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鬼在我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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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鬼在我身- 第2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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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了怪老头的话,我伸出了自己的手,往陈叔的鼻子前放去,因为紧张,我的手有些颤抖。
    我强自稳定了心神,并用另一只手抓住了去摸陈叔那只手的手腕,让它无法抖动。然后,我的手指放到了陈叔鼻孔前,我闭上了眼睛,细细感受着。
    几秒钟后,一股轻微的暖流呼出到了我的手上,我不敢相信,又过了几秒,同样的感觉再次传来。
    陈叔真的有呼吸了!
    “陈叔!陈叔!”我不停地呼喊着他,想让他醒过来。
    “不用喊了,他醒不过来的。”端木冬寒的话又传了过来,却是给我兴奋的心上浇上了一瓢冷水。
    “放屁!你一定是又在骗我,陈叔是被你那劳什子寒冰珠封住了生气,他过一会就能醒来对不对?”我一下回过头去盯着她问,我希望她能戏谑地笑着回答我一个“是”字。
    “刚才我为了让你以为他死了,从而让你悲伤并得到亲情之泪,的确是用寒冰珠封了他的生气,让他全身停止吐纳。但他醒不过来却是因为他命元损了大半,只剩下最后一成真气把命吊着,命元不修复,休想醒来。”端木冬寒回答我说。
    命元,又是命元!
    “你这个老巫婆,说起来,陈叔也是你师侄了,你为何要吸他命元?”
    “呵呵,你别乱讲,是他主动来找我的,我不过是与他做了一笔交易而已。”端木的脸上始终带着让人厌恶的笑。
    “什么交易?”
    “他徒弟命元受损,他要救他徒弟,自己却没那本事,便求到了我,我的交换条件是他的一半真元。之后,我的鹰儿送他去了他徒弟的梦境,修复了那娃子的命元,这几乎耗尽了他剩下的一半真元,回来后,他就这样了。”
    我的猜测再次得到了印证,新生能够醒来,果然是陈叔入他梦境修复了他的命元,让我没想到的是,陈叔竟然付出了这么大的代价,他这相当于是以自己之命,换回了新生的命。
    而新生梦里那大黑鸟,果然只是一个运输工具,帮助陈叔的元神于千里之外入到新生梦中,命元修复后又带陈叔回来。
    如此看来,陈叔在做这个决定的时候,已经是知道了后果,因此,他在梦中才会与新生道别,让新生好好听我与胖强的话。他的手机打不通,一定是他在最后一次与我们通完话后,便关闭了手机。
    “你分明知道真元对修道之人的重要性,却硬生生取走了他的五成真元,你还说不是成心要害他?”陈叔爱徒心切,新生的命运本就凄惨,我自是不能责怪陈叔因救新生而做出这样的决定,只好把一切的怨气都撒在端木身上。
    “我这里不是慈善堂,无论是谁,要求我办事,都需要付出一定的代价,而他身上,除了真元,还真没有其他的东西是我能瞧得上的。并且,他找到我时,我就明确地提出了这个要求,这是他自己同意的,你要怪就怪他自己去!”端木冬寒并不买账。
    “那他要怎么样才能醒来?”事已至此,我只想让陈叔尽快醒来。岛大估号。
