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箬依此时显得甚是尴尬,直到此时她才确信陶若虚并没有和自己开玩笑,他果然有着许多的女人,并且这些女人个个都有着闭月羞花的容貌,这对于她来说当真是一个不小的打击。
陶若虚一把搂住箫箬依,朝着众女呵呵一声轻笑:“这位是我的大学同学,我们班的班花箫箬依,嗯,很早之前就暗恋我了,今天特地带出来介绍给你们认识认识。大家都是好姐妹,不要显得太过生分啊!”
是个人都知道陶若虚是在瞎扯淡,他何时有过这么漂亮的大学同学了,一年没见他去过几次学校,如果在学校真的有了相好的,怎么可能不经常往学校跑。更何况这里还有陶若虚的导员黄惠茜!
黄惠茜见姐妹们齐齐朝着自己盯了过来,不禁微微感到慌乱:“你们看我干什么,这件事情和我可没有关系。我很早之前就已经说了,他的事情我不管,也不相管,更管不了。这个事情还是薇儿来审讯吧!”
薇儿小嘴一撇:“和你没关系?你不是老公的导员吗?箬依既然是老公的同班同学,那你怎么可能会不认识?还想要狡辩!”
黄惠茜并不介意,只是淡淡笑了笑转身将想若抱起,逗孩子玩去了。陶念念自从到了北京后就未曾跟着洛雨桐回上海,而是呆在了陶若虚的身边。念念这个小色鬼突然蹦跶到箫箬依跟前,一把抓住那一抹饱满的所在。以一副胜利者的口吻转身对身边众人说:“阿姨们,箬依阿姨的那里好大啊!爸爸说,这种女人算是极品!”
在陶家,陶念念和陶想若绝对算是一对活宝,他们可以肆无忌惮地调戏自己所看中的任何一女人,甚至非礼,永远没有人敢对他们说上一个不字。他们生来就是龙子龙孙,对他们即便是薇儿这么强势的女人也要做出让步。母以子为贵,这一点在陶家更显得尤为贴切!
经念念这么一闹,箫箬依与众人之间的关系拉近了许多,彼此之间少了一分尴尬,箫箬依并非是迂腐之人,见众女给自己台阶下,顿时与她们打成一片。不到半个钟头就如同亲姐妹一般,欢声笑语不时从房间里向外传出。
就在这一家人欢声笑语不停的时候,房门推开,只见韩鹏率先走了进来,见众多女人将围绕在陶若虚跟前,韩鹏不由得一愣,就要转身而去。陶若虚呵呵笑了一声:“韩鹏,你不是外人,进来吧!”
韩鹏连忙嗯了一身,带着四位保镖走了进来,众人在门口沙发上轻轻坐了下去。这四人手中皆是拎着一个黑色密码箱。陶若虚微微一愣,“你这是做什么?拎着密码箱在大街上耍酷吗?”
韩鹏站起身,不明所以地问道:“不是您先前给我打电话说需要现金吗?我连忙通知财务处准备了一千万现金,另外专门在央行开了一张一亿美金的金卡,这些钱够用吗?”
陶若虚一拍脑门:“瞧我这记性,竟然把这事给忘了!箬依,你去吩咐手下准备一个小型会议室,我可能要在这里工作几天!”
箫箬依还未开口,然宝儿却是不干了,她亲昵地拉着陶若虚的胳膊说道:“老公这可不成,我先前答应过爸爸,说今晚一定要把你给带回去。你的任命书都下来了,军队里一大堆事情等着你去处理,这个时候你怎么能因为儿女私情耽误大事儿。老爷子说有重要的事情和你商量!”
陶若虚嘿嘿一声干笑:“重要的事情?什么事情还能比老公泡妞更重要?先晾老爷子一段时间再说,你代我传个话,半个月之后,也就是大年三十之前我会赶回北京,现在我哪有时间!对了,另外让他给你准备一份嫁妆,很快就要派上用场了。堂堂政务院总理的女儿,不可能嫁得太寒酸吧?”
