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大学生的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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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大学生的日常- 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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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哟西!!!我终于把所有的部位都写上了【揍】补上了五千字哦,h已经达到一万二了咩哈哈哈哈哈哈哈!然后接下来我要开始发展剧情了,然后这文差不多也快完结了,我在想要不要给白夜叉一个番外……总觉得太明晰的感情变化说出来就不好看了……
本来觉得自己写不到二十五万呢,不过现在看来还蛮轻松的嘛……




☆、最后的攘夷志士


「栗名月和辉夜姬原来是猪扒饭和咸白菜的关系啊」

攘夷队伍新迁的据点看上去有点儿像民居;大概是他们突然懂得了所谓大隐隐于市的道理,只不过这次是让各位攘夷志士像老百姓一样住在普通民房里,于是我总会脑补些奇怪的事情;比如属于他们的战斗;是不是要彻底结束了……之类。

毕竟坂本辰马那家伙已经在张罗着上天捞星星了呢。

毕竟各地的自卫战已经开始土崩瓦解了呢。

毕竟从今天开始;他们的敌人就不光是天人,还有幕府呢。

毕竟……他们已经被称为最后的攘夷志士——作为吉田松阳——这个被叫做穷凶极恶之人的徒弟们,在做最后的挣扎。

坂田银时他们的战斗,从来不是为了保护这个国家;从最初被幕府利用;到现在要被幕府除掉;他们的目的自始至终只有一个——从幕府的手中,夺回吉田松阳。

我对此无能为力。

泷岛利信没有再回来,我不知道他到底是死了,还是觉得没有脸面回攘夷队伍中,远走他乡,总之他已经彻底消失在我的世界里。每次想起他那张憨厚的笑脸对着我说“这次我终于保护到人了啊”,我就难过得想哭——最伤心的从来都是被留下来的人。

我告诉真太郎,饭团大叔是个英雄,我们在返回的途中遇见天人,他掩护我逃走,后来就走散了,我不知道他的生死,但是我亲眼见到他逃进一片树林里,那个地方我们都熟悉地形,天人不知道的,所以生的希望很大。

真太郎相信,饭团大叔一定在某个地方好好生活着,过着那种他向往着的生活——每天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劳累一天后迎着夕阳回家,有人准备好热腾腾的饭菜,一定要有一大碗红薯粥,还要有肉骨头炖土豆,可以连着吃几个菜窝窝头,一直吃到饱。

他说着这样的话,稚嫩的脸上浮现出幸福的笑容,所谓知足者常乐,大概说的就是他这种,只要每天能有微笑的心情就会很满足。

我几乎要被他勾画出的美妙风景迷住,自此相信没有经历过那场悲恸到无法回忆的抉择,相信着泷岛利信真的在某个我们看不见的角落过这样的生活,自此相忘于江湖。

一个人怎样就算死了,又要怎样才算活着。是有人认为他活着,能想象到他的笑脸;还是他确实活着,却不为任何人所铭记?我不知道,这个奇怪的问题也许永远都不会有答案。

“菱花,你怎么哭了。”

真太郎声音中有些慌乱,打断了我的思绪,我扭过头看向他,眼中面无表情地流下两行清泪:“夕阳有些太过刺眼……说起来,我才不叫菱花,你怎么给我取这么傻逼的名字。”

“你说你自己叫什么高……什么菱花……”

听了真太郎的话,我开始严肃地回忆两天前的对话。

真太郎:话说你怎么还穿男人的衣服。

我:因为没人告诉我要穿女人的衣服啊,而且这里又没有女人的衣服。

真太郎:……那你穿这件吧。

我(穿上之后):我突然想换回男人的衣服……

真太郎:你穿和服真好看,就穿着吧。

我:我当然知道好看,我可是你们这群臭男人中唯一的高岭之花,老娘是因为太难穿了好不好!怎么这么多带子啊!怎么后面还有个跟瘤子似的东西啊!怎么还迈不开脚啊这让我怎么跑!