    “刚才我就说了,除非把命元修复。”
    “陈叔都能修复新生的命元,你和怪老头都这么厉害,你们一定可以修复他的命元的对吧?我现在能不能与你再做个交易,你帮我把陈叔救醒,我答应你一个条件。”我马上说着。
    “你?你身上有什么可以和我交换的呢?”端木听了我的话,似乎有了点兴趣,笑着问。这是我第一次见着她的笑而不感到厌恶,因为这似乎能表明她真有本事救醒陈叔。
    “我……我这么年轻,我有寿元啊,你衰老的速度这么快,不是最喜欢别人用寿命与你做交换吗?”我第一个反应便是这个。
    我想的是,依然妈妈可以为了让依然不做噩梦,就换走了二十年的寿命,陈叔可以为了救新生,让自己陷入沉睡,那我也可以为了陈叔而拿出几十年寿命与端木作交换。我连死的准备都作好了,只要能救陈叔,少活几十年又算得了什么。
    “呵呵呵,寿元已经不是我最需要的了,只要我将至阴完美灵体与带有你阳气的情之泪一同吸入,功力大增,戾气消散,我离着大道也不远了,说不定还能与师兄一起羽化飞升,几十年寿命真没什么用处。”端木却是直接回绝了我。
    端木冬寒说这话时,一脸的沉醉模样,看得我很是恶心,可是,我现在不能再激怒她,无论我失去什么,只要她能救陈叔,我都要试一下。
    我定了定心神,继续说着:“那你需要什么?我体内有没有真元?要不你也拿走我的真元吧。”
    “你虽是天童转世,但你此生并没什么修为,你的天灵又尚未开启,哪有什么真元!”端木再次让我的希望落空。
    “你!那你究竟要怎样才肯救陈叔?你见死不救,就不怕你师兄知道了这事,责怪于你吗?”从刚才端木冬寒的表现来看,她对陈叔的师父还是很感激的,我便打起了亲情牌,希望她看在陈叔师父的面上能救陈叔。
    “实话告诉你吧,师侄体内的真元只剩一成,要救他,需要先把他其余的九成真元补上,然后在真元充盈的情况下,再为他修复命元。如果他真元未损,我还可以看在师兄的面上救他一救,可要让我搭上自己的真元去救他,我是不会做这个亏本生意的,更何况,当初我也是提前与他讲明了的,他这样做完全是自己的选择,师兄也不会怪我。”
    听了端木冬寒这话,我明白了,她的确可以救陈叔,只是,即便是她本事很大,要救陈叔的话,也需要搭上自己不少的真元,而真元对于修道之人是极为重要的,端木对叔并没有感情,自然不愿意把自己的真元输送给陈叔。
    “老巫婆!你见死不救,不得好死!”我气极败坏,指着端木冬寒的鼻子骂了起来。
    “休得无礼!”身旁的怪老头一下便打开了我的手。我也没见着他怎么动,等着手被打开后,一阵疼痛感才传了过来,足见他的动作有多么的快。
    “你这个妖怪,也是老巫婆的帮凶,你们都不得好死!”手上的疼痛反而是激化了我心中的愤怒,我手虽是无法再举起,嘴里也是毫不客气地连着怪老头一起骂了。
    怪老头听着说他是妖怪,脸上再次出现了怒容,我就见着他皱起了眉头,眼睛狠狠地瞪着我,那样子感觉是想把我吃了似的。
    兴许是端木冬寒担心怪老头一怒之下把我给弄死了,而她的情之泪还没取出来呢,她便劝起了怪老头:“鹰儿,不要与他作口舌之争,你看好他,我要施术唤出女鬼、取下情之泪了,无心,准备好灵体。”
    
    第426章 召魂
    
    听了端木冬寒这句话,我紧张地盯着她,我不是怕什么,我只是不知她会以何种方式把何玉玲从我体内给“抽离”出来。
    想当初,陈叔告诉我端木冬寒能帮我把何玉玲弄出来,结果带着我过来后,端木却说她没有办法,现在看来,她不是没有办法,而是那个时候何玉玲还没有完成她交予的任务,没有收集齐全我的三滴眼泪,她自然不会让她出来了。
    而说到三滴眼泪,我想起了几件事情,也是有些明白了。
