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红楼之溶为玉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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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红楼之溶为玉狂- 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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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溶睁开眼,紧了紧怀中的天钰,“怎么了,天钰。”
“其实,父王,你没必要这么悲伤的。”爹爹妈咪太狠了,怎么能这样对待父王,毕竟,父王这段时间不吃不喝、伤心之致的,他都看在眼中的。以后他见了爹爹妈咪,得好好的批评批评,瞧瞧父王这几天伤得,爹爹妈咪也太狠了点吧。
“好孩子,你是在劝父王,是么。”在天钰红扑扑的脸颊上亲了一口,“放心,父王不会有事的,父王还要亲自将天钰养大,父王还要看着天钰成人成王。”
闻言,天钰微挑眉,这样说来,他得由这个爹爹妈咪口中所说的腹黑的爹爹养大了,这样一来,爹爹妈咪担心的他以后不但腹黑而且顽劣的事只怕要做实了,这样说来,他要不要告诉眼前这父王实情呢。
想到这里,小眉头又蹩了起来,如果告诉的话,爹爹妈咪现在似乎要审舅舅的案子,听爹爹妈咪说过,舅舅是为了他们母子而被人害死的,所以不能分她的心的,再说,如果说了的话,唉,他就不是男子汉了,这可是他对爹爹妈咪发的誓啊!
所以,不说为妙,抬头认真的看着水溶,“父王放心,我一定会长成像父王一样顶天立地的英雄,只是,母妃的……呃,去世的问题,天钰觉得,暂时没必要传出去!”
水溶诧异的看着儿子,“为什么?”
“一来,还没有找到爹爹妈咪所说的位置;二来,如果传出去了,那么,必要在寺庙停棺裹的,难不成停母妃的衣冠裹?时间长了,终会被人看出来且被人看出母妃逃出王府的事,对母妃和王府的声誉都有影响,所以,天钰建议……”
本想在相国寺停黛玉的衣冠裹,待迎回黛玉的尸骨后再一并下葬的,不想儿子小小年纪,居然考虑得如此周全,“建议什么?”
“建议,父王放出消息,就说母妃自打生下我时就差点死去,临死前唯一的请求是要我随‘林’姓,父王因了母妃的临终遗愿,同意了,不想,母妃奇迹般的活了下来。因了此,父王不好向奶奶交待,只好暂隐我出生的消息,不想一过就是五年了,母妃终是再次病倒,旧事重提的,父王爱母妃之深,终于下定决心,让当今的圣上亲封我‘林’姓,且赐‘中岳王’王位,希望以此消息为病重的母妃冲喜,看母妃能不能再次奇迹的活下来。”
梅落和梨素二人闻言,都震惊的睁大了眼睛,这,这是一个年方不满五岁的小孩子说得出来的话么,但,怎么听着这么圆满。只听天钰继续说道:“这样一来,等爹爹妈咪审完案子后,带我们找到她所说的母妃的葬身处,接了母妃回,只说这一次虽有圣旨冲喜的,却也无回天之力,母妃仍是归天了,然后再在寺院停棺裹,这样的话,就说得过去了。”
看着从天子到神捕们一众震惊的眼神,天钰呶了呶嘴,“对了,如果有人问起我和爹爹妈咪的关系,父王不防向外透露,四年前,母妃生下我差点死去,恰逢爹爹妈咪来访,救活我们母子,所以,认了他为义父的!只是朝中一直不传而已。”
京城再度沸腾了起来。
“原来,原来,我们北王爷的王妃,在四年前生下小王爷了霭。”
“听说,她生下小王爷后就要去的,不想,北王爷同意了她小王爷‘林’姓的临终遗言,居然又活了下来,不过,也是病病怏怏的活下来的。”
“也亏了北王爷了,这么多年了,在太妃那里不好交差的,一直隐瞒着这件事,如今,听说,北王妃只怕是难逃死劫了,北王爷又决定请圣上圣旨赐小王爷‘林’姓,看能不能用此喜讯为王妃冲喜,希望她再次活下来!”
“唉,北王爷爱王妃之深,我们都有耳闻的,从这件事来看,就更可见非同一般了,想一想,谁愿意自己的儿子随一个女人姓的?何况是高高在上的王爷霭!”