真太郎:……你为什么要跑,那是一步裙啊喂!

回忆完毕。

“我说我是攘夷队伍中的一朵高岭之花啊八嘎!”我不屑地撇撇嘴,一巴掌揍在旁边小小少年圆乎乎毛茸茸的脑袋上。

重新单手托腮撑着木质的扶手,看向桥下的流水——这条街道还真不错,居然有这么清澈的河水穿城而过,木质桥,原木色扶手栏杆,桥头有两座木头雕的狮子头,往下延续着已经看不清纹路的花纹。

夕阳落得很低了,晚霞倾斜着插入水中,映出中秋特有的憔悴的枯红。

我眼见着一片白色的槐花打着旋儿飘向水面,漾出一点儿微茫的涟漪,然后迅速被水流吞没,心中居然生出怜悯的情绪——最近真是脑子进shi了,怎么动不动就伤春悲秋,再这样下去连我都想要把自己掐死了。于是干脆扭头不再去看脚下的河水,举步往桥的另一端走去。

“哎哎哎?!那你说你叫什么名字!你都知道我的名字了,我却一直不知道你叫什么,这不公平!”真太郎扯着大嗓门跟在我身后追问,脚上穿着木屐就是跟不上我的球儿鞋。

我依旧不习惯穿木屐或者草鞋,或者说我根本没想过要去习惯。木屐那种下面有个横板的玩意儿那不纯粹找罪受么,穿啊穿说不定就穿成畸形了。

“少年,你怎么还没认识到这个世界是没有公平可言的吗?别嚷嚷了,今天出来的主要目的可是打酱油,虽然听上去挺闲的但是也要打到酱油哟——而且如果我们在晚饭前半个小时内不回去的话,桂先生又要唠叨啦。”我摆着一张严肃的脸皱眉看向真太郎,他似乎想到什么糟糕的事情,便立刻噤声。

过了好一会儿,身后突然传来一声暴怒的嚎叫:“刚刚明明是你非要跑到桥上去看风景,怎么现在倒把责任推到我身上!太狡猾了!”

名字……名字那种东西……连我自己都快要忘记了呢

“是是~总之快点儿吧。”我捏捏宽大的和服袖子,抄手往前面走去,看到一家店铺的招牌,突然停了下来:“那啥,你自个儿先去打酱油,我要去药店买点儿东西。”

“你生病了么?”

“唔,减肥茶喝光了呢……”

“你哪儿有什么减肥茶!!!”

我摆摆手不再理会真太郎的怒吼,执着地往店里走去——不知道这个店有没有我要的东西。

*

“我们回来了——”

我跟真太郎现在是跟攘夷三人组一起住,坂本辰马本来就是有钱人家的少爷,他当然是回自己家里。整个房子看起来蛮大的,有六间卧室,足够我们住的。

桂扎着围裙手里举着个汤勺从厨房出来,长长的头发因为被松松往背后一扎,俨然一幅家庭主妇的派头——奶奶的这货会不会长得太过清秀了点儿?!嗯……高杉晋助好福气。

“欢迎回来,酱油买到了么。”

“啊啊买到了!真是的,又不是超市处理大减价需要抢购,为什么会买不到。”我一边嘟嘟囔囔,一边指挥真太郎把酱油递给桂:“说起来今天的味道好复杂,我至少闻到三种蔬菜混合在一起了。”

“你是警犬吗?”

“不,只是一般的鼻子灵敏而已!”我伸出一根手指放在腮边摇了摇,探头往卧室那边看了一眼,瞧见没动静,便问道:“说起来,银时去吃甜点,怎么还没回……”

“我回来了……”

我的话音尚未落下,门口便传来懒散的声音,我忍不住笑弯了眼,扭头看过去:“这家伙是曹操吗……欢迎回来!”

桂敏锐地捕捉到我说的某个人名,好奇地看过来:“为什么是曹操?”