然宝儿一愣,不明所以地看着陶若虚,后者却只是淡淡一笑,随后走出门外,压根不给她问询的机会。
陶若虚与韩鹏两人独自商谈良久,足足有两个小时方才走出门外,而此时几个女人已经在陶若虚的房间里打起了麻将。念念和想若兄弟俩玩着变形金刚,不时发出阵阵争吵声,家庭氛围甚是浓厚。
陶若虚轻轻拍了拍手,说道:“这一个星期内我有很多事情等着处理,想要你们配合下,不管你们有什么事情,一律放下手头的活儿,雨桐已经在路上了。你们现在只有一个任务,那就是上街去疯狂购物,带着两个孩子好好玩耍。韩鹏会为你们准备好保镖,只管花钱,别的不要多问。还有,最近一个星期麻烦你们寂寞一段时间了,我有很多事情等着处理,没有时间陪你们嘿咻了哈!”
大家皆是一脸不明所以的模样,纷纷看着陶若虚,一个个都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啥药。薇儿圆溜溜的眼珠转了转,朝着馨涵淡淡一笑。
馨涵像是防狼一般地缩了缩脑袋:“表姐,你想要干啥?不妨直说,你这个眼神我实在是太明白不过了,从小到大你唆使我做坏事的时候都会是这副模样!”
薇儿呸了一声,“表妹啊,老公这么疼你,将你视为掌上明珠,有些事情还是你去问下比较好。表姐给你个机会去看看老公究竟想要做什么!”
“NODOOR,做梦吧你,我才懒得管他。只要不把我给卖了,爱怎么着怎么着。哎呀,我胡了,掏钱、掏钱……”
晚上十一点,酒店门前突然热闹了起来,数架私人飞机缓缓降落在停机坪,其中走出了一阵身形彪悍的西装大汉。
会议室内陆续走进多人,直到一个二十七八岁模样的英俊青年走来,陶若虚方才开口:“哎呀,大哥,你我兄弟难得一聚,怎么迟到这么长时间。大家可一直在这里等候多时了!”
“你丫的还好意思说,老子正在新加坡谈生意你又不是不知道,那可是十亿的大买卖。你他妈地像是催命一样,眼看着合同签约了,硬是催着我回国。少他妈废话,我这还空着肚子呢,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陶若虚并不介意,嘿嘿笑了笑,环顾四周后说:“在座的都是我陶若虚的兄弟,我能有今天的地位和成就其中你们功不可没。何杰,阿柏,小轩我就不多说了,最近一直帮我打理生意发展势力。公司有你们的股份,过年的红包是少不了的。至于尚武和韩鹏也都是老人了,帮我处理了很多事情,打心眼里我感激你们!这杯酒我先干为敬!”
尚武和韩鹏连忙起身与之干杯,嘴里不停地说道:“这都是我们应该做的,老板赏识我们,自然要多多做事。”
陶若虚摆了摆手:“其实我很想让姜墨颜和曹远航一起叫过来,但是想到我们毕竟有很多事情都是拿不上台面的。他们都是正儿八经的生意人,完全没有必要让他们去承担那份莫名的压力。”
缪晓程很是不耐烦:“我说老三,你能不能说正事儿,我这饿着呢,不和你扯淡,我先去吃饭!”
“大哥你就安分地坐着吧,十万火急地找你来,定然是有要事相商的!不就十个亿嘛,我这有一个计划,仅仅启动资金就需要一百个亿,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听听?”
缪晓程是典型的生意人,听闻陶若虚的话后,整个人一个激灵,站起身问道:“啥?一百个亿?什么生意赶紧说来听听!”
“这还需要从长计议,我首先要说的并非是这个,而是另外一件事!这件事情才是今晚主要的议程,那就是我要结婚,时间是在七天之后!”
