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剩下的两个势力少典十二宗和八家族激进势力就自动地占到了一起,因为十二宗渐渐地发现它已经无法控制这个国家机器的运转方向,也就是说军方已经在科学和掌控这个国家机器中摆脱了十二宗的影响。十二宗渐渐地明白,让一群没有经验和靠着激进的组织去引导国家和文明的走向很危险,因为它们是见证和引导了这个文明进程的五千年。
这时十二宗和八家族这两个中国大地上最大的势力联合了起来,要将这个在军方手里渐渐成熟转型的文明毁灭。
首先十二宗和八家族遇到的问题便是人力的整合,从古至今很多的宗内和族内的人都忘记了这些事情,甚至八家族中已经有一些家族彻底和八家族势力洗清,只留下了苏家和单家。单家五祖很早的时候便猜到还会有那么一天,这个国家的正常运转离不开八家族,于是单苏两家一直在传承着祖训。
所以单家的后手便是先让一部分人洗清,一部分人继续着斗争。所以我们看到了这一幕,单淳大学毕业后,家里一直在安排他走向工作岗位,让他和这件事没有任何关系,另一方面,单文清依旧在进行着活动。
另一个问题,关于长生,这个在书里已经说过了,我就不赘述,苏倾念其实是单家的人,而并非苏家的人,单文清是单淳的堂姐,苏倾念的真实身份则是单文清的亲生妹妹。苏洪的亲生妹妹实际是就是苏小小,没有苏倾念。苏小小和单淳身体的基因都被军方暗中进行了改造,军方是想在八家族中造出一批可以长生的人,然后用他们继续繁衍,出现第二批可以遗传的长生之人。这个实验的失败作品就是尸魃(人),成功的例子就是见血封喉(植物),骨翼蝴蝶(动物)。
为什么苏小小和苏倾念长得会很像,他们根本就不是一个家族的人,这不是巧合,而是她们的部分基因被使用了相同的序列,之后军方安排了苏倾念(单文涓)进入苏家,然后和单淳结婚,从而出现连续的长生基因。所以单淳和苏小小以及姜诗文,万年青体内的“死亡信息”实际上是“长生信息”。这就是万年青为什么会躲入昆仑山的原因,他不想沦为试验品,而姜诗文则是奋起抵抗的那个人。
关于苏倾念的死,实际上是苏家安排的一场车祸,苏家的本意就是破坏军方的阴谋。但是由于信息掌握不准确,除了问题,那个注入了“长生信息”的人,是苏小小而不是苏倾念。苏家发现了这个问题后,苏三洋没有办法,只能亲自下地,前往雅鲁神雕。很不幸的是,八家族分裂势力的人选择了同归于尽,实验室也就毁了,所以,藏南之行看上去八家族失败了,其实他们成功了。
上述事情发生之后,军方逐渐感到八家族的决心和势力,于是将实验体转移到了自己人身上,所以高文渊在藏南给耶律楚念下蛊,并将长生信息注入到了她的体内。
而白晓月的出场,正是为了再次提醒单淳,她和耶律楚念以及文玲的体内有部分相同的基因。军方的做法就是为了让单淳和耶律楚念结合。但这一切被苏家的另一个决定打乱,就是苏老爹决定,苏小小继续履行婚约。
这对军方来说,目的也能达到,但是,这时广西之行发生了,这次行动苏小小并没有去。因为smile许和苏小小在北方的八家族努力下已经发现了去除体内“长生基因”的方法,这时军方便将实验对象引到了另一个人的身上——白晓月。所以紫衣人用枪打在白晓月体内的是蛊毒,只要耶律楚念,白晓月,苏小小同单淳或者姜诗文任何一个人结合,这事就基本敲定,之后单家依旧是试验品。
也是在广西之后,单淳意识到了其中的奥秘,所以他想起一个转移军方视线的决定,同时也可打乱军方计划的行动——清理单家和八家族的分裂势力。
所以就会有了后来的内蒙之行。
好了,这就是我们第五卷的内容,《大漠长河》!
