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菜花眯着眼睛一看,我操,这老头的小媳妇长的真他妈正点,脸模子俊俏不说,身段也很是白嫩、火辣,双峰硕大、弹而有力,小腰盈盈可握,尤其是那双臀部,又圆又肥,如果能弄上床,肯定爽翻,登时,我和菜花馋的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
“看来还真是买来的,可惜了,我怎么就碰不到这么正的马子。”菜花说。
“你个老家伙,自己那玩意不经用,跟着你活着还不如死了的好。”那女人虽然不敢还手,嘴上却也是不服的大叫了起来,说的是外地话,但是估摸着还能听明白。
老头一听更火了,愤然从桌上拿起酒瓶子就要砸春兰,“你个不要脸的骚蹄子,还反天了啦。”
众人见他是真动了肝火,赶紧一把拉住了,劝了起来,“老人家,有话好好商量。”
老头放下酒瓶,捶足顿胸,直是叹气,“好火废碳,好女废汉,我一把年纪了,是没这个本事了,这个小贱货我是管不了了,反倒还天天要受她的鸟气,你们谁要就带走吧,我也落个清静。”
老头的那几个朋友连忙摆手说,老高啊,我们也都一把年纪了,你可别来祸害我们。
我和菜花都瞪直了眼,忙问,老高头,你是说真的,还是开玩笑,这么漂亮的小媳妇不要了。
“不要了,留着气死老子啊,我还想多活几年,趁着今天人多,谁要谁带走,反正也就八千块钱,我就当喂狗了。”老头是个倔脾气,看的出来这个春兰平日没少气他。
“这就对了嘛,你老人家一把年纪了,那还把的动,下次就应该买个过了更年期的老伴,那才值当。”菜花是真喝的有些多了,一番醉醺醺的抢白,让老高头脸都绿了。
我仔细的打量着春兰,这女人大腿弹而丰盈,毛发浓黑,嘴唇性感而丰厚,凭借我这么多年玩女人的经验,这类女人的欲望会很强,高老头如果不送出去,迟早得折腾死这老家伙,不过对于我和菜花这种老手来说,绝对是不错的床伴。
正巧她也在偷瞄我,像是在暗示我把她要走,我酒劲一涌正要开口索要,菜花一拍桌子红着脸大叫了起来,“妈的,这妞我要了,高老头,你要多少钱。”
第三章 诡异坟地
说完,菜花冲我嘿嘿的干笑起来,秦哥,你看那身段,又白又嫩,草起来肯定很爽,你说是不是啊。
我一听急了,在他老二上狠狠的捏了一把,红着眼大叫道:“你妈都烂菜花了,还搞什么女人,这女人,我,我要定了。”
菜花疼的直跳脚,“老子烂菜花了咋了,过过手瘾总没问题吧,你他妈草了那么多女人,还跟我抢,我打死你狗日的。”
说完,扬起拳头就要打我,我俩都喝的有些迷糊了,又被这女人勾起了欲火,脑子里只想着怎么把她弄到手,当着老头和他的朋友就打了起来。
好不容易被劝开,老头从柜子里拿出一个红木盒子,抽出一卷黄色的布帛,摊在桌子上,拿了一只笔眯着眼睛说,“我说两位都别争了,谁要就在这协议上面签个字,我这婆娘就送给谁,老李你们当见证人吧。”
“送女人就送女人,还签什么协议啊。”菜花大着舌头叫唤了起来。
高老头说,我也是怕这婆娘你们到时候不想要了,又给我送回来了,那我岂不是没落到人情,还讨人嫌吗,签了这协议,她是生是死,就是你们的事了,我也图个清静不是?
