嘱你要相信身边的人,可是你还是受不了我给你的心理暗示,将一个宿舍的人都杀死了,现在连你最后的朋友也都杀了”
“你不要再说了,不要说了!”我拼命捂住耳朵,但贾老师可恶的声音依旧在我的耳边响着。
“你认为最真实的事情,其实都是你催眠后产生的幻觉,你认为你在虚幻的时候所做的一切却都是真实发生的,哈哈,魔由心生”
一阵阵的寒意将我的全身包裹起来,所有的绝望和疲惫由内至外的朝我席卷而来,我感觉自己掉进了一个无底的深渊当中,眼前的只是黑暗和绝望“你用不着这样,或许不久你就会背上一个杀人犯的罪名被处决,但是若干年后,你将会记录在人类历史上,你将成为真正催眠术历史上的一个里程碑,到那个时候催眠将广泛应用于生活的各个方面,不死的士兵,可以连续工作的工人”
贾老师像是有点渴了,他走到装着小光的暖壶边上,拿起暖壶准备倒水。
“不不会的,一切只是幻觉而已!”壶突然碎了,贾老师一脸煞白的坐到了地上,小光的半截身体落在地上,慢慢的朝贾老师爬了过去。
“舅舅,你陪我玩啊!”
“不不要过来,你你只不过是我意识中的一种幻觉,不是真实存在的!”贾老师一直缩到了墙角,他已经无路可退了。
“舅舅也不喜欢小光吗?小光已经洗干净了!”小光飞快的爬到了贾老师的身上,“小光要亲舅舅!”
小光腐烂的嘴巴贴在了贾老师的脸上,腥臭而污浊的臭水顺着贾老师脸一道道的滑落下来。
“啊!”贾老师大叫起来,那些臭水留到最后开始变成暗红的血水,分不清楚到底是他还是小光的我趁着自己最后得一丝力气逃出了宾馆,求生的本能让我在黑夜里没有方向的乱跑着,直到一丝丝清凉的河水声音让我才慢慢安静下来。
三天的东躲西藏让我一下子感觉苍老了许多,我也许会选择继续这么苟延残喘的逃亡下去,又或许我会在什么时候厌烦了,主动去公安机关自首,但我觉得自已应该将这个诡异的故事告诉你,或许在你的心里面也存在着一部想记起却又记不起来的恐怖电影吧!
第四部完
第五部同学会
☆、第1章
这是后话了,从高中到大学几年的生活让我成熟了很多!经历了各种灵异事件,不可思议奇人奇事,所以,我决定要把我经历的这些事情写下来,就开始的一段写作生涯!
好了!故事就先跳到几年后的来讲讲…
也许只有虚幻的东西才是最永恒的,像人的感情,无色无形,但却可以到达天长地久,说到这儿各位读者也许以为我要讲的是个爱情故事,其实不然。
恼人的一场梅雨过后,伴随着久违的第一缕太阳的是一封请柬,邀请我去参加初中同学聚会,请柬做的很华丽,大红的封面上烫着金,给人一种很正式的感觉,就连聚会的地点更是定在了本市唯一的一家四星级酒店――景华大酒店,举办者的煞费苦心可见一斑。
出租车停下来的时候,我有些傻眼了,酒店门口像是在进行着一场车博展,十几辆不同品牌的汽车停在那儿,肆意炫耀着它们主人的身份,相比之下我这个无车人士顿时寒酸了不少。
四年的功夫,人都变了不少,除了几个变化不大的之外,其余的人留给我的几乎是张生面孔,但至少肖慕的热情让我的拘谨放松了不少。
席间我才知道,四年间我的初中同学里出了四个老总,两位科级干部,一位市长秘书,剩下的一些也都多少有些身份,他们就像是一夜冒出来的暴发换样,让我惊叹不已。而这场聚会更是由四老总之一的肖慕牵头主办的。
“大家先敬已经不能再和我们一起聚会的宋雪,陈博亮,顾娟一杯!”肖慕激动地端起一杯酒来,带头洒在了地上,其余人也在一片叹息中纷纷洒酒于地。
由于三个同学遭遇了不幸,这场聚会的开头显得异常安静,但随着一道道价格不菲的菜肴上桌,大家又很快的从沉默中爆发出来,你一筷子我一筷子的在盘子里争抢着,生怕自己少吃一点。
酒足饭饱之后,一些人便开始以各种理由慢慢退场,六桌子人到最后剩下的不到一桌,我也偷偷看了眼剩下的他们基本上都是一些成功人士,我一个小作家留下实在惭愧,于是也准备起身离开。
“等等,叶昊,咱们聊聊再走吧!”我屁股刚一抬起,便看见一身整齐的肖慕朝我慢慢走了过来。
我看了看他那一身浅灰色的纪梵希西服,一种强烈的怯意顿生,于是匆忙赔笑道:“我还有事,现在只能失陪了。”
“有什么事啊?,就是聊聊吧!”
