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不能这么干,因为这事儿不对劲儿!
首先,梅强的小女朋友呢?怎么,我没看着她人呢?这是其一,其二,梅仁军扔出的这些话,听上去让人莫名其妙,就好像我真的把他家公子怎么着了似的。此外,还不仅怎么着了,好像我跟他之间,还有着没完没了的仇恨一样!
妥了!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跟我过招的高手,玩的就是这个。
梅仁军背后应该有个,让他非常信任的高人。而现在,这个高人,告诉梅仁军,我就是一直跟他做对,且还害过他家公子的死敌。
而真正的死敌是谁呢?
当然就是梅先生非常信任的高人喽!
梅仁军对高人的话,深信不疑,接着就摆出这么个阵势出来,直接拿我问罪。
而我呢。
采取进攻策略,那等于就是替高人背黑锅了,对方就可以躲在后面坐收渔利。那么,若是采取保守策略呢?同意?呵呵,首先估且不提,我能否救下这个梅强,单就这个性质而言,我就被人牢牢揪住了小辫子。
进退皆是难。
遇到这个选择的时候,很多人大多会想一时痛快,以暴制暴,或一力降会等等。好吧,那个不是解决问题的方法。
真正解决问题的方法就是,借他山之石,来攻玉。
局面显示,对方把我描述成了一个黑暗的修道人。
那么OK,咱就是了!
短短五六秒,我脑子把形势稍加做了个分析后,我淡定一笑说:“梅先生,你不觉得,你这么做,有些太冲动了吗?”
梅仁军一愣。
玩盖碗的中年人,亦是抬起一双精芒四射的眼睛对我一扫。
我淡然。
背了手,高人装逼样儿,在大厅里,走了两个四方步,接着我说:“梅先生,你大概还不知道你儿子中的是什么吧!好吧,我来告诉你。我是什么人,你想必清楚,所以,身份就无需过多介绍了。现在,讲你儿子!”
“他的生死!就在我一念之间!”我指了指脑袋,然后我微笑说:“拿枪杀我也没用,你的子弹,顶多能干掉我这副肉身,可你没办法来伤我的魂。魂在一分,你儿子,就绝不会逃过今日。”
“还有……”我目光一扫屋子里人,我说:“你们以为,今天能安然逃过去吗,你们以为,我不会安排什么人手吗?你们以为我会笨到自已一个人来单刀赴会吗?”
说了话,我突然一转身,径直走到了梅仁军面前,微微欠了下身体,直视他双眼一字一句地说:“做为打过多年交道的老朋友,我做事的方法,梅先生,你应该了解吧!”
此时此刻,透过梅仁军的瞳孔,我看到了一颗微微哆嗦的小灵魂。
没错,梅仁军害怕了!
他怕极了!
因为,我是大坏银!
而当我直立身体,转了个身,找到一张空椅子坐下时,我发现,屋子里的气场有了那么一丝的改变。
在场的人,都在有意无意地拿目光去瞟梅仁军。
这个改变,很有意思。这既表明在场中人是梅仁军请来的,与之前事无关的第三方势力,同样也表明,他们的关系仅建立在金钱基础上。
梅仁军喀喀咬牙,显然很生气,很愤怒。
我眯眼盯了他一会儿,脑子又转了转,然后我说“其实,我们这么做的目地很你也知道,你呢,脑子里装了,不该装的东西,手上握了,不该握的把柄,心里藏了不该有的念头。今儿呀,该是把这些,抖一抖,亮一亮,交一交的时候了。”
这番话。
用意就是两个字‘敲打’。
高人跟在梅仁军身边,不是白跟,显然是极大的利益做驱动。另外,梅仁军跟那样一伙人打交道,这么多年,他还好模好样儿,这只能说明,他手里,握有一张真正的王牌!
梅仁军听我话,他突然又咬了咬牙,接着,这货做出了一个让我极其吃惊的举动。
他掏出一把枪,然后将枪抵住自已的脑袋对我说:“小子,我就再说一次,你不就想要得到我这个人的一条命吗?你不就是想要我心甘情愿,带你去拿那个东西吗?做梦吧!还是那句话,你们不保我家族兴旺,我立马开枪,死在你面前!”
妥妥儿地了!
