朴果俊已经开始替骆弦之以后的孩子担心了:如果不想因为名字被嘲笑一生,就想清楚要不要投胎到骆弦之这里吧!
“不好吗?”骆弦之皱着眉头,“不然‘胖胖’和‘嘟嘟’也可以的。”
集体忽略她。
后来经过朴果俊和亚度尼斯一番不怎么激烈的争执,狗崽子们的名字定了下来: ‘哈宝’和‘白贝’,意思是二哈和大白的宝贝……
骆弦之:= =b这名字确定比好黑、好白、圆圆、滚滚、胖胖、嘟嘟……好听?!
雷一宸扶额:我为他们三个人以后的孩子担心……希望以后他们的另一半可以把握住孩子们的命名权。
时间转回现在。
骆弦之从床上起来,把白贝放到地上,看他屁颠屁颠地跑出去,把自己埋在了大白的肚子底下,露出毛还没长长的尾巴,摇晃着。
关上门,骆弦之快速地洗漱完换好衣服,把换下来的睡衣折好,放进行李箱里。
“弦之,收拾好了吗?快点出来吃饭。”亚度尼斯敲门,“你哥哥已经来了。”
“来了。”
拉好行李箱的拉链,骆弦之拖着箱子走出房间,朴有天正在和狗狗们愉快地玩耍。
“哥。”
朴有天摸了摸二哈的头,对骆弦之温柔地笑着,说道:“我正在和二哈他们培养感情呢,你快去吃早饭吧。”
“接下来要麻烦哥了……”骆弦之坐在沙发上,左手端着一杯牛奶,右手拿着一个白胖胖的豆沙包,嘴里咬着一片火腿,一边吃,一边含糊不清地说道。
“真的怕麻烦我,就早点回来。”朴有天有些遗憾,“可惜不能帮你过生日了……”
“十九岁的生日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我的成年礼,可是要哥和妈妈还有有焕一起给我办。”
“当然。”
此刻欣慰的朴有天绝对不会想到,他陪骆弦之过二十岁生日的那一天,就是黄鼠狼当着他的面叼走他家宝贝妹妹的黑!暗!时!刻!
吃完早饭,朴有天开车送四只去了机场,目送着他们走入海关,才黯然地回UK的宿舍,带走二哈一家。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他就是二哈一家的监护人。
啊,不知道哈狼会不会吃醋?朴有天有点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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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定不能平静的夜晚。
骆家的别墅里,一群人正围坐在一起其乐融融地吃晚餐。
严肃的爸爸,慈祥的妈妈,漂亮的姐姐,乖巧的弟弟。
好一幅天伦之乐的景象。
别墅雕花的大门前,停着一辆出租车。
“弦之,真的不要我们陪你进去吗?”
“这是我和他们的战场,还没开战就先怯懦,那就输了。” 骆弦之脱下脚上的帆布鞋,换上了一双足足有六厘米高的高跟鞋。
打开车门下车,在地上走了几步,确定自己不会摔倒后,骆弦之接过司机从后备箱提出来的行李箱,对车厢里的三人说:“明天我会去福佑找你们,路上小心。”
“不要受委屈。”亚度尼斯伸出手,骆弦之和他击了一掌,“我们等你。”
朴果俊也伸出手,“弦之,要是他们敢于欺负你,打个电话,我们就杀过来。”
雷一宸没有说话,只是和骆弦之握了握手,用力的。
目送着出租车离开视野,骆弦之拿出钥匙,对准锁孔。
‘嘎吱~’
钥匙艰难地插入锁中,向右转了转,纹丝不动。
还不知道怎么拉响这场战役的骆弦之诡异的笑了起来。
要是不好好点燃这根导火索,真是对不起自己啊。
