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拉开门,之间瘫坐在门口的吴萌,他将吴萌拖进了房,跨入护身的圈儿内,叶华然总算恢复了正常,连忙抓住吴萌的肩膀喊道:
“他们呢,他们逃出去了吗?”
吴萌哆嗦着说不出话来,范梦琪连忙扯下身上的毛毯给她裹上,瑟瑟发抖的吴萌抬起脸来,结结巴巴地说:
“鬼……鬼在……在外面!”
众人朝着屋外看去,除了漆黑的夜就是滂沱的雨,一股冷风夹着雨水打进来让众人感到汗毛倒立,张虎恩挡住了准备去关门的舒重,说:
“开门迎他,有我在,倒要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敢这么猖狂。”
“我们难道就不该逃走吗?”
“逃?打从我们进入这间别墅开始,就已经陷入了恶鬼布置的陷阱,无论你逃到哪里,恶鬼都会找上你。”
“那我们岂不是必死无疑了?”
“我说过了,我在这里,就可以保你们一时平安,只要能够找到鬼的本体,想破除这个陷阱还是有希望的,不过这只鬼可非常聪明,总会先我一步,当然只要我们大家同心协力……”
“是个女人。”
“你说什么?”
张虎恩看向还在发抖的吴萌,吴萌立刻说:
…“是个白衣女人,有着一双红色的眼睛,手上拿着一只断手,她在追我们,是她,她就是鬼!”
“哃!”
楼上突然传来了一声巨响,五个人如同惊弓之鸟一般站起来,张虎恩咬着牙内心一阵震怒,念力突然从脚底以他为中心扩散出去,他的纯念力可比佛家念力要彪悍多了,很快就将整个房笼罩起来,只听楼顶传来一阵低语,像是有人在耳边说着鬼来了的悄悄话,让人觉得耳根为不舒服。
不吃念力?张虎恩心道果然,他抽出十字降魔杵,吩咐大家待在圈内,口诵:
“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一切苦厄……”
朝着楼上一步一步地走去,每走一步,脚下生辉,佛家念力不断将附着在地上的怨念驱赶地一干二净,坐在厅中的四人看着他走过的地方,墙壁楼梯颜色明显比周围的色泽要清亮一些,都哑然地说不出话来,等到张虎恩走到二楼之后,那片被他净化过的地方有主见被周围的怨念所吞噬,就像被一只只无形爪牙所侵蚀一般,逐渐恢复了常色。
传来的巨响的地方是张婉然居住的屋,大门已经被蛮力撞开,一些木屑洒在周围的地上,张虎恩推门进去,看着屋内满地的雨水,便朝着那扇撞开的窗户走去,来到窗户前,看着下面黑暗的街道,一个白衣女人在闪电交鸣之时出现在街道上,她面带笑意地看着张虎恩,一双猩红色的眸直接钻向了他的心田。
“临!”
闪电一闪即逝,那个女人消失在视线之中,不过张虎恩能感到一股阴寒正在背后聚集,他有点厌恶这种捉迷藏的把戏了,笑着说:
“你若知我,便不会从背后来袭,需知我最讨厌的就是在人背后捅刀的奸佞小人。”
张虎恩一转身,手中的十字降魔杵挡住了飞来的椅,满房间的家具此刻全部浮在空中,呼啸着开始转圈儿,张虎恩躲过衣柜,双手飞快地结日轮印,对着那些家具喝到:
“行!嗡、缚日罗、驮都、鍐!”
白光从降魔杵上不断乍现,那些被鬼控制的家具接二连地炸开,纷纷成为一片木屑,张虎恩看到一团影在门外跑过,提起速跟着追出去,只见其一下钻入墙中,他不管不顾直接一个日轮印印上去,墙壁就被炸开一个小洞!
“还想跑?”