    在玉器案后,我、陈叔和依然一行回东北时,飞机上我做了一个梦,梦里,远洋被判处了死刑并且是立即执行,那时,我想着远洋要永远地离开我们,心如刀割,之前所有的隐忍化作两行泪水流了出来。也是在梦里,一只冰冷的手伸出来,轻轻拭去了我眼角的泪,那时我以为是依然,现在想来,这只冰冷的手必定就是何玉玲了,这一次,她收集的是友情之泪。
    后来,强奸案结束后,我一个人从依然家的镇上坐车去县城时,我刚刚与依然分开,心里很是难受,也很悲观。我曾经以为可以厮守一生的女孩,曾经以为会与我白头偕老的姑娘,曾经以为可以用尽一生去疼爱的女人,却迫于现实问题,从我生命中离开。这样想着,一滴温热的眼泪从我眼角流下,那一次,我也感觉到有人在帮我擦拭着泪水,我还兴奋地以为是依然,结果睁开眼睛,仍是只有我一人。那只手一定也是何玉玲的,这次,她收集了爱情之泪。
    然后就是刚才,当端木告诉我陈叔已死,并且我自己上前验证了后,我想起与陈叔相识的点滴,他对我的各种关心与帮助,想起他为了我而变成这个样子,心中无比的悲伤,泪水止不住地流了出来。这一次,是亲情之泪。也是在我流泪之后,端木冬寒提出了我欠怪老头的那个承诺。
    此时,端木已经闭上了眼睛,也收起了她脸上那让人厌恶的笑容。她双手置于膝盖处,嘴皮子不停地动了起来,房间里传来一阵有起伏的音调,像是在唱歌一样,只是,这歌声带给人的是一种颓废、低沉感,可谓是靡靡之音。
    我想起那些跳大神的巫师,施术时也就是边跳边唱,想必端木现在施的术法也是一种巫术吧。相比于这巫术,陈叔收小鬼、斩蛊虫时散发出来的凌厉气势那就强太多了,就连新生在斩杀敏娃子体内钻出来的蛊时,那气势也比端木冬寒强。
    端木的声音让我听着很不舒服,我想要甩一下头,把那些浑浊的音符甩出脑海去,却是惊奇地发现,无论我怎么控制我的头摆动,我的头都没有动一下,一直正对着端木冬寒。
    我试着移动脚步,仍然是无法动弹,接着,我发现自己全身上下除了眼睛还可以正常的眨之外,其他各处都已不受我神经的控制。
    我明白,我是又着了他们的道了,他们肯定用什么迷药或是邪术定住了我,让我可以很好地配合老巫婆施术。
    既来之,则安之。反正动不了,我很快也接受了这个事实,我就盯着端木,看她是如何把何玉玲唤出我体内的,我也想看看何玉玲真实魂灵的样子。岛巨序亡。
    端木冬寒的靡靡之音还在继续,无心已经走到了她的跟前,把那个黑色的葫芦状物体摆在了她的面前,然后就那么站在那里,似乎在等着什么。
    这个时候,我的目光落在那个黑葫芦上面,这葫芦周身都是黑色,差不多有一个足球那么大,上面是一个盖子,应该可以揭开。
    端木施术时,除了嘴皮子里嘣出那些音符外,并没有借助其他的法器,也没有其他的动作。又过了一会,她本是放在右腿膝盖上面的右手慢慢抬了起来,翻了一个面,掌心向上,做了一个“起”的动作。
    在端木做了这个动作后,一直等候在旁的无心伸手打开了黑葫芦上面的盖子。盖子开后,端木的右手掌向前伸直,手掌的前半部分慢慢弯曲,当手掌弯成一个拳头时,她又慢慢舒展开来,重复着那个动作。
    端木的动作很慢,重复几次后,我发现她手掌的弯曲竟是与她嘴里念出来的巫音的节奏对应上了。
    她这个动作,看起来像是在对着谁招手,让人到她那里去一样。随着她重复的次数越来越多,我感觉到自己体内有一股力量隐隐躁动了起来,由下而上,慢慢向我的头顶汇聚而去。
    端木嘴里没有停,手上动作也没有停,而我体内的那股力量越来越明显,我感觉到它就快要冲破我身体的束缚,离体往端木那边而去。
    我心中诧异:难道这股力量就是何玉玲的魂灵?
