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这么认为的!有意见吗?”司嵌寒面无表情,理所当然的说。
“你……”面对他的理所当然,夏凝音傻眼了,说不出话语来。
司嵌寒瞥了眼脸色发青,妒忌得发狂的凌宣辞,突然阴寒的脸上噙住一抹笑容,将唇压向夏凝音,大掌覆上她的胸部,精锐的眼眸挣开挑向凌宣辞,宣告他的主权,同时也告诉凌宣辞,他在意的女人对他而言就是个他用钱买来的,随时供他亵玩的玩具而已,她是他司嵌寒的,他凌宣辞可要记住了。
“唔……”夏凝音被他含住双唇,眼角扫到凌宣辞沉痛的眼眸,小脸难堪得红了眼眶,顿时不顾身上的伤拼命地挣扎,他怎么能够当着她最好的朋友的面侮辱她,让她难堪。
放开她,司嵌寒没想过深入的对她做什么,只是告诉凌宣辞他跟夏凝音的关系而已,点到即止,况且,她饱含情欲的样子肯定美呆了,他怎么舍得给别人看呢。
放开她,司嵌寒自床铺上再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们,冷漠的说:“既然解约不成,你还是我的女人,以后没事别跟别的男人共处一室了,我不喜欢。”他的话是说给夏凝音听的,更是间接警告凌宣辞别再靠近夏凝音。
语毕,没有多看他们一眼,提起属于他的东西就走了,解约之事到此结束。
走出医院,司嵌寒拨了个电话给贺溪柏,冷漠的俊脸绽放一丝玩世不恭的笑容,电话接通后直奔主题:“呐,一个女人怎样才能爱上一个男人?”
贺溪柏接起电话,听到司嵌寒的话,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他问的是什么问题啊,感情世界单调得几乎空白一片的他竟然破天荒的问起这种文艺性的东西,真是稀奇了,“你问这个干嘛?”
“废话这么多。”
贺溪柏不知道他到底想干嘛,拨弄下柔顺微黑的长发,有点无奈的说:“这个分很多种情况,三言两语很难说得通。”
“长话短说。”司嵌寒没什么耐性的说。
贺溪柏有点抓狂了,他那是什么态度,像是在求人吗?分明是在威胁嘛,要是换了一个人,他立马把对方骂的狗血淋头,不过对象是司嵌寒那就没办法了,谁叫他是这么强大的存在呢。
他无论是哪方面总是输给司嵌寒,司嵌寒确实太完美了,老天爷未免太痛爱司嵌寒了,把最好的东西都赐给了他,因此他已经埋怨老天爷的不公已经差不多20年了。
脑光一闪,贺溪柏邪恶的笑笑,难得啊,竟然有司嵌寒不懂的东西,既然如此那他得挽回晚会自己的面子才行。
贺溪柏说出他的方法:“方法一:先下手为强,即直接把她拖上床吃了,然后慢慢的跟她培养感情,展开浪漫攻势,让她置身于童话中,把她当公主一样供着,你也知道,每个女人心中都憧憬着一个浪漫的童话故事,期待着它有一天,即使所有的童话只是骗小孩子的产物。”
司嵌寒怔了下,把他的话当成废话,直接挂掉电话,简简单单的大发了贺溪柏。
他完全听不懂他的话,不过他敢肯定一点就是,他不会采用贺溪柏的方法,照他这模式,估计一年后也难达成目的,他已经把夏凝音拖上床了,也没见得夏凝音爱上他。
他需要的直接有效的方法,让夏凝音爱上他,听说一个女人爱上一个人后,会失去自我,甚至委曲求全,他倒像看看她那宛如星辰般明亮的眼睛用那柔和似水的目光看他的感觉,而且这样对他到达他的最终目的也有很大的帮助。
司嵌寒转身看着医院的大门,女人,你可要快点爱上我哦,毕竟,这是我第一次有想让人爱上我的欲望呢,你可不能让我失望哦,如果我满意的话,说不定到时候会产生什么怜悯之心呢。
司嵌寒走后,凌宣辞还是维持那姿势,定定地坐着,直到夏凝音唤他才悠悠的动了动。
“宣辞……。”夏凝音脸色很难堪,不知说什么了,眼眶发红程度加深,撇开脸,小声的问:“会不会觉得我很贱?很肮脏?是个随时供人发泄的妓女?”
凌宣辞听着她的话,终于回过神来,其实最苦的是她啊,他又怎么会用世人的眼光看她,增加她的烦恼不堪呢?
伸手轻轻的将她抱入怀,轻声的安慰:“我说,你在瞎想些什么,肮脏的定义是什么?很多词汇并不死板,要学着自己去感受,我也突然觉得自己很没用,是我没有在你身边才让你有机会受委屈,小音,委屈你了。”
“我也觉得自己很可耻,因为钱而出卖自己的身体,还不肮脏吗?”夏凝音鼻头酸酸的。
“小音不是为了钱,而是为了你爸爸,知道吗?这样的小音好善良,怎么会可耻呢?”将她轻轻地推开,认真的说:“小音,无论别人怎么看,你并没有错,知道吗?”
