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千骨+古剑同人) 花千骨+古剑 弦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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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千骨+古剑同人) 花千骨+古剑 弦歌- 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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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儿!”朱明自然是不愿意的。漫天伤成这样,急需安全又安静的地方疗伤。而长留可比蓬莱远得多。
漫天坚持道:“去长留!长……长留清气鼎盛,离九重天更近……”
见她如此,朱明也不忍违拗,一边给她输灵力,一边施展水遁之术,直往东海之东,长留仙山而去。
就在二人离去不久,追着二人出来的云光在外转了一圈儿,到底没追上,只得心急如焚地先回来了,与二人错了个前后脚。
漫天为的便是避开蓬莱的人,不让他们知晓自己受伤的事,如此,当真是再好不过。
两人一路到了山门,因弟子们大多数都出山去斩妖除魔了,守护山门的任务便落在了三尊的执事弟子身上。
而今日轮值的,正是绝情殿的执事弟子李蒙。
见漫天脸色惨白,唇角还沾着血迹,被朱明半扶半抱着,显然是伤得不轻。
李蒙吓了一跳:“师妹怎么了?快,快进来!”
朱明也不废话,揽着漫天便进去了。
李蒙脱不开身,急急忙忙传信给掌门笙箫默。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菌可能发烧了,头晕痛,等感觉好一点儿,会补哒!

☆、丹药

若说神农氏是古剑世界医术第一人,欧阳老板勉强够第二的话,那花千骨世界亦有两个医术不相伯仲,难分高下的仙人,那就是夏紫薰和笙箫默。
当然,另有异朽君这等旁门左道亦可驱人顽疾的,却非是正而八经的调香用药,因而算不得医术高深。
想想看,但凡修仙之人有了伤病的,头一个想到的肯定是自己门内擅长丹道的真人,实在病重了,才会想着寻笙箫默与夏紫薰这两个国手。谁吃饱了撑的,会去找那诡异莫测,不定要付出什么代价的异朽君呐?
因而,李蒙先通知笙箫默,便是付度着漫天有伤在身,早一刻见到笙箫默,便能早一刻诊治。
此间关节,朱明不知,漫天又怎会不明白?她虚弱地朝李蒙笑了笑,道了声谢,便脖子一歪,靠在了朱明怀中。
李蒙看得心惊胆战,连忙道:“师妹快别客气了,儒尊已经收到了消息,师妹快去销魂殿吧!”
漫天点了点头,便任朱明带着,径直往销魂殿去了。
因笙箫默成了长留掌门,平日里长留乃至仙界有了大事,一应都先报到销魂殿去。上一回两人带回了白子画的消息,笙箫默也是在销魂殿见的。
因而,朱明算得上是轻车熟路。
只是,这一回等着儿的不单有笙箫默和摩严,还有刚刚归来的白子画。
“师父?”漫天有些诧异,“咳咳,您……您这末快就把师妹收入门下了?”
她可是记得在水幕中看到的那些画面里,那祁璎与那张什么的可是情深意浓,应是难舍难分的紧,怎么可能这么快?
一旁的朱明情知是出了什么变故,却顺着漫天的话胡乱猜测:“大约师父是将他们那对有情人一并带回了吧。”
听见他喊师父,极看好漫天的摩严便心头发堵,又听他说什么“有情人”,摩严更是心下不愉,忍不住“哼”了一声。
朱明是个小心眼儿,一直记挂着摩严疾言厉色地让漫天舍了他的事。但他又不能把摩严怎么样,且又已得了实惠,便自认为极大度地不与摩严多做计较,只在口舌上沾沾便宜罢了。
此时,他便一脸无辜地看了看摩严,陪小心道:“世尊勿要动怒,弟子也就那么一说。再者……”
他瞟了一眼白子画,嘟囔道:“师父也不是个狠心的人,人家明明两情相悦,师父又怎么可能棒打鸳鸯呢?”
在场的哪一个不是耳聪目明之辈?他说的再小声,诸人也都听得一清二楚!
