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屋子里,等一个小时,谁能将蛊下到对方身上就算赢。”
“可是如果是蛊毒,那岂不是会有生命危险。”我问。
清清点头:“当然,不过那是对于赌命的,像咱们赌的是李爽的家人,所以就不需要用有毒的,可以用代替,比如豆子,只要豆子仍在皮肤裸露的地方就算赢。”
这下我就放了心,最后商量着将斗蛊的重任交给方白,方白这是笑着答应,我本来以为事情就可以风平浪静的过去的时候,方白趁着巨汉和清清离开,对我实行了严重的打击报复。
“靠,方白,你这是严重的没有信心。”我看着自己被方白攥红的手腕,一脸哭丧。
方白却笑着:“痛了才会知道谁是你男朋友。”
……我对于方白的吃醋不置一词,终于,还是齐琪的电话救了我,我笑着窝在方白怀,和齐琪讲电话,齐琪问我如何了,估计是听小周又说了什么,我将事情和齐琪一五一十的说了一遍。
最后齐琪在那边骂了街:“我靠,曾瑶,廖辉啊,你忘了?”
“什么啊?我是看着熟悉,但是真记不得啊。”我看了眼面色平和的方白继续说。
只听齐琪说:“啧啧,你忘了,咱俩那时候新生入学,当时那一届的学生会主席啊,比大龙大一届,那天咱俩去女厕所,你还说他装逼,劈头盖脸的骂了他一顿,后来发现他从男厕所刚出来全听到的那个!”
我懵了:“还有这事儿?”
“姑奶奶啊,你怎么又把人骂了一顿。”齐琪对于我和廖辉的缘分表示无语。
其实我已经想起来了,但是为了避免不必要的误会还是告诉齐琪没想起来,最后齐琪对于我的记性也是醉了,方白问我是谁,他面色严肃,显然是认真的,这是我第一次说谎,因为我不仅想起来了我骂过廖辉,也想起了另外一件事儿。
我催着方白快睡觉,抱着他,我第一次觉得愧疚,当年廖辉没有这么高,也没有这么帅,况且,我不是现在的我。
睡着睡着,耳边突如其来的凉风,紧接着一声咳嗽声传来:“咳咳……爽儿,爸爸想你。”
我听着也为是在做梦,然后下意识的抢了一下被子,但冷意丝毫没有降低,反而是更加刻骨,我猛地睁开眼睛,就看到一双浑浊的黄眼珠,丢溜丢溜的转着,眼睛下面就是鼻子,鼻子的血不断的滴下来好想要滴到我嘴里,但是嘴里却没有任何感觉。
一股恶心和恐惧感传来,想要挣扎着起身,但是却动弹不了。
“方白!”我感觉我喊出了声音,但是似乎只有我听得到,因为嘴根本张不开,我有些慌了,这是传说中的鬼压床,我自从入道以来,还是第一次遇见。
我奋力的挣扎,但是好像有无形的锁链困住了我一样,男鬼越来越贴近我的脸,身子越来越沉。
“咳咳……爽儿,爸爸想你。”男鬼又接着呢喃,随后突然远离我,我才看到了全貌断了一条胳膊,而那条胳膊却用蛇尾接着,显然是被养蛊做实验了。
我心里膈应的慌,突然灯亮了,外面传来柳大叔做早餐的声音,一切都是那么真实,像是要沉沦在这世界里一样。
尼玛!我狠狠的骂了一句,心里念着驱鬼的咒语,猛地起身。
“骇!”我猛地睁开了眼睛,看向旁边,方白还在安稳的睡着,我擦了擦冷汗,坐了起来,拿起床头柜上的水就要喝。
却不料一个魁梧的身影映入眼帘,浑浊的眼珠,滴雪的鼻子,还有用蛇尾接的手,我猛地一惊,手上一抖,水撒了出来。
“阿瑶,怎么了?”方白被水淋道,迷迷糊糊的问。
我拍了拍方白,捂着头,顿时头疼的厉害:“看,这货是李爽的爸爸,又死了一个。”
方白一听,淡淡的转头,不久也皱起了眉头:“我们答应李爽将你们救出来,可是……都死了?”
