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烂泥也想扶上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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烂泥也想扶上墙- 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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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些放纵的放松身体任他施为,在他回忆起接吻的美好滋味抬头靠近时,我甚至主动伸出手抱住他的头,微微张开了唇。接吻这种动作,被赋予爱情的含义,也只是因为接吻的双方是爱人而已。如果像自己和叶翔这样,唇碰唇,口舌交缠,交换唾液,那也就只是毫无意义的发泄而已。只是情之所至,一时兴起,在这时候还坚持什么都没有意义,反而显得矫情。 
指尖探进穴口的时候,刺痛传来,我身体一僵。虽然一个多星期过去那里已经愈合,但身体还记得上次被活活劈开的痛楚,越被碰触,就缩的越紧。我捉住叶翔的手臂,阻住他坚持不懈的动作,青绿的眼睛立即凶悍的看过来,活像我抢走了他到口的肥肉。也许是念着我刚刚的安静配合,被我一推,叶翔就放开了手,只是一双野兽般的眼睛死死盯住我。 
“……有——那个吗?”算了……我自己找。这坑爹的发展——我居然还要自己找套。可不找又不行,上次米青液留在肚子里差点没把我拉到虚脱。而且,没有润滑,那个地方根本进不去——型号严重不配啊!我刚刚转身准备下床,就被一手捉住了脚腕。回头对上青年凶悍的瞪视:你去哪里?
“……要不,一起去?”我试着问问,青年利落的爬起来就跟上。睡裤里凶器曾经蛰伏的位置如今被撑起一个明显的帐篷,我嘴角抽抽,当做没看到。 
转遍了整个房间也没找到一个套子,最后拿在我手里的只有一瓶还未拆封的润肤露。背后的青年已经被睡裤里受到压迫的肿胀明显感到不耐烦。我咬牙,只能这样了。不正常的叶翔是不能指望的,我把润肤露挤出满满一手心,试着自己扩张。这种事我自然从没做过,尤其叶翔还喘着粗气死死盯着我动作。 
真想随便在外面抹一抹……但那样,受罪的还是我。反正这个叶翔什么都不懂……我还是要里子不要面子好了。等到叶翔抵挡不住诱惑伸出手指要插一手的时候,我放松身体,躺倒床上,随他了。 
熟悉又陌生的胀痛和没有尽头的深入让人头脑发麻,深入的动作终于停止时,一直提着一口气的我才开始大口喘气。深入的动作停止,背后的青年略微停顿一下就开始晃动。因为是后背式,承受的身体比较不费力,但也格外深入,觉得连沉甸甸的胃都被顶到,自己被整个钉死在了床上。
这次没有流血,虽然进出的动作还是不会习惯,但也没那么难受。只是,想到身后的人根本不知道他身下的是谁,醒来后也不会记得夜里发生的一切……我有些可怜他,又为自己感到深切的悲哀。我对他,到底没有抵抗力。只是被这样对待,痛过去了,也会产生快感。只是这样想一想,就感到浓重的绝望。逃不开了。我自己撞进了网里,注定会被吸尽体|液,徒留空壳。只是在这过程中,我能撕破多大的网呢…… 
摇晃的过程中,被一手握住下颌扭转了头亲吻。两行咸涩的液体终于控制不住地流下来,马上被舔去,亲吻也带上了咸涩的味道。如果此时叶翔是清醒的,他绝对不会和我这样亲密。明明身体已经融合,亲密到没有一丝缝隙的距离,却只会让人悲哀的发现——两颗心的距离有多么远,远到永远都不会有亲近的一天。
被翻过身从正面进入的时候,我迷迷糊糊失去了意识,再度清醒,已经是一夜过去。沉重的帷幕被拉开,有阳光从落地窗照射进来,窗外可以看见遥远的无尽金色,那是沙漠。一片狼藉的床已经被清理过,就连我的身体也恢复清爽。不去想这些是谁做的,我试着移动,一阵酸痛和刺痛立即袭来。 
