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武侠同人)[综武侠]离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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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武侠同人)[综武侠]离骚- 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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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珊摇头道:“我跟你一起去。”
    杨过道:“不行!那女道士怪可怕,你要也被她抓去可糟糕。”这是他才回过味儿来,道,“方才不是叫你往里面躲么,你怎么站到我身后了!”
    黄珊也道:“你也知道她可怕,你去找她,我留在这里怕也要怕死了。”想了想,终是拉他手道,“杨大哥,咱们不去了罢,你我也追不上那女道士。”
    杨过与程英陆无双本不过萍水相逢,想要追去一面是有些担忧,一面却也是少年心性。他听黄珊的话,寻思确实如此,便道:“好罢。那我们看看他们去。”说着一指倒在地上的武三通和正扑在武三通身上的武三娘。
    柯镇恶正为李莫愁掠人而去的功夫骇然,闻他二人说话,便道:“两个小娃,他中的是那恶女人的冰魄银针,剧毒无比,你们小心不要上前。”
    武三娘此时扶起了丈夫,开口道:“柯前辈,既然事情已了,我们这便走啦……”说着却也知冰魄银针毒性霸道,丈夫生死未知,不由面露凄色。
    柯镇恶道:“武家娘子,且留步。”但武三娘并不作声,只将窑洞里的大儿子和郭芙身边的小儿子叫道身边,一家四口踽踽而去。
    郭芙挽着柯镇恶的手臂,道:“大公公,他们中了那甚么冰魄银针,还能活吗?”
    柯镇恶拄了拄铁杖,又出声留人,只道等郭靖夫妇前来一看,但武三娘并不回头。
    杨过半揽着黄珊的肩,此时才看到武三娘中毒的脸面,见他们夫妇二人明知要死却不留下,骇然之余又颇觉奇怪,他看了半晌,忽而转头瞧了眼黄珊,心想若是她中了这毒,那自己纵是替她死,也要给她活命。他这样想着,一面因自己有可舍命之人而开心,一面又因想到的乃是生离死别之事而心生伤感。黄珊站在他身旁极近之处,忽而若有所觉的回眸望过来,他们默不作声的互相凝视片刻,竟不约而同的微微一笑。
    二人俱是身量初成,又都面目美好,郭芙跟在柯镇恶身后,杏眼望向他两人,望了一阵后,却也不上前搭话,只站在柯镇恶身旁撇过头去。
    林间路上,武敦儒跟在妈妈和弟弟身后,不由又回首向窑洞门口一望,黄珊带着微笑的余韵转过头来,望见他后淡淡凝注一眼,垂下睫来。
    武敦儒又是一呆,踉跄着被弟弟拉进了树林。
    柯镇恶这边正要问黄杨二人姓名,却听远处忽而传来两声清啸,男声雄浑,女声清扬,啸声高低相伴,愈来愈近,郭芙正百无聊赖,此时听到声音,不由高兴的大叫着迎上前去:“爹爹,妈妈!”淡绿身影不多时便消失在树林里,又过了些许时候,自林中走出一对年轻夫妇,两人携着郭芙,很快便走到篱前。只见男子三十余岁,身量高大,浓眉大眼,唇上微须;女子二十六七岁,面容秀丽娇美,眸光流转间颇具灵气。
    柯镇恶闻声偏头,道:“靖儿蓉儿,你们总算到啦。”

  ☆、第七章

柯镇恶这边正要问黄杨二人姓名,却听远处忽而传来两声清啸,男声雄浑,女声清扬,啸声高低相伴,愈来愈近,郭芙正百无聊赖,此时听到声音,不由高兴的大叫着迎上前去:“爹爹,妈妈!”淡绿身影不多时便消失在树林里,又过了些许时候,自林中走出一对年轻夫妇,两人携着郭芙,很快便走到篱前。只见男子三十余岁,身量高大,浓眉大眼,唇上微须;女子二十六七岁,面容秀丽娇美,眸光流转间颇具灵气。
    柯镇恶闻声偏头,道:“靖儿和蓉儿,你们总算到啦。”
    第七章
    郭靖见窑洞前方树木翻倒,一片狼藉,先向前问柯镇恶道:“大师父,李莫愁和陆家人哪去了?”