在此首先向诸位道个歉,因为最近我的考试比较繁忙,学校到了考试周,我需要复习和准备考试。但是我胡保证在这期间每天至少三千字的更新。
如果《盗墓往事》哪里有不足,还望诸位不吝赐教,如果您觉得这部作品还是可圈可点的,请支持下去。晓朦感激不尽!谢谢!
太平尸魃
第一章 初遇(一)
那是我大学毕业的第二年。在全国就业紧张的情况下,为了补充社会下层的劳动者的基数,我走向了大山,与我同行的还有我的高中同学周学江。
我的工作很简单,也很劳苦。周学江曾经多次抱怨不想再呆在这种出口气都能吸进去半两沙子的环境中受累,不过他每次总在我给他讲述的美好未来憧憬中消停了下来。说实话,我不知道我还会在这个采石工的光荣岗位上呆多久,因为我同周学江一样,是有过梦想的人。
天很蓝,就像苏倾念曾经说过的,张家口的天空清澈地像秦皇岛的大海,张家口没有海,这天便是那海。
又是一个黄昏,看着眼前那一大车的石英石,我的心中有些成就感,也有些失落。周学江将最后的一大铲石英石装上了车后,之前一脸的褶皱才舒展开来,向着我笑呵呵地走了过来。
“淳啊,今天回去哥请你喝顿酒吧。”周学海一脸淫笑地看着我说道。
我知道这孙子又是在想辞职另投他路这事了。
我将上衣脱下,抖了几下,一团尘土哄然落地。周学江将他刚刚擦完汗的毛巾给我扔了过来。我看着他笑了笑将毛巾搭在了肩上。
“学江,我觉得,这事有的谈。”我笑着将毛巾扔到了地上,用手抹了一把头上的汗。
周学江看到我的样子顿时雀跃了起来,“兄弟,你是说,我明白了,这是我们这辈子挖的最后一车石英了吧。”我没有说话,惬意地晃着大步向着拖拉机的车头走去。
今天的周学江一反常态地抢过了拖拉机车头,我记得,这好像是他第一次开拖拉机吧。这家伙开车的技术还真不是一般的娴熟,想想之前我总是在他面前显摆自己会开拖拉机,都有些脸红。
“嗨,学江,没想到你孙子深藏不漏啊。”我坐在车斗的石堆上大声地冲着正摇头晃脑不亦乐乎的周学江喊道。
“咳,以前在农村经常帮家里开车,明天我们休息一天,后天投简历去。”周学江的样子十分惬意,甚至我能感觉到这拖拉机有开飘的意思。
我没有继续和周学江磨叽,抬头看了看天边,夕阳正好。六月份的张家口也是热的一塌糊涂。路上会偶尔有车辆路过,不过也大多是忙碌在城市的运输车,引擎的突突声将我的思绪送到了五年前——那是一个多么凄美的黄昏,血洒六月,人心调碎!
忽然车身震了一下,我零碎的回忆回到了本尊。
“学江,怎么了。”我喊了一声。
周学江的声音中参杂着难以掩饰的兴奋,“没什么,开的快了一些,这一车送回去,我们今晚就兰黛去喝一顿。”
我笑着喊道,“那你开车稳重点啊。”
晚上八点,我和周学江认真地泡了一个澡。从澡堂出来之后,我才感觉到自己的身上有些人的样子了。
周学江也打扮得人模狗样,那身西装在他的身上挂的倒也得体。出门后周学江喊了一辆出租,招呼了我一声,便一起上了车,目的地——兰黛酒店!
