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的科学观念,都和它无关。白晓月是这个世界纯洁的雪莲。
最后我用自己的一滴血暂时破解了那个幻境,毕竟那个墓室是我自己设计的,所以它是困不住我的。
只是我没有想到,从那里出去之后,我进入了水域之中。这也是我意料中的,因为我可能从任何的地方进入那里,也可能从任何的地方出去。
那时我才想明白,其实那所谓的二十块紫玉,已经不完全了,因为在广西的时候我就已经用掉了两块,那两块,正是从这里拿出去的,之后还有一块是许嘉文给我的,不过我代他给了smile许。
我在水中找到了昏迷过去的smile许。
我将她一把抄起向着水面游去,我根本就不知道这是在哪里。
在水中,我脑袋中的信息正在飞速地整合和分析,最终我得出了一个结论,《高阳王手记》是错的。
因为那个时代和现在时代不同,队伍不同,所以,在《高阳王手记》记载中的事情,不少都是有差错的。
现在我能做的就是形成自己的分析结果,毕竟这件事还没有完,而我也不想再在克拉玛依寻找什么了,因为这里的价值已经没有了,那二十块紫玉已经凑不完整,那么进入桑干河的钥匙,暂时这个世界是没有了,我想接下来各界应该会消停不少。
当然我不会放弃这短暂的和平,决不能让它们喘气。
说起来,这次行动算不上成功或者失败,在这里,不少的势力被卷了进来,它们在这里火拼的时候,已经消耗了不少的人力物力,而且他们接下来更大的事情就是向国人交代,或者掩盖这些事情,而我则更加要警惕接下来它们可能对我的报复。
其实,当我的身手到了这个地步,我几乎不担心它们会对我进行什么迫害,我对自己现在身边的势力有了一定的了解,之前我一直以为我一个人在战斗,现在看起来,之前之所以我能在墓室中如鱼得水,大部分原因是因为我背后那些人的功劳,我没有想到的他们都想到了,他们不但在拖延这军方和国际势力的进攻,而且还在我遇难的时候抽出精力来保护我。
但是现在看来,斗争到现在,八家族也算是强弩之末。但对于我来说这已经不重要了,他们可以歇着去了,因为我已经有能力,和号召力去整合十二宗这个有些暧昧的组织。
到现在未知,我的感觉是,这次行动也该画个句号了,大家互有伤亡,都算不上吃亏或者胜利,对于我来说,这次行动最大的受益者就是我自己,我想起了很多以前的事情,尽管我知道,这些记忆不全是我的,还有一个叫白秦的人的。
只是我还无法确定这个白秦是不是几年前失踪的十二宗宗主白秦。
经过大约一分钟的时间,我从水里冒出了头,终于呼吸到了新鲜空气。
夜色,还是夜色,只是和我来这里的时候大相径庭,没有了黑风,也没有了军方和游马的追堵,夜色很美,月亮很清,这应该是个没有云彩的夜晚,四周万籁俱静。
我将smile许放到沙滩上,用挤压的方法将她肚子里的水压了出来。
只是这里的气温很低,我甚至感觉到身上的衣服快要结冰了,最后我找到了一些干木柴。最后我还是用smile许怀里的手枪将木柴点着。
很快在这个寂静清冷的沙滩上,点起了一堆篝火,我将smile许抱在怀里靠近火堆坐着。
自从下地以后,我只见到过两次真实 的月亮,一次是在从广西回去之后,在西太平山上见到的,这次是第二次。
我的脑袋里反复出现着两个人的面孔,一个是白晓月,一个是苏小小。
我担心苏小小,也担心另一个还活着的“白晓月”,或者 说是三个。
曾经我就怀疑过,这个世界真的有复制人这么个东西,现在看来,这不是臆测,是真的。我一直担心着一个问题,我到底是什么角色,是自己,还是某个人的替代品。