张虎恩对准影逃亡的线,全身念力高集中,通过降魔杵不断地施展日轮印,就像砸墙一样,一直从楼上炸到楼下,楼下四人看着张虎恩追着一道影从上面跑下来,起手就是一道白光,墙上立刻炸开土石,出现拳头大小的凹洞,都看傻了,这个情节简直超出想象,完全脱离了正常人能够理解的范畴。
张虎恩追着那只鬼朝着厨房跑去,那只鬼立刻化作厨房的刀具朝他飚射而来,张虎恩用降魔杵挡掉,一阵乒乒乓乓后,张虎恩重复念着不动明王金刚缚咒,右手掏出挎包里的一个金钵,厨房里立刻闪出一片金光,一团黑雾撕裂般嚎叫着被金光罩住,须臾便被金钵吸入。
张虎恩反手扣上钵盖,双手捂住金钵,一边念着金刚缚咒,一边朝着客厅走去。走到客厅中时,四人看着他捂着一个金钵口诵听不懂的梵音,都纷纷让开,只见他走入白纹护身中,将金钵放在圈中,抽出犍槌朝着金钵上砸去,开口第一句就是:
…“我叫你玩儿我,我叫你不老实!”
金钵传出一阵清脆的声音,里面的黑雾发出刺耳的嚎叫,让周围四人都捂住了耳朵,舒重连忙不忘拍照,那金钵中的黑雾被金鸣之声折腾地不断嘶鸣,击之后,一双赤足出现在门口。
“和尚,非要与我作对?”
白衣女人提着张春龙的脑袋出现在众人面前,张春龙那双死不瞑目的眼睛正在瞪着众人,张虎恩抬头看着那个女人,沉声道:
“尔等邪魔外道,人人得而诛之。”
“笑话!”
女人抬脚踩在门口的佛珠上,佛珠发出一声爆响直接被踩碎了,张虎恩面色一冷,这女人难道不是鬼?只见女人讲张春龙的脑袋朝着他扔过来,他抬手一抓将那颗扭曲的脑袋抓住,朝后一扔,就将张春龙的脑袋扔进了墙角的垃圾桶里,再回头却见那女人已经跨入了白纹圈儿内,却丝毫没有异样?
张虎恩站起来,抽出金刚杵朝着女人扎去,女人脑袋上被硬生生开了一个洞,可仍旧不管不顾地朝着金钵扑去,张虎恩岂能让她如愿,右手成爪一把抓住女人的咽喉,用力将她提了起来,女人双腿在空中乱蹬,却脱离不了张虎恩的控制,张虎恩将她朝地上一摁,左手掏出挎包里的金刚锤朝着她脑袋上砸去,一锤下去就把女人的整张脸砸个稀烂,再一锤下去直接连脑浆都砸了出来。
“这……这真是让人记忆深刻啊!”
舒重全程录像,即便没有恐惧但是也被张虎恩的手段给恶心到了,张虎恩见女人没了动静,站起来朝金钵看去,却发现金钵已经不知所踪。
“谁?”
一个人影抱着金钵朝外跑去,张虎恩追了出去,只见吴萌一边跑一边把金钵往地上摔,人跟着追了出来,只见吴萌捡起没有摔开的金钵继续朝前跑,大家跟着她跑出院,吴萌在大雨中不断加速,朝着街道上狂奔。
“她疯了吗?”
舒重无语道,张虎恩一边追着一边抽出法器,回头道:
“不,是鬼上身了!”r11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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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追根究底查源头
众人追着吴萌一路跑去,只要灭了那金钵里的鬼,咱们就算大功告成了,可那小娘皮的速度越来越快,眼看就要追不上了,张虎恩朝着她的背影扔出了手中的金刚锤,吴萌一下子栽倒在地,四人撵过去,只见她从地上爬起来,双眼变成了猩红,哈哈笑道:
“既入鬼蜮,还想脱身,都给我死吧!”
“刺啦!”一声,只见吴萌的身体从中分开,无数血水立刻合着雨水将金钵污染,金钵立刻分开,里面的黑雾尖啸着朝117号别墅蹿去。
三人看着黑雾又钻回了别墅,全都傻眼了,看着张虎恩说:
“这该如何?”
张虎恩黑着脸看着一地狼藉,也失了方寸,如果不用他暂时封存起来的能力,他的三板斧恐怕还真不够看了。
“我们,我们还是先逃吧!”