“叶昊,听说你现在正在写书,我们是有故事要给你讲,你又何必那么着急离开呢?”肖慕说着朝身后的众人点了点头,他们也纷纷附和。
无奈之下我也只得坐了回去,在他们的一片怂恿声中,在市医院当主治医师的楚晴站了起来,讲起了第一个故事。
“那还是两年前的事情,我在医院干了不长不短刚好三年,这三年里面各种疑难杂症的病人也见了不少,但那个刚刚从消化科转到我们重症监护室的病人还是引起了我很多的兴趣。
那家伙瘦的皮包骨头,这一点都不夸张,我甚至能够隔着他身上宽松的病号服看见那一根根排列有序的肋骨,不过即使这样,这家伙还是显得很精神,高耸出来的眉骨下那双能洞彻一切的眼睛更是灼灼放光。
如果说仅凭这样就说他特别,你们一定不相信,我们对他的好奇还是从看了他的病历后开始的。
这个叫做黄纬的家伙在经过我们院几大专家会诊后,给出了一个让人无法信服的神经性厌食合并营养不良的诊断结果,这的确是一个让人感觉牵强的诊断结果,因为这家伙很能吃,几乎每天都能吃下去三顿饭,而且他一顿的饭量基本上都能够赶上我们两个人了,可疑惑的是即便是这样,这家伙的体重却没有一点增加,反而又下降了五公斤,为此我们又仔细检查了他的消化器官,可检查的结果显示他并没有什么异样。
时间在一天天的流逝着,黄纬的体重依旧在每天饱食三餐后慢慢的减轻着,由于长期的营养不良他的身体已经变得像台缺油的发动机,随时都面临着停止工作的危险。
不过这家伙的家里倒像是挺有钱的样子,他的老婆,一个打扮时尚的女人每次来都给我们手里一把一把的塞钱,她求我们无论如何也要救救她丈夫,甚至给我们承诺,只要能治好她丈夫,她愿意给我们这些医生每人十万。
钱当然没收,但我们还是对黄纬进行了进一步的深切治疗,虽然我们知道如果再查不到病因的话,即便我们是华佗扁鹊在世,也无力回天,现在的治疗只是我们尽尽人道的一种方法。
他终于没能熬下去,在黄纬转到我们重症监护室的第三个月,我们主任亲手拉起了白被单,就在被单拉过黄纬嘴巴的那一刻,我惊讶的发现了一样东西,具体地说,应该是一排齿痕。
我当即抓住了主任拉着被单的手,主任扶了扶眼镜,对着那排齿痕仔细端详了半天,才谨慎的确定我的推断。
疑团就这样产生了,那排齿痕很新,应该就是不久前咬上的,可是这几天根本就没什么人来看过他,我们这里的医生护士也不会这么做了。如果说是他忍受不住病痛自己咬的,那就更说不过去了,因为那排齿痕很整齐,是从外面咬上去的。
黄纬的老婆接到黄纬的死讯之后也马上来到了我们医院,对着我们又哭又闹的,说什么我们罔顾病人死活,没有尽到医生的责任,甚至到最后还胡搅蛮缠的说是我们医生为了节省医药费把黄纬弄死了。
无奈之下我们只得拿出了这几天重症病房的监控录像给她看,就当看到凌晨二点多的那段录像的时候,我们在场的人都吓了个半死。