现在我渐渐地接受了这个事实,那个从大殿中抛出去的大胖子说的是事实,这个世界还有一个和我一模一样的人。
这时smile许咳嗽了几声,而且咳嗽地相当剧烈,我的思绪被打断。
我将smile许扶起来问她怎么样,smile许一直闭着眼睛,只是咳嗽,而且她不断地吐着,秽物中除了水之外,还有一些黑色的东西。
我笑了笑,也好,吐出来也好,淤积在她身体中的那些东西也应该出来了。她也是这个大漩涡中的 受害者,不管她想起来之前的事情会怎样对我,但我还是会谢谢她在那些岁月中对我的保护。
不管怎么说,她曾经是真的要保护我的,那时,我不会功夫,大部分的记忆全部丧失,没有保护自己的能力。而恰好她的记忆也被切掉。所以才会有一出猫保护病虎的戏。
Smile许将那些东西吐出来之后,便又安静地软了下去。
我将她揽在怀中继续想着曾经的那些事情。
不多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传进了我的耳际,而且还有不少人的呼号。
我一时分不清敌友,匆匆灭掉了火然后抱着smile向阳向着小绿林中跑去。
在找到一棵大树前我纵身一跃跳上了树梢。
在皎洁的月光下我看到不下百十号人在我我灭掉的火堆前停下。
一个比较稚嫩的声音说道,“当家个,有人烧过火壳,不站站,人在拉火。”我咋一下没有听明白,像是某个地方的方言。
之后一个粗狂的声音说道,“不找哈,人去去没身,害没介,回咔哇。”
完了马队匆匆飞速奔去,看样子是不会进来找我了。
这时我感受到smile许的身子正在打战。
“许姑娘,怎么样了。”我对smile许低声说道。
Smile许又抖了几下,才颤抖着声音低声地说道,“快,快。”
就两个字,smile许没有再多说什么,又打起了抖。
看来这姑娘一时半会儿动不了。
我看了下四周,忽然感觉眼前的场景很熟悉。
左思右想我才想起来,原来这个地方正是我见过的长河。
从这里往南走,有一个小镇,六年前我们在那里的一户人家里歇过脚,这户人家里有一个老爷子,是个光棍,人特别热情,当年还做过我的向导。
Smile许已经又在不断地咳嗽了,长期下去不吃药不立刻取暖,她会完蛋的。
我想都没想就抱起smile许从树上飘身而下,之后我在水边深呼吸一口,我想试试类似白晓月的“水上漂”。我觉得,我的身手应该不会差出白晓月多少。
我抱紧smile许飞快向着水面冲去向着南边进发。
在科学中有这样一个解释,当一个跑的速度够快的时候,水的浮力足够一个人玩出类似电视中“铁掌水上漂”的效果。
当然,我的速度也是足够快的。
但是就在我行到水面的半中央的时候,忽然smile许的眼中闪出一道绿光,之后她呼吸的频率加快了很多。
我立刻意识到,她终于发作了。看来军方的成果没有还是奏效,至少smile许这个试验品是要有成功的迹象的。
Smile许先是呼吸困难,之后脸部扭曲,像是正在受着极大的折磨,而且手摸上了我的胸部,并抓了起来,力道极大,我一疼,一呲牙差一点就掉到水中。
没多想,我抬手一拳将她干蒙。
之后我加快速度飘到了河对岸。
暂时还找不到解决这东西的特效药。先试试我的血,经过这些日子的发现和思考,我的血是有某种特殊的东西的。在破幻境中有着很大的作用,或许能够暂时控制住smile许的病情。
我将剑横在手掌,然后呲牙拉了一道子。
在月光下,黑色的液体从我的手掌流出,我将手送到她的嘴边,我的血也就流进了她的嘴中。
当我的血流进她的嘴中之时,smile许浑身打了一个哆嗦,之后没有了动静。我惊了一下,真的有效果?