周学江一下车就奔着兰黛的柜台而去,我则转着眼珠子婴儿般好奇地环顾这里的世界。空气中弥漫着各种酒味参杂的味道,我感觉到鼻子一阵舒坦,眼前一群红花柳绿二十多岁的小妖精们在某一坨肥人身上来回蹭着,婀娜多姿。音响的声音极大,震得我胃里一阵反酸水。
我好奇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切,感觉有些虚幻,就在我以为自己已经羽化登仙的时候,周学江拍了下我的肩膀,示意我跟他走。我笑了笑,跟着周学江走去,还不时的回头看看刚刚那些虚幻的场景。
我和周学江跟着服务员走进一个看上去比较豪华的包间,里边的灯光效果将房间映衬地如地狱一般。我说了一声感觉不舒服,服务员便打开了白炽灯开关,顿时房间变得亮堂而宽敞,我点了点头,冲服务员笑了一下。
之前我一直以为周学江是个如我一般从书堆里爬出来的书呆子,但是当我看到他和服务员侃侃而谈将酒菜点备得一应俱全,我方有些佩服他这个不露脸的风月场所潜在高手。
桌子上已经摊了十多个菜品,但周学江依旧在点菜单上来回搜索着什么。顿时我感觉有些奇怪。我向着周学江的身边凑了凑,并将他手里的菜单子夺了过来,扔到沙发的另一边。
“就咱们两个,你点这么多菜,你这是在准备过年的年货吗?”我笑侃着周学江。
令我惊讶的是周学江立刻起身走向另一边的沙发并且将菜单子再次拿了起来,“淳啊,我其实还约了一个人的,一会儿不管是谁出现,你都不要太惊讶。”
从周学江说话时眼神来回闪烁的样子,我感觉到将会有事情在不久之后发生。
我一直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地看着周学江一连点了十四个菜。其实我是在生闷气,不管叫了谁,他总是要跟我说一声的,但他却恰恰一点都没有告诉过我。
菜已经上齐,我和周学江很默契地都没有动筷子。我坐在沙发上无聊地看着手机上的新闻,而周学江则不停地抬手看手表。
此时已经是晚上九点了,就在我盯着手机快要睡着的时候,一阵很轻的敲门声使我精神一振。我睁大眼看了看周学江的位置,他早已经睡得哈喇子都掉了下来。我走了过去将他一把拉了起来,并指了指门口示意他去开门。
周学江抹了一把脸上的汗向着门口走去。我则坐了下来静候着即将出现的人。
周学江走到门口一把将门拉开,我的眼睛瞳孔放大了一倍,只为看清楚是周学江请了什么有来头的人物。
来者一身的劲装,戴着黑墨镜,背上背着一个大约三尺的木盒子。
我顿时倒吸一口凉气,感觉此人的身形无比的熟悉。来者径直走到了我的面前,摘下了墨镜冲我微笑着伸出了右手。我顿时石化了一般地看着眼前的人,久久无法动弹。
“文昌?”我站起来看向来者的眼睛试着问道。
来者将停在空中很久的手缩了回去看了看周学江笑着说道,“这位朋友好像不太喜欢我啊,还是麻烦周兄介绍一下吧。”
周学江走到我的面前拍了拍我的肩膀,“单淳,这是向阳,我的一位朋友,从事考古工作的,这位是单淳,我的好朋友。”
我强忍着内心的激动和十万个疑问向着这位向阳地下工作者伸出了右手,“你好。”
向阳很爽快地同我握了手,“你好,刚刚单兄不知是为什么那样地看着我,难道我很像你认识的一个熟人吗?”