‘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
一阵急促的门铃声响了是来。
骆天森皱起眉头,一脸不悦:“无笙,去开门,大晚上的也不知道是谁。”
“哦。”
骆无笙放下筷子,一旁保养得体的妇人先他一步站起来,脸上带着慈爱的笑容,“小笙好好吃饭,妈妈去开门就可以了。”
“谢谢妈。”骆无笙的表情淡淡地道谢,客气且疏离。
安佳惠的脸色僵了僵,自从骆无笙跑到岛国见了骆弦之之后,对她就不复以往的亲热了。
‘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
门铃响个不停,安佳惠赶紧走出去,骆家虽然也算是家大业大的富贵人家,却因为骆家老爷子一句‘有什么事自己不能做?何必糟践其他人伺候自己’的话,导致了如今的骆家除了每天固定的钟点工,连一个仆人都没有。
只听说曾经有过一个专门伺候少夫人的阿姨。
当然,这里指的的少夫人不是她。
“叮咚叮咚叮咚~”
“请稍等一下。”
急匆匆地走到铁门前,安佳惠理了理被风吹乱了的头发,才把门打开。
“弦之,你回来了?”安佳惠一脸惊讶,随即展现出惊喜的笑容,把骆弦之迎了进来。
“还没吃饭吧,怎么也不打个电话好让我们去接你?”她絮絮叨叨地,伸出手就想帮骆弦之拉行李箱。
“女人,别碰我的东西!”骆弦之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妩媚凤眼里承载的冷冽,让安佳惠不禁倒退一步。
“上不了台面的东西。”嗤笑一声,骆弦之踩着细跟的高跟鞋在石子路上缓慢地走着,本就高挑的身形加上高跟鞋的衬托,多了些凌人的气场。
安佳惠咬了咬下唇,跟在她身后走进屋子里。
‘嗒嗒嗒~’
鞋跟敲击着大理石铺就而成的地面,骆弦之的身影出现在众人眼前。
骆无笙的双眼迸发出惊喜的光,放下手中的筷子跑到骆弦之的面前:“姐姐!”
“帮我把行李箱提到我房间去。”
“好!”
骆无笙接过行李箱,一溜烟就蹿得没影。骆弦之浅笑着抬起腿,登上了一阶楼梯。
姐姐回来了,好开心∩_∩!
“混账!”骆天森把筷子用力地往桌上一放,发出‘啪’地一声,“出去野了几年,连基本的礼仪都忘记了吗?!桌上怎么多人都不会问好吗?”
“原来你们都在啊。”骆弦之似笑非笑,目光从那些人的脸上滑过。
骆天森的怒火重重,安佳惠的局促不安,骆琴之的尴尬,一个陌生人的好奇戏谑,一一收入眼里。
真正的不在意,不是恨,也不是故作不认识。而是知道这个人,但当他是空气。
目光停留在唯一没见过的人脸上,骆弦之眉尾一挑,看着骆天森说:“这是……你的儿子?又是哪个女人给你生的?”
“小兔崽子!”
“骂人的时候不要把自己也骂进去,老兔崽子。”
“扑哧。”陌生人嗤笑出声,有些尴尬地站起来,对骆弦之伸出右手:“你好,我叫弗比斯,或者你可以叫我安金辰。”
“金辰是你安阿姨娘家表叔的孩子,也是琴之的学长。”骆天森看着安金辰一脸此乃吾家东床快婿也的欣赏目光。
“弗比斯?”听起来就不是一个好男人该有的名字,骆弦之伸出自己的手和他握了握,“我叫骆弦之。”
“我认识你,UK乐队的主唱Sky对吗?我曾经去听过你们的演唱会。”安金辰摸着后脑勺,阳光羞涩的模样。
骆琴之的脸色不太好看,僵硬地招呼着骆弦之:“弦之,你应该还没吃饭吧,快坐下来跟我们一起吃。”
“不用了,你以为看着你我会吃得下去吗?我会消化不良的。”骆弦之看着她,连冷笑都不愿意给了。
“姐?”骆无笙站在楼梯口,局促不安,他们又要吵架了吗?
