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成功把坂田银时的绷带拆了,胸口上的伤没有手臂上那么严重,看起来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只要稍微舔舔就可以的吧。低下头吻上他的胸口……
'银时——'
门在这个时候突然被拉开了,我跟坂田银时同时往门口看过去,门口那个人也看向我们。呆愣片刻后,他手里的刀“哐唧”一下掉到地上,然后九十度鞠躬果断退出去拉上拉门:'对不起打扰了!'
……
……
呃,刚刚那个人,怎么看着有点儿面熟呢……
作者有话要说:诶嘿嘿猜猜来的是谁……
话说下一章我决定写个类似白夜叉番外的东西,不过也包含剧情,大概……应该有肉,其实差不多就是肉汤啦。
☆、年轻气盛的总要做那么一两个春梦
「因为内容太让人脸红心跳所以决定用上帝视角!」
“这里吗?还是……这里……”含混的声音牵扯出黏着的水声;似乎还有点儿细微的呻吟:“这样……这样比较舒服吗……”
带着莹润水光的粉红色辗转着把圆滑富有弹性的线条含入,细腻微小的凸起挨个与那些线条接触,味蕾像肉刺一样倒向一边;从腮腺里分泌出的液体沿着浅粉色的舌头两沿滑下来;滴落在肌理分明的麦色肌肤上;然后胸口狰狞的伤痕便神奇地开始愈合。
女孩子好像有点儿着急于手上的工作,舌头因为翻搅不过口中发出“呜呜”的低吟声。她纤细的眉头紧紧皱起,睫毛合得紧紧的,只是有时候会因为呼吸太过急促微微颤抖——分明就是在认真工作的模样。
但是这种场景对于伤员来说未免过于刺激;坂田银时总觉得自己呼吸都开始变调了;他深呼吸使自己的声音听上去不那么颤抖;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开口:“对……我说,你能不能不在治疗途中说话。”
“唔嗯……好……”伏在身上的那个人含混地应着,仿佛无所察觉。
她专心地辗转在胸口上,尖尖的下巴时不时若有似无地碰触到他的胸骨,不同于自己相比起来有些粗糙的皮肤,仿佛牛奶般润泽而柔软。
他克制地扭过头去不看趴在他胸前的人,只希望这种比之惩罚更要严格的治疗早点儿结束。
她只是在疗伤她只是在疗伤她只是在疗伤她只是在疗伤……
坂田银时如此催眠自己,胸口敏感的部位却突然被柔软的触感轻扫而过,身体不由自主颤抖了一下,他终于忍受不住“霍”地一声坐起来,顺便伸手推开身上趴着的人。
“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舔你两点……”女孩子还没等他开口,却首先紧张地摆着手往后挪出一大块距离,光洁的额头居然因为着急沁出细小的汗水。只不过,这形容词是不是有点儿太奔放了?
坂田银时微微侧过身,挡住身体上的生理反应——她都这样说了,太过计较的话反而好像龌龊的只有自己一样。
……
……
好吧,也许本来龌龊的只有他自己,但是最该受责备的是这种古怪的治疗方式吧!尽管很有效,但是果然刺激太过,完全不能坦然接受啊!
“……就这样吧,差不多了。”坂田银时深吸一口气,闭了闭眼,拉起衣襟裹紧赤裸在外的身体——为什么看着她无辜的表情就非常想用手刀劈上去……
“不行!”女孩子从榻榻米上爬下来,展开双臂挡在坂田银时面前,表情坚定地说道:“本来以为是快要长好了的外伤,但是刚刚我仔细看过,那个地方都露骨了,再深一点儿就砍到心脏了啊……”
在他不耐烦的目光里,她的声音渐渐低下去:“心脏跟'哔'头本来就是在一个地方,不怪我吧,我、我下次会小心的……”
坂田银时见女孩子想要低头的动作,突然伸出手掐住她的下巴,死鱼眼紧紧盯着她的脸——可恶,如果她随便乱瞄说不定就看到尴尬的部位……那太丢人了。
“哎?”