    柯镇恶双眼翻白,站在原地拄着拐杖道:“李莫愁携着一个小娃逃走了,不想她武功如此厉害,堪比十几年前的梅超风。”他想了想,道,“方才有一人在暗中相助,不然我这条老命恐怕也要交代在这里。那人使得好一手暗器功夫,倒有些像黄岛主的手笔。”
    郭靖道:“啊,那许是岳父的弹指神通。”他与黄蓉对视一眼,心中均是半喜半忧,喜的是有了黄药师的踪迹,忧的是那陆家女孩被李莫愁抓去,生死已是不知了。
    黄蓉牵着郭芙雪白的小手,此时才又将视线转向篱墙院后相携而立的一双少年少女,那少女一身鹅黄衫子,容颜之绝艳令人难以移目,她先瞧了那少女一眼,才瞥向她身旁那个蓝衫少年。这一眼望来,往事昔情立时纷纷浮现,黄蓉不由“咦”了一声,引的郭靖也看了过来。目光甫一落到蓝衫少年身上,郭靖心中便是一惊,不由仔细打量了片刻,只见他身量高挑挺拔,乌鬓漆眉,双目神光灵动,望之英俊狡慧之极,若非身上不着锦缎,依稀便是十几年前的故人杨康。
    郭靖愣了半晌,回过神来问:“小兄弟,你叫什么名字?”
    他夫妇二人打量杨过时,杨黄二人又何尝不再打量他们。杨过在嘉兴地界里泼皮小无赖般活过了几年,看人的功夫虽还稍显稚嫩,但亦颇为老辣,自然瞧得出这对夫妇神色有异,那女的虽然表情不定,但这男的脸上却颇有几分真诚亲厚之意,眼珠一转道:“区区贱名,不足挂齿。不知道您二位怎么称呼?”他也不是诚心要问,话锋一转又道,“我家里还躺着一对夫妇,瞧着似乎快不活了,这可怎么办?”
    郭靖立刻便想到是陆立鼎夫妇,这下也顾不得问杨过的名字,告罪一声便几步抢进院子,钻入窑洞。黄蓉将郭芙留在柯镇恶身边,也跟了过去,待进门一看,只见郭靖弯腰探看僵躺在炕上的陆立鼎夫妇,他伸手试了试,直起身长叹一声。
    黄蓉道:“靖哥哥,人死入土为安,咱们将他二人安葬了罢。”
    郭靖回头看她,便也瞧见了站在窑洞口的杨过,他点点头道:“总不好留在这位小兄弟家里,咱们先将他二人带出去。”又向杨过道,“小兄弟,我瞧你与我一位故人神容极为相似……你是不是姓杨?”
    杨过心思一动,他两手空空,一穷二白,这对夫妇瞧神容态度却像是有身份地位的人,没道理来骗他。他迟疑的与黄珊对视了一眼,瞧见她眸中清澈如水,心中莫名一定,想想便道:“我是姓杨,你怎知道?”
    郭靖闻言更觉所料是真,忙道:“你姓杨名过,你妈妈姓穆是不是?”
    这下杨过才心中大惊,他怔怔打量他半晌道:“你……你是谁?你怎么知道我妈妈姓穆?”
    郭靖大步迈进,惊喜激动之下双臂紧紧按住杨过的肩膀,却没料杨过不知怎样一退,这一按竟按了个空,他一呆,笑道:“好孩子,你这脚下功夫好俊,是你妈妈教你的么?”他又问,“你妈妈呢,怎么不见她?”
    这一下登时戳了杨过的心窝子,他握紧黄珊的手,紧盯着郭靖道:“我妈妈早几年就去世了。”
    他话音一落,连正惊疑不定的黄蓉都不由心中一沉,道:“你妈妈她怎么死的……?!”
    杨过心中酸痛,强忍住泪意道:“不知道,看了大夫也看不好,她去世时叫我将她葬到嘉兴的铁枪庙,同我爹爹在一起。”
    郭靖夫妇惊闻故人身陨,一时颇为感慨悲恸,二人怅然对视一眼,郭靖道:“你带我们去见见你妈妈的墓,我们也好祭拜一回。”
    杨过这时却没动,而是问:“你们究竟是什麽人?”他回忆起辛酸往事,正心中难受,语气不由冷硬起几分,黄珊闻言轻轻握了握他的手,望着他侧脸唤他一声:“杨大哥……”
    杨过回觉过来,不由侧头向她微微一笑,柔声道:“我没事。”
    这一来,郭靖夫妇的目光便一齐落到了黄珊身上。郭靖原本并没余出功夫来瞧她,此时近看之下,顿觉异常惊艳。他心爱妻子,自来便视黄蓉为天下最美之人,此时也不由心道,这女孩与蓉儿当年比也是分毫不差,只不知与过儿什麽关系?黄蓉见杨过对她极为回护,亲密之情于神色间袒露无疑,不由心中一动,但面上声色不变,而是笑道:“我是你郭伯母,与你母亲乃是同门姊妹。你郭伯父当年同你父亲更是结拜兄弟,连你的名字都是他给你起的。”她顿了顿,又问,“你与这小姑娘是一同来的嘉兴么?这些年你二人两个孩子,日子可怎么过?”