我一听高老头说的也在理,要了别人的女人,立个协议也是应该的,飞快的从他手里夺过笔也没看那上面那布帛上到底写的啥,二话没说就签下了大名。
老头脸上闪过一丝诡异的笑容,拿了根针,抓起我的手,速度快的惊人,照着左手中指就是狠狠的扎了进去,拖着我在布帛上按下了一个血淋淋的手指印。
“秦哥,不要!”菜花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眼睛睁的滚圆,他那猥琐的大眼睛里充满了恐慌发疯似的冲上来就要抢那张布帛。
“啪!”一旁的见证人老李抓起桌上的酒瓶干练的开了菜花的瓢,这小子捂着头软软的就倒了下去。
“秦剑,以后春兰就归你了,不过你……。”
我还没明白这突然的一幕是怎么回事,高老头阴笑着在我额头上一点,我两眼一黑,顿时失去了意识。
第二天,我醒了过来,全身像是散了架一样的疼,太阳刺的我眼睛都睁不开,脑子里像是一群马蜂在闹巢,嗡嗡直响。
靠,这,这是哪?我惊奇的发现自己居然躺在一座坟地上,四周狼藉不堪,一滩血淋淋的皮肉,仔细一看竟然全都是被剥了皮的老鼠,肠子什么的稀拉流了一地,地上还有几个破碎的酒瓶子。
我头皮一阵发炸,魂都快要飞掉,用力的在脸上搓了一把,定了定神。
这,这他妈到底什么情况,我明明记得跟客户在滚床单啊,怎么会出现在这个鬼地方?最郁闷的是,我旁边居然还躺着一个五大三粗,满脸是血的络腮胡子。
这人是谁,怎么会跟我在一起?
我的脑子乱的一团糟,完全想不起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喂喂,快醒醒。”我在他的屁股上踢了两脚,这孙子嘴里嘟哝了两句,就是不醒。
妈的,搞毛了!我掏出老鸟,准备给他来点热汤清醒一下。
还没来得及上汤,这家伙捂着脑袋边喊着疼,边转动着眼珠子,茫然的四处溜着,当他看到我的时候,有些惊讶,秦哥,这什么情况,谁他妈开了我的瓢。
我盯着他,皱眉想了片刻,你他妈谁啊,我还想问你这什么情况。
我现在完全是一头雾水,他站起来照着我就是一耳光子,惶恐的大叫道,完了,秦哥你不会被鬼迷了吧,我他妈是菜花啊。
这一耳光打的我两眼直冒金星,正要发飙,突然脑子似乎还真有了点灵光,我认真的盯了这张络腮胡须脸,终于想了起来。
对,菜花,就是这狗日的孙子约我来听女鬼叫床。
“菜花,说说,他妈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老子一点也记不起来了。”
我脑海的记忆慢慢的开始清晰起来,我记得跟菜花在草丛里钻了半天,然后迷路了,之后的记忆完全断片了。
菜花揉了揉脑袋,也是满脸的疑惑嘴里嘟哝着,我他妈怎么知道,哪来这么多剥了皮死老鼠,再一看那些碎啤酒瓶登时就不悦了,冲我不爽的叫了起来,“秦哥,我把你当偶像,当亲哥哥,你也不能拿我脑袋练手啊,把我打成白痴了可咋整,哎哟,真几把疼啊。”
我点了根香烟,吸了两口递给菜花,“先别提开瓢的事情了,分析下到底怎么回事?”
作为一个心理医生,我知道现在必须冷静下来,我反正是完全记不起后来的事情了,一切都只能靠菜花了。
菜花用力的吸了两口,想了片刻摇了摇头道,“秦哥,我是真想不起来了。”
“别急,你先看看这周围,瞅瞅熟悉不?”我示意他再想想。
这个坟地建在小山坳里面,跟四周杂乱的坟头比起来讲究多了,墓四周用水泥修成了冂字形,坟头正中央是气派的大理石墓碑,边上立着一男一女两个半跪着的水泥雕像,开口处镇着两座小石狮子,想必这墓主人身前肯定也是个爱摆谱的杂毛,要不然也不会这么讲究。
“秦哥,我想起来了。”菜花说,“这就是我听到女鬼叫床的坟地,没错上次就是在这,里面有女人的呻吟。”
“这点不重要,你想想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别告诉我,咱们就着酒吃了一晚上死老鼠。”看着那一地死老鼠,血淋淋的肝肠,我的胃开始痉挛,干呕了起来。
菜花又琢磨了片刻,“他娘的,还真他妈想不起来了,莫不是咱们被女鬼打劫了?要不我叫工程队来,刨了这座坟,探个究竟。”
“打你个几把,碰上你小子也算是老子倒了八辈子血霉。”
我算是明白了,像菜花这种有钱的富二代,脑子里面多半是屎尿,一发热就冒臭气。
我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回头看了那座墓,总觉得有些邪门,但是偏偏还说不上来,尤其是墓碑上那带着瓜皮小帽老头的照片,好像在冲着老子阴森森的冷笑。
我全身突然像是被浇了一桶冰水,从头凉到脚,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太阳照在身上愈发的森冷。
菜花正盯着墓碑在看,骂道:“真他娘缺德,死了还让人跪在他跟前,咦,这上面的字怎么全都被糊了?”
