风暴雨之后,寒煜起身整束衣冠,然后萧然离去。
凌书妍静静地躺在地上,零碎的衣服四散飞落,冰凉的地板贴着脊背,让她深敢一种从心底而起的绝望。
小柳在外面不安地喊:“大小姐,大小姐,你没事吧……”
凌书妍听到小柳的声音,突然厉声喊:“你别进来,你走,离开这里去哪也好,我想一个人呆会……”
如果第一次的失去,是她咎由自取,她也不以为意,因为这副身体本来也不是她的。
可是这次一次强行的占有,却让她深感痛苦与羞耻,尽管这身体不是自己的,可是意识上却也感觉到了那种悲哀,无能为力反抗的悲哀。
夜色如水,星光点点,凌书妍从衣柜里找出一件浴袍来穿在身上,漫无目的的走在王府之中的黑夜之中。
小柳只是不远不近的跟着,这一晚,她没有住处,没有衣服,更没有人同情可怜。
如果说只是咎由自取,那明天呢?后天呢?她就这样认输了吗?
寒煜得到她后回到了卧房,可是心情并没有当初得到的时候想象的那样美好,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做了一件不耻的事情,让他难以高兴起来。
身上,还留着她的体香,并且因为在浴室里的打斗,衣服上处处沾染了玫瑰花的花香。
突然想起在黑暗里听到了她的饮泣,莫非,那个跋扈的女人还会哭吗?
这无疑是沙漠里下起了小雨,简直是稀奇致极啊。
不管怎么,今天之后,想必她也不会再对自己如此无理嚣张,想到心恨已报,他十分惬意地躺在床上。
尽管也担忧她今晚没有卧房会不会着凉,但随着困意席卷,他只淡淡合上了眼睛。
凌书妍没有住的地方,只好返回了浴室之中,待到她冷静下来,悲伤过后,她才有些纳闷起来,为什么寒煜会突然出现?
这浴室的门窗当时都紧闭,况且也没有听到任何的声响,那么想必这房间里一定有什么秘道,所以他才能进出无阻。
小柳早睡沉了,她毫无睡衣,只好起来在浴室里四处查看。
这里并不大,只有一个大理石砌成的浴池,和一个大大的木桶。
除了这些,就是墙角的衣柜与和一处小小的软榻。
当时寒煜出来的方向是在软帘之后,她缓缓走到那里,四处摸索敲打,可是没有发现一处暗门的迹象。
她打开衣柜,里面除了几套浴袍之外,似乎也没有奇怪的地方,而且她用手指敲了敲后臂,完全是实木的。
一旁的软榻十分轻便,是竹子编制的,她轻而易举地就挪开了。
地板平整,没有移动过的痕迹,她有些迷惑了:“难道,他是神?可以穿墙而入?”
“如果他真的是神,那自己岂不是就死定了……这以后的岁月漫长,叫人如何捱过?”凌书妍懊丧万分,今日之事势必会传到下人耳中,到时候自己简直就无颜见人了。
都怪那个该死的寒煜,若不是他,自己又怎么会陷入如此境地?
她躺到了软榻之上,看着外面坐到椅子上就熟睡的小柳,只好哀叹,以后她跟着自己恐怕要受苦了。
但是凌书妍天生有不怕输的精神,今天输了,明天再来赢过,不然怎么能得到拼命十三娘的美誉啊。
要知道她可不怕失柽,浴室里淡淡烛火燃尽,直到黎明时刻,她方才又累又困的睡去。
本来正在梦中学武,突然被一阵讥讽的声音吵醒:“呀,王妃娘娘,您怎么就睡在浴室里啊,小柳也真是的,怎么不带王妃回卧房去睡?”
小柳睁开眼睛,一看是收拾房间的王大婶,慌忙站起身来揉了揉眼睛不知所措地呆怔着。
凌书妍听到此话,心想,这难道就是那个爱财又吝啬的王大婶,她着起身来裹了裹浴袍:“昨天洗完太累了,就没去王爷的卧房,怕打扰他休息,王大婶这么早啊!”
听到王妃如此说,王大婶将信将疑,但闻得凌书妍是个不好惹的主,只好点了点头恭敬说:“回王妃娘娘,我负责浴室里的清扫,所以今天过来收拾一下,如果王妃还没有睡好,那不如奴婢一会再来?”
凌书妍伸了一个懒腰,打了一个呵欠说:“不必了,我还是回王爷的卧房继续睡吧,你打扫吧!”
说完,凌书妍带着小柳走出了浴室,她不确定今天见了寒煜会不会挥拳上去把他打倒在地,只是现在自己好像连身像样的衣服也没有,这样的子在府里行走,未免贻笑大方。
“王妃,您的衣服都被烧了,不如我出去给你买几件回来吧!”小柳看到凌书妍狼狈,贴心地说。
凌书妍看了看身上的浴袍:“我们也没银子啊,拿什么买,早知道那天写保证书就问那个狗屎王爷要一点,那样就不用这么狼狈了!”
小柳有些怔然,但还是小声说:“我们还是让王爷赏点银子吧,若不然这府上也没有人肯给小姐银子不是!”
