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们是天生的一对!啊哈哈……”夏美一脸花痴的黏在兰陵王身边,兰陵王哀怨的目视前方。
“你烦不烦啊,同样一副牌同样一段话你说了十次了,有完没完啊!”夏宇有些微怒,起身接了一杯冰水。
转身,我撞到了他,他的眼神有一点躲闪,我不知道该做出一个什么样的表情,然后他勉强挤出了一个微笑,闪身坐到沙发上。
我再也没敢看他的脸,我不知道他是否凝望着我的背影。
我不分左右,不明善恶,连爱或不爱这么简单的问题都回答不出。我始终悲伤,我觉得自己像一个美丽的笨蛋。
我没在自恋。
“兰陵王,我们以后会生三个小孩,两男一女。你说男孩应该叫什么名字啊?”夏美拿着卡罗牌不断占卜。
“你够了没有!”夏宇突然喊出了一句。他有些不受控制。
我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眼睛花了,我看到夏宇杯中的冰水冒出白烟——它变成了开水。
“夏宇……你……”我马上跑了过去,在我握住他的手臂的一瞬间,他骤然变成了鬼凤。
“你就是夏美,兰陵王?初次见面,自我介绍一下,本大爷是铁时空最帅的异能行者。本大爷就容许你们叫我鬼凤。”鬼凤自恋的捋了捋头发。
“啊……你是谁啊你?”夏美惊呼着躲到兰陵王身后,“小兰兰我好怕啊。”
“鬼凤,你快回去!”我着急了,如果雄哥看到,会把他杀了吧?
“小眉眉,你就是以这个态度和本大爷说话吗?你是冰的原味异能行者吧?你应该知道为什么冰系异能被排斥在五大原位异能外了吗?因为冰太弱了啊,哈哈……”
我的记忆里有这些东西,很久以前,人们认为火代表着正义,所以与之对立的冰就被认为成邪恶的化身,久而久之,正不胜邪,冰系异能再也无法打败火系异能了。当一个冰系异能行者与一个火系异能行者相遇的时候,除非冰系一方有压倒性异能指数,不然都会以冰系的失败告终。这是不公平的战役。
而我现在对于鬼凤没有压倒性优势。上次压制住他也实属侥幸,这次恐怕没这么简单了。
“小眉眉,上次是我轻敌了,这次,你以为你赢得了我吗?”鬼凤骄傲地说。
“伏瑞斯(凝结术)——呜拉巴哈”能不能成功总要试过了才知道,我不想这么早说放弃。
鬼凤被动住了3。12秒,然后身边放出了红色的光环,继而冲破了异能的封锁。
“啊——你是人是妖啊?你好娘哎!”夏美拽着鬼凤的衣袖翻来覆去的看。
鬼凤被看得有些不耐烦,指着兰陵王说:“你,给我倒杯苹果汁去。要冰~的哦!”他故意把“冰”字加了重音,我想我平生第一次被侮辱。
我的双手紧握,但是面对这张脸,我却下不去手。
兰陵王脸色黑了一下,夏美忙赔着笑脸给兰陵王垂肩让他坐下,然后大声训斥鬼凤:“我说你个男不男女不女的家伙,凭什么和我抢小兰兰啊?你把势利鬼藏到哪里去了?哈?你说啊?”