“这个王妃的一生,也够传奇的了。想大婚的时候被劫至西番,还是北王爷去救的呢。”
“听说,这个王妃还是个才女,当年,和宁郡主远嫁时,她当场赋诗一首,多少人都流了泪呢!”
“听说,这个小王爷深得皇上的喜爱,特赐我天朝第五个异姓王之尊,中岳王!”
“难怪那天,那小王爷在皇宫的宴会上那么得宠,各大臣还直说一介巡抚的孩子至于那么得宠么,原来是以巡抚的儿子的身份参加宴会露个脸,再慢慢的让大家接受霭。”
“也不想想,天子为什么那么喜爱他?总不是因了北王爷的原因。”
“搞半天,这个林尚书救过北王妃母子啊!原来,这个林尚书的医术高超之极呢!”
“……”
京城的沸沸扬扬传到黛玉的耳中,黛玉嘴角扬起一丝笑,圣旨已下,天钰林姓已是作实,日后水溶再想反悔也是不可能的了,林家,终于有后了。不过,比她原先预料的还好,不想,水溶对她的思念是如此之深,深得让当今天子赐天钰为天朝的第五个异姓王,“爹爹,你放心了罢,林家有后了,玉儿一定会让林家再立百年不倒的。”
又看了眼远处的刑部,“二哥哥,明天,明天就是我审案子的时候了,一定会还你一个公道的。”
翌日,京城万人空巷,只因,所有的人都涌到了刑部,那里,今天要审的是这段时间以来,传得最热门的三司会审的奇案。
“那个坐在正中间的就是大败东瀛的林将军,现在的林尚书!”
“那二边分别坐着的是督察院和大理寺的主审官。”
“听说,百步开外,都是御林军戒严啊!”
“那个一袭青衣的就是怀州巡抚贾兰,那二个穿黑衣的就是乌州巡抚沙无忌、乌州总兵叶寒江了。”
“嘘嘘嘘,仔细听案,仔细听案……”
一时间,大堂上传来惊堂木的声音,林玉浑厚的声音传了下来,“贾兰,你要状告乌州巡抚沙无忌、乌州总兵叶寒江倒买倒卖、贪赃枉法、杀人性命、私通东瀛,可有实物为证?”
“有!”贾兰从怀中掏出一份布帛类的物什,黛玉命人取来,只听贾兰说道:“此物,是下官的叔叔手写的一份血书,上面详细的记述了沙无忌、叶寒江二人是如何勾结东瀛、欺压矿工、倒买倒卖以及迫杀下官叔叔的全部详情。”
林黛玉接过手下递过来的血书,再也熟悉不过,压下心中的悲痛,一一看了,又示意手下转交督察院、大理寺的主审官一一看了,令师爷详尽的将贾宝玉所书读了一遍,下面听案的人群都啧啧出声,“难以置信、难以置信啊!”
黛玉压下心中的怒火,拍响惊堂木,“沙无忌、叶寒江,你们二人可认罪?”
“大人。”沙无忌作揖,“一份血书,不能做实,有谁能相信,这就是当初的工部员外郎贾宝玉所书。”
“说得有理。”林玉摆了摆手,“传景德十一年的主考官李翰林李大人。”
瞬时间,李翰林被传上大堂。
“李大人,听闻,您是景德十一年科考的主考官,对各考生的笔迹熟悉之极,请李大人指证一下,这血书上的字,可会是出自那一年的哪个考生之手。”
李翰林接过血书,取出放大镜,仔细的查看了起来,半晌,“字迹清秀,虽满纸血泪,但文风颇雅,如果老臣记得不错,这应该是那一年的第七名举人贾宝玉的字迹,这文,更符合他的文笔,所以,老臣能断定,此血书为贾宝玉所写。”
“好,有劳了,送李大人。”
看着李翰林远去的背影,黛玉看向沙无忌,“沙无忌,你还有什么说的?”
沙无忌揖了揖手,“如果真是贾员外所书,下官也无话可说,只想说,贾员外写这份血书的时候,只怕是被那劫他的山匪所迫而写,毕竟,为了缴那群山匪,下官不遗余力,得罪了很多人,他们要栽赃陷害,也说得过去。再说,下官救出贾员外的时候,他已被山匪折磨而死,可想,是山匪得了血书,杀人灭口,再来利用这血书,迫走下官,他们就可以继续在乌州逍遥法外了。”
果然是老奸巨滑呀,黛玉惊堂木一拍,“按你所言,也就是说,乌州少不得你了?”