李爽的爸爸听完却没有一丝反应,突然甩起蛇尾接的手,露出森白的笑意。
第207章 斗蛊,癞头(1)
“你冷静点。”我从床上慢慢起来,保持着和李爽爸爸的距离,心里大惊,“我们是俩护士那个的朋友。”
李爽的爸爸甩着蛇尾手,笑呵呵的,不断的朝着我们俩靠近,我朝着行李不断的靠近,试图去拿行李里的法器,但是没有想到,手刚触到行李,就听方白一声怒吼。
“阿瑶小心。”话音刚落,就见李爽的爸爸蛇尾手像我甩来,出乎我意料的是那手竟然抽到了我的身上,一股冰冷的彻骨的凉意,痛感,钻进骨头里,我痛的捂着手。
“阿瑶!”方白一下子冲了过来,“怎么样?这是蛊毒?”
我从小到大没有这么痛过,包括上次在拉萨也是皮肉之苦,不过现在却好像是,那痛苦在皮肉清清沾了一下,随后慢慢的网头里头钻,不会停。
“方白,抓住他小心他的蛇尾。”我不知道为什么李爽的爸爸明明是鬼,竟然有这么大的杀伤力,果然苗族是卧虎藏龙之地,难怪老爷子让我小心。
方白面色大冷,将我放到床边,然后自己拿出法器,令我奇怪的是,那李爽的爸爸用蛇尾手甩了我之后竟然有些挣扎,不断的摇着头,方白在地上摆着什么阵法,我看不懂,但是大抵应该是归一阵里面的,太过玄奥复杂,随机就看到方白子啊念咒语,那表情竟然是带着狠厉。
突然,那李爽的爸爸不断的往阵法里飘,神色狰狞,倒不是狠的,而是挣扎,当他进入阵法里的那一瞬间,眼神变得清明,一下子跪在了地上。
“怎么样?”方白不去看阵法内的李爽爸爸,而是慌张的看着我,然后突然破门而出,我听着他脚步有些嘈杂,喊着清清的名字,心里莫名的一阵阵暖意,低头看向自己变了颜色的的左胳膊,暗自咋舌,这到底是什么,难怪方白慌了,紧紧的咬着唇,不让自己叫出生,彻骨的痛令我的意识有些迷茫,视线渐渐的变得模糊,直到失去意识,那一刻,我竟然觉得那是一种解脱。
等到我在醒来的时候,围着一屋子的人,柳清清,巨汉,柳阿姨,还有柳大叔,唯一不见方白,我心里紧了起来:“方白呢?”
“阿瑶姐。”
“阿瑶。”
“你看你这闺女,一醒了就问男朋友,饿不饿?”柳大叔打趣着我。
这么一说,我竟真的感觉饿了,很饿:“我昏迷了多久?”
柳阿姨面色深沉的看着我:“两天了。”
两天?难怪会这么没有力气,伸出左胳膊一看,那深深的黑色已经变成了红色,虽然不是正常的负责,但已经没有痛苦的感觉了,屋子里的阵法还在,李爽的爸爸眼神清明的看着我,带着愧疚,见我看向他,一下子跪了下来,不断的磕头。
我闭上眼睛,罢了罢了:“方白呢?”