    这样的状态持续了好几分钟,我明显感觉到端木唱出来的巫音速度快了一些,随之她手掌的弯曲速度也快了起来,可我体内的力量汇集在我的头顶后,虽是想冲出去,却一直没有成功。
    又过了两三分钟,端木淡定的脸色终是有些不耐烦了,脸上出现了焦灼之意,我心里有些窃喜,看来唤出何玉玲魂灵一事,并不像她想象得那么简单。
    在这个过程中,我除了能清晰地感受到体内那股力量在端木的招唤之下,想冲破我身体的束缚之外,并没有其他不适之感,所以,我反而是以一个旁观者的心态,看着这场好戏。特别是看到端木的脸上有些急切的时候,我心里更痛快了。我没有本事打过端木与怪老头,能看着他们不如意,也是极好的。
    当端木冬寒皱眉着睁开眼睛,并不停喘着粗气的时候,我知道,她是失败了。随着她的停止,汇集在我头顶天灵处躁动着的那股力量,也慢慢由上而下,沉入了我身体之中,一切归于平静。
    “出什么问题了?”怪老头关切地问着他的主子。
    “这童子身上的正气已经消除了那女鬼的暴戾与怨气,女鬼融入到了童子体内,带有生人气息,我竟是将她分享不出来了。”端木喘着气给怪老头解释道。
    端木的话让我想起了我在看守所时梦见何玉玲的情形,那是我最后一次梦见她,而与前面两次相比,她的脸色已经没那么苍白了。当时我就猜测是不是她长期在我体内,吸了我的精血。可事实上,我并没有感觉到一丝的不适。
    现在听端木一说,我倒是明白了,并不是何玉玲主动吸我精血,而是她被动地受到我体内阳气的熏染,时间一长,竟是把自身的“鬼气”给减弱了。事实上,从何玉玲入我体的那一刻起,她就从来没做过伤害我的事,甚至在吴君霞出事之前,还通过让我的腿无法行进来提醒我吴君霞可能有危险,让我别离开吴君霞。
    当然,除了我身上阳气熏染之外,应该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怪老头把何玉玲魂灵里的暴怨之气抽离了不少出来,让其附于被放进依然手表里的那一缕何玉玲的头发之上,这样才能成功地影响到吴君侠。
    “那怎么办?难道我们所做的一切努力要白费了?”怪老头替他主子担心了起来。
    “刚才那女鬼已被我唤至了天童的天灵盖处,却是无法冲破最后的屏障。鹰儿,你上来助我一臂之力,合我二人之法力,一定可以成功的。”端木冬寒自是不肯轻易放弃。
    
    第427章 上天无眼
    
    怪老头听了,没有犹豫,直接就走了过去,一脚便踏上了床,之后坐到了端木冬寒的身后。
    我仍然是无法动弹,也无法说出话来,无心把黑葫芦的盖子复又盖上。
    待端木缓过劲来后,她正襟危坐,再次闭上了眼睛,双手放于两个膝盖之上,而怪老头则把他的两只手搭在了端木的两边肩膀上。
    端木嘴里传出来的巫音又回响在整个房间,怪老头并没有发出声音,一直保持着两手放于端木肩膀上面。
    我听得很清晰,端木冬寒此次的声音比刚才沉稳了一些,想是怪老头的灵力通过双手输入到了她的身上,加强了这巫音的效力。
    几分钟后,端木的右手离开膝盖,伸到了空中,手掌摊开,随之慢慢收拢,无心配合地打开了黑葫芦的盖子。
    这一次,她的手刚招了两下,我体内的那股力量就涌动了起来,没一会,那力量就全部涌到了我的头顶,竟是比上一次需要的时间少了许多。看来,有了怪老头的帮助,端木冬寒施起术来威力大了不少。
    我心里想着,这次他们一定能很快就唤出何玉玲的魂灵。让我没想到的是,何玉玲的魂灵到了我头顶后,又出现了刚才的情况,就是冲不破这最后的屏障,一直在我头顶天灵盖处打转。
    估摸着过了三分钟,端木的声音再次有些急躁了起来,她身后的怪老头脸色也变了变。二人在心意上沟通了一下,接着,我就看到怪老头坐直了身子,两手用力往下一按,按得端木的肩膀都往下沉了一下。
    而端木的脸色也凝了起来,嘴里的声音更加快了。随着他们这一系列的举动,我感觉到头顶处的那股力量冲撞我的力道越来越大,我甚至有种形象的感觉,在这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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