我咬了咬嘴唇,向兰陵王使了一个眼色示意兰陵王给他斟饮料去,兰陵王很不解,但还是向厨房走过去。我故作生气的朝着鬼凤迎面走来,然后重重的撞到兰陵王的肩膀,顺势把手中早已调配好制服鬼凤的药粉塞到兰陵王手中。兰陵王疑惑的神色瞬间转为恍然,他低头看了看手中的东西,然后若无其事的走向厨房。
“哎呀,小兰兰啊,你干嘛帮那个变态嘛……喂,我帮你啦,等我下……”夏美追了过去。
这是我在恢复有关医术的记忆后首先就制出来的药粉,我并没有十足的把握,因为这是第一次配制。
“小眉眉,过来,给本大爷捶捶腿。”红衣鬼凤把腿搭在沙发上,一脸享受的命令着。
“你凭什么命令我?”我很不爽,除了盟主,我不听任何人的命令。
“就凭……你打不过我。”鬼凤的脸靠近我,他微微一笑。
这一刻我的精神是清醒的,但他靠近的脸没有一丝不像雷克斯,他放大的明媚的脸旁,靠近时呼出的干净气息,他微笑时嘴角勾起的弧度,就好像雷克斯势在必得时的傲然的、表情,仿佛这个世界都在他的掌控之下生长,发展,完整,壮大。
我为什么会想起雷克斯?我摇了摇头。
我不应该想起他的……
“小眉眉,你不会被我迷住了吧?”鬼凤的手意图掐住我的下巴,我大力把他的手拨开,从头发上取出紫藤钗指着他。
该死的兰陵王,怎么还没调好啊?你再和夏美唧唧歪歪一会儿,我的小命就没了。
鬼凤的表情依然柔和:“如果你愿意和本大爷打一场,本大爷正好也活动活动筋骨。”
说着,鬼凤伸了伸懒腰,然后站了起来,手中的一颗火红色异能求应运而生。
有些事情,明知道不能成功,却偏偏要去做,因为我们心中抱有一份侥幸与期待,还有小小的不甘。
他挥动手臂,微笑挂在脸上,像七号河堤日出时凝重的雾霭。异能球穿过我们两个人之间的短短距离,而在我看来像是穿越了浩瀚的宇宙,从世界的另一端,来到我的身边。
像是夏宇,像是雷克斯,他们穿越了时空的结界,来到我的身边。
我用紫藤钗挡在身前,紫光与红光交汇的瞬间,他们在我身边爆炸成一个璀璨的光团。
我在光团中倒下,疼痛已经微不足道,我只是为冰系异能感到悲哀。
我不代表邪恶,但我与正义相对。
我被选择。无法改变。
“呶,你的苹果汁,给你啦。”夏美撅着嘴递给鬼凤。
“小眉眉,你也太弱了吧,才一招哎!”鬼凤嬉笑道,然后他向我走来。
“喂喂喂,那个人妖,你喝一口苹果汁啊!”夏美看到倒在地上的我有些惊慌。
我举起紫藤钗,打算继续防御时,他向我伸出手,我顺着他的手向上看,这双手的主人已经不是鬼凤。
而是夏宇。
“末眉,你还好吧?”关切的眼神,亲切的问候,夏季风一般温暖却干燥的手掌。
还是一如既往,可是为什么,感觉不一样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又回归每日一更啦,前几天虽然中考完了,但是我妈咪让我参加一个重点校的小卷考试,所以考前装模做样的复习了几天,这些天有时间咯。
☆、火蚁女大驾
我在犹豫要不要抓住他近在咫尺的手。
我曾经无数次幻想过我在和敌人战斗后颓然无力的坐在地上,然后有人出现在我的面前,向我伸出手,拉我站起来。我想这是寥寥几种感动我的方式之一。
如今有这样一只手摆在我面前,我却不知所措。
踌躇间,他已经拉过我的手,把我从地上扶了起来。
温暖的手掌,有力的手臂,感谢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迫不及待的咳嗽了两声。
“吼,老哥,刚刚那是只什么东西嘛?”夏美拿着被下了药的苹果汁说。
“末眉,你没事吧?”夏宇神色不自然的问道。
我摇了摇头:“夏美,兰陵王,你们不要把这件事情告诉雄哥好不好?刚刚的鬼凤就是夏宇身体里的另一个灵魂,类似你的鬼娃。”
“哈?也就是说他不是麻瓜了?老哥他会异能了?”夏美惊讶得眼睛和樱桃一般大。
我点了点头,然后从夏美手里拿来苹果汁给夏宇:“这个能帮你压制住鬼凤,并且美容养颜,要不要尝尝?”
