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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鬼之瞳
作者:子午星儿
文案:
很久年前他们是一起的孩童,由于父母工作原因分离,但是十几年后却奇迹般地相遇在一个宿舍,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他们在一起,又是什么原因让他们奇迹般地死去?请看子午星儿《鬼之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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搜索关键字:主角:我 ┃ 配角: ┃ 其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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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序)
序(1)
子夜。
我无所事事地望着天花板,那被黑暗所包裹的黑使我产生一种仰望天空的错觉。都十二点了,或许你会问,那不是睡觉吗,你怎么会说没有事情做?不!我在等,至于等什么我也不清楚,只是我觉得有什么冥冥中会发生,就像无数次我半夜三更会站在学校的操场一样。我怎么会凌晨四点多的时候孤零零地逛荡在操场?清冷的月光洒在眼前的土地上,无数个被剖开的三尺见方的坑似乎在眼前晃动。有猪肉的味道弥漫在空气里,最另我奇怪的是,坑里居然会冒出一阵阵的浓烟。虽然是在晚上,一切居然清晰而逼真。
我拧了拧自己的胳膊,带着疼痛走了过去,坑里传来咕咕隆隆的声音仿佛是一群人的私语。我一步一步地走近眼前五米远的坑,仿佛用了几个世纪的时光。突然我看到有个东西冒了出来,只是一瞬间又消失了。我仿佛一个鬼一般不敢惊醒坑里的活物,轻轻地走过去。他们的私语声变小了,我感到有无数沉重的目光落在了我稚嫩的肩膀上。猪肉味越来越浓,熏的我直反胃流眼泪。
冷月无声,狼烟四起。
正当我跨出最后一步伏身去看的时候,一声怪笑从身后响起。那声音是如此的寒冷,可以使一百度的开水瞬时凝固。我毛骨悚然地转过身,月光也变的昏暗。前面?前面?一道道黑影从我眼前晃过,黑楞楞的像冰冷如铁尖削的指头,又像是粘糊糊的舌头。我不觉后退了一步,突然脚下一滑,无数惨白惨白的手,这竟然是,竟然是一个锅。无数的残肢断臂在锅里沸腾,他们抓住无的头往下按,我一口气也吸不上来。只觉得头越来越重,身子在锅里沉。周围是凄恻恻的笑声和沉重的怨气的怒目而视。而这样的时候,我往往会一脚蹬开被子和压在上面的沉重衣服。惊慌地打开台灯,发现自己原来在床上。梦?如此清晰,以至于我怀疑自己或许真去过操场。凌晨五点,总是这个时间惊醒。
而之后,我知道这不仅仅是梦,那是在一次偶然听说也经历了操场的劫难之后。
序(2)
其实鬼在看着你,用冷森森的泛白的瞳仁直勾勾地看着你,只是你没有察觉到。我根本就是无鬼神主义者,所以当他用颤抖的声音告诉我,我只是“恩”了一声。
他是我的舍友,江湖人称小马哥,真名马魁。那是一个夜晚,他告诉我这一句让我现在浑身打战的话。他说“我大概要死了”。我问他为什么,他叹了口气,似乎心里的郁闷和痛苦都随气飘了出来。我感到前所未有的沉重,那沉重伴随着他的声音一点点将我吞噬“还记得今年暑假,你也知道,我没回家。我在学校值夜班巡逻,一个月也能给个七八百快钱。但是那点钱根本不够学费,所以我又带了三个家教,加上家里的三千,算来算去还差七百多。眼见马上就要开学,我是实在没办法。你大概也知道学校操场闹鬼的事吧?肯定是了,要不然你也不会天天睡觉被吓醒了。唉……”
他叹了口气,我的心也不觉加快都提到了嗓子眼,我知道接下来的话才是重点。
“你认识暴哥吧?以前家里很穷,现在全身名牌,什么阿迪达斯安踏,就连手表都是劳力士。我就去问他怎么突然间阔了起来,他总是不告诉我。他的脸阴晴不定地变幻,眸子里的光吓了我一跳。那是我从没见过的,直到现在我才清楚藏在眼睛里的是贪婪残忍和喜悦。他带我来到操场,晚上九十点的操场因为恐怖而没有半个情侣。请原谅我不能告诉你细节,因为我怕你会成为下一个。原来有一处地方直通操场的地下,暴哥也是偶然发现了那个地方。我得到了一件东西换了钱,本以为我再也不去那地方就没事。可谁知一天到晚被脏东西缠着”说着他流出了泪水,就像一个被得了爱滋病的女人强奸了一样委屈。“后来,暴哥去了精神病院这个你是知道的。他去精神病院的那天胡乱的喊什么棺材,血红的棺材。随后把一沓钱扔向天空说什么我不要钱了行不行!”