“不敢!”沙无忌再次揖手,“只不过,下官在乌州这么些年,如果真犯事,早就被那里的人告了,何以乌州现在一片安宁?再说了,如果下官在那里真的横行乡里,欺压矿工的,那些矿工又何以会心甘情愿的挖铜矿以保我天朝的铜脉?所以,请林大人和各位大人详查。还我一份清白。”
语毕,沙无忌看向贾兰,“贾大人,我们同朝为官,你的心情我可以理解,毕竟,令叔是死在我所辖的乌州境内,我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只是,我不明白的是,你这份血书是从何而来?”照说,那天,将那山洞检察得很彻底,一只蚂蚁都没有让它存活的。
“沙大人问这血书的来历,是心虚了么?”
“那倒不是。”沙无忌礼貌的揖手,“我只是想着,只怕,这血书就是山匪送到贾大人手上,然后看着我们相互斗来斗去的,那些人则偷笑而已。那群人,不过想假贾大人之手灭我而已!”
“沙无忌言之有理。”林黛玉终是领教了这个沙无忌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本事了,看向贾兰,“贾兰,你这血书从何而来。”
贾兰躬身揖手,“回大人,这份血书,是下官家的一个奴才送到下官手中的。”
“奴才,姓甚名谁?”
“茗烟!”
黛玉再拍惊堂木,“传茗烟!”
一时间,一个裹着面相的人到了大堂。
“下跪何人?”
“草民茗烟,曾经是贾府的奴才,贾府出事后,回家做点小买卖,直到奴才曾经的二爷中了举,念着二爷原来的好,奴才又跟了二爷。”
黛玉清了清嗓子,“也就是说,贾员外在去乌州的时候,你有跟着。”
“正是。”
“你为何蒙着面?”
“小人相貌丑陋,不敢见人。”
“相貌丑陋?”
茗烟跪着,指向叶寒江,“都是他,都是他,带领一群人,烧杀整个山庄的人,小人的脸也是在那个时候毁的容,再也不能见人。”
“噢。”黛玉看了叶寒江一眼,“你认得他?”
茗烟点了点头,“他是乌州总兵叶寒江。”
“你是如何认识他的?”
“景德十二年,秋末,我和二爷到达乌州,奉西王爷令,不但要查乌州的铜矿产量,同时还要查经人举报的乌州巡抚沙无忌有没有和南蛮私卖铜矿的事,当时,二爷手持着西王爷所给的兵符,说是一旦查实,就到这个叶寒江守备处告之来意,叶寒江则自会出兵保护二爷。”
黛玉整了整声音,“西王爷,可有此事。”
一时间,大堂的帷幕后传来一个温润的声音,“确有其事,小王确实给过一个令牌予那贾员外!”
一时间,人群又似炸天了锅,“原来,西王爷也来了霭,在帷幕的后面听审霭。”
黛玉重重的拍了几下惊堂木,“安静。”看向茗烟,“如此机密之事,你能说出来,想来,没有说谎,接着呢?”
“我和二爷到达乌州,查出沙无忌居然以低价将乌州的铜卖给东瀛,而来年的开春,东瀛就会派船将这批铜直接运上船,不经转运至东瀛就直接以高价转手卖给天朝的事。”
马上,人群中又似炸开了锅,“枉顾王法,倒买倒卖呀!”
黛玉再次拍着惊堂木,“如果再不安静,本大人将请出御林军,请各位看审的人再退出百步之外。”
果然,人群安静了下来,黛玉看向茗烟,“再后来呢?”
