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好。”
我拼命点头说:“好好!”
老头儿嘿嘿乐:“娃儿真乖,真招人疼啊!”
我吃完老头儿的糕,老头儿就起身,拍打下身子下的土,拿了外衣,摇晃着朝镇子方向走了。
我想了下,觉得好玩儿,就转身回家。
路上,我遇见老歪领回来那个女孩儿。
只见她一边走,一边骂:“老死东西,变态,真是变态!哼!有钱有什么了不起,没见过这样儿的!”
我不知变态是什么意思,那会儿,大概理解就不是‘好人’吧。
回到家中。
正式开始准备吃饭,然后中秋赏月了。
爸妈做了不少的菜,我吃的很多。晚上,又拿出水果,我可能是嘴谗,就吃了许多的香蕉,葡萄,桃,还有梨子。
小孩儿的肠胃,根本就不稳定。
这一下,吃的急了。
天黑后,我就跑肚喽。
但怕爸妈骂,我没敢说,去了两次茅房,感觉应该没什么事儿了。
于是,洗洗上炕,睡觉。
睡到半夜,我让肚子给闹醒了。睁眼,四周漆黑一片,旁边爸妈都睡着了。
我想硬挺一会儿,耐何肚子不争气,再挺恐怕就要拉被窝里了。
没办法,我咬牙,小心穿了衣裤,又在炕边找到了手电,拿上纸,悄悄推开门,去外面方便。
门一推开,一股子凉气扑面而来。
这天下雨了,好在雨不大,倒是不怕雨水浇。
可是出了门,我又害怕了。为啥呢,茅房离的太远,我有些怕黑,没办法,我一咬牙,打算去菜地里方便,也算是给自家地施肥了。
于是,绕到后院儿,找个地方,蹲下,呼……轻松了。
刚想起身,突然,我听到一记很闷的惨叫音::“啊……不,别……不!别!快停下来,快停!”
我心中一惊,急忙提起裤子,往声音传来方向一瞅。
好嘛,老歪家后院,那个菜窖,声音就是从那儿传出来的。
“这是怎么了?”我好奇,就趴在篱笆墙上,仔细瞅。
结果,居然没动静了。
我又认真看。
忽然,砰!砰!
两记重响过后,菜窖的盖子嗖的一下就飞了。
我心中一惊,拿手电一晃。
然后,我就看到一个只有半边脸的女人,浑身上下什么都没穿,光着身子,慢慢就从菜窖里爬出来了。
当时,我真的是吓傻了。
女人只有半边脸,另外的半边在手电光中,全是血糊糊的一片。但尽管如此,我仍旧看清,女人下巴上,有颗鲜明的红痣。
这个女人爬出来,直接就迎上我的手电光,一边咯咯傻笑,一边走。
随后……
菜窖口又出现了一只人手。
很快,人手用力,又一个,没穿衣服的女人爬出来了。
只是这次,女人的脸是完整的,并且,她的下巴上也有一颗鲜明的红痣。
一个,两个,三个!
在我吓傻的短短几分钟里,一共从菜窖走出来五个女人。
并且,除了那个半张脸的女人外,其余人,浑身上下,包括长相,全都一模一样………
她们就这么,瞪着双眼睛,在雨夜中迎着我的手电筒光,呆呆地看着我。此外,她们行动的很慢,很缓,好像根本没有意识思维来控制。
我真的傻了!
完完全全的傻了!
恰在这时,菜窖里啊……又传出一记惨叫。我又听到一阵激烈打斗音,不久,菜窖口拱出了两个脑袋。
手电光中,我看的真切。
那是两个一模一样的,林老歪!