我晃荡着玻璃杯,尽量让里面的液体显得诱人一点。
他点了点头,接过杯子,一饮而尽。
他竟是这么相信我,什么都没过问的情况下,就喝光了这杯果汁。
我想我应该感动的。所以我对他微笑。
不是因为爱。
下午阳光明媚,空气热的有些烦躁。
燥热得让任晨文都跑来了夏家。
我在准备下午茶,夏美在帮我泡生菜,夏宇在看报纸,夏天在弹吉他。一切都这么有条不紊。
任晨文今天有点奇怪,进门后就盯着每个人看了一遍。
直到我看到了他的眼睛——他被人下蛊了。
而当我意识到的时候,他已经走上了二楼,我把手中的点心塞到了嘴里,然后快速跑了上去,我看到的画面让我眼前一惊:任晨文在掐着兰陵王的脖子。
我想把任晨文拽下来,可是又嫌弃他身上太脏,我在考虑应该用一个什么异能来分开他们而且不碰到任晨文。
雷克斯曾经说,我和他一样冷漠。
直到夏美冲了上来,一个急电术终止了这个诡异的画面。
我想我真的是个冷漠而且自私的人,除了对我爱的人。
和曾经爱的人。
夜幕降临,晚上没有月亮,万物显得都很黑暗。
死人团长的脸今天格外的黑。因为经过他的分析,任晨文是被鬼灵人偶军中的火蚁女控制的傀儡蚁咬了。
“它可怕就可怕在于你不知道什么时候,谁就被它咬了一口,被咬的人会被火蚁女所控制,无论他是高阶异能行者或者麻瓜……”死人团长给我们解释火蚁女的可怕和夏家面临的危机,“只是这个火蚁女只有我老爸能控制啊……”
我想我应该可以做出克制火蚁女的药水,只不过需要些时间。
“哈?咱家不会有这种东西吧?这要是老母达令被咬了……哎呀……不敢想象啊……”夏美惊恐地说。
“我怎么可能被咬,我是高阶的……”雄哥说着一半突然拍了一下胳膊,“我被咬到了!”
每个人的脑袋上都冒出了一个感叹号。
我过去扶起雄哥,我感觉她的身上很热,我有种不好的预感。
“被咬到不是应该有被控制想要做什么的感觉吗?为什么我没有?”雄哥好奇的看着死人团长和我。
“因为……你被催情蚁咬到了。”我淡淡的说。自从我的爱离我远去后,我又恢复了淡漠的个性。
“什么事催情蚁啊?”夏美好奇地问。
“就是……呶,你自己看。”我指了指死死抱住死人团长大腿的雄哥,面无表情。
“啊——我们家不会有这种东西吧?”夏宇吓得跳到了沙发上。我微微一笑。
“啊——”夏美惨叫着抱上兰陵王,“我的小兰兰要是被咬了一口,我们就能幸福了哎!”
夏宇赏给夏美一个大大的爆栗:“花痴美!”
“老爸哎~她是你老婆~你不能见死不救吧?”夏天脸红的像是涂了胭脂的猴屁股,说话的语气非常别扭。
“唉,你老爸我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说着,死人团长临阵磨枪,做了几下固心操。
“喂,你们注意下,现在是普通级不是限制级,我们这部剧很纯洁的。”夏宇在一旁提醒。
死人团长看了看摄像大哥,带着慷慨赴死的表情把在叫着“快,死人,快来”的雄哥抱上了二楼。
又是一个不眠夜。
有人整晚体力运动,有人整晚脑力运动。
我属于后者。
翌日清晨。
我想说我整夜没睡显得有些可怜,但事实上我就是可怜的没沾枕头。
我把咬雄哥的那只半死的催情蚁拿来研究,最终制出了预防火蚁女的香囊。
而我下楼的时候看到了更为震惊的一幕。
雄哥:“昨天还好是我被咬到。哎……”
夏天,伴随着挠头脸红的症状:“是哎……要是我被咬到了,我都不知道找谁。”脸上分明写着:我好害羞嘛。
雄哥:“找脩啊。”
脩震惊。
雄哥:“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你知道吧……我是说,你被咬到了可以找脩……他可以帮你解决的啊……”
这次换夏天震惊了。
雄哥终于意识到自己的话有问题:“哎呀……不是……总之你们明白的啊——末眉,你在家也小心点啊!”
我下了楼,正欲开口:“雄哥……昨天晚上……”
雄哥打断了我:“昨天晚上什么都没有发生,挺好的哈——对了,那个脩啊,你能去兵器境管局看看有没有什么剋火蚁女的东西没有?”
“雄哥,我是想说,昨天晚上我……”
“你听到什么动静啦?”