    郭靖没能意会到黄蓉探底的意思,心思反而放在了后半句上,闻言不由感慨道:“没料你这孩子这些年竟一个人讨生活,也不知受了多少苦。”他说着面露关爱之色,“从今往后就跟着伯父一起过,伯父定好好待你,等你长达成才,你妈妈九泉之下也要欣慰。”
    他这话一出,不只黄蓉心中有些异样,杨过本人也有些吃惊。他打量郭靖半晌,目光中的冷硬之色褪去许多,终是道:“我带你去见我妈妈。”
    ……
    待郭靖二人拜祭过穆念慈,回到窑洞门前时,两声雕鸣忽而自空中传来,眨眼间两只白色大雕自前方林中飞掠而来,郭芙兴奋的叫道:“雕儿过来!”那两只白雕扑展着双翅,一只落在郭芙肩上,一只仍低低盘旋在几人身旁,哀哀低鸣。郭靖定睛一看,便见它一只脚爪上乌黑肿大,正流出恶臭脓水,不由立刻道:“这李莫愁好歹毒的暗器。”
    黄蓉自袖中摸出一只瓷瓶,取出九花玉露丸碾碎与白雕敷上,道:“靖哥哥,我来看顾白雕,你去将陆氏夫妇的尸身葬了罢。”
    郭靖称是,杨过心思一转,便道:“我也去搭把手。”
    黄蓉笑道:“也好。黄姑娘便留在我身边罢,正好跟芙儿做过伴。”
    几人已在穆念慈墓前叙过旧事,是以郭靖也知道这一年来黄珊与杨过相依为命,情义颇为深厚,杨过甚至明言要不管去哪里都要跟她一起。他亦可怜黄珊一个小女孩儿孤苦伶仃,并不疑有他,心中已有将他二人都带去桃花岛生活之意,闻言便道:“好,往后都要在桃花岛一处生活,让芙儿她们熟悉一下也好。”
    黄珊心中一动,先不理黄蓉,只与杨过相视一眼,立时便看出他暗藏犹豫之色,便微微一笑:“杨大哥,你去罢。我跟郭伯母一起等你们。”
    杨过听她这样说,也便应下,同郭靖二人自窑洞中抬出陆氏夫妇的尸身,往树林里去了。黄珊望着他背影消失在绿树幽径之中,这才回过头。她先向一旁的郭芙温柔一笑,轻软和气道:“芙妹妹。”
    郭芙自小在桃花岛上,也没个同龄的玩伴。她方才一直见杨过与她二人神态亲密,多少心中暗自羡慕。此时听她与自己说话,又见她美丽温柔,心中便不讨厌,陌生之余又生出一丝好奇喜意,她睁着杏眼望她一会儿,道:“你给我采花玩么?”
    黄蓉不等黄珊回话,先摸摸郭芙的头,道:“芙儿先自己去玩,娘跟你黄姊姊说会儿话。你就在附近玩,不要走远了,记得么?”
    郭芙望了望娘,又望了望黄珊,一撇嘴道:“好罢,我去找大公公去。”
    这下一来,周遭便再无他人。
    黄珊面色淡淡,见黄蓉拿出手帕来,便宁声道:“郭伯母,我来帮你罢?”
    黄蓉笑道:“不用你,这鸟儿爪上有毒,你别沾手了。”她低头将手帕包扎在白雕爪上,一面柔声问,“听你口音,倒像是苏杭一带的。你家在哪里?”