叶华然指着前面的人影哆嗦道,张虎恩抬头看去,那个被他砸烂脑袋的女人又笑吟吟地从前方走过来,好像刚才发生的事情全都没有出现过一般。
“原来不是鬼,是尸啊。”
张虎恩喃喃道,这可怎么办,他学过的东西都是驱鬼降魔的,对付尸,他还真的没有什么好办法。
“先回去,既然着女尸对那鬼如此看重,只要咱们抓住那只鬼,就能让她投鼠忌器!”
“不,我不要回去,我才不陪你们这帮疯子玩儿了!”
叶华然朝着反方向逃走了,张虎恩捡起金刚锤朝着女尸脑袋上砸去,一下就砸飞了她的头颅,不管怎么样,先杀眼前这个保本,转身抽出一把降魔铃递给范梦琪。说:
“走,咱们回去,先抓鬼,后除尸。”
“我呢,我呢?”
张虎恩扔给舒重一把金刚杵,说:
“尸有形。鬼无状,那女尸的力量速度不比正常人快,若是被她缠住,只管朝她脑袋上招呼。”
“好嘞!”
三人跑回别墅,进门一看,那具原本躺在圈儿里的女尸已经消失了,他们关上门,守在厅内,张虎恩的法器已经用的差不多了。只能捏着降魔杵防御,等守到日出,才能继续搜寻恶鬼的本体下落。
三人守到凌晨6点半,着期间那只鬼老老实实地没有出来,外面却突然传来了人的敲门声:
“开门开门啊!”
张虎恩示意二人让开,拉开房门,只见叶华然一脸惊惧地冲进来,后面跟着张婉然和孙甜甜两个女生。
“刘梦涵和刘伟烨呢?”
“死了。。。。。。都死了。”
这下子别墅里又凑齐了六个人。张虎恩看外面天色放亮,对众人说:
“我们先上楼。那里有一些道家的法器,不管如何,拿上一些以备不时之需。”
众人也没得选,只能跟着张虎恩上楼,在走过那个放着张春龙脑袋的垃圾桶时,孙甜甜和张婉然又齐齐尖叫了一声。孙甜甜直接晕了过去,而张婉然也腿脚发软地坐在地上。张虎恩提起那个垃圾桶,打开窗户扔了出去,张婉然才虚弱地扶着墙壁爬起来,颤声道:
“我们。我们还能活着离开吗?”
就在众人一阵沮丧的时候,门口又传来一个人的喊声:
“师叔,师叔在吗?”
张虎恩转头看去,郑思聪带着一帮子手下站在门口,探头探脑地朝里面张望,张虎恩站在楼梯口问:
“有话进来说!”
郑思聪不愿意进来,只是站在门口喊:
“师叔,你看今早的新闻了吗?那个。。。。。。那个。。。。。。就是那个武阳道长和田大师的事,他们在飞机上突发心脏病猝死。。。。。。”
张虎恩眉头一皱,朝着郑思聪走过去,他一把揪住郑思聪就朝里拉,郑思聪连忙惊骇地喊道:
“不不不,我不要!”
一帮子手下连忙把他往外拽,张虎恩一松手,外面就躺了一地的人,六人全部走出了别墅,张虎恩捏着降魔杵站在郑思聪的面前,咬牙切齿地问:
“你最好给我解释清楚,明明只是鬼宅,怎么还有行尸作祟,要知妖魔鬼怪虽然都是邪物,但从来是各守其土,各司其命,说吧,反正已经死了那么多人了,你还藏着掖着些什么?”
郑思聪从地上爬起来,看着神色愤懑的六人,他真不知道该从哪里说起,只说:
“我真的不知道啊,我也是从人家手里接过来的生意,原本只想着捡便宜,没想到会摊上这档子的祸事!”
“你不是说自己开发的地吗?”