“嗯。”听他这么说,心好过了点。
凌宣辞不着痕迹的叹口气,看着夏凝音的眼神充满不舍,她是多么开朗直率的女孩,司嵌寒却差点毁了她的自信跟勇气,变得开始怀疑自己了,苦的由始至终都是她,他又怎么忍心成为她难以承受的一部分呢。
见夏凝音脸色好了不少,这才是他认识的小音,那些不安的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凌宣辞才放稍稍下心来,他认真的说:“小音,无论如何你还是你自己,答应我,无论何时都要做回最真实的自己,好吗?因为那样的小音,任何人都无法媲美!”
夏凝音皱皱小鼻子,不悦的说:“人啊,难免有些情绪的嘛,发泄过后就没事啦,我不会把事情揪着不放的啦,而且如果这点小事都能把我打击得一蹶不振,我还是你认识的那个夏凝音吗?”
“呵呵。”凌宣辞笑了,但笑意一收,郑重的说:“以后别摆那副脸色给我看,我可受不了。”
“会啦,会啦,快去睡觉吧,现在都几点了?”夏凝音赶人了。
“好好,我明天再来看你。”凌宣辞无奈的走了。
目送他出去,摸摸鼻子,美目眯了起来,司嵌寒你太过分了,既然你不让我解约,我也要扰乱你的清净,你不是要我搬走吗、我偏不搬,你能拿我怎么样?不然,我的委屈就白白的忍受了,哼,别以为她夏凝音好欺负的。
日子平平静静的过了几天,司嵌寒自那天之后就没出现过,尽管凌宣辞工作很忙,可是他还是每天都来看她几次,怕她无聊,还专程下载了一些她喜欢的电影给她解闷。
经过这几天的修养,她背上的伤快结痂了,也可以正常走动了,可是就是动作的幅度还是不能太大。
司那边她请了一个星期的假,在争取订单的关键时刻,她却突然请假,差点气死刘经理,看在她病了而且那天去司氏集团的表现还不错的份上,刘经理才没多说什么,再者,司氏集团还在参考中,能不能争取到还是个未知数。
夏凝音一向是个思维活跃的主儿,既然改变不了的事实,她也不强求了,只是尽可能的让自己过得快乐一些。
悠闲自在的日子又过了几天,今天下午就要出院了,她早早就收拾好了东西,凌宣辞急急忙忙的把她送上车后,又回去体病人做手术了。
夏凝音坐上车手机响了,看着来电显示,皱了眉头,自从跟司嵌寒扯上关系后,她一直不太敢面对丰含念,可能是司嵌寒的话在作祟吧,她觉得丰含念跟司嵌寒有暧昧,感觉丰含念知道她跟司嵌寒的事似的,却又没说什么。
而且想到她跟丰含念都跟司嵌寒做过那些事就一阵恶寒,竟然有两姐妹共事一夫的感觉,想到这里,身体很配合的打个冷颤,手臂上起了鸡皮疙瘩。
她的想法也只是想法,还没得到证实,因此无论怎样电话还是要接的。
“怎么这么久才接电话?!”丰含念语气很冷有盛气凌人的意味,将抱怨表现得很明显,连掩饰的意思都没有。
夏凝音想不到她脾气这么大,有点不知所措的解释道:“调了震动,放在包包里了。”
“哦。”丰含念的语气缓了缓,好一会儿才问:“你最近一个星期去哪了?怎么找不到人?”
“那个……家里有点事。”那天她在司氏集团看她的眼神仍然让她记忆犹新,不想让她乱想,夏凝音撒着谎。
丰含念不知道是相信了还是怎样,没有再追问,话锋一转道:“听说宣辞回来了?你们见过了吗?”
“嗯?嗯,见过了,你也跟他见过了吗?”