“……怕了你了,你继续吧。”
女孩子的脸因为他的话瞬间变得光彩四射,然后就这么保持站立的姿势,双手抓着他肩膀上的衣服往下扯开,顺势扶住他的肩膀,脑袋埋在他胸前,再次认真地继续之前的工作。
坂田银时低头就能看到一只毛茸茸的脑袋,在胸口的地方拱来拱去,女孩子腮边凌乱的头发不断戳挠着他肌理分明的胸口,比之前更加让人忍受不了……他不由自主伸出手去,想帮她抓住头发,却鬼使神差地拖住她的后脑勺,微微往自己怀中用力,压住她的后脑……
“唔?怎么……!”
“你的治疗方法还真是特别啊……”他的眼睛被刘海挡住,一片阴影,嘴角虽然放平,但声音却透露出一点点嘲讽的味道。
怀中的女孩子听了他的话突然停止了口上的动作,身体轻轻颤抖起来。
“我说错了吗?”
“……不。”她站直了身体,被他抓住头发所以只能微仰起下巴来看他,她的表情也因此全部落入他的眼中——她的慌乱,她的无措,以及……她的委屈。
“……”坂田银时伸手接住她脸上滚落的泪水,伸出手指揩掉女孩子的泪痕,却只是沉默地盯着她,他略长的刘海遮住眼,让她看不到他的表情。
“我只给你治过伤……”女孩子委屈地啜泣起来,单薄的肩膀小幅度颤抖着,她现在看上去就像一只无辜的奶酪一样:“而且决定以后都只会给你一个人治伤,因为是新得到的能力,连我自己都没有试过……说好替我保密的不是吗?不、不告诉给别人……”
坂田银时面无表情地看着她,看着她的表情从委屈变成绝望,看着她伸手抓住他敞开在两边的衣襟,满眼泪水地抬头望着他:“喜、喜……唔!”
他突然收紧手里的发丝,低头吻上女孩子微张的嘴唇——没办法啊,年轻气盛的就是容易冲动。坂田银时瞥见她因为惊讶而瞪大的乌溜溜的眼睛,抬手盖上去,手指深深插入她的发丝中,让这个吻更深入……
比想象中更加柔软,她贴过来的身体,被棉质的裙子包裹起来的曲线玲珑优美,在掌心里温润地,像奶酪一样化开。她有些生涩地只是舔咬他的嘴唇,手臂抬起,缠上他的脖子,劲后护甲的系带被一根根拆开,缓慢地。
坂田银时收紧掐在她腰间的手指,口中的动作也由温柔渐渐变得霸道,舌头模拟交欢的频率刺弄她的口腔,直到她呼吸急促地向后仰倒身体,他才轻轻离开她的唇舌。她的脸因为窒息变得红润,汗水将额上的发丝打湿,蜿蜒在额角。
……稍微,表情稍微有点儿,性感得犯规了吧。
坂田银时低头往她黑色蕾丝蝴蝶结的裙子系带张嘴咬住,唇齿接触到润泽的肩膀,忍不住去亲吻,裙子滑落下来,然后……
……
然后梦就醒了。
坂田银时满脸憔悴地坐在床上,单手支着额头,诡异的白色眉毛痛苦地皱起——这是第几次了,同一个梦,折磨了他整整一个星期。
这都要怪那天那个不明所以呆头呆脑闯进来的混蛋!被那个女孩儿推倒在地上,嚷着他听不懂的话,手脚利落地把他胸口包着的绷带拆掉,低头就往上舔过去,没有丝毫的犹豫。
本来是别人投怀送抱,他甘之如饴,但是假发那个白痴的正义天然呆却偏偏在这个时候来找他,结果从那之后他就被这个永远做不完的春梦折磨,不断折磨……
坂田银时认命地从床上爬下来,低头看了一眼跟自己现在的萎靡状态完全不同的,精神无比的“兄弟”,几乎要哀叹出声——现在天边才刚刚泛白呢,还只是凌晨的时间,再这样下去他早晚要精神崩溃掉。
拖着疲惫的身体走到后院儿的井边,舀起一瓢水泼到脑袋上。
嗯,有精神了。
幸好还是夏天,虽然水是有点儿冷,但也正好能降了心里的火。
'早上好——'
坂田银时刚想回屋去接着睡会儿,却突然听到身后有清脆的声音用蹩脚的日语跟他打招呼。转头便看见那个笑得像白痴一样的女孩儿捧着一个小本子站在那里,奇怪,她起这么早干嘛。
'啊……早。'坂田银时不动声色地盯着让他饱受摧残的元凶,想着怎么才能躲开。
但是显然对方并不这样想,她看起来为了今天偶尔的相遇感到很高兴:'起的,好早'
她的日语还是很差,虽然有一点进步,但也仅限于能交流的程度,稍微复杂的对话就不行了,那个时候,她只会迷茫地瞪大眼,双目放空看着远处一会儿,然后傻笑着用自己会说的短语岔开话题。
白痴。
'你也,噩梦吗?我,做了奇怪的梦。'对方没有理会坂田银时的沉默,兀自比划着说下去:'怪兽,哈哈哈哈哈哈!'