在模糊的屏幕上,我亲眼看见一个比黄纬瘦不到那里去的老婆婆正压在黄纬的身上,嘴对着嘴在他的身上吮吸着什么,几分钟后老婆婆像是吸饱了,将脸转过来正对着摄像头,这一幕让我身边的黄纬老婆开始大叫起来。
“婆婆!”黄纬老婆脸色煞白,指着屏幕上的老婆婆无力的叫着。
“这个老婆婆是什么时候进来的?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主任见状也是吓得够呛,连忙呵斥凌晨值班的小刘和我。
“不用骂他们,我婆婆已经死了!”黄纬老婆慢慢回过神来,眼睛里满是恐惧的泪水。
后来我才知道了黄纬的事情,他出生在农村,早年丧父,母亲靠着自己捡垃圾养活大了他,供他读完小学中学,最后为了支付黄纬昂贵的大学学费,他母亲除了捡垃圾之外还去地下血站卖血,而艾滋病也就在那个时侯对老人伸出了魔爪,黄纬读完大学的一年,母亲被确诊艾滋病的消息也传到了他的耳朵里。
刚开始的时候,黄纬还是很照顾母亲的,但随着后来他成为了一家公司的高级主管后,为了自己的名声,他开始疏远自己的母亲了,连自己结婚都没有通知母亲,只是每个月给老太太寄去可怜巴巴的三百元生活费,因为艾滋病,村子里的人也都离老太太远远地,老太太的钱也基本上没人敢要,就这样老太太被活活饿死在自己屋里。
楚晴的故事讲完了,大家听完都是一副悲哀和气愤的表情,我们常说说鸟有反哺之情,羊有跪乳之恩。一直被我们轻视的畜生都能做到一个孝字,而像黄纬这种人却连自己母亲饿死在屋里都不闻不问,他们岂不是连禽兽都不如吗?
☆、第2章
楚晴在大家的一片掌声中坐了下去,掌声渐稀时候,作为这次聚会主办人之一的李文杰站了起来,他整了整略略有些松弛的领口,看了看在座的大家,将目光落到了我的身上。
“下面我来讲一个吧,可能大家会对故事的真实性有所怀疑,但是我可以保证,这个故事虽然是用第三人称讲述的,但是它的确是你们闻所未闻的!”
大家赞叹的点了点头,都用一种期待的目光看着他,希望他嘴里的故事能比上一个更加离奇,精彩。
祝明亮遇到了他三十多年来最头疼的问题,高利贷追上门来了,门上被泼了红漆,门口洒满了汽油,种种迹象表明这群放高利贷的家伙绝对不是心慈手软的主儿。
其实这笔钱在刚开始的时候并不算多。不过这一月百分之十五的利息拖到了现在,这钱硬是翻了将近一番,要不是自己好赌,事情也不至于变成这样。
推门回家,老婆正在收拾行李准备带着儿子回娘家,祝明亮一见这架势匆忙拉住了老婆往箱子里装衣服的手。
“桂芬,你这是干嘛?”
老婆一把挣开祝明亮的手,含着泪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把他盯得浑身不自在。
“你这个混蛋赌徒,我现在要再不带着孩子出去,迟早要被那帮子放高利贷的活活弄死,我说你他妈还算是个男人吗?有本事别东躲西藏的”
“桂芬,我这不是在想办法吗?等我想到办法”
“呸!”