一想到还要见那个混蛋,凌书妍就恨的咬牙切齿。
但没有它法,只能是到了寒煜的卧房门口,此时穿着浴袍,可不能再与那个隐卫发生争斗,所以只好站在门口大声叫:“寒煜,起床,快点起床……”
屋子里的寒煜自然被这一声河东狮吼给喊醒了,不过,他并没有起的意思,大清早的,他可不想与这只乌鸦发生什么不快。
凌书妍只好站在门口继续喊,虽然嗓子也快喊破了,可是寒煜就是不出来,凌书妍气得没法,正好看到一个丫头端着铜盆往这边走来,她灵机一动,跑过去抢过铜盆,然后拾起一块石头就敲起来。
“咚,咚咚,咚咚咚……呛呛呛……呛……”刺耳的声音让小柳都难以忍受,不觉得捂住了耳朵。
凌书妍心想,让你不起床,烦不死你才怪。
屋内的寒煜确实是忍无可忍,如果有人前来王府看到凌书妍穿着浴袍,披头散发站在自己的卧房门前大敲铜盆,不认为自己有病,就是认为她有病。
他穿好衣衫站出门外,看到凌书妍闭上眼睛,不紧不慢地敲着,扬声说道:“本王起来了,你到底有什么事情非得这么急地见本王,莫不是昨天还未尽兴,今天一早还来?”
听到寒煜耍流氓,凌书妍并不以为意,只是扬起尖尖的下巴,未施粉黛的一张俏脸略带怒气:“我只是想要点银子,去买两件合身的衣服,希望王爷能赏点银子……”
看到她穷途末路仍然这么张狂,寒煜蹙着鼻子不予理会。
要看足她的笑话才罢,这样的女子不受点惩罚,实在不知道什么叫天高地厚。
可是,就在走过她身边的时候,赫然发现她脖子上的青印,与眼睛的浮肿,显然昨天一晚她并没有睡好。
不知道为什么,寒煜心间升出一种同情,他暗忖:“不应该啊,这死丫头捉弄自己的时候可没有心软过,凭什么让自己心软?”
凌书妍知道没有了希望,索性把盆子当地一声扔到了地上,大摇大摆地往王爷的卧房走去,她知道隐卫还会出手,而且自己也一定会还击,不过到时候,他煜王爷精心布置的隐卫岗哨就会被自己曝光了。
她丝毫没有迟疑地往屋子里迈去,在就最紧要的关头,隐卫犹豫了一瞬间的空当,寒煜大步走了过来一把将凌书妍拉进了屋子。
“喂,你又要做什么?”凌书妍大叫。
她可不愿意再受昨晚之辱,眼前看似一本正经,实则是禽兽不如,脖子现在还巨痛,甚至连嗓子都受到了影响。
寒煜冷眸一凛,齿着凌书妍问:“本王到想问问,你想做什么?这里是王府,不是你的凌家,你要想死的话别在死在这里,本王可不想担一个谋杀王妃的罪名受人非议!”
凌书妍蹙了蹙鼻子,不屑地剜了寒煜一眼:“想让我死,还得看你有没有这本事,昨天若不是你出现,你那两个隐卫恐怕早被我打败了!”
“你……”寒煜没见过这么脸厚的女人,无语相对。
凌书妍扬了扬下巴,对自己眼下的处境虽然有些难过,不过跟寒煜斗嘴可是一大快事。
这古代时日漫漫,总得找出一个办法来消磨才对,虽然心中谋划着怎么才能让府中的下人听话,但是寒煜才是最主要的目标,如果有一天他对自己言听计从,那才是好玩。
如果不是因为在浴室里说话走路的风声,那张保证书或许还能要挟他一段时间,可是现在……
“你到底是给还不给,王妃没有衣服装完全是你这个王爷失责,你不觉的对的名声也是一种影响?”凌书妍干脆捋起袖子,藕臂外露,并且将胸前的衣襟往开扯了扯,露出一声雪白来。
寒煜见此,真怀疑那天见到的一点红是不是她的,就她这样子,连青楼女子的矜持都没有,简直是个荡妇加荡妇的极品啊。
一旁的小柳更是目瞪口呆,如此情形实在是叫人难以应对啊。
凌书妍眨了眨眼睛,看起来还是不管用,如果再露自己就要背个暴露癖的名号了。
寒煜压着怒火,想看看凌书妍到底会怎么样,就这样两人一直互相注视,直到太阳高照,所有侍奉寒煜洗漱的丫头老妈子奴才都聚集到了卧房的门口。
寒煜心想,我看你能撑到什么时候。
凌书妍觉得自己根本无所畏惧,没有听到过人不要脸天下无敌吗?此时自己已经到了不要脸的境界了,无所谓。
“成何体统,你说你这样衣不遮体站在大庭广众之下知不知羞耻二字是怎么字,若不是皇上赐婚还不到一月,我现在非把你一纸休书休了不可!”寒煜极想羞辱她,本以为昨天晚上的事情可以让她收敛几分,现在看来是有恃无恐的嚣张。
所有的下人都指指点点,不明白为什么大清早的王爷与凌书妍会站大敞着房间的门在里面互相瞪视。
微风从窗子和门外吹了进来,将凌书妍的衣衫拂动,份外的撩动人心。
寒煜别开脸试着不去看她,否则他真想用被子将她包成粽子然后扔到床上,实在是太过份了。
她的小腿伴着翩翩的衣襟裸露在外,肌肤之上露着麦色的光茫,看起来让人蠢蠢欲动。
凌书妍见他余光轻瞥,不由十分轻蔑地冷哼了一声,简直是一个伪君子,要看就大大方方的看,还可以说他是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尽然一边不屑不边却偷窥。
本来还想好聚好散,你要是这样也别怪我不客气了,一哭二闹三上吊谁也会,不妨今天我们就来试一试,看谁先受不了。
想到这里,凌书妍狡黠一笑,然后往门那里走了一下,酝酿了一下心中的感情,然后带着哭腔开始她的新一幕。
“王爷啊,你怎么能这么狠心啊,刚刚新婚燕尔你就要把我抛弃不要啊,人家还是黄花大闺女,你说你怎么可以这么无情啊,你这个无情朗啊,还不如给我一尺白绫让我自溢好了,我可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