“无笙,去换衣服,姐姐带你去happy。”手中的钥匙抛起又接住,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记得带上钥匙,不然,我们会连门都进不来。”
钥匙脱手而出,以一条完美的抛物线落入鱼缸中,吓跑了里面五彩的热带鱼。
作者有话要说: 累毙了……如果没有考试,没有家长会,没有作业,我想我还是很喜欢读书的●v●,不要以为作者考完试就放假了,还要补两个礼拜的课QAQ
☆、第三十章
作者有话要说: 肆骨的质检成绩……除了语文和历史没有能看的QAQ连更文的心情都没有了……想在60章左右完结,可是看情节发展速度,真悬!
这周六还要生物会考的补考,学渣骨心酸悲苦的生活QAQ
天刚蒙蒙亮。
‘嘭!’
一声巨响响彻骆家别墅,惊醒了睡梦中的人。
安佳惠揉着眼睛,踩着毛绒绒的拖鞋走到窗户边,探出头。
一张扭曲的人脸突然出现在她眼前,然后消失。
“呀!”安佳惠吓得尖叫起来。
“怎么了?”
骆天森被吵醒了。
“人,有人掉下去了……”
“你睡糊涂了吧啊?”骆天森赤着脚走到安佳惠的身边,还没站稳,一个木质画架就从眼前掉落,很快就发出碎裂的‘啪’声。
“琴之的画架?一定是弦之那只小兔崽子又在胡闹了!”骆天森皱着眉头,披了一件外套匆匆转身出门,安佳惠赶紧跟上。
骆家别墅的二楼总共有六间房,骆家三个孩子一人一间卧室,一间书房,共用客厅。
夫妻二人三两步跨上楼梯,急急忙忙地来到一间房间前——骆弦之的书房。
应该说,骆弦之曾经的书房。
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有只没有眼力见的小麻雀居然敢在苍鹰不在家的时候,跨入苍鹰的领地。
“你在干什么?!”骆天森的脸上似乎凝结着一层寒霜,面无表情地看着骆弦之。
“天哪!”安佳惠扶着额头,无法面对杂乱的书房和一地被破坏的画作。
骆琴之的画。
“父亲才四十出头就已经老眼昏花了吗?难道看不出来我在整理我!的!书房吗?”骆弦之同样面无表情,拆下挂在墙上的一幅油画,麻利地扔出窗外,“还有,女人,你很吵。”
“快给我住手!”骆天森恨不得打死这个大逆不道的混账东西!“这都是你姐姐一笔一笔画出来的,有你这样糟践的吗!”
“怎么,我才两年没回来,这个家就没有我的立足之地了?连清除掉自己书房里堆放的垃圾这一基本的权力都没有了吗?”骆弦之冷笑,“如果父亲您看不下去,可以愉快地去睡一个回笼觉,放心,我不会把骆家别墅给拆了的。”
“还有,不要什么阿猫阿狗都把它当成我姐姐,对我来说,那就是侮辱。”秀眉一挑,一幅一看就是精心临摹的梵高的《向日葵》,在修长精致的手指间化成碎片。
不去理会快要被气到脑溢血的骆天森,也不管低头啜泣的安佳惠,骆弦之环顾书房,确定没有不属于她的东西后,满意地点点头。
╮(╯▽╰)╭没有那些碍眼的东西,真是神清气爽啊。
接下来,就该去福佑找亚度尼斯他们了——希望可以赶上早饭。
“女人,让开!”骆弦之对挡着门的安佳惠说道。
安佳惠默默地走到一边,低垂下头,让人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沉默又倔强的样子,楚楚可怜。只是紧握成拳,因用力过猛而发白手指尖,早已出卖了她。
“说你上不了台面,还真的没冤枉你。”骆弦之嗤笑一声,连最基本的掩藏自己的情绪都做不到,也亏这个女人还能坐稳骆天森妻子的位置。
骆天森看着安佳惠,不禁皱起了眉头。
女人,适当的示弱可以勾起男人的保护欲,可是在这种情况下的娇弱,只会让男人觉得懦弱无能罢了。
骆弦之淡定地从二人中间穿过,踏出书房的门,没走几步,又倒了回来,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照片,放到骆天森的睡衣口袋里,“差点忘记了,这是我离开米国时拍下的书房照片,我想,亲爱的父亲,应该不介意帮我把书房还原吧?”
