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火蓝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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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火蓝眸- 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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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故乡的风筝。
作者有话要说:请注意,月城君的语文是体育老师教的,欲说还休这个的词语意思有两种:1男女之间难以启齿的感情;2、内心有所顾虑而不敢表达,想说却又没有说。出处是辛弃疾的词——《丑奴儿——书傅山道中壁》。


☆、宇智波鼬

第三十六章宇智波鼬
两人以最快的速度赶回晓的基地——也就是之前的那间大房子。
两年不见,周围的树木越加郁郁葱葱,湖水却还是一如既往的清澈。
她站在摇摇晃晃的树枝上,注视着波光荡漾的湖水。湖水里倒映着她破碎的影子,待湖水微微平静下来,湖中的影子终于清晰可见时,一切又都不一样了。
两人走进屋子时,佩恩和小南还没有来,只有蝎和绝正在聊天。
绝见二人走了过来,用依旧阴阳怪气的语调说:“哟,你们二位来了,怎么样,这么久不见,想必是捞了不少钱吧。”
“没有。”月城青木毫不在意的一笑,说:“比起你们二位来,我们的根本就不值一提。不过不得不说,水之国的风景还真不错呢。”
蝎瞥了一眼月城青木,淡淡的说:“绝,这家伙向来不在意这些,跟他聊有什么意思?”
夏子没有理会三人的对话,自顾自的走到一张桌子前盘腿坐下,一只手撑着头冷眼瞧着三人。
绝对蝎笑了笑,说:“好歹也是同伴嘛。对了,你们知道么,木叶发生了一件大事呢。”
夏子听到木叶两个字,心猛地一跳。依她从前的性格早已拍案而起,揪住绝问个明白。但现下只能装作是听到一件无关紧要的事,不能问也不能有任何表情变化。到底,木叶发生了什么大事?该不会和鸣人有关吧?
月城青木扫了一眼夏子,见她似乎是无动于衷的模样,便轻声一笑,问:“怎么啦,木叶发生什么事了,该不会和那个九尾小鬼有关吧?”
绝摇摇头,说:“和九尾无关,是宇智波呢。木叶古老的名门宇智波家族在一夜之间,所有族人被杀了个干干净净,除了宇智波族长那个最小的儿子之外。
夏子闻言,脑袋‘嗡’地响了一声,她猛地站起身来,一双冷眸盯着绝,问:“你说什么?”
她这时的声音是嘶哑的,令人惊惧的,丝毫不像平时的川端夏子,连绝都被吓了一跳。
绝瞅了夏子一眼,十分不满的说:“你是怎么了?听说你在木叶时和宇智波一族芥蒂很深呢,他们一族被灭了按理来说你应该高兴才对啊。”
川端夏子攥紧拳头,长长的指甲深陷肉中。在那一瞬间她像是想起来什么似的飞快地低了头,埋在自己的阴影里——她不能让自己变得如写轮眼一样血红的眼睛暴露在空气中。片刻后她缓缓地说:“是,我是很高兴,很高兴,很高兴……”
她一直重复着‘很高兴’这三个字,嘶哑的声音到后来几不可闻。
蝎冷笑了一声,说:“的确值得高兴,这个家族向来就狂的没边,早就该得这个报应了。”
夏子的反应全被月城青木瞧在眼里,他和她相处日久,她的性情他早已一清二楚,见她如此反应,他也就不动声色地走到她身边坐下,淡淡一笑,绿眸如深邃的湖水。
绝继续道:“你们知道是谁干的么?”
蝎沉吟道:“我听说木叶的高层有个叫团藏的,是他干的么?”
绝摇摇头,阴森的脸上浮现出古怪的笑容,说:“不,他们这些伪君子怎么会光明正大的干出这种事,算了,你们肯定都猜不到了,是宇智波族长的大儿子,宇智波鼬!”
众人都吃了一惊,夏子更是怀疑自己是不是幻听了。鼬是她看着长大的,他是那样温顺善良,虽然身为宇智波一族的天才但从来都不恃才傲物,这样的孩子怎么会干出这样的事?是谣言么?