原本就不是用来做那种事情的地方,却被过度使用。力气耗尽,动一根手指也感到困难。我躺在床上发呆,没想到叶翔居然还留着我。门被推开的时候,我艰难转头,就对上了时晓咏没有表情的脸。
“这次情况好很多,你倒是会保护自己,能屈能伸啊。”时晓咏说着打开了手里的文件夹,写了些什么:“有些肌肉拉伤,躺上一天就差不多了。” 
“……”我张张嘴,发不出声音。 
“我一会给你拿些含片,吃了就好了。”时晓咏对上我的眼神,挑眉:“好吧,告诉你也行。毕竟你是直接承受的人,老大的病情也和你息息相关。目前已经初步确定老大是患上了‘睡眠性|交症’,但他的症状和一般‘睡眠性|交症’患者又不同,表现为对特定的人才会产生欲|望。”他轻笑一下:“没错,这个人就是你。我们老大可不是同|性|恋,从我跟他至今,还第一次见他对一个人表现出性趣。这些天我也试过让老大和别的人试试,但无论女人还是男人,都被老大掐着脖子扔了出来。你倒是在床上躺得安稳。” 
“……”叶翔总有妻子吧……没有妻子,哪来的叶苗?大概是我的疑问太明显,时晓咏难得耐心解释:“小苗是试管婴儿,老大没有结婚,更没有给我们找个大嫂。这个消息你最好埋在肚子里,别在小苗面前说出来,不然……”
他后面再说什么,我已经听不到了。我果然不懂叶翔,他事业有成,什么都不缺,要孩子为什么非带大费周章地做试管婴儿。为什么不给叶苗找个母亲……不过,这些和我已经没有关系了。我和叶翔,上辈子就不可能,这辈子,也是一样。我们是时间轴上拉出的两条直线,只在某个时间段有个交点,这个交点之后,就是越行越远。
即使我现在走近叶翔,甚至和他躺在一张床上做着两个人最亲密的事,我们的距离也从来没有拉近过。连错过都算不上的相遇,只是想一想,就觉得一头陷进去的自己傻得冒泡。 
时晓咏走时带上门:“老实在床上躺着吧。要不是等你,我们今早就直飞意大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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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杀意


意大利最出名的除了美食和旅游业,就是源远流长的黑手党了。直升机在罗马的私人机场降落,克劳德给叶翔打开一辆车的车门,自己坐进副驾的位置,几辆汽车直接开走了。仅余两辆,时晓咏坐进其中一辆对我招手:“我们直接去别墅。”我默了一下,还是坐进去了。 
叶翔来意大利显然是为了做生意,时晓咏是医生在这种情况下没什么用处,而我——他们给我的定义,就是叶翔的床伴?或许连床伴都算不上,只是一个发泄的器具,毕竟叶翔手下是不缺能人的。这没什么好屈辱的,成为最接近叶翔的人,对我的行动之会更方便。如果我不爱叶翔,他能伤害到我的也只是一具本不属于我的躯体。 
别墅的主人不知道是谁,建筑规模不小,是典型的巴洛克风格。高大宏伟的石柱,典雅流动的花纹,绿草茵茵的草地上还有喷泉。时晓咏下车就直接走开,不知道干什么去了。留我一人站在原地。
“可以出去逛逛么?我还是第一次来意大利。”我的自由,有多少呢…… 
一身黑色西装的高大男子愣了一下,走到一边不知给谁拨个电话,走回来道:“您可以出去,但晚上6点钟前必须回来。我让人为您带路。意大利有很多美丽的著名景点,让他带您去看一看。” 
“……”可以出去,但要被监视掌控行踪……“走吧。” 
正值夏季,大街上随处可见三五成群的外国旅者,其中也不乏像我这样黑发黑眸的人。虽然我身后跟了一个换了T恤的高大男人,也没有引起多少注意。 
罗马是全世界天主教会的中心,有几百座教堂与修道院,市内的梵蒂冈是天主教教皇和教廷的驻地。所以在街头看到穿着黑色白领,手持经书念珠的传教士向过往行人布教传道也不足为奇。一个头发花白面容慈祥的传教士就在我经过他身边时递给我一串念珠:“May god bless you。”愿上帝保佑你。 