我现在知道,跟我过招的高人想要什么了。他们想要梅仁军的信任!
对,真正,掏心窝子的信任。
那么现在……
我想了下,微笑说:“好,既然你这么坚决,我也不逼你了。一会儿,你带我上楼,我给你儿子治病。完事儿,我们签血契。签了后,我不仅永世不烦你,我还能保你家族三代兴旺。而做为回报……”
我伸手拿起桌上一个茶杯,玩了玩儿,然后我说:“你知道该怎么做吧?这个,其实很简单,就是把我们多年来的关系,做个了断!”
梅仁军听了话,他果断:“好!我答应你!”
OK,鱼儿上钩了。
我心中轻轻一笑,接着就听到了一记意料中的声音。
“叔叔,你不能这么做,奶奶说了,他是个很狡猾的人,你不能相信他!”
我听这话,我笑了。
高人呐,高人,你终于让我给捅出来了!
☆、第一百五十五章夫有尤物,足以移人
高人现身从某种程度上说,意味着对方阵脚被打乱。然后,被迫现身出来,接着改变计划,以随机应变的态度来对付随时会出现的情况。
这个时候,形势就变的很有趣了。
怎么说呢?
就是坏人在极力地想装好人,而好人呢,则又要拼命地装坏人。
不过,说到底,最可怜的人还是这位梅先生。因为,从头到尾,他一直都是别人手中的一个玩具而已。
别看他有钱,有枪,有各种土豪级的能耐,但他就是一个注定中的玩具!
回到现场,让我们看一看,从客厅通往楼上的楼梯徐徐往下走的人是谁。
她就是,之前伴在梅强身边的那个‘女神’妹子。当然,女神指的仅仅是她的外表,而绝非内心,这货内心,估计比一条狼还要狠。
妹子,身材高挑,容貌极其的那个。就是她长这样儿,有种让男人一见,就想给她推倒的小冲动。
此时,她穿了一袭白睡裙,丝质布料,将她身材衬的无比曼妙,行走间,裙摆晃动,一双雪般白嫩的腿腿,一隐一现,惹人心生无穷的遐想。
妹子这种存在,大抵分三种,一种是居家妹,另一种是好兄弟妹,最后一种就是这个,尤物!
古语说的好,夫有尤物,足以移人。
这话的意思就是,男人身边有美女,那绝对没好事儿。意思是,这男人早晚得让这美女给毁了。
但那是世俗,道家里边,美女亦是修行一关。讲究个,君子好色而不银,心赏美女而不亵的高逼格观念。
讲的再粗俗一些,就是见到美女,想护却不护,不想护却又护的那种非想非非想的劲儿。
因此,美女,情字,亦是修行一大关也!
小尤物,惹人怜。
这货一现身,立马就给在场数十老爷们的心给勾起来了。尤其梅先生,老家伙直接就吞了口唾沫,接着眼睛直勾勾盯着美女裙摆以下的全部位置,一直等到对方从楼梯上下来。
“凌凌。”梅先生叫了一声尤物名字,粗壮嗓门里透着一丝按奈不住的颤儿音。
“嗯,梅叔叔。”凌凌回了一声儿,接着目光挪向我。此外,两道犀利眼神,有如刀锋般,在我身上一扫。
我微笑,懒洋洋回敬。
“叔叔。”凌凌收回犀利眼神儿,又柔媚无限地叫了声梅先生,然后一撅小嘴,先是做了个标准的撒娇卖萌样儿,接着故作委屈地说:“叔叔,他们这种人你不能相信的。这样,他不是说要给强强治病嘛,好,就让他上来,我在一旁看着他治。”
梅先生眼珠子一转,先是瞅了眼我,后又对凌凌说:“可我们不在你身边,万一他要是……”
凌凌抢说:“叔你放心,我的本事你也知道,哼,再说了,奶奶一会儿就能过来。到时自然有他苦头吃。现在,就让他先给强强治病。一切,等医好了强强再说!”