    黄珊抬睫看她一眼,又垂下头,半晌道:“我心里明白您干甚么要单独跟我说话儿。”黄蓉听她这样讲,但笑不语,眸光静静的落在她身上,显是一副与聪明人讲话不需说透的样子。
    黄珊怔怔静了片刻,道:“我自己也不知道我家在哪儿。我还不记事时就让师父抱上山了。”
    黄蓉虽有心探探她的底细,但闻言也不由微微展眉。黄珊继续低声道:“我师父是个隐士,名叫李秋水。她老人家从不在江湖上行走,甚么也都不关心,只在山中钻研武功。几年前她因修炼一门自创的功夫,走火入魔死了,临死前嘱咐我务必要将那套武功练成,我应了。”她抬眸淡淡望了黄蓉一眼,道,“但我练功也出了岔子,这几年来时不时便会武功尽失,变成废人。我试过从头再练,但也不成,散功之时,一丝内力也修不出来。”
    黄蓉纵是见多识广,也从未听闻过此等异事,心中惊讶之余,半信半疑。她思量半晌,笑问:“所以,过儿方才在窑洞里躲开他伯父的那种步法,是你教与他的?这一年来你二人生活用度,也是你出的钱物罢?”
    黄珊面色微微一动,露出一个淡笑。她一笑,方才眉目中的淡漠之色淡去许多,竟隐隐透出丝颇显天真温柔的神思,她道:“我自一年前散功来,偶然间遇到杨大哥,便一直同他在一起了。他是个温柔善良的好人,又聪明的紧,不管什麽东西一学就会啦。”
    黄蓉见她此刻的神态,恍然回忆起少女时与郭靖一起的往事,心中微微一动,对她生出丝淡淡的好感,她不过是个十三四岁的少女,虽瞧起来有些心思深密,但若她真是同杨过患难一年,又将精妙武功悉心相受,便不会是甚么心思不正之辈。
    她这样想着,却听黄珊继续淡淡道:“郭伯母,你不放心我也不奇怪。但我是不会跟杨大哥分开的。郭伯父瞧起来又不像会放任杨大哥不管,所以桃花岛大概我是去定啦。我绝不给你添麻烦,你们的情义我心里记得,将来会还的。您要是非要将我跟杨大哥分开,情义就是仇怨啦,我不管报恩还是报仇,都从不食言的。”
    黄蓉闻言一笑,却不是恶意。她年少时便是个聪明绝顶的女孩,因此也不将黄珊当做不懂事的小孩对待,便道:“你年纪轻轻,口气不小,我倒来听听你要怎么报答我们,又要怎么报仇?”
    黄珊一双清澈水眸望着她,微笑说:“那便要看你们将来遇到什麽事了。”
    黄蓉望着她,心中不停思忖。杨康毕竟是间接死在她的软猬甲上,若将来杨过以此为仇,这便是杀父之仇,不由得她不忌惮会养虎为患。尤其他身边还有个摸不清深浅的女孩儿,事情便更有些不好说。但她转念一想,若是将杨过放任不管,有这少女教他高深武功,将来他若知道往事,再来寻仇之时便不可预测。若是将杨过带到桃花岛上,少年时他至少便受了他们的养育之恩,倒时再仔细教导他做人的道理,不怕他将来分不清是非。退一万步讲,纵使他仍要寻仇,至少言谈举止间也能瞧出端倪来,她仔细留意亦可防患于未然。
    依着黄蓉的意思,最好是将这少女同杨过分开,杨过随了他父亲杨康,本就是个机灵鬼,一对机灵鬼加在一起,就没那么好看顾了。但事到如今,用阳谋显是不可行了。这女孩虽看不清深浅,但却不是个恶人,阴谋下手去对付她又有些过分了。
    二人对面而立,静静相视半晌。正各怀心思,东面树林里传来一阵错落的脚步声,杨过的声音率先传来:“珊妹妹,我们回来啦!”
    黄蓉没去瞧郭靖他们,而黄珊闻言立时侧过头去,待见到杨过的身影,不由嫣然一笑。她神色十分专注,似已将别的都忘了,眼里只有杨过。黄蓉见她如此,忽而心中一定,回过味儿想道,这女孩儿就算有些聪明劲,也仍不过是个小女孩儿罢了。欧阳锋她都能耍的团团转,怎能连个小女孩儿都降不住?她又望了眼黄珊和杨过,暗叹一声,罢了,到底怎样还要再看看才知道。
    杨过走在郭靖前面,不远处的郭芙正自己跟白雕玩,见爹爹和杨过都回来了,便拉着柯镇恶一同过来,先跟郭靖告状道:“爹爹,妈妈跟黄珊说话儿,不带我一起。”
    杨过闻言顿时瞧了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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