正在这时,有脚步声遥遥的传来,并且伴随着一股强大到骇人的查克拉。夏子脸色微变,本能的做好施术准备。但奇怪的是晓的其他成员却表现得十分淡定,似乎毫不在乎。难道说来的并不是陌生人?
月城青木推了推她的肩膀,说:“别太紧张了,房子被你弄得很热呢。来的人是我们的首领,没事的。”
是佩恩么?竟然有如此强大的查克拉!除了漩涡一族的玖辛奈之外,她便再也没有见过这么骇人的查克拉了。两年之前初见佩恩之时,她只是惊骇于他的轮回眼,对于他的查克拉她却是一点也察觉不到,难道仅仅凭短短的两年,只靠修行就能训练到这么强的地步么?
佩恩渐渐的走近,小南无声地跟在他身后,他扫了一眼众人,淡淡的说:“来的很齐呢,很好。”
他走到最里边的位置,侧身坐下,一双震慑世人的眼睛俯视众人,威严森冷,一股王者之气油然而生。
蝎首先发问:“喂,特意把我们召集起来到底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本来我那边还有一项大任务要做的。”
佩恩瞥了他一眼,面无表情地说:“看来你对执行任务越来越着迷了,很好,是成员们学习的典范。”
蝎闻言只哼了一声,却也并不反驳。
佩恩继续道:“今天我把大家从别国迢迢召集起来自然是有理由的。我们组织成立的时间并不长,所以成员也寥寥无几。最重要的是,我们不但需要成员的数量,对于质量更是半点马虎不得,所以到如今组织内才只有这么几个人……”
“哦,听你的意思莫非有新人要来?”
“不错。”
佩恩话音刚落,屋外有黑影一晃,接着便见一人快步走了进来。夏子定睛看时,这人身穿木叶暗部服装,背上悬着一把长刀,面目冷峻,那双原本漆黑如墨的眼睛此刻仿佛舔过血一般,红得鲜艳凄怆。这个曾经被川端夏子捉弄过好多次的小少年,在短短的几年内已经变成了一个完完全全的陌生人,他成长的速度快到她根本看不清楚一分一毫。
他经过夏子桌前时,停留了片刻,偏过头面无表情的说:“夏子大人,好久不见。”
她只是怔怔的望着他,张了张嘴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因为她实在不敢相信眼前的人是当年可爱的,常被她拿来开玩笑的宇智波鼬。时间的力量就真的这么可怕?还是——人心太可怕了?
绝见了鼬最先笑了起来,说:“没想到我们的新成员竟然就是灭族的宇智波鼬呢。”
月城青木只扫了鼬一眼,便微微眯起双眼,但幽幽的绿光还是止不住从狭长的眼角处溢出。他淡淡的说:“或许会是个有趣的人,貌似有故事的人都比较有趣。”
“嘿嘿,你这样心狠手辣的,晓对你来说倒是个好去处呢。”
“哼,别弄到将来有一天这没心没肺的小子也跟咱们动起刀剑来,那就是引狼入室了。”
……
夜晚,川端夏子独自一人坐在湖边,幽暗的湖水倒映着她的脸,看上去整个人似乎都埋没在黑暗之中了。
很久很久之后,有人叫她。
“夏子大人。”
她一听这声音便不想回头,过了好半响才冷声道:“有何贵干?”
身后的人不紧不慢的开口,“只是来传话的。”
少年的话干净利落,句子里没有一个累赘多余的字。语气间透露出不属于这个年纪的成熟与残忍。
夏子的心一沉,问:“传谁的话?”
“家父临死前有话要我代他对你说。”
四周忽然燃起大火,熊熊火光之中,只见川端夏子的两手紧紧揪住宇智波鼬的衣襟,狠狠地说:“你杀了他!他是你的父亲,你竟然杀了他。好一个宇智波鼬,是你让我见识到了什么叫做骨肉相残!你说说,你还有什么脸面来替他传话!”
鼬并不挣扎,淡淡地说:“夏子大人也会为了家父发这么大的脾气么?之前我以为你恨毒了他,所以三年的时间你没对他说过一句话,甚至懒得看他一眼。”
“我,从没有恨过他。”夏子虽然一直在拼命隐藏自己的表情,但这句话说出口眼圈还是隐隐红了,说到底她也只不过是喜欢装坚强的脆弱女人罢了。
鼬动了动唇角,道:“是么,听到你这样说,或许他会很开心。”
她望着鼬的黑眸,黑的发冷,几乎不带一点感情。
她忽然放开手,熄灭了四周的大火,哑着声音用几近恳求的语调问:“鼬,你告诉我,你这样做的原因到底是什么?”