“谢谢。”但……上帝救不了我。 
枪声突然响起的时候,街上所有人都几乎呆滞了一下,随即尖叫声划破了天际,有人抱头蹲下或者找地方躲藏,还有人傻傻站着忘记了反应。我看着眼前有些肥胖的传教士黑色的外袍上迅速绽开猩红的花,失去生命力的沉重身躯倒在地上,血液很快泅开一大片。是恐怖分子拿着机枪突然在人群中扫射,反应不及蹲下的人大都受了伤。 
背后的保镖在枪声响起的第一瞬间就压着我蹲□体,其实不用他动作,这种养在身体里的条件反射也会让我那么做,而之所以没有——也许我怀着就这么死去也好的懦弱想法。保镖护着我向一旁的建筑那里后退的时候,我看着手里的念珠:黑色的念珠上沾染到传教士的鲜血,颜色无比妖异又肮脏。
你看,即使你信奉上帝几十年,仍不能逃脱横死街头的命运。犯下无数罪孽的我,又怎么逃脱的了?上帝救不了你,更救不了我。 
“我们在XX广场……对,有人持枪。林先生没事。”我们躲进建筑物后,保镖就拿出手机开始通讯,挂了电话对我说:“马上就会有人来接我们。您不用担心。林先生!” 
“呯!”其实我全肌肉还有些酸痛,不说软的像面条,也差点吃不住这大口径手枪的后座力。人群中爆发出更大的尖叫来,中枪的暴徒捂着伤口双目圆睁着倒下,大概是没想到自己也会被人枪杀。其实我没有射中他的要害,但任谁上身被开了一个杯口大小的洞,血如泉涌,都是活不下来的。 
“林先生……”保镖接住我扔回去的枪,有些不敢置信地看着我。
我活动活动被震得有些酸麻的手臂:“这回安全不会有流弹了。走吧。警|察快来了。” 
“噢。好、好的。”回到停在不远处的车上,保镖又打了一个电话,就开车向别墅的方向驶去。我看着手上的念珠,沾染的鲜血不知是被木制的珠子吸收了,还是风吹中干涸了,在黑色的表面留下星星点点不甚明显的暗渍。手心不自觉握紧,我想起那倒在血泊中的传教士,花白的头发被鲜血染红。闭上双眼:愿你的真主保佑你。愿你安息。
一次原本为了放松的外出,染上鲜血之后让人倍感沉重。黑色的钢铁大门缓缓打开,汽车停好,我就看到了站在别墅大门前台阶上的叶翔。他脸色看起来很糟糕,保镖上前向他报告了刚刚的事,青绿的眼睛瞟了我一眼:“没死就好。”说完就转身迈步走开了。 
我停住脚步,这个保镖是个白人大汉,听到老板这么说,就有些尴尬的回头看我。我对他笑笑,表示不在意。在意什么呢?叶翔不喜欢我,这是我早就明白的事。如果不是他病情需要,那晚之后我就被杀了也说不定。 
这天晚上又是一番折腾,不得不说人的身体潜力无限,明明是有违常理的行为,做得多了,居然也会习惯,甚至产生快感。叶翔第二轮结束的时候,我还没有昏睡过去。身下的大床床单被罩也都是黑色,在这之上的白色也就额外显眼。我拨开枕头,就看到了那个在阿联酋看到的瓷枕。 
这个……被带过来了?毕竟是我曾经拥有十几年的东西,一眼就可以认出来。这个世界上,也不会有第二个一模一样的瓷枕。手指刚触摸到冰凉的表面,就被背后的人一手打开了。
“唔……”我闷哼一声,塞满身体的粗长猛然拔出,收缩不及,就有盈满身体内部的白浊流下来。病发时的叶翔表现出的年龄一直很小,他身材高大,即使缩成一团,也营造不出惹人怜爱的样子。但此时他抱着瓷枕,青绿的眼睛和我狠狠对视,仿佛我侵犯了他的宝贝。 
不过……一个瓷枕而已。在拍卖会上,也许可以卖出上百万,但对叶翔来说,几百万也只是九牛一毛。所以——你在意什么呢?以前我还是陈树的时候,叶翔又不是没见过这个瓷枕,也从来没见他对它表现出什么兴趣。此时的占有欲真是莫名。
这时的叶翔比白天的好亲近的多,做完那事之后尤其好哄。我这几天的配合,更是让他放松了不少警惕。因此对于我的靠近,他只是把瓷枕抱的更紧一些,警惕的瞪视我,倒是没有后退,也没有攻击。我此时也筋疲力尽,四肢酸软的厉害,但好不容易拉近的距离,总不能因为刚刚的失误功亏一篑。我语气尽可能轻柔,只是刚刚一番折腾,嗓音听起来有些沙哑:“怎么啦?” 