那一天确实这样,暴哥跪在地上,口中念念叨叨,目光落在围观的人群之后。有好事的人顺着他的目光向后望,登时便傻了眼,像老鼠见了猫一样拔腿便跑。跑了很长时间,又有人问他你为什么跑。他摇了摇头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跑。
“棺材,血红的棺材,粗壮的铁钉密封着透着腐败的味道。似乎,似乎就在宿舍的中间。我能听到棺材里人匀称的呼吸声一起一伏……”
那时我伸了个懒腰,准备睡觉,因为我觉得他一定是想给我讲恐怖故事让我一夜都睡不着。我才不理他,当他说完“棺材”,我隐隐约约已经睡着了。
作者有话要说: 欢迎收藏,谢谢
☆、chapter(2)
1
我一觉睡醒来,确切地说是被惊醒,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我张开眼,一口血红色的棺材恰好放在宿舍的中心位置,它的四周被手臂般粗壮的铁钉密封着,从外表来看铁钉足有五十厘米长。棺材的缝隙里有红色的液体流动,虽在黑暗里依然很醒目,我只看了一眼,吓得魂飞魄散,紧闭着双眼不知如何是好,就像鸵鸟遇到危险将头埋进沙子里一样。心脏以每秒五百次的速度狂跳,一个不留神就会从口中飞出来。
假装没看见。
我兀自强迫自己不要有任何动静,就当做从没有看到过一样。我放缓了呼吸,却突然发现宿舍里还有别的呼吸声。是小马哥的,是小马哥的,我安慰自己道。可是紧接着是咚咚咚的声响,好像是敲门声,却分明是从宿舍里传出来的。棺材?我的心又抖了一下,是什么在呼之欲出?
我一下睁开眼,一双瞳孔放大的白眼珠子挡住了我全部的视线。那眼珠是死人才有的,没有一点生气,也没有一丝的灵气,布满了充满戾气而灰白的网丝,带着一股刺鼻的恶臭。我连喊都喊不出,仿佛没有了心跳,浑身冷汗。我眼睁睁地看到一个圆鼓鼓的东西跳进被窝里,湿漉漉地吐着舌头咂吸着我的腿脚,我〃哗〃地蹬去,却蓦然发现自己在嘘嘘地呼气。
原来是一场梦。
幸亏只是做了一个梦,梦中怎么会出现我躺在床上睁开眼蹬开被子的场景,那和现在的场景竟然完全一样。我睡眼朦胧地向宿舍的中心看了看,登时连尖叫都忘记了。一口血红的血红的,竟和梦中的完全一样,轻悄悄地沉睡在那里,似乎像小马哥说的一样有着匀称的呼吸。
我大着胆子打开了台灯,又揉了揉眼睛,再向宿舍中心看的时候,什么都没有,黑暗包裹了一切。一定是看错了,该死的小马哥,居然讲那么恐怖的故事。我喘息了一会儿看看手表,时间正好是凌晨五点整。我关了灯又看了一下,什么都没有。真是我看错了,我又安慰自己,即使有什么牛鬼蛇神,自己平生不做亏心事,半夜也不用怕鬼敲门。
但余悸过后,却是久久难以入睡,台灯都不敢关掉。生怕一关掉就有什么怪东西将手伸过来。冬天的夜晚永远是那么漫长,我渐渐有点尿急,却又不敢一个人去上厕所。叫了几声马逵,却一点声响都没有,该死的他不是说有鬼,想到这里我不敢再想,四处看了一下确认没有什么棺材,径直跳下架子床去上厕所。
背后冷森森,我不敢向后看,强迫自己哼着歌。走廊里的灯因为很久没有换,上面布满了蛛丝和灰尘,发出的光亮连脚下的地面都看不清楚。一团黑色的空气在脚下漂浮,水房的水龙头漏水发出潺潺的呜咽。如果当时有一个人看到我的样子,我一世的英明必然毁于一旦。我能感到脸上的肌肉剧烈的抽搐,腿都有点软,尤其是冷风通过窗户长驱直入里在走廊里呜呜地刮过。我顿时跑起来,脑子里浮现一个长发飘飘的身着素装的女子凌空飞奔,指甲登时伸长五尺向我的头上抓落。
