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珠之雍正当道72_派派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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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之雍正当道72_派派小说- 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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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冰雪儿听了这句话,对天佑利用胡一刀,使她就范的举动,释然了。冰雪儿拍着儿子,凝神道:“你放心,我答应的事从不反悔。”续而又问,“我什么时候能见大哥?”
    天佑看了看天色,回道:“明日卯时吧。现在,你我不能出门,赏云鹤他们有事要做。”
    天佑所言不差,‘雪留人’客栈的大堂内灯火通明,赏云鹤、苗人凤正看着跪于面前发抖的阎基,不停地质问。
    阎基早在胡一刀死后,整个心就七上八下,不知怎生是好。此刻被青衣人抓来,早就吓破了胆,跪在地上不停的否认。他知道,要是把下毒的事认下,那么他便没有活路了。然而,就在阎基摇头说昨晚没有到过‘雪留人’客栈时,平四跳上前指证他昨夜来过胡一刀的客房。
    青衣人又摆出从阎基家中搜出的钱财,从一堆金银中取出胭脂盒交由赏云鹤,并指出阎基昨日也去过苗人凤暂住的五丰客栈。赏云鹤笑着命青衣人从灶房内取出菜刀,打开胭脂盒,把其内透明的药物涂抹于刀锋之上。赏云鹤把刀递与属下,命他在阎基的手臂上划一道口子。
    阎基被点了穴道,如何能躲避?眼看着自己将要身中剧毒,他只能开口把实情说了出来,并尽量把事推在田归农头上。
    苗人凤听闻自己的剑锋上也涂了剧毒,不禁心叹田归农的狠毒。他嫉恶如仇,欲一剑结果了阎基,被赏云鹤一把拦住。赏云鹤命青衣人解了阎基的穴道,让他将功折罪,去套田归农的话。随后,赏云鹤与苗人凤一同前往五丰客栈。
    苗人凤等人屏息来到田归农的客房外,听着他与阎基的谈话,之中处处表明了他险恶的用心。不等苗人凤冲入房间质问,客房两边的卧室打开房门,走出不少人江湖豪客,他们冲着赏云鹤点了点头,一个个沉着脸步入房内。苗人凤定睛细望,他们之中有不少是江湖上有名望的泰山北斗。
    田归农的诡计,在众多豪侠的面前被自己揭破,他的名声毁于一旦。他往日自豪的计谋,成了他陷足泥沼的证据,使他无力自拔。不过一晚,田归农从威风凛凛的一帮之主,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他在绝望与悲愤中吐血身亡,那双合不拢的双眸,述说着他的不甘心。他的野心过大,心胸却太窄,他的妒恨,让他一步步走向死亡。
    而那贪婪胆小的阎基则被削了耳朵鼻子,一辈子只能躲着人,在暗无天日的地方度日。至于田归农的帮派,被赏云鹤的清风门并吞了。所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田归农正是那只临死也不知道为什么的痴蝉。
    没有了田归农的煽动和调唆,苗人凤终于知道了世代的恩怨,当他得知胡一刀没死,自是喜出望外,并表示胡、苗、范、田,四家的怨仇就终结在他们手里,从此,胡苗两家永世交好。胡一刀病好之后,带着苗人凤去宝藏处,看他那为了宝藏自相残杀的祖辈。当他们入了洞穴,其中除了几个化成石头的人形,宝藏已不翼而飞。胡一刀有心寻找,却也无处可寻,到最后不得不不了了之。
    胡一刀不知道的是,在藏宝洞穴不远处的雪山之巅,悄然无声间建起了一座攀云堡,而它的主人,正是他无比感激的小妹,夏天佑。
    
让你眼馋
    攀云堡建于山肩,四周俱是连绵的山岳,常年覆盖着皑皑的白雪。天佑在此处盖屋,一是为了就近藏匿财宝。毕竟,《雪山飞狐》中,离宝藏穴不远的笔锋山庄,也隐约知道这笔财宝的流言。无况,雪地中人烟稀少,若是突然出现一群人扛着东西往外送,哪有不让人疑心的?笔锋山庄不可怕,但是人言可畏,要是有人把话传了出去,只怕又将节外生枝。