“……”叶翔不说话。 
“我不会再碰了,所以别坐那么远,好不好?”叶翔有些松动。 
“夜晚有些冷,我们靠在一起吧,嗯?”为了增加说服力,我还特意卷起被子裹在身上做出很冷的样子。叶翔果然信了,他把一个枕头摆正,又把瓷枕小心翼翼放在上面——好像他抱的不是瓷枕,而是一个婴儿——松软的枕头立即陷下去一大片。 
叶翔比我这个身体高出近二十公分,从背后拥抱可以轻松把我包在怀里。他也是第一次这样做,感觉很新鲜,像是得了一个大型玩具一样,把我翻来覆去。后来玩的够了,就用从背后拥抱的姿势睡了。这是第一次,他比我先睡着,而且没有束缚住我的手脚。 
枕头很厚,完全没有任何异样的感觉,在这下面,放了一把修剪指甲的锉刀。刀尖尖锐,如果用力得当,完全可以一击扎入人的要害,取人性命。我的状态不好,手臂因为刚刚支撑身体重量太久,现在停顿下来还有些控制不住的轻颤,不知其中几分是因为紧张,几分是因为兴奋。但如果一鼓作气,一击成功的可能性很大……我被诱惑了。 
叶翔熟睡了,下次再找到这机会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我动了动身体,环在腰际的手臂下意识紧了紧,但紧贴着脊背的胸膛里心跳节奏不变,依然平缓。我慢慢调整身体,最后变成两人面对面的姿态。叶翔的睡颜十分平静,白天一直紧皱的眉,绷着的脸都放松下来。熟睡的他感受到什么似的,调整下手臂的姿势再次拥紧,刚刚因为转身出现的空隙也被挤掉了。
高大的青年毫无设防,头颅蹭着枕头靠近,最后更是直接埋进我脖颈之间。脆弱的脖颈,搏动的动脉,都直接暴露在我面前。黑色柔软的头发仿佛挠在人心上,我僵住,呼在我颈间的呼吸还是平稳的。他没醒。这次机会难得。你还要等到什么时候…… 
手缓缓伸到枕头之下,我的指尖触到了铁制品的冰凉。
叶翔,就这样结束吧!你死了,你的下属也不会容我活下去。我很快就会下去陪你。不管你要报复还是让我偿命,都到下面再说吧!如果人真的有灵魂,如果真的有地府,到时要杀要剐,一切随你。这样……也能对老爷子做个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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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跳海


锉刀靠近叶翔颈动脉的时候,叶翔仍是熟睡的样子,没有任何反应。但在冰凉贴上皮肤的一瞬间,窗外突然响起刺耳的警鸣。铃声响起的那一刻,距离我不足十厘米的双眼突然睁开,青绿的眸子一片冰冷没有生气,完全不是刚刚睡醒的样子。 
“你做什么?”青绿的眼睛微微眯起,我想被狼盯住的猎物,一动不敢动,只怕自己一动,就会被一扑而上咬断喉咙。收回靠近他脖颈的手臂,我不慌不忙地解释:“正准备叫你,你就醒了。” 
叶翔皱眉,没说什么。这时候有人敲门,他迅速起身罩上外衣,打开门,是仍西装革履的克劳德。他不会连睡觉也这一身吧?不然怎么穿那么快…… 
叶翔的视线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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