下一秒,手电掉到地上,我头一歪,晕了过去。
醒来后,我发现天已经亮了,我躺在医院的床上,旁边是爸爸妈妈。
见我醒来,妈妈先说话了:“你个傻小子,拉肚子不跟妈妈说一声,自个儿在外面,都脱水,晕过去了。要不是那个老人家,你在外面这一晚上不得落下大病呀。”
我承认,我脑子里乱哄哄的,妈妈的话,一句没听进去。
后来,我在医院住了三天,这三天基本是无意识的状态,可以说,就是吓傻了。
三天后出院,我跟爸妈回了一次村子。
可走到家门口,我怎么都不肯进去。
在门口等候期间,我依稀听过路人讲,林老歪家出事儿了,警察来过,然后好像林老歪上西山,找了个石砬子,跳下去摔死了。
可又有一个人说,林老歪没死,是让警察带走了。还有说,林老歪跟一个老头子走了……
一群村里人从我身边路过。
我茫然,感觉意识非常的混乱……
那天,我们没在村子里逗留多久,爸妈拿了几样东西,我就搬回到了城里住。
往后,伴随长大,我一直在朦胧中度过。依稀记得六岁到十六这十年,好像有什么人,一直在帮助我,教育我,栽培我。可爸妈又说是我的错觉,因为,他们记得,搬到城里后,只有邻居一老头子给我治过几回病,然后我经常到他那儿玩儿。
十六岁对我来讲是个分水岭。
之前,我只记得六岁时童年经历的这段恐怖怪事。再往后,十年,我的记忆只有和家人在一起的日子。
十六岁后,我突然一下子变的非常开朗,活泼。然后学习成绩突飞猛进,一路考上重点高中,上了大学,直至大学毕业,我顺利到一家心理诊所,当了名小小的心理热线接线生。
OK,这就是我整理的一点记忆。
☆、第一章没妹子的少年是可耻的
“喂、请问雷医生吗?”
“嗯,是我。”
“干嘛那么冷冰呀,又不是上门讨帐,你这人真没风趣。”
“嗯,我是心理热线的主持人,请问这位小姐,您有什么心理问题要咨询吗?”
“难受……”
“难受?您哪里难受?”
“我……我……嗯,我……我下边好难受……嗯,难受的不行了……快……快帮我。”
……
我听到电话那端娇柔的喘息音,暗自咬了咬牙,深吸口气,我冷冷说道:“脚丫子难受,您也不至于这个动静吧。对了,这位小姐,如果我没记错。这个月,你是第二十四次打来电话说难受了。而这二十四次通话中,你有六次,提到了下边。而你的下边,好像指的就是脚丫子。我说的对吗,小姐?”
电话那端沉默……
我继续:“好吧,小姐。我其实很好奇,您的脚丫子究竟怎么了?”
……
“哼!”
嘟嘟嘟……
在一记不无傲娇的冷哼中,电话被挂断。
我淡定地放下听筒,拿过桌上茶杯,喝了口变凉的茶根儿,仰头望窗外之星空,心中长叹:“这究竟是个啥节奏啊。”
打电话的这个妹子不是普通患者,因为五天前,我特意从诊所周总那儿拿到授权去网上查阅了热线的通话详单。
内容显示,在我跟妹子通话的时间段,完全是空白。
也就是说,我根本没有接过这个电话,也根本没有什么变态妹子打电话来骚扰我这个可怜的接线生。
这难道是传说中的鬼吗?
并且,更让人头皮发麻的是,妹子的来电显示,从来都是一串的“#”字号。
据我所知,这个世界,好像没哪个电话是这个号码。
拉轰的调皮小妹子,希望你的脚丫子今晚会舒服一些。
我摇头笑了笑,伸手拿出一块系在脖子里的圆形青铜吊坠,用力握了握,暗自告诉自已,要淡定,要冷静。
青铜吊坠据父母说是小时候,一个隔壁邻居给的,那邻居是个怪老头儿。但奇怪,我对此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呢?
一直以来,我发现自已在十六岁前的记忆好像缺失了一个重要的环节。是什么我讲不清楚。依稀记得,好像我每天放学回家,写完作业,都要去做一系列的功课。
但这个功课是什么呢?
算了!兴许只是我瞎想罢了。
我呢,名叫雷大炮!