听到她前一句话的时候,坂田银时不禁菊花一紧,现在就连提到梦境都会紧张得不行,更何况是被她提起,简直无地自容得想就地撞死。但是听了她后一句话之后,又松了口气——好歹她说的只是普通女孩子会做的噩梦(怪兽哪里普通了……)。
“@¥#……¥……%¥……¥%&?”她嘴里突然说了一连串奇怪的语言,又状似懊恼地敲敲脑袋,然后啪嗒啪嗒跑到他身边,把手里的小册子伸到他眼前,纤细的手指指着上面某个单词,然后看向他——是来请教日语么,那么起这么早也是为了背诵单词?
'漱石。'坂田银时看她歪着头一脸兴致勃勃的样子,缓慢而清晰地发出单词准确的读音——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坂田银时总觉得,每当她请教他单词或者短语的时候,都会用一种兴奋的眼神看着他——玩儿师生游戏?
坂田银时禁不住默默吐槽,却不知他已经猜的□不离十了。
(银八老师:……)
'漱……石……'她学着他的样子,艰难地发音,看起来很费力。
'出自“于石上漱口,枕水流而眠”这句话,形容人行为怪异。'他忍不住给她解释起来——不过这种带有太强日本特色的词汇,对于她来说是不是过于深的知识了?当时还是在松下私塾的时候,松阳老师教给的……算了,不提也罢。
坂田银时看着她明显没听懂的迷茫神情,无奈地叹口气——看吧看吧,听不懂就开始傻笑起来了。他抬手抓抓头顶银白的乱发,拿过她手里的笔,在“漱石”这个单词上坚定地划了个大叉,示意她不需要知道这种东西。谁知道一向对于他的行为抱着完全赞同的家伙,这次倒是手忙脚乱地把小册子和笔抢回来——她看起来明白他的意图,只不过倔强地抿抿嘴,认真地盯着他看着:“@#%¥……%唔……'我要认真,学,漱石!'”
最后一个单词的发音太过僵硬,听起来有点儿变调。
坂田银时愣了一下,然后好笑地勾起唇角,一字一顿地重复了一遍:'漱、石'
'漱、石!'女孩子清晰地读出这个单词,咧开嘴露出一口白细的牙齿,笑得很白痴。
'笨蛋……!'
'啾~~谢谢!'对方没等他说完笨蛋这个词语,踮脚在他脸上啾了一口,轻轻的,一触即离,像蝴蝶的翅膀划过脸颊那样……
等他回过神的时候,偷吃豆腐的人早就撒欢儿跑远,坂田银时抽抽嘴角,无奈地看过去,女孩子却躲在房间门后,只露出个脑袋,朝他挥挥手,笑得像偷腥的猫儿:'再见,晚安!'