眼见摩严脸色逐渐胀紫,吹胡子瞪眼明显是发怒的前兆,漫天“咳”的一声,又连续一阵猛咳,撕心裂肺,脸色通红。
白子画一惊,上前扶住她另一侧,担忧道:“天儿既不舒服,还那么多礼节做甚?”扶着她就近坐了下来。
笙箫默连忙抓了她的手腕把脉,一旁的朱明低声道:“先前晚辈已经看过了脉象,天儿的脏腑受了些创伤,晚辈已喂了一粒药,又输了些灵力,如今伤势已稳定了……许多了。”中间那微不可查的一顿,乃是他一眼瞥见故作不在意却止不住往这边瞟的摩严,明白漫天此举是在为自己解围,这才又添了后三个字,免得摩严听出了什么。
也就是摩严离得远些,听不出来。白子画淡淡瞥了他一眼,对他的医术还是极有信心的,担忧也就放下了大半。
至于笙箫默,此时此刻,他心头震惊不已,哪里还有闲工夫在意朱明话语里头使的小心机?
他一边为漫天把脉,一边听朱明说话,发现朱明所言分毫不差,已是对这个后辈刮目相看了。仔细再探脉象,则对朱明所言的“一粒药”感兴趣极了!
——看天儿的脉象,分明是受了重创之后又因外力的缘故迅速恢复了起来,且这股外力不单作用迅速,还极温和,一点儿都没有特效药该有的后遗症!
作为一个在医道上造诣极深的仙人,笙箫默忍不住问朱明:“你给天儿吃的什么药?能给我看看吗?”他的态度已经不把朱明当晚辈了,甚至有些小心翼翼的期待。
朱明温雅地笑道:“不过些许自制的小药不是什么秘方,没什么不可对人传的。师叔请。”自袖中掏出了一个青玉药瓶,双手奉给了笙箫默。
笙箫默神色一喜,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接了过来,拔开塞子往掌心一倒,却是话哗啦啦倒出来百十粒,有不少都撒在了地上。
“这……这怎么这么多?”笙箫默一脸的肉痛,连忙往瓶子里装,又弯腰去捡。
按照他的想法,这样的好药该是一个瓶子单装一粒的才好,哪有这样的?
朱明一边帮他捡,一边解释道:“这药并不怎么难得,平日里天儿用得也多,弟子装的时候,也就随意了些。”
“这样的好药还不难得?”笙箫默呵呵了一声,“那照这样的,再给我来一瓶!”真是暴殓天物!
谁知那暴殓天物的小子一听这明显就是讥讽的话,竟“哦”了一声,就当真又掏了一瓶,笑得一脸温和无害:“师叔还要吗?”
笙箫默:“……”
马丹,不知道这样会显得我这个师叔在制药上很没有水平吗?
笙箫默觉得,这小子有本事是有本事,就是太没有眼色了!也就天儿那傻丫头能被这么一个傻小子哄走!
傻小子北堂朱明暗暗勾唇一笑:叫你在天儿面前扬言要超越老子!
这会儿,笙箫默也想起来了,神色里带着点儿微妙问道:“天儿身上那些味道独特的丹药,莫不都是阁下的手笔吧?”
朱明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显得极为腼腆:“雕虫小技,不过是天儿不喜苦味儿罢了。”
笙箫默:“……”
这回是彻底服了!
马丹,老子辛辛苦苦研究了好几年,才堪堪掌握即调和味道又不影响药效的方法,合着在你那儿就是撩妹的时候灵光一线呐?
天儿,在这小子手里,你载得不冤!
白子画见不得朱明扮猪吃老虎戏耍自家师弟,淡淡瞥了他一眼,开口转移了话题:“天儿无大碍便好。你如今身负重任,不比以往了,分寸什么的要自己懂得掌握,如今日这般将自己弄得遍体鳞伤之事,以后切切少做。”
漫天起身一拜:“多谢师父教导,弟子谨记。”
“嗯。”白子画微微颔首,突然又想起了一事,蹙眉问道,“无垢入天墉之后,可常出门吗?”