大炮,很大,很大的炮!嘿嘿……
我大学读的是X京一所二流师范大学的心理系。毕业后,在一次人才交流活动中,我应聘到了这家心理诊所,当了一名心理热线的接线生。
我的工作基本属公益性质。因此工资很低,每月下来,勉强够活。
但还好,我可以上一天,休两天,工作制度比较宽松。
我扫了眼手机,现在是五道口时间,凌晨三时二十五分。
这一个月来,每到这个时间,脚丫子妹子都会打电话来骚扰一番。过后,基本就没什么咨询电话了。
我想起身给茶杯续点热水。
刚离开位子,看到房间小茶几上,端正放了一张硬塑材质的金色卡片。
那是一家健身俱乐部的会员卡。
类似我这样的外地来京务工人员,基本消费不起健身俱乐部。对我们来说,工作和上下班挤地铁本身就是一种健身了。
可诊所周总说我不够阳光,人看上去,有些发蔫儿。
其实,我想说,我这人挺阳光的。至少在网上,微信里,我在妹子们眼中是个极健谈的男生。
周总认为我有必要参加一些健身的活动,于是,她主动给我办了这么一张健身卡。
我真不需要这东西,因为我身体真的很好。因为……
这个我现在具体讲不太清,总体说就是,偶尔像打了鸡血一样,力大无穷。但却又不知怎么用……
但是呢?周总说了,那家健身中心是她弟弟跟人合开的。并且,周总曾经在她弟弟面前,提起过我的一些不同于常人的行为。所以,她弟弟对我很感兴趣。
周总弟弟名叫周振海,小名大海。年龄长我三岁,我得叫哥。
希望这位大海哥对我的兴趣,不是‘捡肥皂’那么复杂……
我拿起卡,揣到了裤兜。
凌晨五点我下班,在地铁站门口一个大叔摊前要了一个加蛋的煎饼果子,吃饱搭地铁,返回我居住的小窝。
房子不大,四十多平,是跟人合租的。原来我住客厅,上个月,住卧室的那个研究生结束北漂回老家考公务员去了。
我住进了卧室,但我知道,我的工资可能再担负不起房子的租金了。
必须找新窝,实在不行,郊区吧!
11:33分,我在床上仰面朝天地睁开眼。
我又做那个梦了。
同样是最近二十来天,我几乎每次睡着都会做一个相同的梦。我梦见一只通体雪白的狐狸领着我在雪地上来回地跑。
它很漂亮,全身没一根杂毛,体形挺大。开始我以为是萨摩耶,后来它那长长的尾巴和尖尖的嘴巴将它出卖。
它是狐狸,一只很萌,很害羞,好像还通人气儿的女狐狸。
干啥说是女狐狸呢?
它在梦里,无论采取哪种姿势,都会用长长的大尾巴将屁股后头那一块区域挡的严严实实。
我这是聊斋看多了吧?
拿起手机,我想了想,将里面存的一本漫画版聊斋给删了。
漫画、鬼故事、玄幻、仙侠小说是我的大爱。
可能现实我活的不如意,希望从中找到那种激爽的畅快感吧。有砖家说这是意淫,是对青少年毒害极大的不良艺术作品,其危害程度不亚于岛国妹子。
个人感觉砖家是堆翔!
对我们这些每天呼吸雾霾,生活在重重压力之下的屁民来说,你们居然还要剥夺我们意淫的权利!
玩蛋儿去吧!X你大爷地!
我切到微信,又换到陌陌……
我渴望妹子,这种强烈的心理就跟我渴望一夜暴富一样,非常,非常的强烈。
我大学处过一次对象。
三个月,从拉手到亲嘴,直至开房前,我都一直以为她是真爱。
那天,我们约好,周末不住校。然后,我拿出省吃俭用积攒的一点现金准备跟她开房。
结果……
她被抓了。
我一直无法理解,一个女大学生怎么会干出,诸如吸毒,卖X这样极度放荡的事情出来。
后来,我知道了,她渴望刺激!
她叫小桃,那天后,我再没有见过她。
而这就是我那狗屎一样的初恋。
微信,陌陌是两大顶级约炮工具,但我从没用它约成功过一次炮局。
有那么一次,差点成功了。后来,我看了那女人给我发的照片。
图片显示,她足以做我的阿姨。
算了,我还小,不懂事,阿姨你放过我吧!
我把她删了。
记得有个小编在某网站发文说过,春季和秋季在一年中是人类性欲最旺盛的两个季节。
在这个季节,走在大街上,没有合体对象的人类是可耻的!
我可耻,我喂自已袋盐!
他大爷地,二十多岁的老处男,我把自个儿齁死得了!