我凑近一看,也不知道是谁这么狠心,把这老头墓上的字全都给凿了稀巴烂,这招够损的,这是让老头死而无名,不过从这墓修的这么缺德来看,没被人刨了拖出来鞭尸算是客气了。
上面的字已经完全看不清楚了,我看这事情发生的怪异,这地方也是邪门的很,阴碜碜的怪吓人,我说,“菜花,算了,走吧。”
“他娘的,敢开老子的瓢,还害老子挨骂,去你娘的。”菜花还在叫骂着,抬腿将墓前两座小石狮子给放倒了。
我怕菜花头脑一热,这孙子真要刨坟,赶紧拉着他下山,若是被野马坡村里的人看到我们在搅坟,那就不是闹着玩的了。
在下山的瞬间,我后背一凉,回头看了一眼,那老头的笑容,似乎愈发的阴冷了……
下了山,我和菜花琢磨了半天,也没想明白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我们肯定是撞邪了。
我和菜花都是那种没心没肺的人,想不明白也就没当回事了,菜花觉得这次挺坑了我的,接下来这几天,开着宾利带着我把C市玩了个遍,唯一有点遗憾的是,这孙子就是不肯带我去找小姐,估计是得了烂菜花,怕了,我也不好老揭他伤疤,只能忍了。
我看人向来很准,菜花这人缺少朋友,或者说没有能玩的来的,他这人有点神经大条,但却够义气,跟我一样,我们都没真正的朋友,属于内心空虚、寂寞的独行者。
离开C市那天晚上,菜花告诉我他有两个愿望,第一个是跟我一起草马子,第二个就是学奇门遁甲抓鬼。
我当场喷了他一脸酒说,想草马子,你他妈先把烂菜花治好了再说吧,至于第二个,凭你那满是大粪的猪脑子,这辈子还是别想了。
菜花问我有什么愿望,我想了很久,认真的告诉他,我喜欢一个女人,但是又觉得配不上她,这辈子最大的愿望就是能娶她做媳妇。
菜花惊讶照着我比划,我秦哥风流潇洒,还有你泡不了的妞?这妞得多骚啊。
我苦笑的低下头,心中百感交集,在外人看来我挣钱轻松,泡妞无敌,羡慕至极,其实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遗憾,我的遗憾是忘不了那个女人,得不到她。
菜花问我那个女人是谁?