祝明亮剩下的话被老婆的这一口唾沫吐了回去,他本想狠下心来看着这个恶女人就这么离开,但眼睛一斜看到了已经吓得不知所措的儿子,久违的冲动促使他再一次拉住了老婆的手。
“桂芬,我马上再去筹钱去,你先别走,算我求你了”
“放屁!”老婆骂道,“家里值钱的东西都被你卖的差不多了,你他妈还有什么钱,我看你还是死了算了,至少保险公司还能给我们娘俩点活命钱。”
这话一出,祝明亮的气顿时不打一处来,他最后看了眼儿子,把门重重一摔跑了出去。
“真他妈混蛋!”祝明亮心里暗暗骂着,至于到底是在骂自己还是骂老婆,这已经不太重要了,现在重要的是赶快弄到一笔钱来,距离还钱的最后期限已经不到三天了。
祝明亮这么胡思乱想着就来到了自己的单位,市整形医院,他是这儿的第一把刀,月工资有八千多,先前自己不好那口的时候,日子还是有滋有味的。
“祝大夫,八床今天拆纱布,您看您还需要过去看看吗?”屁股刚落到椅子上,便听见助手在喊话器里甜甜的声音。
“八床?”祝明亮暂时将烦心的事情抛到一边,这个八床是几个月前因为车祸被送进来的,那时候他的长相用面目全非这个词形容一点也不过分,不过在祝明亮妙手的操作下,居然现在就能拆纱布了当然要亲自看看自己了杰作了,祝明亮点了点头,对着助手轻轻说道:“今天我要亲自给八床拆纱布。”
祝明亮小心的捏着纱布一端,温和的对病人说道:“现在我们开始拆纱布了,等我拆完纱布的时候,你的人生将会重新开始”
病人没有出声,只是重重的点了点头,但从他无比激动的眼神里可以看出来重新开始生活对于他来说是一件多么兴奋的事情。
祝明亮微微笑了笑,开始熟练的拆起了纱布,随着缠在病人头上的纱布越来越薄,自己的手也开始不自觉的轻微颤抖起来。
屋里的空气凝固了,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这个已经可以看出面部大致轮廓的家伙身上,也就是在大家屏气凝神的那一刻,祝明亮撕下了最后一圈纱布“啊?”众人惊讶的声音几乎是在同一时间发出来的,由于是背对着病人祝明亮也不知道大家为什么会有如此大的反应,于是他慢慢的走了过去,来到了病人的面前。
祝明亮忽然明白大家为什么会那么惊讶了,因为眼前的这家伙竟然和自己长的是那么相似,高高隆起的颧骨和眉骨将脸上皮肤绷得紧紧的,厚实的嘴唇,永远一副眉头紧锁的样子,天啦,这简直就是自己啊!
“老祝,你该不会是按照自己的样子给八床整形了吧!”一向喜欢开玩笑的老万凑上前来哂笑般的说道,他这一下引来了同事们更为肆无忌惮的言语,有说他们是孪生兄弟的,还有的甚至说老祝媳妇都不知道该找谁睡了,不过这些话在祝明亮的身上都成了耳边风,在他的脑海里反复出现着老婆怒吼的那句话,“我看你还是死了算了,至少保险公司还能给我们娘俩点活命钱。”
“八床家里都有些什么人?”祝明亮把脸悄悄地凑到了助手耳边上,助手像是思索了一会儿,果断的摇了摇头。
“他住院期间就没一个人来看过他。”
祝明亮精神一振,住院这么大的事情都没有人来看他,看来连老天都这么帮自己了。
正在他思索时候,却看见那八床一脸激动地朝着他走了过来,扑通一声就跪倒在他的面前。
“祝大夫,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谢你,要不是你我这辈子恐偶见不了人了!”
“快起来!”在扶起那人的时候,祝明亮又将他仔细的看了看,不禁又心说了一句真像,按照自己的盘算,他应该先和那家伙套套近乎,再探探他的老底,可是碍于身边的同事太多也只是随口说了几句保重之类的话便离开了病房。
不过这次老天还是果断的站在了他的一边,那家伙居然一直在医院门口等着祝明亮下班,一看见他就又迎了上去。
“祝大夫,我知道你们医院规定太多了,所以我一出院就在门口等你,我要当面谢谢你。”
那人的一脸诚恳更是让祝明亮兴奋了,他摸了摸口袋里仅有的三百块钱,然后爽快的拍了那家伙一下。
“走,咱们找个地方边吃边说去!”
几杯白酒锨,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