我跑到水房时,突然哗啦地摔了一跤,膝盖烧疼烧疼的。看下地面,平整没有坑洼,是什么搬到我?昏暗的水房里什么都没有,我站在水槽前,厕所的某个角落里有时断时续的哭泣声,吓得我脑中涌现出女鬼突然从地上伸出她尖利的手指抓我脚的景象。呜呜的声音竟然越来越大,我的头皮也开始发麻,匆匆上完厕所。刚转过身,一道熟悉的黑影就从眼前掠过,我一下上前抓住了他。
王八蛋!是马魁,深更半夜不睡觉在厕所吓人。
他被我抓住的一瞬,浑身一阵颤抖,口里唧唧哇哇地说“不是我,不是我”。他一直抖个不停,我抓住他的肩膀,晃动他的身体,这时他仿佛才认出了我。但呆滞的眼中随即又布满渐渐变浓的恐惧,手指在身前剧烈地颤抖,仿佛我的身后有什么东西。我转过身什么都没有,他一下子挣脱了我的手嘶叫“棺棺材材”跑的没有影踪。
2
回到宿舍,我一步跨上床钻进温热的被子,困意袭来,我顺手关了灯。由于刚才匆忙的走路,并不曾注意到摔了的腿。在睡梦中,腿疼得我睁开眼,无意中,有什么在宿舍飘。我把头埋在被子里,闷的出一头汗也不敢探出头去。咚咚咚的声音越来越大,渐渐的有种地动山摇的感觉,宿舍都跟着一起在晃动。我怀疑这是在梦里,可是腿上的疼痛将一切推翻。我实在憋不住了,掀开被子的一角呼吸。棺材?血红的棺材就放在宿舍的中心。旁边一个妙龄少女,乌黑的长发散在胸前,白色的长衣遮住了膝盖,脚上只穿了一只靴子。她的脸是如此的皎洁,如此的蕴含山情水意,眼睛如磁铁一样牢牢地吸引着我,我甚至不知道什么是害怕。突然看到她的额头上有一个伤,那是一种尖锐的利器砸上去的,血顺着额头流到嘴角。她伸出舌头舔了舔,动作是如此妖艳。皮靴声在地面上响,她不怀好意地向我走来。我却如被人打了石膏一般,除了渐渐变大的眼珠子一点也动弹不得。
她脸上褪去皮肤,血淋淋地面色狰狞,毫无表情仿佛提线的木偶,动作机械而缓慢,嘴里笃笃地发出敲击声。她的身后又浮现出更多表情各异、或男或女的人,他们将目光射到我的脸上。确切地说,不是目光,他们双眼被赘肉覆盖着,而是一种淡淡地杀意、冷肆和戾气。
他们靠向我的床,一只只手交错着撕扯着被子。狰狞的面孔上纵横的皱纹和鲜血历历在目,空气里塞满淡淡的血腥味和呜咽声。
他们撕去被子,匆忙跳上架子床,床上顿时一阵哗哗地声响。
我兀自挣扎,也怨恨起舍友怎么睡的这么沉,竟连如此的响动也未听见。一双冷森森的手卡住我的脖子,渐用力,陷如脖子寸许,而他胳膊上的赘肉青筋毕现。
“啊…”我的喉咙里嘶哑地含着尾音,脚不断地乱踩,眼睛也向上翻。此时,突然一道白光如长虹引涧般扑上来,顿时一个声音骂道“尼玛的打飞机这么大动静!”。
我剧烈地喘息,猛然发现双手卡着自己的脖子,浑身的汗水弄的身子冷飕飕的。
我下铺的老大,他揩了揩额角的水,放在鼻孔里嗅了嗅,惊讶地喊道“血?”但瞬间又释怀笑道“你在打飞机么?”。