漫天摇了摇头:“倒是不常出门。也就是这回参加徒儿的婚礼才出来了一回,与徒儿告辞时,说是要顺便回莲城一趟。徒儿估计,他也就是回去看一眼,待看过了、放心了,也就还回天墉去了。”
白子画听得眼皮子直跳,下意识地去看笙箫默,见师弟蹙眉对他摇了摇头,白子画叹了一声。
——无垢若是看见了如今的莲城,又怎么可能放心?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晚上吃过药之后,还是头痛,折腾到将近12点还没消。
然后,重点来了……
等作者菌去了一趟洗手间,再爬上床后,一不小心碰到了头。
结果,那股痛劲儿就这么散了,散了……

☆、再收徒

“看来,无垢已经离开了。”
望着一片断壁颓垣中那明显是新破坏不久的痕迹,白子画不忍地瞌目,沉沉一叹。
那新添的痕迹呈极为流畅的溪水东流之势,只若经外力轻轻一触,便会化作飞灰,散于天地。这是莲城谢氏秘传的“弱水流金”造成的,别的功法极难模仿。
而这世间,唯一还会用“弱水流金”这一招的,唯有曾经的莲城之主无垢。
白子画知道,自知晓无垢要来连城之后,他最担心的事情,已经发生了!
自无垢身死的消息传开之后,连城再无上仙坐镇,一下子就由原本的仙界圣地变成了一块儿流油的肥肉。
莲城富庶,天下皆知。从前因有无垢这个上仙在,旁人纵然有心觊觎,也不敢擅动。
但如今不同了,无垢已经死了!
一个死人,无论他曾经再怎么厉害,只要他死了,也都是过眼云烟,威名带来的震慑很快便会烟消云散。
纵然另外几个上仙有心照料又如何呢?他们总不能一步都不离开!
且对白子画三人来说,钱财、权势皆不过身外之物。莲城没有了无垢,对他们来说便没有了什么特殊的意义,虽看在无垢的面子上有所照料,但也难免疏忽。
而这些疏忽,就是漏洞!
这世上,从来就不缺乏有心人。
不知什么时候起,连城推举了新的城主,且这城主为人处世看起来就极靠谱。白子画等人又暗中观测了近一年,见无他们几个上仙出面,莲城也能勉强维持,且有越来越稳之相,便丢开了手,为“四相破空阵”而全力以赴去了。
按照夏紫薰的想法:若无垢当真已逝,那连城如何,又有什么关系?若无垢尚在人世,那他们只需打通了两界的通道即可。
毕竟,又有谁比无垢更能保护莲城?
可是,他们虽历尽了万千磨难才成就的上仙,对人心的险恶程度,还是了解的不够深!
或者说,他们这些心怀苍生的仙人们,本性里就带着对苍生的善意,下意识地不把苍生想得太过不堪。
可是,人心险恶,竟至于斯!
那些所谓的稳固、所谓的休养生息,不过是有心人算计这几个上仙而特意维持出的假象罢了!待他们从云顶天宫去往异世之后,这些人便彻底没了估计,鲸吞蚕食,将诺大一个莲城瓜分殆尽!
便是他们从异世回来了又如何?哪怕两个世界融合了,那些人也不惧怕!
因为,参与者实在太多了!
法不责众,往往便是这些小人最大的护身符!
而长留上仙白子画,也果然如他们所料的一般,为了大局,对此只能徒叹奈何!
可是,他们大概没有想过,若是无垢没有陨落,又该如何。
白子画想过了,得出的结论也很不美妙。
所以,他才会询问无垢的行踪,希望无垢在他未想出解决之法的时候,莫要知晓莲城之事,以免再次铸成大错。
可是,如今看来,已经是迟了,他来晚了一步。
待回到长留,白子画已打起了精神,极速地思索着应对之策。
便在这时,李蒙来报:“尊上,您带回来的那位姑娘,已经醒了。”
白子画微微一怔,这才想起自己还有个准弟子,便只好暂且丢开了莲城之事,吩咐李蒙:“带她到露风石来。对了,她将是本座的第三个弟子,也就是你的师妹。”
“尊上终于又收徒了?”李蒙有些诧异,又有些惊喜。
他们这些执事弟子本是外门弟子,没有师尊教导,最好的出路便是被派做执事弟子,可有幸得到所侍奉的仙人的教导。
李蒙是一开始就跟着白子画的。
那个时候,白子画只是衍道的三弟子,跟本没什么大前途,为人又冷淡的很,看着就不好相处,跟本就不是外门弟子选择的热门。
而资质不好,悟性又不高的李蒙,便被发配到了这里。
一开始,李蒙自然是忐忑的,唯恐自己做得不好,被这个冷淡的掌门弟子给退了回去。
——若真如此,他可就真的完了!