    二来,攀云堡地处长白山岚之中,天气冰寒道路难行,地势又险峻,易守难攻,是极好的藏身之处。如今,天佑命赏云鹤带着属下,连夜把东西运至山巅,全数化整为零,自然可高枕无忧。
    攀云堡所在之处过于寒冷,工匠们往往冻僵手指,而且山石坚硬,要建造牢靠的房屋极是艰难。赏云鹤把大批属下安置在插云峰,命他们监督工匠,并就地取材,砍伐周边山峰的树木充作大梁。攀云堡缓慢的修建着,天佑并未亲去查看,而是驻步沧州,等来了带苗人凤去雪山中祭拜先祖的胡一刀,之后一同转道济南城。
    济南城中被烧毁的大宅已经重建,天佑请胡一刀、冰雪儿入住。胡一刀夫妇看儿子年幼,不能跟着行走江湖,推脱了几番,见天佑是真心想让他们住下,只得道了谢却之不恭了。
    冰雪儿与天佑相交多日,知晓她聪慧过人,但绝非尖酸刻薄的女子,当即游说胡一刀留滞济南城。而天佑怕挂着夏府的匾额,又会生出波澜,便让胡一刀改成了胡府。胡一刀一生奔波,两度停留,竟都在夏府,不禁感慨万千。住了两日,天佑留下一千两,交与冰雪儿,让她添置些奴才,随后告辞出了济南城。
    冰雪儿是感激天佑的,对方救了她丈夫,就等同于救了她的性命,并使他们可以亲自教养儿子。甚而,替胡一刀解决了压在心头的重担,说清了百年以来胡、苗、范、田,四家的恩怨。之后,胡一刀再也不用担心随时有人上门寻仇了。
    冰雪儿目送着天佑的马车,满怀感恩的回屋,她并不知道,《雪山飞狐》中,田归农确实去药王谷求药,石无嗔看出对方的奸狡,把他赶出了药王谷。却让田归农在半途中,遇上石万嗔,用银两购得剧毒。而今,石万嗔早已死了多年,难怪天佑要留下石无嗔,来续这个棋局了。
    天佑把春、秋两个丫头送去大宅,吩咐柳妈打点行装。说是不日,她便要带着几个丫头南下。叮嘱了后事,天佑回去药王谷,温温欢天喜地的奔入天佑的怀里,石无嗔也上前为她把了脉,又换了个方子,重重叮咛了两句。
    晚间,天佑才翻出这些日子以来,皇城中送来的密信。果不其然,让她猜中了,兰心带着白芍去了京城。千回百转后,还是让小燕子冒认了皇亲。天佑冷笑的看着信上所述,令妃求弘历为小燕子添了两个宫女,不经过敬事房的采选,更不是在旗的包衣。而弘历竟不问对方的出生,就这么轻而易举的点了头。
    天佑看着在火盆内烧成灰烬的信纸,食指敲击着桌面细思。这令妃为什么会同意两个汉女入宫呢?除非,她已经得知真相,知道小燕子是假的,听了福家的话,认定兰心就是紫薇,是弘历的亲生女。
    天佑暗思,令妃从一介包衣爬上妃位,并让弘历对她言听计从,怎会没有一点成算?按信上说,令妃确实同原著般,推波助澜让小燕子成了格格。既然如此,令妃不就该杀了紫薇,永绝后患吗?为什么答应把紫薇接入宫呢?即便,明白紫薇是皇帝的女儿,可是说出真相对她有什么好处?
    想着想着,天佑倏地心头一凛。他忆起夏府当日的惨案,又思量着令妃的行事,心道,只怕济南城的那把大火,与这令妃脱不了干系。信上所言,令妃的表姐,既是福伦的夫人,常去宫中请安。令妃的势力,就是这福家,而福家为了扶持令妃,自然也会养些人手,以备不时之需。
    天佑大胆猜测,要是令妃知道小燕子是假的,那么一定会怕皇后、太后等人的探子来济南城寻查真伪。现今,正是令妃与皇后、太后斗的最激烈的时候,她不能落下一点把柄。让太后等人有机会贬低她,指摘她。
    为此,令妃必定要抢先一步,来济南城灭口。一次要除去那么多人,就只能以火攻,那么即使官府知晓了,也会以失火上报。毕竟,哪个官员都不希望看到自己的管辖范围之内,出现大宗的人命案子。谁不想保住自己的顶戴花翎呢?这样的惨事,自当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而福家用的俱是江湖上的亡命之徒,就算他们被抓了,可能也不晓得养着他们的主家究竟是谁。难怪当初询问,对方也说不出所以然。
    令妃留着兰心,是因为怕东窗事发。若是夏府的案子被提及,让弘历疑了心,这兰心,不!如今她该叫紫薇了,这紫薇便是奇货可居之物,可以免除令妃胡言调唆弘历认下小燕子的罪责。若是来济南城行凶的人能安然回顺天府回报,紫薇就成了弃子。然,这些凶手被赏云鹤扣押了,令妃、福家久等不至,哪有不害怕的理?