听到我第二次问,巨汉咳嗽了一声:“阿瑶,我和你说了,但是你只能躺着慢慢的等待结果。”
我狐疑的点头,却听巨汉说:“癞头回来了,方白在和他斗蛊。”
“癞头回来了?确定是癞头?”我惊讶的坐了起来,一阵虚弱感传来。
柳阿姨点头:“回来了,但是带着遮脸的东西,说是毁了容,但是还是癞头的声音,以及蛊毒的知识他也知道,这事儿还惊动了族长,这次斗蛊是族长主持的。”
“那……我要去,扶着我去。”我对着巨汉说着,然后就要起来。
他们却都劝我,不让我去,最后还是柳阿姨叹了一口气:“去吧,拦也拦不住你,把这个给方白带过去,也算阿姨谢谢你将清清安全的带回来了,阿姨清楚我家清清的本事,就当阿姨还情分的。”
被巨汉扶着,我站了起来:“阿姨,您不欠我们什么,我们是团队,有义务互相帮助,如果您说是还情分的,那我还真的没有办法拿着,您还是收拿回去吧。”
柳大叔一听连忙说:“看你这张嘴,还什么还?阿瑶和方白像是讨债来的吗?你这嘴,张嘴虫子闭嘴虫子,阿瑶别听你柳阿姨乱说,这个你拿着,这东西可厉害,也用不坏,就当给我们加再宣传一下柳家的招牌了。”
“柳大叔客气了。”我看着黑色的罐子,心里虽然是好奇,但是柳阿姨那番话确实是让我不舒服,随着好奇心也就淡了。
清清推了一下柳阿姨,就见柳阿姨皱了眉头:“你们俩这是干什么?我不会说话也不带这么埋汰我的,阿瑶,阿姨不愿意欠人情这是真的,但是你和清清的情谊是和清清的,清清那点本事阿姨清楚,反正啊,这东西你拿着,阿姨是直肠子的人,你不拿着就是看不起我。”
“柳阿姨,我拿着。”听到柳阿姨这么说,我也是笑了,随后拿了过来一看,竟然是金色蚕状蛊,金蚕蛊?
“哇塞!妈妈,你太够意思了!”柳清清也惊讶了,明显不是她去求的。
却听柳阿姨说:“你拿着去,让方白在第二轮斗蛊用这个,第三轮,凭借方白的身手那可是稳赢的。”
我听完,心里倒是安稳了些,随后脸上带着笑容,道谢:“柳阿姨,我这就去,谢谢你了。”
“说这个是谁客套?”柳阿姨打趣着,气氛也融洽了一些,之后巨汉就扶着我开始朝着隔壁村子出发,清清也想跟着,但是却被柳阿姨拦住了,说是清清跟着去不好。
“为什么不让我去?我也要去见证方大哥胜利的时刻!”柳清清摆出胜利女神的姿势,一脸憧憬。
却被柳阿姨扯着耳朵拉回了屋子里:“你反正就是不能去,今天的任务完成了吗?天天就是看动漫,电视剧,没前途,那些能养活你?都十八了,还让我养着,多光荣啊!我十八的时候都养出来金蚕蛊了。”
柳清清瞬间没了话,随后双眼一亮:“妈,那我以后就光养金蚕蛊吧,等我养出来,你就不说我了!你十八岁养出来了,我今天也十八岁,没准这就是个机缘呢!”
“脚踏实地懂不懂?”柳阿姨拽着清清放里面走,面对清清求救了眼神,我们只能报以歉意的目光。
最后还是巨汉陪我去的,柳大叔解释说,虽然我们冒充他家亲戚,用的他家的蛊,他们也是不便于出面的。
我笑着说这已经很好了,大叔才回了院子,巨汉扶着我上路。
“阿瑶,到时候你别冲动。”巨汉嘱咐着我。
我点头,明显感觉体力不足,但是当我见到了那所谓斗蛊的场面的时候,还是震惊了。
地点是癞头的村子,此时天色还早,阳光明媚,阳光洒在每个人的脸上,透露的神情格外的激动,观众明显将里面的人围了个圈,巨汉人高马大的带着我挤进去嘴里不停地喊着:“给斗蛊的人送东西的。”
人们一开始都咋舌,但是听到送东西,也就让开了,随后里面的场景映入眼帘,哪是一张桌子,桌子两端站着两个人,一个是方白,背对着我,一个是所谓的癞头,看到我的瞬间明显眼神荫翳了。
“呵呵……”只见癞头整个脸上缠着纱布,脚也是跛的,看到我呵呵的笑,那笑声也是像极了,“你姘头来了。”
我听到癞头的声音,紧接着传来方白呵呵的冷笑,我知道他是生气了,自从来了苗族,方白似乎冷过好几次脸,但是都没有任何动作,以我对他了解,这似乎是不可能的,上次赵家人的下场,我可是看到的,那被归在方白名下的财产也是实实在在的,所以此时我并没有过多的生气,对于这种逞口舌之强的人,我只能报以遗憾和同情。
第208章 斗蛊,癞头(2)
不见方白扭头,倒是巨汉搀扶着我走了过去,方白看到我皱了下眉头:“注意身子,别太激动。”
我点头,随后将黑色的罐子交到了方白的手里,压低了声音:“这是金蚕蛊,第二轮用。”
方白诧异,还是点了点头,这时旁边的一个身着正式苗族装束的老女人,咳嗽了一声,我定睛看去,只见那女人脸上有一块红色的印记,很是丑陋。
“斗蛊开始,斗蛊是苗族的传统,我是族长,今天我亲自主持,为的就是公平,这个斗蛊人是方白,不知道你为什么斗蛊,或者说你要得到什么?”苗族的族长说道。
此时我和巨汉已经退回了人群中,身边好巧不巧的就是之前的烙疤男还有脖子后面有红色胎记的男人,我不知道这两个人怎么到了一起,但是大抵都是因为癞头。
此时看我过来,倒是烙疤男冷哼了一声:“原来是冤家。”
我充耳不闻,对于狗的话,我已经懒得搭理。
烙疤男见我的态度,又想说什么,可话到嘴边却被脖子后面后胎记的男人拦住:“算了吧,还是看比赛,你不是也怀疑是不是癞头吗?”