梅先生深吸口气:“好!”、
接着,他扭头对我说:“姓雷的,听清楚没有,先跟我儿媳妇上楼去把梅强治好了。另外,我告诉你,到时你可别耍什么花样儿,你要敢耍花样,我直接一枪给你撂倒在这儿。”
我淡然:“梅先生不用说什么狠话,我今天既然敢到这里来,就已经做好救治你儿子的打算了,只是,我有一句话,想要告诉梅先生。”
对方眯眼,阴沉问:“说,是什么?”
我笑了笑:“夫有尤物,足以移人!切记,切记!”
梅先生一愣,完事儿伸手摸了下脑袋,又抬头瞅瞅了我:“你这说的是啥意思?”
没错,以梅先生的文化程度,他绝计领悟不了这句话中蕴含的深刻意境。但他不会,可是那个端了盖碗的中年人却会。
中年人做为第三方势力,现在绝对也处于一种不解的状态。(他搞不清我的真实意图,同样也搞不清对手的意图。)
但这句话,相信中年人会懂,并且他也会知道,自已下一步该怎么办。
因为,自古以为,有漂亮女人,靠脸蛋和风姿来取悦男人的事儿,就绝对不是什么好事儿!
中年人,深明其中道理。
可梅先生不懂,但我相信,中年人一定会告诉梅先生。
如此一来,事情就变的好玩儿了。
没错,凌凌女同学,成也美色,败也美色。
梅家父子在对她有意思的同时,梅仁军以他生意人的精明也体会到这个凌凌不是可以十足相信的人,不然,他早就把敌人想知道的老底给交了。
现在,等同于是,我给梅仁军点了个醒,而这个醒,需要中年人帮忙转告梅先生。
果然,在梅仁军问过我后,他又把目光投向了中年人。
而这时,我果断拧头对凌凌女同学说:“请带路吧,我们上楼。”
小尤物咬了下嘴唇。
她生气了!
是的了,我巧妙地给梅先生扔了一个‘醒儿’,并且又让小尤物没办法分身来阻止梅先生进一步领悟,分析,脑补和猜测这个‘醒儿’的真正含意。
她很恨我,眼神在短短0。3秒内,闪过数道想要灭了我的歹毒念头。但转瞬,她又微微一笑:“好的,雷先生,那我们上楼吧。”
微笑是强装的,掩不住她内心深处的小慌乱。
是的了,女人,成也容貌,败也容貌。
这个理儿,但凡是男人,都知道是真理!(意思是靠容貌上位容易,但也很容易因容貌生出别的祸事,或者让时间杀去容貌后,露出本质,就是气势式微之时。)
三秒后,我跟在这小尤物的屁股后头,上了楼梯。
拐了一个角儿,我有意瞟了下大厅。
屋里,中年人正跟梅先生窃窃私语着什么。
OK,这个醒儿,扔到位了。
我心中一笑,拧身,跟人。
我们没上二楼,而是直接去了三楼,三楼有个很大的茶室,绕过那间茶室,拐了个弯儿,这就来到了一间大大的卧房。
到房前,凌凌缓脚步,轻轻推了下门。
我跟着进入。
这是一间挺大的卧室,在卧室中央摆了一张大大的床,床上躺着可怜的梅强,梅小先生。
他现在脸色苍白,浑身发抖,闭眼一个劲儿地在床上微微哆嗦。
除外,房间很安静,再有就是一缕若有若无的檀香。
我仔细闻了下,忽然檀香气大盛,接着眼前一闪,凌凌同学撅了个小嘴,一脸卖萌样儿站在我面前对我说:“哎,做事不要那么绝好不好嘛,多少给人家一个机会嘛,你这样子,让我真的很难办耶。”
说了话,妹子低眼,舒眉,眼角媚丝流转,伸手轻移肩带,这眼瞅着,就要解罗裙,偎香体,与我缠头搂肩,滚落床上了。
我笑了笑,忽然左手的拇指内扣到掌心,然后猛地直接飞起左掌,让左掌大拇指的第一根掌骨以最快的速度,击打在了小尤物脖颈的动脉处。
砰!
轻轻的,就是这么一下子,尤物瘫了。
与此同时,一条黑影跟闪电似的,唰,就从卧室大床后边的屏风上头一闪而至,转眼,黑影掠过床头,纵身一跳,高举手,手中一柄寒光,直奔我脑门由上至下刺来。
我右手握拳,让中指关节突起,对准这货的肚脐眼,砰!