我摊了摊手示意周学江和向阳都坐下慢慢聊。
向阳用期待的眼神看着我,“单兄,你可以说了。”
我笑着摇了摇头,给每个人满上了一杯燕京,“咳,过去的事情了,不提了,既然向兄是学江的朋友,那也就是我单淳的朋友了,咱们三个举一下。”
我第一个举起了酒杯,向阳和周学江也笑着同时举起了酒杯一饮而尽。
我的脑海里一直回想着文昌的样子,五年前的那场车祸,在我的心里翻腾了几千个日夜。我永远忘不掉那个黄昏,文昌无助眼神和苏倾念的哭喊,我则狼狈的从大火中逃生。
就在我回忆着那个悲伤的时刻时,周学江捅了捅我,“小子,你又想什么呢。”
然后周学江看向向阳笑着说道,“向阳啊,你别介意,他之前有一个兄弟,叫文昌,不幸在一场车祸中去世了,你的长相和文昌太像了,不好意思啊。”
向阳笑了笑,对着我抱了抱拳说道,“实在不好意思,勾起了单兄的心事,如果单兄不介意的话,我向阳日后便是你兄弟。”
我心里想如果文昌还活着现在应该长得认不出来了,更不会还是以前的样子。
我对着向阳举起了酒杯,“实在抱歉,让向兄见笑了,没事的。”
三个人共同举了一杯酒,我感觉眼睛湿湿的。
之后三个人谈了两个多钟头,那天我喝的有点迷糊,只是在迷朦中我听到他们说了一些“好不好到手”“什么时代的古墓”等等之类的信息。
最后回家的时候我和周学江同向阳在兰黛的门口告了别,之后我和周学江打了一辆车回去。
由于我住的地方是个贫民区,车到了那个地段就进不去了,所以回去我的住所还要走一个十分钟的路程。
从贫民区的入口到我的住所中间是一段类似于山路的地段,路的两旁则是两座大山,这里也是市级泥石流危险地段。道路崎岖,有时走在路上不小心还会绊一跟头。
由于喝了不少的酒,并且正是热天,走路时我将衣服敞开以便散热。忽然我意识到周学江早已不见了踪影。
就在我刚刚回过头找周学江的时候,忽然感觉到头上遭到了一下猛击,顿时没有了知觉。
第二章 初遇(二)
我醒过来的时候,惊奇地发现自己躺在一张木床上。一阵淡淡的木香飘进了我的鼻子里,这种舒服的安全感然使我忘记了思考现在身处的地方。只听见屋外淅淅沥沥的雨声很温和。
我坐起来揉了揉眼睛方才看清这里的环境。这是一个一百平米大小的房子,看上去是石砌的。屋内的摆设很简洁整齐,屋子里几乎除了一张床和一张八仙桌之外没有什么太多的东西,就在我刚刚坐起来想着这是什么地方的时候,一阵揉动塑料纸的“沙沙”声传进了我的耳朵。
“谁?”我对着门外无力地喊道,但是并没有听到有人回答。这一喊我才感觉到自己的脖子像是断了一般地疼痛。之后我挣扎着想下床去。这时候木门“嘎吱”一声开了,一个全身披 一件黑色大袍的身影走进了屋里。
“醒了?”黑衣人看了我一眼问道,之后便又在屋里翻腾着什么。
我怔了怔,是女声?
“我,姑娘,我这是在哪里?”我试探着问道。
黑衣人停下了手里的活向我走了过来,尽管对方是个女子,但我还是很戒备的努力站了起来。
“你还是坐着吧,你的脖子受了伤,我给你弄了些草药,一会儿熬成汤药……”
当黑衣人走近的时候我才借着昏暗的煤油灯光看清了对方的相貌。白皙的皮肤,瓜子脸,眼睛不大却很有神。
“姑娘,我这是在什么地方。”我轻声地问道。
女子走到一面镜子前一边梳理着被雨水打成缕状的头发,一边说道,“你在我的家里,我晚上下山的时候在路上看见了你,喊了你好几声你也没有回答我,最后发现你是昏倒了,就把你背了回来,不过你的伤势倒是不轻,你先在这里养几天吧,等你好了再回去,对了,你家是住在山下吗?”
我心里一阵沧桑,“家?不,那是一间房子,并不是家?”但我还是很感激地对她说道我家是在山下的,昨天和朋友喝酒回去,然后迷迷糊糊地就到了这个地方。
女子噗一声笑,“现在你就在山上,等你好利索再下去,这段时间你就住在这里吧,恰好我有一些舒筋活血的草药。”
我看了看四周,似乎只有这一张床,而且即便有两张床,男女同居一室并不妥当。
“不大妥当,孤男寡女,把你的雨衣借我一用吧,等我好了给你送回来。”我笑着说道。
女子转过身看了看我,笑得很好看,“现在这么大雨,你出去就得滚着下山,万一有个闪失就不好了,不碍事的,我还有一间屋子,你就住在这里就好,有什么事情,你到隔壁喊我就行。”说完女子便起身向着门外走去。
我纠结了一下,索性一时半会儿还真难以动弹,脖一动便会钻心地痛,暂且住在这里也好,有吃有喝,无聊时还能找小姑娘说说话,倒也自在。
“姑娘,等等,这里只有你自己吗?”我靠在床边的木头柱子上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