    夏府的人死了,但手下也没有回去领赏。令妃必定派了耳目,到济南城巡查。知道夏府的丧事是夏府的人操办的,只是不知,这夏府的人是死里逃生的,还是夏家人的远亲。何况,一路行来,福家的门客俱无踪影,令妃她能不急吗?要是行凶之人留下什么蛛丝马迹,让人找到福家头上,就算最后扯不到她,可她亦是失了一条臂膀啊!
    令妃她而今唯一可走的路,就是让紫薇入宫,与弘历朝夕相处,生出父女之情后相认。令妃虽说让弘历错认了小燕子,可也是她接来了真格格,功过相抵,又加上她的温言软语。天佑冷哼着想,他那个蠢儿子弘历,哪还会计较令妃的过失?
    吴书来信上说,紫薇夜弹曲子,把弘历引到漱芳斋,两人秉烛夜谈,下了一晚的棋。次日,紫薇就被皇后乌拉那拉氏监禁在坤宁宫。其后,便如《还珠格格》里写的那般,永琪、福尔康夜探坤宁宫,并找来弘历,救出了被用刑的紫薇。皇后被弘历狠狠发作一通,禁足在坤宁宫。
    令妃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整个后宫里,只有她一人知晓紫薇是弘历的亲生女儿,不会与她争宠。而皇后、或是宫中的任何一个妃子,恐怕都恨不得吃了这狐颜媚主的紫薇。令妃在弥补过失的时候,还能利用紫薇陷害对手,确实不可小觑。
    书信的末尾,还写着弘历带着小燕子等人微服私访,去江南游玩。天佑冷嘲着想,一个无法摆平后宫、识人不清、刚愎自用、挥霍无度的皇帝,竟在邻国觊觎、民生浮动、硝烟四起之际,有兴致下江南游玩。唉,她真不知该说弘历豁达,还是该骂他找死。
    天佑想着弘历的荒唐事,慢慢摇头眯着眼,脸上浮起冷然的蔑笑。一夜无言,隔日天佑请来赏云鹤,吩咐他叫了人手,备妥马车,又好好陪了石无嗔几日,方抱着温温带着鹦哥儿、黄鹂、春、秋四个丫头告辞南下。
    “今天天气好晴朗,处处好风光……”
    “小姐,要不要把窗子关了?”鹦哥儿指了指车厢两壁的木窗,提议道:“前面马车里的小娘子正在唱曲子,人多口杂,唱了一遍又一遍的,婢子听得头昏。”
    春、秋两个丫鬟附和着点头。
    “不必了。”天佑闭目养神道:“让赶车的马夫快行,到那河川的平原上停下歇息。”
    “是,小姐。”黄鹂抢在鹦哥儿前头掀开车帐,冲车夫说着天佑的吩咐,一双杏眼含情脉脉的瞅着高头大马上的赏云鹤。可惜,神女有心襄王无梦,赏云鹤闻得天佑的呼唤,策马落后几步,在车窗处听着天佑的嘱咐。
    天佑小声道:“云鹤,你命人把附近农家的铁锅全买了。不必搬来,在路口叫卖,需得五十两一口。而且,若要买下,就得全买了去,不做单个的生意。”
    赏云鹤不明天佑的用意,但转目之间看到前方的马车,立刻会意一笑,让车后的青衣人领命而去。不多时,一前一后的车驾俱在河滩边停下,鹦哥儿扶着天佑下车,对面车中亦跳下几人,明目张胆的冲天佑等人看来。
    “紫薇,你看啊,那女的居然带着帽子啊!”小燕子手指着天佑,嚷嚷道。
    乾隆脸色稍稍一沉,福伦极会察言观色,知道乾隆在女子和外人面前极好面子。小燕子这么大大咧咧的指着对方谈论,岂不让人以为他们是粗鄙之人,使人小看了去?无况,福伦也明白乾隆的性子,说好听的是多情,往不中听说就是好色。看着眼前的青山碧水,又出现众多窈窕的女子,乾隆即使没有意动,也会希望在那女子心里,留下个纤纤君子的模样。