中了。
此时,刀尖距离头顶不足二十公分。
对方全身跟过电似的,猛地一抽,接着刀直接跌落铺了羊毛毯的地面,随之我又抬手趁其下落的时候,猛地向下一拍。
啪!
劈拳,正中对方脑门百会。
这一拳,打的不是要他死的拳劲,而是定人的劲儿。
刚收拾了这位。
我耳中忽就听到左侧方向叭嗒一记轻响。
什么动静。
本能让我猛地一矮身,噗!
一道比放屁大不了多少的动静过后,一颗子弹擦着我肩膀打飞了。
我没看目标,而是借低头功夫先是伸手抓起了地上的刀,接着又将小尤物一把拉起来,挡在胸前,然后我借势起身。
眼么前是个年轻男性,对方手持枪,作势好像还要再扣动扳机,可是……
他枪口对的是尤物。
小青年呆了呆。
我借步上前,挥刀,唰!
刀闪过,血光现,对方握枪拇指连同小半个手掌就这么断了。
下一步,我反手握刀,趁对方低头伸手握断掌的机会,让厚重的刀柄,狠狠砸在了这货的后脑上。
扑通。
人倒!
我长舒口气的同时,忽然感觉腰被什么东西顶了。
低头,怀里尤物已经睁眼,且还用了一把精巧的小手枪,对准了我的腰。
“放下你的刀。”妹子狠狠,咬牙切切地说。
我一咧嘴,手中刀,自然掉来。
尤物:“快把我扶起来。”
我目光突然一怔,我说:“咦,你是……?”
尤物一呆,我伸手,鹰捉功夫,抓了对方手腕,原地一拧。喀吧,脱臼了。
枪,极自然就掉到了我的手中。
我握枪对了尤物一笑,接着又朝卧室窗口处,吹了一记轻轻的口哨。
嗖!
一人悄没声儿地进屋儿。
她,正是拉轰妹儿,安小暄!
小暄跳进卧室,四下一打量,本能捡起另一个套了消音器的军用手枪,接着朝我吹了个小口哨儿。
“厉害!”小暄赞过一句。
我笑了下:“一般,不过,咱们的麻烦,才刚刚开始!”
☆、第一百五十六章东夷九黎的后人
从小尤物让我跟她到楼上,单独给强强同学治病那刻起,我就知道,这小家伙没安什么好心思。
到了房间,小门一关,小身板一扭,香肩一露。
妥妥儿地!
美人杀!
当然,或许有人可能会问了,要是美人不杀,单纯只是花痴想与你合体呢?那也简单,那就把美人叫醒,然后用一种低沉且不失魅力的声音跟她说,妹子,哥喜欢粗暴!
而如果妹子,真有那个意思,她会任意你随便粗暴!
但接下来,突然出现的刀客和枪手的确出乎我意料。
刀客身手极快,这要是换了我记忆没恢复前的状态,我一准得中招。同样,枪手也非常无情,如果不是我拿妹子身体挡了一下,我一样得死。
问题,又来了,干掉我有什么好处。
首先,这不一定是干掉,而是一种绝对的控制。而妹子可以无所顾忌地说,我想XX她,非礼她,接着跟梅先生诉苦。
然后,梅先生命人,干掉我。
是的,棋局冷不丁瞅着好像很高明,很强大牛X,闪电霹雳的感觉。实际呢,妹子很笨。因为,她本可以做的更好。因为,有一个老奶奶,此时正着急忙慌地往这儿赶呢。
那位,才是真高人!
但妹子心急了,她对自个儿的曼妙身姿,尤物容貌过于自信。
所以,她成也美色,败也美色!
男人定律之一,越漂亮的女人越危险!想玩儿的干净利落,先看自家资本,一是颜,二是身材,当然,最重要的是,钱包!
如果以上都没有呢?那你就要看看自已,有没有妹子目前最最想要的东西了!
对,知道女人脑子里想从男人身上要什么,这非常关键!
既然说到这里,那么这个小尤物呢?她嘛,她脑子里,想要的是,我的命!
我这时,瞟了眼小暄说:“身手不错嘛。怎么,干过?”
暄妹子白我一眼:“山上跟师父采药,爬悬崖练出来地,行了,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