“不是啦,是我已经……”
“我已经迟到了,我要赶去出车了。就这样吼,拜~”雄哥或许因为尴尬而逃避了这个话题。
事实上我想说:昨天晚上我已经把克制火蚁女的香囊研制出来了。
上午我去公司交一个软件的核心程序,在和老板洽谈期间我哈欠不断,常总只好无奈的挥挥手让我早点回家休息。
回到家的我却毫无睡意,因为我问到了一股类似腋臭的人留下的汗液的味道。
我反复看了一下门牌,确认没走错后捏着鼻子进了大门。
“末眉,你回来了啊,快来喷这个,防止火蚁女的小虫子的哦,我们大家都已经喷了哎!”雄哥带着防毒面具,热情的招呼我。
我从腰间掏出一个紫色的香囊,它闪亮着登了一下场:“这是我昨天晚上研制出的克制火蚁女的香~囊,你们要不要?”
“末眉姐,你怎么不早说啊!”夏美一边在微薄的氧气中呼吸着,一边接过我的香囊,“好香哎!”
夏天闻声也凑了过来,举起香囊嗅了嗅:“真的好香哎!末眉,这个管用吗?”
我没有做声,夏宇从我手中拿过一个香囊别在了腰间。
他的眼神告诉我他相信我。
“那我的遗臭万年喷雾剂怎么办?”雄哥举着喷雾剂不知道如何是好。
“丢掉!!!!!!!!!!!!”非常一致的答案。 ?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没发上去,不好意思哦
☆、弑命黑魂散
最近让人头痛的事真不是一般的多。
比如说我憎恶魔尊和我妈妈在一起,憎恶魔尊给我移植了那个变态的芯片,我想找他算账但是我打不过他。
比如说死人团长昨天给我了一小瓶什么弑命黑魂散的东西,让我看看能不能做出它的解药来。
比如说我在纠结我是喜欢夏宇多一点还是喜欢雷克斯多一点,总不会是喜欢鬼凤多一点吧。
比如说我在想死人团长的老爸是不是还活着。
再比如说,我现在正在拿着菜刀满屋子乱转,思考今天晚上要做什么菜。
“啊——末眉姐,你在干嘛啦?”夏美看到拿着菜刀的我惊呼道,“末眉姐,你不会是失恋了要砍死那个男的吧?还是你遇到什么变态上司想要弄个杀人事件?再不然你要勇闯叶赫那拉家要杀了那个火蚁女?哦,对了末眉姐,你要是去叶赫那拉家的话帮我看看有没有一个叫陈妖精的狐狸精啊,把她大卸八块就好了啊,然后丢到护城河里让大水把她冲走……你知道吗,她勾(防和谐)引兰陵王哎……”
我被夏美无厘头的逻辑转的有些短路:得饶人处是且饶人啊。
雄哥突然站到了我的身后,我被吓了一跳,猛然转身,然后菜刀刚好划过她的鼻尖,她大惊着向后退了三米。
“吼,吓死我了。”雄哥拍了拍胸脯作惊吓状,“我说那个死人怎么还不回来啊?他被他二弟叫走了怎么现在还没回来啊?会不会发生什么事情啊?还有那个死人的老爸到底死没死啊?哎呦,真是让人担心死了,怎么还没回来?他会不会有什么意外啊?和他二弟一言不合然后被杀了?他是个麻瓜哎,哎呦,我怎么让他单独出去了?哎呦,真是让人担心死了,怎么还没回来?他会不会……”
“雄哥,这句台词你刚已经说过了。”夏宇从楼上款款下来。
“哦,不好意思啊,导演直接把后半段剪下去就好了。”雄哥抱歉的朝导演一笑,迷死万千中年男性。
“对了,夏宇,我要和你说件事。”我想夏宇的魔化异能是在我的支持下才拥有的,所以如果他有什么事情,我一定要帮忙。于是我踩着高跟靴子向夏宇尽量快的走过去。
“末眉,你有话好好说啊,不要动刀子哈。”夏宇忙退到楼梯上对我说,“那个你是想问我什么啊?关于经商的吗?那我可有的和你讲了。还是说关于房租的事情,咱们都好商量,可以打折的嘛。还有苹果汁很好喝,美容养颜,你看我最近皮肤都很好哎。哦,对了,你知道我老爸他怎么还没回来吗?”
今天都是怎么了,怎么被我的菜刀一指话都这么多。
“哎呀,不是啦……”我想都是菜刀惹的祸,我环顾四周,把菜刀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