第七十九章 一怒为红颜
一句惊醒梦中人,陶若虚一句话像是重型炮弹炸在了会议室一般,众人同时传出一阵惊呼声。这个消息绝对是意外中的意外,陶若虚向来风流成性,这一点大家都是清楚的。但是很多时候,众人还只是将此当做是一种游戏,并没有上升到婚姻的高度。
在当前社会形态下,想要打破一夫一妻制这决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其中有着太多的阻力。即便是皇甫馨涵众女心中也同样十分清楚,她们与陶若虚只可能成为情人,或者就这么一直保持着一种微妙的关系,想要一起嫁给他,这无异于是痴人说梦。
谈及正事,缪晓程瞬间像是变了个人一般,脸色严峻,神情专注,与先前嘻嘻哈哈的形象迥然不同。他弹了弹手中的香烟,略带惊奇地问道:“结婚?和谁?那个小天使皇甫馨涵,还是那个你一直念念不忘的仙子柳明月?而或那个魔女欧阳薇儿,或者……”
“打住,打住,有那个必要如数家珍地将我的女人一个一个数一遍嘛!说实话,在座的不是我的发小儿,就是我的兄弟。我没必要欺骗大家什么,我有很多女人,十个左右。我对她们绝对不是所谓的喜欢,或者玩玩那么简单。我并非是一个伟大的人,但是同样不是一个卑鄙小人。既然我选择了爱她们,选择了占有她们的身体,那我就有义务,有必要给她们一段婚姻!”
缪晓程冷着脸,好半晌才淡淡回道:“老三,你是不是脑子进水了?这么重要的事情,现在才和我说。一点商议的余地都没留下,你可知道婚姻对于你而言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你将从此失去很多很多,你究竟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
陶若虚微微摇头:“似懂非懂!是不是坟墓我真的不清楚,但是我却很清醒地知道,倘若我不这么去做,我会后悔终生!有时候,放手是一种解脱,而坚持则是一种无奈。或许,这个想法实在太过狂妄,但是我依旧会坚定不移地走下去!”
“行了,行了,少他妈和我玩感性,有什么值得你感性的!那我倒是想要问问你,你是不是铁了心要结这个婚?这个婚又究竟怎么个结法?”
“是要结,必须要结,一定要结!怎么个结法,我还没想好!”陶若虚的语气十分坚定,其中没有一丝一毫商议的余地。
“没想好?结婚这么重要的事情你竟然说没想好?没想好你结什么婚?现在的情况是这样的,新郎有了,那新娘是谁?你总要在这么多女人中选出来一个吧”
陶若虚微微沉吟,猛地,他抬起头,眼中射出一丝精光:“并不是一个!”
“不是一个?你这话有歧义,是一个都没有,还是有一群新娘?”缪晓程吃惊地问道。
“额,是全部,也就是一群!从馨涵到海棠,一个都不能少!”
砰的一声,缪晓程一拳重重砸在会议桌上,他此时愤然起身,神情十分愤怒,右手摇指陶若虚的脑门:“你他妈混蛋!开什么国际玩笑!一个都不能少,你好大的口气。你知不知道你是什么身份?刚刚二十出头就身兼要职。你是军委七大委员之一,你是总政治部主任,你是陆军上将,知道吗,这是常人奋斗一生都难以望及项背的权势。你倒好,就因为女人从而全部放弃。你究竟是伟大还是愚蠢,你自己说!”
陶若虚神情凄然,他自然知道自己现在的处境,一旦当真选择与众女结婚,那么所导致的后果将会是不堪想象的。舆论喉舌比真枪实弹更容易让自己走向灭亡,身为国家重要领导人之一,做出如此荒唐的事情,不仅仅是对自身的侮辱,更是对整个国家宪法的挑战。这所导致的后果是不难想象的!
缪晓程见陶若虚良久不语,气得浑身直哆嗦:“废话少说,这种事情是不可能发生的,你想要成就这么多女人,那简直是痴心妄想。在她们之中,你只能选择出一个,究竟是谁你自己看着办好了!”
“不,我的意思是全部,决然不是一个!我的意思,你能明白?”
“明白个屁!你当真以为自己现在家大业大就可以胡作非为,你想过后果没有?倘若脱去了你现在所有的光环,那么你将会招来无数人的抨击。这两年你得罪了多少权贵,你心中没个底吗?一旦失去了官职,别说过着逍遥人生,能不能保住自己的小命和她们的安危都是说不准的事情。所以,不要那么傻了,你所想象的根本就是不可能实现的!”