然后房门就在他面前果断地关上了。
……
……
晚安?这样还能睡得着么可恶……
天边欲曙,一道金黄色的阳光从云层上照射下来,然后以那一点为分界,金色暖阳仿佛在瞬间便洒遍大地,天地间开始充斥一股温馨的甜香。
嘛,算了。坂田银时抬手遮在眉毛上方,仰头去看东方——能看到这么美的日出,也不错。
作者有话要说:第三人称,算番外吧,暂且。其实白夜叉还做过很多梦,这个可以成为“关于白夜叉的梦境(一)”【殴打】
2333333抱怨语言不能沟通的家伙,现在发现语言不通的妙处了吧,快伏地跪拜叫我神【打死】
说来我这一章那个差不多要表白的设定参考了一下银魂动画版银桑的理想女友0子的设定,因为是他自己养出来的女友嘛,总觉得他差不多就是喜欢这种……傲、娇
ps:jj抽的我无法回复留言,通常都打了三四遍也回复不上去,但是大家积极留言吧!一旦能回复了我立刻就会回复,因为你们的留言给我无穷动力啊,比如影花殿关于jq的讨论,还有阿展的长篇吐槽,都让在下热血沸腾,于是就又去写了一章……
你们的留言就是我的动力嗷嗷嗷【嚎叫】所有留言的孩子我都爱【冒红心】
☆、攘夷三人看起来很元气的样子
「哔叽文里搅基最讨厌了!」
突然闯入房间的正直天然呆;让我跟坂田银时都措手不及。看着那位稚气未脱满脸正义却羞红了脖子退出房间,我突然产生一种罪恶感。明明啥都没做,但是总有种被抓包了的错觉呢。
脑内迅速涌入各种银桂18X……
……
……
啊;感觉……好糟糕。
我直愣愣地看着被大力关上的拉门;好久才反应过来;急忙从地上爬起,坂田银时也顶着张便秘脸拉紧衣服,微面瘫地用死鱼眼看着我——他一定又在吐槽了,还咕哝着麻烦什么的。
……
……
不知道为什么我就觉得他是在说“跟老婆解释很麻烦”;因为答应了不把我的能力告诉别人;所以才不好解释……
快救命!我是正常的哔叽党;不要用银桂情节填塞我的大脑!
坂田银时并没有急着出门去,他慢慢悠悠地系好绷带,把外面被我哭湿了一大片的和服脱下来,然后拉开桌子下面的柜子,在里面翻找了一会儿,拿出一件跟之前身上穿的一模一样的雪白外袍,披在身上。
我囧着张脸看他在我面前毫不避讳地穿上衣服——莫非白夜叉也跟几年后的坂田银时一样,有四套一模一样的衣服用来换洗?
坂田银时当然不知道我在想什么——别说脑补,就算我把吐槽大声地说出口,他也不会听懂啦,于是那家伙就走出门去了,我挑挑眉看着他离开的背影,肚子在这个时候非常配合地叫了一声——嗯,还是先吃饱再说吧。
饿了许久,我毫不客气地拿起饭桌上的饭开始吃,虽然手上还沾着干掉的黄泥和血迹,但是我没太管那些,人在饥饿的时候,都容易不管不顾。
所以坂田银时带着两个人走进屋时,我正毫无形象地把一个菜窝头往嘴里塞,粗糙的玉米面把喉咙剌得生疼。不过幸好,旁边有碗不知道什么粥,虽然稀得能照出人影来,喝起来却正好适合——嘛,战争年代嘛,我能体谅,我不会挑的。
“唔唔礼萌好啊……”我含混不清地举着半颗窝窝头跟来人打招呼,嘴里塞得满满的。
进来的几个都是熟人,所以我打起招呼来一点儿都不觉得别扭,至于他们觉不觉得别扭就另当别论了——紫色头发的那只,满脸写着“我是二逼”的,无疑就是高杉晋助,头发柔顺披肩长的那只,是刚刚撞破我跟坂田银时玩儿叠罗汉的假发小太郎。
不好,噎住了。
'你好,初次见面。'
我微微长大眼,有些惊讶地看着面前对我礼貌鞠躬的桂,一手端着碗,一手举着被我啃得参差不齐的窝窝头——且不说我不懂日语,跟他们打招呼的时候,下意识用的就是中国话,单说嘴里塞了一嘴的食物,说起母语都含混不清,他是怎么知道我说的是什么的?!
碰巧吧?那这位狂乱贵公子的运气未免太好了点儿。
但是腹诽归腹诽,面对这么懂礼貌的桂,我也不好再在那里坐着吃东西,于是赶忙放下手里的窝头,对他鞠躬行礼:'你好,初次见面,请多关照。'
我说过的,自我介绍没问题。
哪知道桂听完我的自我介绍以后,大大地向后退了一步,然后红润的颜色迅速从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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