鼬看了夏子一眼,默然半天,终于说:“我只是为了证明我的实力,仅此而已。”
证明实力?可笑的理由!为了证明自己的实力就杀干净所有的亲人,难道宇智波鼬就这样想做一个屠戮族人的魔鬼么?
她扬起嘴角笑了笑,声音颤抖不定,“证明实力?你当我是小孩么?鼬,你最好说实话。你告诉我,这件事是不是和团藏有关,还是说富岳自己有什么不得了的计划?”
鼬摇摇头,只说:“对于这件事,夏子大人还有关心的理由么?你已经加入了晓,木叶的事你不需要在乎。”
“是啊是啊,我是加入了晓,加入了晓。难道说加入了晓就会变成你这副模样么?鼬,原来的你不是这样的。”
“人,总是在不停地变化。夏子大人,宇智波鼬不可能永远是你眼中那个乖巧的小孩。你太执著于过去,执著于过去的人是看不到变化也看不到未来的。”
“是我太过执着?”她喃喃的念着,忽然道:“人不都是执着的么?执着于爱,执着于恨,执着于羁绊,执着于信仰……那么多执着,人不就是为了这些而活着么?不执著反而不像是个人了。”
“是么?夏子大人是这样想的。既然你有了自己的想法就该好好做自己的事。”
夏子定定的盯着鼬,蓝眸闪着光,说:“那你呢,你的想法呢?”
鼬的黑眸里波澜不惊,说:“不执著于过去,不执著于现在,不执著于未来。这就是我的想法。”
“过去?现在?未来?很好,不愧是富岳的孩子,宇智波的天才。水门还在的时候总是说要设法改变木叶和宇智波一族的尴尬局面,如今根本用不着了。”她说到这里讽刺的一笑,“呵呵,果然是物是人非了啊。”
“夏子大人说完了么?”鼬静静地听夏子说完,脸上没有丝毫的表情变化,依旧冷如磐石。
“宇智波鼬!”听他如此不痛不痒的的语调,仿佛在听一件与自己毫无关联的事,夏子心里又恨又怒又痛,忍不住大声叫他的名字。
“夏子大人不必再多说了,我不过是来替人传话罢了。”
“什么乱七八糟的道理!”她红着眼睛瞪着他,说:“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
鼬十分冷静地回答:“我很清楚自己的行为。夏子大人反倒是你,你可又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忍者不能轻易流露出自己的感情,这一点不是我幼时你对我说过的话么?你看看你自己,你现在的样子像什么?”
夏子不由得一愣,怎么,小时候用来教训他的话现在反倒被他拿来教训自己了?
宇智波鼬不再理会她,转过身,径直朝前走去。眼看他的背影就要消失在凉薄的夜色中了,他忽然缓缓回过头,一字一句地说:“家父,要我代他说的话就一句——对不起。”
对不起?
作者有话要说:


☆、再见,宇智波富岳

第三十七章再见,宇智波富岳 (番外篇)
那个时候,宇智波富岳的脸还没有像夏子回忆中那样皱的厉害,不是木叶的超级面瘫男,不是宇智波家威风严厉的族长,也不是两个天才孩子的苛刻父亲。那时候他才七岁。
身为宇智波家的小公子自然是备受关注的,然而在备受众人宠爱的同时,训练也是极其严格的,在七岁的时候,父亲便迫着他学习火遁。豪火球这样难修练的忍术。
那时候,富岳站在湖边的木台上,足足练了一下午,嘴角边已经灼烧出一溜的泡,却还是只能喷出小小的火球来,想要赶上父亲的超大火球简直是望尘莫及。
“嘻嘻,真笨。”
身后忽然传来嘲笑声,这引来了富岳的极度不满,他愤怒的转过头去,见斜坡上一个黑发黑眸的小小女孩笑得前仰后合,还极力用手掩住笑得夸张的嘴,不过嘴里缺失的一颗门牙还是被他看见了。
“你笑什么?”