陶若虚嘿嘿一声冷笑:“我的意思已经和你说得很明白了,这件事情我想了许久,只不过是因为最近遇到了一件事情受到了刺激,所以才会这么匆忙告诉你们。你就不要再劝我了!”
缪晓程的脸愈发地冷了下去:“怎么,听你这话的意思,敢情是我在忽悠你,敢情是我在威胁你?老三,我们之间渐行渐远的根本并非是我们共同的利益起了冲突,而是你不能更好的审时度势。有些事情并非是像你所想象的那样,我们有八拜之交,约定共享荣华,我真的不想看到你就这么走向消亡,这才好言劝你。倘若你一意孤行,哼,我也无话可说!但是,这件事情关联甚大,我必须要请示上层的意思!”
陶若虚同样站起身,脸上露出一丝迷茫和悲苦的神情,他淡淡说道:“大哥,我真的很感激你为我所做的一切。如果没有你,当年在上海的时候我就会死在独孤莫邪的剑下。没有你,我不可能在宁贝莲事件中这么快获得自由,没有你我不可能有今天的成就。这一切我都记在心中,一时一刻都不曾忘记。但是我还是要说,我很喜欢这样的生活,但是我不能容忍别人左右我的命运!凭什么,我结婚还要看上层的意思?这是我的自由,不是吗?”
“是个屁,你孬好是个将军,怎么这么白痴的事情还要我来教你!是,普通人结婚,爱怎么结怎么结,但是你是普通人吗?你不是,你不是普通人,你享受到了整个国家为你笼罩的光环,享受到了喝彩声,享受到了无上的荣耀,那么你总要为国家牺牲掉一些什么吧?我并非是要限制你的自由,只是想要告诉你,你现在代表的已经不再是你的个人,而是整个国家的荣誉!我的话,你能明白吗?”
陶若虚不再吭声,而是默默抽着香烟,直到烟火熄灭,他才猛地抬头,淡淡说道:“如果,这一切我可以为之改变,如果我辞去现在所有的职务,如果我不再享受这份荣誉,那么这个婚我可以结吗?”
“什、什么?你要辞职,辞去现在所有的职务?”缪晓程双眼瞪得像是铜铃一般,整个人因为太过激动直直倒在了宽大的皮椅上。眼神中那份震惊着实不轻!
“是的,我要辞职,辞去现在所有的职务!我会亲自写一份辞职报告。好了,我不再是委员,不再是将军,作为我的大哥,你可以为我的婚事出谋划策了!”
“你简直是在胡闹!”说话间,缪晓程一把摔碎手边的高脚杯转身走了出去。不用多想,定然是打电话给缪泽生去了。
陶若虚无奈苦笑,转眼看向自己的二哥张焘。张焘是一个值得深交的人,他身上永远只有一种正直的气息,没有缪晓程那份生意场上的虚伪气息。虽然现在官职比陶若虚低了许多,但是可谓是前途无量。有个委员长的老子,这辈子还用愁吗?
张焘微微笑了笑,朝着陶若虚走了过去,一把抓住他的大手,紧紧握了握,说道:“老三,你是好样的,是个男人!二哥支持你。不过,大哥说得也并非是完全没有道理,有些时候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还是多多听听他的意见为好!无论在利益上我们有着怎样的区分,但是我们永远都是兄弟。大哥的心一直都站在你这里,无需多想!”
陶若虚眼中闪烁着一丝浅浅的泪光,心头甚是激动,能在这个时候支持自己,这如何能不让他感动万分!他重重点了点头,却是一句话也未曾说出口。
足足有半个钟头的时间,缪晓程方才折返回来,深深地望了一眼陶若虚,开口说:“不用多想了,Z央不会同意你的辞呈。但是会考虑你的婚事。也就是我,父亲已经做出让步,但是具体这个婚,怎么个结法,不是你一个人说的算。上面要充分考虑各个方面的因素。所以,你还需要静心等待回复!”
这个结局实际上早已在陶若虚的意料之中,缪泽生那只老狐狸暗中扶持自己这么长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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