我瞪眼望天花板,想起周总给我的健身卡。
拿过,凝视上面激光雕刻的文字、编码和图案,我略显凌乱的小心情有了一丝荡漾的痕迹。
健身房,紧身裤,漂亮妹子,瑜伽……
一想到那些劲爆的撸点我就在心里按奈不住地笑。
还等什么?没有女朋友的少年!你难道就这么可耻地一辈子赖在床上吗?
我振奋精神,起床,涮牙,收拾,找出一套平时舍不得穿的三叶草儿。放进背包,开门,走人!
☆、第二章一只白脚丫
刚出小区门口。
我手机叫了,拿起一看,老三来的。
老三是我高中同学,大学同学。但大学,我们不是一个系的。
我跟老三的关系怎么说呢?
一个词,足以诠释!
兄弟!
多了话不说,大家慢品!
老三人长的略猥琐,加上我跟他是兄弟。因此,大学里就有了鼎鼎有名的‘三炮’组合。
毕业老三的长相注定他入不了心理医生这行。
于是,我的这位兄弟一咬牙,当上了小报记者。
经过一年的训练后,老三成功掌握了小报记者的两大顶级必杀技。
‘裙底扫描’和‘胸脯鸟瞰’!
并且,高端的老三从不扫描和鸟瞰良家妹子。
他的目标是明星!
一线、二线没机会,三线小星的图儿,他硬盘里有很多。
基本都是5000PIX,超大幅高清解析度的……
“雷子,哪儿呢?”
“家门口,据小区目测32米,XX连锁超市对面。”
“次奥,那么详细!那啥,跟你说个事儿啊。我晚上要去郊区的一个工厂找料。家里那条饿狗,你别忘了给我喂!”
“妥妥儿地!”
“那个,门钥匙,在门口脚垫左上角的夹层里。就这么着了,不多说,回头一起喝酒。”
“妥妥儿地!”
老三养了条二逼哈士奇,名叫‘色色’。
老三收养色色的过程堪称经典。那一年,老三小区附近方圆十公里的母狗屡屡惨遭同类强X。
不管大小品种,统统被奸!
愤怒的狗主人,开始联合起来行动。终于有一天,强奸犯小色色被手执棍棒的众人围堵在一个墙角旮旯里。
正当色色打算迎接命运的审判时,老三出现了。
他把狗领养至今!
我见过色色本尊,那货,胯下两颗蛋,奇硕!
沿街走,进地铁站。
等车间隙,我扫了眼四周。
这个季节的地铁基本没有什么撸点。
可以近距离体验妹子的季节在夏天。一般要选择下午五点后的班次,最好是主要干线。
老三传授给我一个技巧,就是地铁进站后,不要马上上车,要迅速用眼角余光,扫一眼各个车厢内的情形。在最短时间内,利用大脑做出一张详细的妹子分布图。
接着找到妹子分布较多的车厢,但不要马上挤,要跟在人群后。
进去后,一边慢慢往里走,一边说,对不起大家让让。
挤到差不多的地方,放松,闭上眼睛,开始体验吧!
我按老三说的做了,两秒后我闻到一股子混合了烟草气息的冲天臭气。
睁眼,一四十叔,正咧嘴,展露满口大黄牙,冲我嘿嘿乐着。
那刻起,我对地铁绝望了。
地铁来了,进去。
一路,我听了两个挨踢人士,谈论了一路关于私人飞机的话题。他们各执一词,一个说‘庞巴迪’的设备是最完备的。一个说“赛斯纳”的操作感受是最优秀的。
他们引经据典,讨论的面红耳赤。
地铁快到站时,他们的话题又转了。
谈论的是,下个月到哪里去租房子……
我没在心里取笑他们,指不定哪天这二人中的哪位,就坐着属于自已的庞巴迪或赛斯纳,翱翔于祖国的蓝天上!
人、就算活的再穷!再苦逼!也一定要有梦想!!
炮炮,你的梦想是什么呢?
呃?
这个问题吗?先等把我自个儿是怎么回事儿搞清楚再说吧!
健身房在一座大厦的22层。
进去,电递直达。
叮咚,门开。迎面是两盆很是苍劲的不知什么品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