“二爷查出此事,不敢大意,又担心被沙无忌的人发觉,就和小人到一个小山村住了下来,商量着此事该如何办方好?后来,还是二爷说,不能打草惊蛇,他手上有西王爷给的兵符,开春之时,就去请叶寒江出兵浅海湾,在沙无忌和东瀛人交货的时候来个人赃俱获即是。因了此,我和二爷就一直住在了城西山角下的那个村庄,直到开年春,二爷看大河解冻,就命小人持着兵符去找叶寒江,可不想,他……他……”茗烟指着叶寒江激动起来。
叶寒江轻蔑的看了茗烟一眼,“一派胡言。”
茗烟激动的看向黛玉等主审官员,“大人,一定要相信小人。”继续指着叶寒江,“这个叶寒江,看了兵符,知道小人的来意,起先好生款待小人,接着从小人的口中得知二爷和小人住的地方,最后药昏小人,好在小人长了一个心眼,想尽一切办法逃了出去,赶回小山村,催着二爷快跑,然后,小人再一一的去告之小山村的人,要他们快跑,只因小人在晕倒之际听这个叶寒江说,二爷在这个小山村住了这么久,只怕这小山村的人都知道了东瀛之事,为了防万一,他要血洗小山村,不留活口。”
一番长话后,茗烟有些气喘起来,继续说道:“看着二爷跑了,小人急忙要山村的人快跑,可是,来不及了,这些人,一进村就烧杀抢掠的,所有的人,所有的人,都没有逃过,当时,小人被火包围着,直当快死了,不想,那些人发现了二爷,直嚷着‘放箭、放箭’的,接着就追二爷去了,小人拼着最后一口气,跑了出来,正好掉到一山沟内,那里有水,灭了小人身上的火,本来,小人想跑回京城报讯,可担心着二爷的死活,于是,强忍着痛,也往二爷逃跑的方向追去了。”
显然,所有的人听得入了谜,黛玉出声问道:“再后来呢?”
茗烟清了清嗓子,“后来,二爷被沙无忌、叶寒江的人逼到了一座山中,天可怜见,小人躲过搜山的人进了林子,找了七日,终是在一个山洞找到了二爷,不想,不想二爷背后已中三箭,且箭箭带毒,命在旦夕了。”
茗烟讲到这里,已是哽咽之极了,“二爷见到我,认出了我,他好高兴,将早就准备好的血书递给我,要我带回京中,替他伸冤,同时,他要我将他的官印、文碟留下证明他的身份,因为二爷知道,沙无忌、叶寒江不找到他的人是不会罢手的。而当时,事实是,不但整座山都被沙无忌、叶寒江的人封住,就连整个乌州亦被封住,只许进、不许出。”
“一派胡言,无中生有!”沙无忌冷哼甩袖。
林黛玉再拍惊堂木,“沙无忌,本官还没有要你开口,休要打断证人的言谈。”
闻言,沙无忌再度冷哼一声,“下官确实是在一山洞中找到贾员外,此事人尽皆知,此人说山洞之事,不过是为了虚张声势。”
“不,小人不是虚张声势。”茗烟再次激动起来,“只因,二爷有一件随身带着的宝物,可以证实,小人说的一切。”
“宝物?”
大堂上主审的、陪审的、听审的人都发出一声惊呼。
 
   
101——102章 正道
101章正道不灭还真相
刑部大堂,耳听得茗烟说出‘宝物’,大堂外听审的人群发出一阵议论,旦不知这蒙面之人所说的宝物是何意思?
黛玉耳听得议论纷纷的,明知顾问的,“宝物?”
茗烟坚定的点了点头,“这京中,谁都知道,我们二爷是衔玉而生。”
“嗯,本官不但听说过,而且,还见识过,确实是稀世难求之玉石。”大理寺的主审终是开了口。
见下面的督察院和大理寺的二位大人都点了点头,林黛玉问道:“这件宝物和此案有何关系?”
“这块通灵宝玉,打二爷出生,就一直佩带在二爷的身上,是二爷的命根子,从不离身,二爷交给小人血书的时候,同时将这通灵宝玉交予小人,说一并回京后,做为证物。”
沙无忌再度冷哼一声,“如果真是如此,那一年,你为何不回京告我,偏要在事隔这么多年后再来告我和叶大人?”
黛玉呶了呶嘴,“沙无忌言之有理,茗烟,当年,你为何不告,偏要选在事隔几年后?”
茗烟揖了揖手,“大人,二爷去后,小人沿山洞前的小溪走出林子,直到乌州解除警戒,一路奔波赶回京城,想将此事先告诉二奶奶,不想,不想,二奶奶被人传成妖孽,说她生下的是狸猫,精神已是失常,小人想啊,这件事如何和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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