“因为天朝有句话叫,说曹操,曹操就到呗~”

桂拎着大勺不屑地撇撇嘴,重新进去厨房:“你一天二十四小时都在说曹操,曹操到的概率是百分之百。”

“……”桂这家伙什么时候从耍贱的角色变成吐槽役了吗?!这不科学!他一定是被穿了!

“啊?什么草……啊啊……银桑快要饿扁了!假发——什么时候开饭——”被谈论的人物丝毫没有自觉,直接从门口往厨房滚——其实我觉得这个模式有点儿问题,明明应该是我在厨房那个位置站着才对吧,假发在那边的话……果然还是更像银桂一点呢!

不过算了,这里又没有方便面,我是英雄无用武之地。

“骗人!明明你刚去了甜食店,怎么可能会饿。”

“不是假发是桂!!!!!!!!!”坂田银时依旧被桂用上勾拳送出了厨房,我看着那个坐在地上揉头发的卷毛,心情突然就变得特别好。

他抬起死鱼眼非常怨念地看了我一眼:“今天莫非是什么特别的节日?甜点店里全部是卖芥末味的,你能想象吗?蛋糕是芥末味的,巧克力也是芥末味的,就连红豆盖饭下面都藏着一大坨芥末!”他越说越激动,最后爆着青筋从袖子里掏出一张花花绿绿的纸用力从中间撕烂:“银桑我从此一年内再也不要见到芥末了!!!!”

“_;你是不是看错了,说不定是抹茶?总之大家都是绿油油的……”

“银桑我已经被辣得舌头都变大一倍了啊混蛋!怎么可能是看错!”他这样咆哮着便把红彤彤的舌头伸给我看,还用力挤出几滴泪来。

“……你非要尝试到舌头都变大一倍吗?!”我用力推开坂田银时走进厨房,端出杯凉茶递给他:“喏,先喝杯茶灌个水饱儿吧。”

“银桑不要水饱儿要蜂蜜淋红豆饭!”

“……”那听上去就是甜到可以让人失去意识的甜度。

晚餐的时候,居然有一桌子菜,还有一盘白白黄黄的圆球儿,本来想着会是饭团之类,但是比一般的饭团更小,也很好吃的样子,看来我的鼻子没有闻错。只不过为什么我总觉得有点儿像行刑前的囚犯,给的最后一顿好吃的呢?有、有点儿不敢下筷子啊……

“阿诺……桂先生,今天是什么特别的节日吗?”

“是芥末集体出击攻打糖分王国的节日!”坂田银时眼睛死死盯着桌子上那一盘白胖胖的团子,嘴角隐约有不明液体流下:“喂假发,那是月见团子吧!虽然做的有点儿奇怪,但是银桑我闻到香甜的味道了哟……”

桂认真地看了坂田银时一眼,薄唇微启:“不是假发,是桂!”

我在旁边看着已经囧了一脸血,瞥向一旁的高杉,后者却一脸淡定地用筷子戳起一只白白的团子往嘴里塞。

等等……刚刚他是不是用的戳的,莫非这东西有特别的食用方法吗?必须要戳?

“啰嗦啊!都不要对银桑的月见团子下手!特别是高杉你这家伙,用那么疼的吃法,团子要哭了哦真的要哭了!”坂田银时这样喊着,便将两根筷子间的距离张到最大朝团子狠狠夹下去:“要这样用筷子热情地拥抱它们才可以喔喔喔喔噗——!!!”