好使。
我立刻抱起smile许向着南边的小镇跑去。
我记得那户老人家就在村边,希望smile许不要出事。
第一百二十六章 得救
现在应该是克拉玛依时区的晚上凌晨一点多,这是一个不大的小镇,和北方的 一些大一点的农村差不多,这时的小镇正沉寂在一片祥和的安静之中。
老头一家本是山西人,在他的父亲辈的时候正赶上三年自然灾害的时候,老爷子的父亲没办法带着一家逃荒,一直跟着当年走西口的贸易队伍,在杀虎口的时候又遇上了小股的土匪,一家子被打散,老爷子当时正二十多岁,跟着一个老乡继续向西跑,最后到了克拉玛依南部的这个小镇安了家,定居了下来,不过最后也没有回去。
我敲开了之前来过的老人家的家门。
老头一直睡得不怎么沉。很快便下地出了门在门口用手电照了我两下,然后脸上露出了惊讶之色。
之后他便像是做贼一般地四处瞅了瞅,便迅速将我拉了进去。
我有些纳闷,老爷子倒是不客气,将我一直拽倒他家的闲房,进去之后我本来是想寒暄几句的,“大爷,现在身体怎么样 啊,还认得我吗?”
老爷子什么都没说只是在一个大立柜里像是在翻腾着什么。
我心里一阵纳闷,尽管老爷子岁数是不小了,但也不至于耳背吧。
我将smile许放在炕上,然后向着老爷子走过去,看他在干什么。
只见老头从立柜的一个箱格子中取出来一个布袋,然后他还抓在手里晃了几下,我听到一阵叮叮当当的声响,像是铁器。
老爷子缓缓转过身,看了我一眼,然后像是在自言自语地说道,“单小子,这些东西,是当年你走的时候落在这里的,你说你会回来取得,但是一晃六年,差点就没等到你回来。”
我走上前从老爷子的手里接过了布袋。
是有些印象,但是我记不清了。
不过我倒是记得当时我确实在这里放了些东西。
我将老爷子搀扶上炕,然后借着屋里十五瓦的老灯泡解开了布袋,里边是形状大小一般大小的紫玉,难道说很久之前我已经将这些东西弄出来了?只是我不记得。
我想了想,然后看了老爷子一眼,“大爷,这,我忘了?”
老爷子的脸上满是皱纹,我看不出他的表情。
“孩子,这姑娘中的是蛊毒,我看过了,很早之前就中了,再不想办法,就没救了。”老爷子说着便从炕席子地下底下抽出了一沓麻纸。
“大爷老了,眼神不好使,你看看能不能将她体内的蛊虫子弄出来。”老爷子说完之后便拿出烟袋吧嗒了起来。
我确实想起了之前的不少事情,但是我还是不懂这种巫蛊之术。
我看了老爷子一眼,还是没有办法。我将两块紫玉拿在手中转了几个圈,不知道从哪里下手。
“孩子,你要相信自己,用你的血滴在紫玉上,然后用麻纸盖住她的全身。”老爷子一边抽着烟一边说到。
我“哦”了一声然后脑袋的思绪飞速地转着。
我想起小时候单文清曾经告诉过我,这个世界有这么一种血液,在一些领域人们叫它做“越巫石”,这种血乍一听像是石头,其实不是,而是这种血在凝固之后会变得和石头一样僵硬,如果说Rh型的熊猫血型在一万个人中才有一个,那么这种越巫石的血型就是熊猫血中的熊猫血,这种血型不仅在几亿人中都难以出现一个,而且几百年甚至都很难出现一个,而且你还未必能发现,所以说五千年中这种血种只有三个人是有记录的,一个是那位黄帝的老爹,也就是少典,一个是那位传说中的青阳女王,第三位就是白秦,十二宗的大宗主。
一般出现这种血型的人,血液中的物质成分很复杂,总之科学界没有一个准确的定义,倒是在盗墓界有这个记载,这种血液可以趋避万邪,只是在盗墓界中的 说法是,这种血种不大可能出现,有的人甚至认为是盗墓贼们心中理想化的一种可以驱邪的血液。
当然这种血的形成因素也是有着零星的记载的,要形成这种血必须是在五行的灾难中活下来的人,至于这五行的灾难是什么,我也不大明白,当然不好的一面是,这种血种的人免疫力和其他生物抵抗力就要相对常人差了不少。
小时候单文清给我讲的时候我并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只是觉得好玩,现在想想,难道我就是那第四个越巫石血种的人?