“切!回来再收拾你个小娘皮。”烙疤一副不愿意与我多说话的样子。
巨汉在一旁劝我:“阿瑶,别理他们,比赛重要。”
我呵呵一笑:“狗咬你,你还咬狗不成?”
璐姐出现在我身边哈哈笑着,我瞪了她一眼,随后璐姐会意,朝着烙疤飘去,只见璐姐将手放在烙疤身上,烙疤打了个冷颤,直叫冷,可今天的日头却足得很。
看着烙疤的样子,我瞬间完满了,抱着手开始看比赛,心里却还是担心的。
“我要朋友的家人,我朋友的家人在癞头手里,只是不知道死活。”方白说。
“有这事儿?”族长问着。
癞头也不抵赖,点头说是,毕竟连清清这样隔壁村子的人都知道,更不要说自己村子里的人,所以这种事情他耍赖着实没有什么意思。
紧接着族长又问癞头需要什么,却见癞头指着我:“我要那个女人!”
“呵呵……”我冷笑一声,到不知道癞头什么时候对我有了兴趣。
“换一个,我女朋友不能被用来当赌注。”方白声音很冷,几乎逼成了一条线,出离了愤怒,如果不是现在的场合和要办的事情,我怀疑他会失控的杀人。
“不换!”癞头摇晃着缠着纱布的脑袋。
“我们答应。”我说着,“方白,我相信你。”
听完我的话,方白只是恼怒的看了我一眼,随后点了点头,族长开始进行第一轮的抽签,就是相同的蛊来进行比斗。
周围的人开始讨论,一个人说:“也不知道选的是什么蛊,这可是得靠运气和实力的。”
“明明就是运气,你擅长这个蛊,我擅长那个蛊,但是抽签嘛,就是运气。”另一个人明显不赞同。
却听先前那人嘲讽道:“你不得不承认,运气是实力的一部分,廖辉不是总和我们这么说?”
提到廖辉,二人明显有了共同语言:“可不是嘛,听说廖辉要走了?以后都不回来了?”
那人说:“不可能,只不过不自己来了,听说是个大老板,自己来考察我们的蛊,带给我们多少钱,哪还能总自己来的,你癔症了。”
……
我将二人的话听在耳里,环绕了一圈没有看到廖辉的身影,巨汉问我看什么,我摇摇头笑着说没什么。
这时,族长在红箱子里抽出一张字条:“蛇蛊。”
癞头突然得意的一笑:“你就是注定输的,哈哈,谁不知道我癞头蛇蛊无双,随便来。”
只见癞头将蛇蛊放在桌子上,桌子上还有一个居大的罐子,随后就将癞头将自己的蛇蛊倒在那罐子里,速度很快,但是还是看到了全貌,哪是一条花纹蛇,长了四脚,蛊毒出来的蛊虫一般都是变异的,没有正常的样子,吞吐着蛇信子,眼睛如同豆粒一般,伸着头往外面看,也许是阳光太过于充足,还是将头伸了回去。
而方白却是用的细蛇蛊,虽然细蛇蛊很是珍贵,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