但出乎意料的,外表冷淡的白子画竟极好相处,平日里的事情也不多,使李蒙有足够的时间修炼。而且,他见李蒙修行刻苦,竟也不吝于指点几句,且往往令李蒙茅塞顿开。
这……这哪里是发配?这简直就是右迁嘛!
幸好李蒙还有点儿理智,没有高兴傻了,在服侍白子画越发尽心的同时,对自己所受到的待遇守口如瓶。
可是,真金宝玉,无论到了哪里,总不会被掩饰住光华的。
就在李蒙到白子画身边的第十六个年头,白子画成仙了。
虽然他前头的东华与摩严也早已成仙,可成仙和成仙能一样吗?
东华成仙时,五十九岁。摩严要更久一些,七十三岁。
而白子画成仙那一年,不过而立。
三十岁的仙人,已是震古烁今。更何况,这个仙人还不是个天生仙骨的仙二代,只是世俗界里来的凡人,十四岁叩开仙门,十六年后便彻底褪去了凡鳞。
一时之间,原本门厅冷落的白子画登时便成了炙手可热之人,外门弟子争相自荐,希望能服侍于他。
可是,这些人都被白子画无视了。
这个时候,别人却再也不说白子画性子冷淡了,只说那是天人之资,理当如此!
但无论如何,李蒙的饭碗是抱住了,他一直感激不尽。
这些年,他一直待在白子画身边,看他修为越来越高,被寄予的希望越来越厚在仙界的声望越来越重,性子却越来越寂寥!
李蒙自然是希望自己一直感激敬重的尊上能快活一点儿的,哪怕是放松一点儿也很好啊!
可是,哪怕有了五上仙为友,上仙们心中、眼中,最重的还是天下苍生。他们志同道合,却也仅此而已。
直到蓬莱少主霓漫天坠入冰莲池中,被尊上亲手救起。
霓漫天压坏了尊上养育千年的冰莲,尊上却是半点儿不曾恼怒;霓漫天性子又自我又任性,常做出与尊上理念不合之事,尊上虽无奈,却是好气又宠溺……
李蒙感觉得到,自从准备将霓漫天收入门下,尊上身上便多了一股从未有过的生气,再不是那被仙界众人推到神座上的长留上仙,变成了一个活生生的人!
李蒙恍然大悟:尊上需要一个徒弟,一个……不那么乖巧听话的徒弟。
比如:任性自我、调皮捣蛋的霓漫天。
甚至……隐隐抗拒、敌视尊上的花千骨。
可是,这两个徒弟先后都失去了。虽然霓漫天又回来了,可却已为人妇,不可能再时刻陪伴尊上,让尊上有操不完的心、收拾不完的烂摊子了。
如今,听闻尊上终于又要收徒弟了,李蒙又怎能不惊喜?
但白子画却是半点儿也不乐观,只点了点头,示意他快去将祁璎带过来,便转身去了露风石。
果然不出白子画所料,这祁璎的前世再怎么厉害,这一世也只是个养在深闺里的大家闺秀,跟本就受不了被心上人背叛的事实。
她连活着的欲望都没有,又何谈拜他为师,追求长生不老?
但也幸好,另一件事也不出白子画所料。
——这神将飞蓬无论转生多少次,骨子里那股浩然正气永远都不会泯灭!若苍生有难,无论是神将飞蓬,还是闺秀祁璎,皆愿以身相填!
“弟子祁璎,拜见师父!”俯身一拜,那一身纤纤弱质里,便已多了不成功便成仁的孤注一掷。
虽然白子画的本意并不是要她为天下苍生去死,却也觉得她这副模样,比起寻死觅活要顺眼得多。
“自今日起,你便是我长留上仙白子画的第三个弟子了。”白子画取了一枚无色的琉璃宫花递给祁璎,待祁璎伸手接过的一瞬,那宫花瞬间便成了自由随性的绿色,如风一般捉摸不定。
“多谢师父。”
白子画心头一定∶果然是神将转世,好强盛的灵力!还未曾修习任何功法,宫花便能感应得到。
“你随为师来。”
“是。”
两人一前一后,来到了白子画的书房,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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