    福伦偷偷冲大儿子福尔康使了个眼色,福尔康心领神会,急忙凑近五阿哥永琪,悄声说着乾隆的不满。永琪赶紧拉住小燕子,引开她的注意力。紫薇却望着天佑出神,看着她身边的丫鬟,总觉得很是面熟。
    要是白芍在此,恐怕会惊叫失声。只是,本是兰心的紫薇昔日眼高于顶,与天佑从不往来,哪里会正眼看她的奴才?别说鹦哥儿等人,就是天佑,她也多年未见了。夏霜芝死后,自尊心极强的兰心受不了他人的目光,更因为夏老爷的喝斥,常躲在芝院内不出门。而天佑也忙着自己的事,两厢交错,兰心自是认不得对方。
    “你看,那几个可是练家子啊!”乾隆侧过头,冲身边的傅恒、纪晓岚道。
    实则,乾隆没开口之前,傅恒已在观察赏云鹤与他身后的青衣人了。他本是不同意微服私访的,奈何乾隆就是不愿多带人手。作为臣子,他只得依命而行。
    傅恒知晓现今时局不稳,江湖中有不少反清复明的贼子。乾隆这次孑然一身出京,身边会武的只有他一人,五阿哥和福家兄弟都是花拳绣腿,而福伦、纪晓岚又是人文,万一遇上刺客,还有小燕子、紫薇添乱扯后腿,到时又该如何是好?傅恒苦着脸看向一边兴高采烈的乾隆,心下默默叹气。
    福伦倒也不敢掉以轻心,他们一家三口都跟着乾隆,若是万岁爷有个闪失,他福家岂能落得好去?福伦轻声道:“艾老爷,我去让他们离开。”
    “唉,这天下人人行得,这好地方人人看得,你用什么理由让他们离开?”乾隆有时做事不靠谱,但此刻脑子没有发昏,对着福伦瞪眼道。
    “这……”福伦无言以对。
    福尔康见父亲吃瘪,赶忙补救道:“要不,我们离他们远一些。若是有什么事发生,也好有个准备。”
    其实,傅恒的心里是希望乾隆立刻登车离开,可是他压不住众人的兴致,只得跟于乾隆身后,听着众人谈着天地的美好,说着河滩平原的幽静,心头是提心吊胆没个安宁。
    好容易看罢了景致尽了游兴,傅恒欲劝说乾隆离去。不想,乾隆昂首提议道:“这儿风景好。如果弄些酒菜,我们大家在地上铺一块布,席地而坐。面对着青山绿水吃吃喝喝,岂不是太美妙了?”
    福伦忙逢迎道:“就这么办。尔康、尔泰,你们快想想办法,我们车上带了好酒,你们去找农家热一热。再看看有没有别的吃食,买了带来。”
    福尔康、福尔泰面面相觑了一眼,应声而去。紫薇拉着小燕子上前,说着下厨是女人的事,要去帮忙。紫薇一心想做手好菜,赢得乾隆的欢心,自是不愿落于人后。
    没想,永琪五人跑了几处,都没有借到造饭的铁锅,光有碗瓢却是无用。好容易,他们在路口发现有人买锅子,上前打听,竟要五十两纹银一口。而且,是旧灶子,还需五口一起买下。小燕子与青衣人一言不合,当即动起手来。
    青衣人没有动真格,可永琪、福尔康兄弟的功夫实在拿不出手,不过片刻,便相形见拙起来,尽皆被踢到在地。永琪与福尔康对望了一眼,知道讨不到好。想把事闹大,又怕丢脸。只能在紫薇的搀扶下忍气吞声的起身,一拐一拐走向来处。而小燕子更是识时务,悄悄瞥着青衣人腰间的宝刀,往回走。
    紫薇对福尔康等人吃亏不放在心上,只是不满于取不回铁锅,做不成饭,她没有机会在乾隆面前露脸。紫薇贴近福尔康道:“尔康,老爷让我们出来办事。结果,我们连这些小事都做不好,老爷会怎么看我们啊?”
    是啊!尔康最怕的就是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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