他没有能得逞,因为那盘所谓的月见团子被桂端起来拿走,而坂田银时因为冲击太过直接一头栽倒在桌子上,高杉晋助和真太郎眼疾手快地各自端起桌子上的菜盘子,才保住了我们的晚饭。

……

……

“你们是怎么做到的,在一瞬间……”

我嘴角抽搐地看着高杉晋助脑袋上顶着一盘嘴里叼着一盘两只手又各自托着一盘的姿势,一时语塞,居然吐槽都做不到。

高杉晋助淡定地瞥了我一眼,然后把手里的菜盘子放下来,捡起桌子上的酒杯抿了一口,完全一副懒得搭理我的样子。

“这是月见团子!”桂把盘子放在我面前,郑重地介绍道:“是栗名月的时候都要吃的食物,你这个外国人就尝尝鲜吧——不过这个团子不是我做的,是隔壁的奶奶送的。”

“隔壁奶奶做团子的竹帘一定长毛了,为什么有股发霉的味道喂。唔唔唔不过这种甜度完全可以弥补发霉的过失了……”坂田银时不断往嘴巴里塞着团子,还抽空说道:“还有啊……外国人从外观上就像那些因为改革丢掉传统的家伙一样,根本不会去吃什么真正的月见团子啦,他们只要吃学生食堂水平的和食就会高兴得找不到北了呢!”

我满头黑线地看着坂田银时把桂刚夹到我盘子里的团子抢走,真太郎也跟他一起抢起团子来。抬头往天上看看明亮的月亮:“莫非所谓的栗名月就是……天朝的中秋节?”

“汉文化里面确实是叫中秋节吧……”桂不太确定地端起酒杯喝了一口:“你要不要听辉夜姬的故事?”

“辉夜姬?”我只在动画上看过高杉晋助说什么“今晚的月亮真是又大又圆,还以为会有辉夜姬从月亮上下来”之类的话,辉夜姬到底是什么我还真不知道。想到这里我不由自主往高杉晋助那里看了一眼,被看的家伙依旧淡定地喝酒吃菜,真的完全无视我了!

“传说栗名月的时候,会有一名叫做辉夜姬的美丽女子在月亮上看着大地,因为太寂寞也许会翩翩飘落到你的眼前斟酒助兴……”桂往我面前的酒杯里倒了一点儿酒:“虽然说这也许是决战之前最后一个栗名月,不过还是开开心心地期待辉夜姬从月亮上下来吧。”

那不就是嫦娥奔月的故事日本化了么 

我抬手握住酒杯,刚想要往嘴里倒的时候,突然想到了一些事情,又放下来:“那只是你们男人的幻想啦,辉夜姬或许只是一只吸食阳气的妖怪呢。”我赶在坂田银时把团子扫荡一空之前戳起一颗团子,塞进嘴里:“说起来,这东西还好软……呕——!!!”

话说到一半突然觉得胃内一阵翻涌,我捂着嘴跑到长了杂草的那边把嘴里的团子吐掉。桂有点儿担忧地看过来:“你没事吧?”

我捂着嘴朝他摆摆手示意没事,坂田银时依旧在吃团子,边吃边嘟嘟囔囔地说道:“我就说嘛,隔壁老奶奶家做团子的竹帘一定是长毛了,女人娇弱的胃袋才会消化不良啊。”

“老奶奶会从墙头翻过来……呕——!!!我先去下厕所呕呕呕……”我一句话没说完又开始恶心起来,于是为了不让隔壁不远处吃饭的家伙觉得恶心,我只好捂着嘴跑去厕所——什么啊,我果然对太甜的东西接受不了。

稀里哗啦吐了一通,把胃里的东西差不多都吐干净了,我才一步一挪地扶着墙走回来。中秋节……没想到能跟攘夷三人过中秋节呢!真是太值得纪念的事情了!

“小妹——找到你了哦~”

背后突然传来一个让人听着毛骨悚然的声音,我迅速转身望过去,惊恐地瞪大眼,一阵凉风吹拂而过,站在阴影里的人一身银装,脸上还挂着魅惑的笑意:“不是说过了吗,捉迷藏你从来赢不了我,来,跟哥哥回家……”

作者有话要说:
↑可爱的月见团子w
说起来为了写这一部分我特地回去复习了倾城篇,白夜叉那一伙儿人真是被称为最后的攘夷志士,那个时候坂田银时的样子真是让人心疼死了囧……不过!我看到了月咏!!!!!!我一直把她视作情敌而且是头号大情敌》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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