张虎恩一脚把他踹了出去,那些黑衣手下立马围了过来,手上的武器朝着张虎恩身上招呼,可这些凡人充其量也就威胁威胁普通人罢了,不消三分钟,地上就躺满了哀嚎不已的黑衣人。
郑思聪吐着酸水爬起来,他看到师叔这么威猛,也认怂了,连忙说:
“我只知道,那个开发商就住在城里,我可以带你们去找他。”
张虎恩心想也只有这样了,这尸鬼混在一起还真不好对付,当下吩咐大家坐上了郑思聪的车,朝着z市而去。
范梦琪坐在他的身边,尽量让自己靠的他近一点,现在情况已经明了,张虎恩的能力对付起鬼来没的说,但对付行尸,就有点拿捏不准了,而且佛家讲因果,如果不能找到事情的根源把这件事好好地处理掉,那么很可能,他们会被尸鬼缠上,去到哪里都是枉然。
轿车开到了城里,一直行驶到一座金碧辉煌的大厦下面,大厦上的金字无不在向人昭示着所有者的财富,他们走进大厦,经过郑思聪的安排,所有人都上了去顶楼的电梯。
“师叔,你说那鬼和那尸都是猩红眼睛,莫不是被人控制了?”
在电梯里,郑思聪提出了这么一个观点,张虎恩盯着他,说:
“何以见得?”
“早年弟子去南方跑过贸易,听那边的人说,山中有赶尸之人,都是通过控制尸体的眼睛才能控制尸体的行动,一般的尸体死后瞳孔会消散,眼珠会泛白,但是被人控制的就不一样了,有些泛红,有些泛黑,当然,都只是听路上的几个朋友说的,真的我还没有见过。”
张虎恩一愣,心中一盘算,也许真的有这个可能,按照大夏恐怖合集公司的尿性,很可能真的给他整出一个棘手的对头来。
“等等,如果照你这么说,那我们现在岂不是自投罗网吗?”
范梦琪一听这话不对劲,连忙出演反驳道,那郑思聪也觉得这事儿透着邪性,不由地紧张起来,为什么,为什么尸鬼会出现在同一个地方,到底哪里不对劲?张虎恩说不上来,可怜那圣山寺的秀光大师不用手机,要不能向他求助也好啊。
电梯在第18层停下,这里就是开发商的办公室所在,众人朝着他的办公室走去,范梦琪一边走一边张望,突然在一副挂在墙上的油画前停下,看着油画上的人物发愣,张虎恩回头朝她喊:
“怎么了?”
“。。。。。。也许我们真的来对地方了,你看这个女人。”
张虎恩走过来,看着油画上的内容,那个他们都见过的白衣女人就在这副油画中,她虽然没有穿着标志性的白衣,眼睛也不是红色的,但是画中那个穿着得体的贵妇不是她是谁?她恬静地坐在一张椅子上,背后站着一个微笑的男人,两人的表情都非常和谐,给人一种夫妻携手的温和感。
范梦琪看着那张油画出神,这个时候,她的眼前再一次变得一片血红,而那张油画上的女人突然像活了过来一样,眨巴了一下眼睛,再睁开时,已经带上了一双充满恶意,无比狰狞的猩红双眼。
“看到了。。。。。。我看到了。。。。。。“
张虎恩拉开范梦琪,掏出降魔杵就朝着油画砸去,那个油画上的女人突然站起来,朝着油画背景后面的帷幕跑去,消失在帷幕里面,油画上只剩下了站在椅子后面的男人扶着一张空唠唠的椅子面对着他们微笑。
“消失了,她就这样消失了。。。。。。你取下来干嘛啊?”
范梦琪不解地问,张虎恩提着油画走进了总裁办公室,将油画放在了正在和郑思聪扯皮的男人面前,那个坐在办公桌后面的男人正是油画上所画的那个人,他看着油画上的空椅子,一下子从老板椅上蹦起来,指着张虎恩说:
“拿走,快拿走!”
张虎恩指着油画上的空椅子问:
“你到底做了什么,才会沾染上这么邪门的东西,那个女人到底是谁?”
那男人缩到墙角喊着:
“快把它拿走,不要让它靠近我!”
张虎恩撤下油画,捏着走到那个发抖的男人身旁,把油画放在他旁边说:
“这个女人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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