我摇了摇头,有些人永远都只能放在心里,说出来只能徒添伤痛。
第二天,菜花把我送到了机场,不舍的目送我离开。
这趟旅行,老实说真的很糟糕,不过胜在收获了菜花这么一朋友、知己。
第四章 及时行乐
回来我歇息了两天,忘掉了那天在坟头发生的事情,收拾好心情,继续当我的心理医生、跟客户玩暧昧。
然而,我不知道的是,我的命运因为那个永远也回忆不起的夜晚,彻底的改变了。
从C市回来,我就发现了一件怪事,左手的中指起了一个芝麻大点的黑斑,刚开始我还以为是在哪划破了,根本就没放在心上。
慢慢的越来越不对劲,我的左手打飞机、猜拳、举杯完全没问题,可是我只要一碰女人的身体,哪怕是一个头发或者手指尖,中指就会火烧一般疼痛,尤其是草马子的时候,更是疼的锥心裂肺,口吐白沫。
随着疼痛发作的次数越来越多,我中指的那个黑斑越来越大,到了后来整个上指节全都黑了,如同被墨染了一般。
我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出了点问题,开始遍地求医,各大名牌医院跑遍了,一检查,啥屁事也没有。
我的客户都是酒宴上认识的,与其说大多数是来寻求心理咨询,不如说是冲着我这张脸来的,然而现在都传开了,一干那事就会抽羊癫疯,原本那些个个对我亲嗲嗲的女人,现在看到我跟见了鬼似的躲着我。
慢慢的,我的生意越来越差,我开始躲避狐朋狗友的酒色之邀,每天很早就关了办公室的大门,无聊的喝着干红,花大把的钱边看着聊天室美女们销魂的脱衣舞,边抱着充气娃娃疯狂。
没办法,这是我唯一可以发泄这方面欲望的途径了。
有时候我看着自己漆黑的中指,恨不得一刀砍了它,因为它,老子从风流潇洒的情圣成了每天只能躲在黑暗中打手枪的软蛋。
我继续茫然的求医,钱大把大把的甩了出去,把自己当成小白鼠,中药、西药往死里吃,直到房东来催我交租的时候,我才发现自己的保险箱里钞票已经寥寥无几了。
我跟房东说,最近把钱借给朋友了,让他缓上一段时间。
房东平时跟我私交还不错,平日没少让我暗地里帮他与漂亮的女客户牵线,遇到一些饥渴的少妇,我会做些顺手人情成全他。
房东爽快的答应了,说,那行,那就下个月一起交吧。
走到门口的时候,他转过头猥琐的笑问我,“小秦啊,最近有没有漂亮的少妇,什么的啊?”
我现在最讨厌人跟我提女人,心里狂草他媳妇,脸上却不得不装着一副色眯眯的样子说,“有,但都没啥质量,还比不上嫂子呢。”
我知道这老色鬼对女人要求很高,他老婆就是一个风骚、迷人,漂亮到是个男人就想草她的熟妇,所以一般的女人,房东压根儿瞧不上眼。
房东点了点头笑说,那你就帮老哥我观着点,有好的,别忘了来电话。
我说知道了,等这家伙一走,我开始发起愁来,这几年我确实挣了不少钱,可是花钱也大,吃穿玩,挥金如土,几乎把钱耗了精光。
“都怪你他妈不争气,怎么就染上了这样的怪病呢,老子可是靠挣女人钱吃饭的,这下你他妈让我喝西北风去?”我点了根香烟,靠在床头,看着那截漆黑如墨的手指,恨不得一口咬了下来,嚼个稀巴烂。
拿出手机,我给平时在一起喝酒泡妞的狐朋狗友们打电话借钱救急,他妈的一群牲口,不是占线,就是无人接听。
“我操,这群王八蛋,太不义气了,平时称兄道弟,有漂亮的马子总让着你们,现在老子有难,一个个躲得远远的,都什么玩意啊。”
我又试着给几个玩的关系还不错的女人打了过去,这些女人平时在床上一个个被草的亲哥哥,亲老公的叫,我想借点钱度过难关,应该不是问题吧。
电话一打过去,大多数直接就挂掉了,或者正在通话中,其中有一个骚蹄子接了电话还不忘讽刺我两句,“秦剑,听说你那玩意得病了,连女人都碰不了了,怎么,要过来玩玩么?只要你能玩,借多少钱都可以的。”
“去你妈的贱人,滚!”都说商女无义,婊子无情,我算是见识到了,骂了一句,狠狠的掐掉了手机。
茫然的翻着通讯录,陡然,我看到了菜花的名字,心里顿时激动了起来。
我是菜花的偶像,这小子又是富二代,还挺仗义,借个七万、八万的救救急应该不是问题。
刚要拨过去,我的手指停了下来,意识到自己想的太天真了。
菜花不过就是一个驴友而已,自从C市回来,我们再也没联系过,他甚至退出了驴友公会,摆明了不太想搭理我,我去借钱,不是自找没趣吗?
可是看到那空空的保险箱,我他妈现在哪里还有什么面子,一个人见人厌的家伙罢了。
我颤抖着手拨出了菜花的号码,电话响了很久,通了,那头传来嘈杂的声音,隐隐约约似乎还夹杂着哀乐的节奏。
没有多想,我佯作兴奋问,狗日的菜花,最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