放照片的手还没收回来,就被一只大手死死钳住,骆弦之抬眼看向骆天森,深邃的瞳仁倒映出骆天森怒极到淡漠的脸和扬起的手掌。
‘啪!’
蕴含着怒气的巴掌,带着理智丧失的力道,骆弦之娇嫩的侧脸颊迅速地红肿。
“呵~”抬起手摸摸自己的脸,骆弦之妩媚的凤眼里没有愤怒,没有恨意,只有肆虐的凉薄和淡淡的嘲讽。
骆天森的手指不受控制地抽搐了一下。
骆弦之的眼神,太过冷冽。
“姐……”骆无笙站在自己的房门前,局促不安地看着三人,他的旁边,站着骆琴之。“爸爸……”
“我的……画……”骆琴之咬着唇,一步一步走进书房,蹲在地上看着满地纸屑,双目噙着点点泪光,楚楚可怜。
骆弦之最烦她这种模样。
卑贱的身份,柔弱的外表,坚韧的意志力,出色的才华,还有一颗似乎柔软善良不管怎么对她都可以不怒不怨全部原谅的心——传说中灰姑娘型圣母系小白花女主角。
如果上诉条件全部都安扎在骆琴之的身上,骆弦之也不会这么讨厌她。
骆琴之懂得‘装’,从小就知道怎么卖乖弄巧从而得到大人的关注和喜爱,知道怎么一边打压骆弦之一边做出一副‘没关系我是姐姐不管弦之你做什么我都会原谅你’的造作模样。
而骆弦之,知道怎么装,却不屑装,宁可倔强的被误会,被责怪,也不肯服软道歉,在心里默默记下,然后等待时机,加倍反击。
“我希望父亲可以在爷爷来米国之前把书房装修好,在那之前,我不会回来。”
留下这样一句话,骆弦之不顾骆无笙的阻拦,拉着自己的从踏进骆家别墅后就没有打开的行李箱,潇洒的离开。
从一开始,她就没打算住在这里。
——————————————————————我是代表作者开始迈向家庭狗血伦理剧和证明还是韩娱文的分割线————————————————————
床头的手机不停地响着,一遍又一遍。
一只手伸出被窝,摸索着拿到了手机。
“hello……”
“朴宰范,我迷路了。”
“What?!”朴宰范精神一振,猛的从床上坐起,揉了揉杂草般的头发,“你是……骆弦之?”
“我在XXX路口,快点来拯救我,嘟嘟嘟~”
“XXX路的哪里你倒是给我说清楚啊!”愤怒地把手机摔在床上,朴宰范打了个哈欠,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爬起。
断断续续的雪。
路上偶尔才会有一两个行人匆匆走过,留下深浅不一的脚印。
朴宰范开着一辆黑色的奥迪,沿着路慢慢地寻找那个自称迷路的孩子。
红色的大衣的在一片雪白中分外显眼,不远处,还有一个明黄的行李箱。
朴宰范隔着车窗看了许久,解开安全带,下车。
骆弦之蹲在雪地里,手里搓着一个雪球,白皙的脸颊和手指都冻得通红。
“骆弦之?”朴宰范迟疑地叫了一声。
=_=平时酷炫狂拽屌炸天的骆弦之真的会童心未泯,幼稚地蹲在地上玩雪吗?
“我还想说,要是五分钟后你还是没来的话,这些就都填到你的嘴里去。”扔掉手里的雪球,骆弦之站了起来,拍掉自己肩头落下的雪花。
朴宰范低头看了看地下,骆弦之的脚边有几十个大大小小的雪球,每一个的分量都很足。
“这么狠?!”||⊙︿⊙原来不是童心未泯,而是在制作杀人凶器啊
“两个小时二十一分钟,从我打电话给你,到你出现在我眼前所用的时间,自己说该不该去shi!”
“老大!你那么突然打给我,我也要准备准备才能出门好不?”朴宰范就差没跪地喊冤了,把骆弦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