“笑你太笨了。”虽然是奶声奶气的语调却依然掩盖不住她骄傲的个性。
富岳立时被激怒了,指着她大声道:“小丫头,你知不知这是多难的忍术,你自己肯定见都没见过,还好意思来笑我!”
“谁说我没见过的。”
小女孩嘴里不屑地说了一句便走过来,站在他身旁,对他说:“我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真正的豪火球之术。”
巨大的火球从她口中呼啸而出,湖面的水汽蒸腾,发出嘶嘶的声音,小女孩得意的擦了擦嘴,道:“怎么样,不服气么?”
富岳惊呆了,瞧着眼前年纪似乎比她还要小的女孩竟然这么厉害。
“你怎么会这个术?”富岳再说话时,顿时觉得自己矮了半分,声音也小了许多。
“看你用了这么多遍,自然就会了。”
天才!富岳当时心里只有这个想法,这个小女孩一定是天才。然而他丝毫没有注意到她眼里闪过的狡黠。这是宇智波富岳第一次被川端夏子捉弄了,她用通过升温制造出来的豪火球就这样耍了他一把,害他为了尽快完成这个术连续练习了三天三夜。
正在富岳感到惭愧的时候,小女孩忽然欢乐的跳了起来。
他顺着她的目光望去,斜坡上一个金发蓝眸的小男孩正冲他这边招手呢。
小女孩快活的跑上去,亲热的围在他身边说话,那快乐的表情使富岳看呆了,他忽然觉得有种苦苦涩涩的东西在心底蔓延开,他本以为过会就没事了,但没想到这一过就是二十多年。
在忍校上学时,富岳忽听老师说,来了两个新生。
他和她从门外走进来,老师要他们分别介绍自己,金发小男孩微笑着说,他叫波风水门,希望能成为大家的好朋友。虽然他年纪小,但是已然是个风度翩翩的小绅士。下面许多的小女生均坐得端端正正,嘴里说着笑着,但是眼睛一刻也离不开他。
不待他说完她便抢先开始介绍自己,她叫川端夏子,喜欢吃什么玩什么全说了个遍。
富岳默不作声地听她说着,也不去和同桌讨论这个小女孩的大胆可爱,心里只是默默地把她说的话复习了一遍。
在忍校的三年间,人们会发现向来独来独往的宇智波小公子改了性子,经常和波风水门还有川端夏子混在一起。
有一次川端夏子问他:“富岳,听他们说,以前你的性子很孤僻耶,是真的么?”
富岳有些脸红,连忙道:“哪有这回事,他们胡说!”
川端夏子大笑着指着他的脸,对一旁的波风水门说:“水门,你瞧,他脸红了,又不是姑娘家他脸红什么?”
从忍校毕业的时候,他们为了庆祝便一起跑去吃烤肉,富岳把所有的烤肉都贡献出来给川端夏子这个大胃王,他无视波风水门在一旁的强烈抗议,笑吟吟的瞧着夏子道:“多吃点。”
川端夏子从来就不会客气,她也不知道自己那天到底吃了多少,反正醒来时就在医院了。
富岳顶着两个浓重的黑眼圈在病床旁正给她削苹果,笨拙的手有点不听使唤,将果肉也削去了一大片。那一圈一圈的红色果皮一层一层的落下,青春的年华也就这样一层层的消逝在时间的长河中。
眨眼间,三人都已长大。
波风水门的英俊潇洒已经强大到人神共愤的地步,经常被木叶八卦队跟踪,并成为公认的村草;川端夏子如花容颜下透露出的嚣张和任性并没有随着年纪的增长而有所收敛;宇智波富岳的性格开始往两面发展,一个是严肃认真的未来宇智波家族的族长,一个依旧是傻乎乎的三人队中的富岳。
随着年龄的增长,三人所面对的东西也越来越多。各自奔赴各自的战场,各自面对各自的人生。
等到他二十岁,她刚刚十七岁时,他嗫嚅着问她,有没有喜欢的人?
她愣了一会儿,有些脸红地说:“富岳,你怎么问起这个问题?”
“到底有没有?”他心里急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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