我惊魂未定地看看四周,一切都掩埋在黑暗里,难道那就是算命先生说的我二十岁之前必有血光之灾,而之后会飞黄腾达?台灯下,我看了看摔的腿,脚踝一圈都红肿了。论理怎么会摔成那样?再怎么摔也只是摔腿的一面,我疑惑地托过来被子上的裤子。哇,我的牛仔裤调色了,恰好是脚踝的一圈有白色的指痕。会是谁抓去裤子上的颜色呢?又是为什么呢?难到她冬天没鞋穿要穿我的鞋?我关掉了灯想证明刚才是眼花了,可她依然藏在一个角落里,阴恻恻地露出一双笑眼,笑的我浑身冷如冰雪。我连忙又打开灯,她还在那里。过了一会儿,我又关了灯,蓦然之间心里一紧,在我关灯的时候,我的床底下竟然有一只泛着红光的靴子,她又朝我走来。我匆忙打开灯,阻止了她前进的脚步。擎着灯向宿舍中间照去。宿舍里什么也没有,床边有一只我的鞋。另一只呢?我只能解释成被我踢到了床底下。可打开灯我能看到我的一只鞋,黑暗里我能看到下面的一只血红靴子,难道是我慌乱中穿了她的靴子?我静静地等待着清晨,台灯也陪着我静静地观察着四周的动静。
天渐渐亮了,四周的灰沉淀出一片鱼肚白。我终于可以清楚地看见我的一双鞋分明整整齐齐地放在架子床底下,可是为什么我晚上看不到?
作者有话要说:
☆、chapter(3)
3
我连忙穿上地上的放的整整齐齐的鞋,脸也不洗地跑了出去。这宿舍是不是古时候人们说的阴气太重我不能确定,但是昨晚她没想成心刁难我,这一点我可以确定。昨晚我偶然间感觉到了她时,她眼里有很浓的惊讶。但是她随后露出的笑意,使我如坠冰窖。看见鬼会不会死,就像发现了杀人犯的秘密,她会不会杀人灭口?我胆战心惊地想着这些问题,不觉已经来到舍友的宿舍。大一的时候,我们住在一起总共六个人,分别是我,马魁,阿龙,老大,魏凯,刘磊。但是陆续他们都搬了出去,先是魏凯和阿龙,然后也就是最近的刘磊也搬了出去。至于他们搬出去的的原因,是被马魁吓的吧,还是也见到了那女鬼?我给他们打了电话,阿龙一脸喜气地给我开了门。他们的日子过的不错,地上全是瓜子皮和橘子皮,没有一块是干净的。过了一会儿,我给他们说了昨晚我见到的鬼,并且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神情描绘的栩栩如生。
他们会心一笑“你又做春梦了,是不是?很正常,没事”
我急地要哭说“没有,是真的”,可是不管我怎么说,他们都置若罔闻。我又有什么办法,他们都像我当初一样,在没有见到鬼以前谁都不会相信有鬼。他们是幸福的,有些东西知道的少也是一种幸福。
“那今晚我在你们这儿过夜”
“屁股大个床,你睡到地上呀?”
“你屁股这么大呀,我就赖上你的床了”他们无语了,因为我已经抢先占了一块地方。
这一夜我睡的很熟,根本没有起来,也不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我也没有做那个奇怪而恐怖的梦,相反我好像进入了一个地道似的迷宫,兜了一夜的圈子,现在头还晕呼呼的。
清晨,倒是阿龙和马魁把我叫醒。我真想抽他们几巴掌,我刚从梦中进入无梦状态,他们像拍苍蝇一样拍醒了我。我刚要发镖,他们努努嘴,我更加生气,打我一巴掌想顾左右而言他?可是当我向他们的方向看去时,我的脸毫无血色的苍白,许久说不出话来。“这……这……这……”。“我们昨晚听见有人敲门声,刚开始睡得很囫囵也不觉的什么,可是那敲门声也太有耐心了,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