我先是激动了一下,然后忽然觉得smile许有救,心里顿时乐开了花。
我从袋子里取出一块紫玉,然后又咬了咬牙将另一个手掌划破。当我将血滴在紫玉上的时候,紫玉中忽然发出了噼里啪啦的声音,看来在里边正发生着极其微弱的爆炸,而且紫玉表面也正有些流光溢彩在流动。我的脑袋中忽然想起了之前我在广西的蚩尤庙下边地宫中的场景,这个小小的紫玉简直就是那个地宫的缩小版。
我看了老爷子一眼,没想到老爷子还是一脸淡然地吧嗒着烟嘴,仿佛看不见这些正在发生的事情。
然后我忽然发现手里的紫玉正在变软,我靠,要流动,这下我可以彻底肯定广西地宫中的那些流光溢彩的景象就是这么形成的,我说当时怎么也找不到光源,原来我是身在庐山,不识其真面目。
之后我将那些已经融化并开始流动的紫玉汤涂在每一张麻纸上。
顿时屋里炕上铺了七八张闪闪发光的麻纸,好使!
我二话不说将smile许的外衣趴了一个光,之后将这些麻纸全裹在他的身上,包的活像一木乃伊。
当然按照老爷子的指点,我在smile许的嘴和鼻子处留了个小口,方便蛊虫逃出。
弄完之后我将两只手掌用布包扎了起来。就在我刚刚将手掌包好,忽然一道黑气从smile许的嘴中喷出,速度很快。
我不知道是什么,赶紧躲开,这时老头忽然从炕上跳下来,然后从smile许的身子上揪下一张麻纸向着那团黑气盖去,之后老爷子像是打包一样地迅速将这些黑气包住。
我愣了一下,立刻向着老爷子奔过去,问这是什么。
老爷子脸色极其凝重。缓缓说道,“这是西域从安息那边学来的一种邪术,融合了中国 的蛊巫手法,然后就可以看得见的蛊虫变成气态融到被降蛊的人的身体中,特别 的邪,幸好你之前给她用血控制住了,否则,”说道这里老爷顿了顿,将烟袋的锅头在炕沿上磕了几下,有继续说道,“她就会彻底被那些蛊控制,到时候,她就会变得不人不鬼。”
“啊”我惊叫一声,之后对老爷子问道,“是不是会变成僵尸似的那东西,就那种尸魃。”
老爷子笑了笑,然后将那包东西扔到我的手里,我吓得赶紧又丢了回去。
老爷子看了我一眼,然后将那包东西放在炕上,对我问道,“单天阳那小字现在还好吧?”
我愣了一下,然后立刻回答道,“二叔他,他去了西藏,就没有回来,可能,已经出事了。”
老爷子笑了笑,上前在我的身上拍了两下,“嗯,不错,小家伙长大了,我记得上次见你的时候,你还很小,你的身边一直跟着文清小妮子。”
我忽然眼睛湿湿的,然后点了点头,“嗯,她,走了。”
老爷子脸色忽然一变,然后厉声问道,“哪个部分干的?”
我被老爷子突如其来的变化吓了一大跳,然后对他说道,“我也不知道,在桑干河出的事。”
忽然间我感觉眼前的老头身上透漏出一股睥睨天下 的气势,我记得几年前来的时候,他就是一个普通的老头,这些变化让我忽然觉得这老爷子让我有些害怕。
老爷子先是点了点头,然后叹了口气。
“一眨眼这么长时间过去了,老友几人也都差不多生生死死,看着你们这些小辈还在这件事中挣扎,老头我的心里也不是个说法,曾经我想过去帮帮你们,但是这样做,我怕万一我们失败,你们也都会彻底的输了,我欣慰的是,你们的成长,比我想象的更顺利。”老爷子笑着像是自言自语地说道。
听这语气,这老头不是一般人,难道说,这又是一个高手?
我将老头推到炕上坐下,之后对老头说道,“大爷,您今天这是怎么了?”
老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