“算是吧,那天在司氏集团我走的时候,远远的看到了他,我当时以为是我眼花了呢。”丰含念转得很快,语气像平常一样轻松地跟她聊天。
“哦。”夏凝音还没适应她的转变,干笑一下。
“什么时候有空?我们三个人一起吃顿饭吧。”丰含念发起邀请。
“好啊。”夏凝音小声的应道,“周日吧,宣辞很忙,周日才有空。”
“呵呵,知道得这么清楚,你们的感情还是这么好。”丰含念笑笑,“好,就这么说定了,到时候定个具体的时间。”
她们虚寒几句就挂了电话。
挂掉电话,丰含念的脸随即沉下来,将手机摔在墙上,美目阴霾的瞪着前方,夏凝音竟然一次又一次的骗她。
目光落在自信封上露出一小截的东西,那是她找私家精探拍的,里面的女主角都是夏凝音,男主角倒是有两个。
冷笑一声,他还以为夏凝音有多清高呢,到头来还不是因为钱出卖自己的身体,本来她还不会把她怎么样的,可是谁让司嵌寒好像挺在乎她的,否则他不会让夏凝音住进他的房子了,这是第一次,司嵌寒第一次让他的情人住进他家,就这一点夏凝音的存在就已经不可小觑了。
对于司嵌寒她是势在必得!他是唯一一个能配得上她的男人,她要定他了,司嵌寒必须是她的!所有能够让司嵌寒停留视线的女人她都必须铲除,为了得到司嵌寒,她豁出去了。
星期天是吗?真是个好日子呢。
回到司嵌寒居住的地方,回到房间放好东西,身上黏黏腻感很重,在医院都没好好地泡个澡,今天要一次性补回来才行,径自拿出衣服走进浴室。
夏凝音关上浴室的门,到盥洗台处脱了外衣裤,拿了浴巾走进洗澡间,刚走进洗澡间就看到一个一丝不挂的“睡美人”躺在浴池里。
“啊——!!!”夏凝音失声尖叫,因为被长发遮住了,夏凝音看不清里面的人的脸,依体型看肯定是个男人,反应迅速的用浴巾包裹住自己的身体。
贺溪柏听到尖叫声忽地睁开眼睛,漂亮的桃花眼迅速挣开,眸子没有刚醒里的慵懒迷惘,眯起眼睛犀利的转向她。
看到是夏凝音后抿唇浮现出一抹玩味的微笑,葱白的大手撩拨一下乌黑的及腰的青丝,不咸不淡的说:“哦,原来是你啊?”
夏凝音看到他动了才松了一口气,她还以为是死人呢,吓死她了。
这才看清楚,之前见过一面,她认得他,不是她想记住她,而是某人有让人过目不忘的完美外貌。
“你怎么在这里?”夏凝音穿上衣服,走出浴室,到床上坐着,撇撇嘴,目不转睛的盯着站起来用围巾遮住重点部位的贺溪柏,话说,他的身材比例完美,结实的小腹没有一丝赘肉,整体而然,他还真是完美的没话说。
贺溪柏没有回到,见她大眼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看,挑挑眉,勾起魅惑的笑,“喂喂,虽说我身材完美无瑕,我说,你怎么说也是个女人吧,是不是该逢场作戏一下,表现一下中国传统女性该有的矜持?你那饥渴的眼神是怎么回事?”
第七十二章 我不逼你
夏凝音双手挽于胸前,还是那副表情,探究般的眼神锁在贺溪柏的身上,对他的倜傥不以为然。
贺溪柏有点错愕的走到她跟前,疑惑的看着她,真看不出来她这么开放啊,当着一个不熟悉的男人的面毫不客气的盯人男人几乎裸露的身体看,啧,还是一个欲女呢,挑眉的问:满意你看到的吗?
“不错,挺有看头的。”夏凝音点点头,若有其事的回答。
“哦?”贺溪柏魅惑的眼眸弯了起来,模特儿般高挑健美的身体风情万种的靠近她,“因为这条碍事的浴巾你好像很失望?”
“是挺失望的,身材更是好得没话说。”夏凝音再真大光明的看了眼,符合道,稍作停顿一下,她摇摇头,一脸惋惜的神色,继续说:“这副身材顶着一张倾国倾城的脸,有点可惜了,如果浴巾里面的器官换一下我应该会更满意。”
贺溪柏挑高了眉毛,好像听不到她的话似的,露出一抹笑容,颀长挺拔的身躯逼近她,弯着腰直勾勾的盯着她看,忽然抓住她的手摸上他的腹部,诱惑般的说:“可是我分明看到某色女用很饥渴的眼神看着我呢。”
夏凝音不否认,毕竟帅哥可是拿来欣赏的,看多两眼又不会这么样,而且,摆在自己面前的养眼帅哥不看白不看。
不过她只是无聊跟他玩玩而已,谁叫他一丝不挂的躺在她浴室里,手腕被他抓得生痛,刚想抽回手司嵌寒的声音就钻进耳朵里。umxo。
“你们两个在干什么?!”司嵌寒回来见到她门口有灯光溢出,心血来潮的想来逗她一番,谁料到刚走到门口就看到两人暧昧的紧贴在一起,况且贺溪柏还赤裸着上身,下身也仅有意条浴巾而已,顿时心弦绷紧了下,身体也是一疆。
司嵌寒深邃的眼眸眯了起来,走进来时看得更清楚了,贺溪柏弯着腰整个人压在夏凝音身上,而她的手像爱抚般紧贴在贺溪柏的身上,眼神颇有挑逗的韵味,侧着视线看过去,想说他们没什么也没人信。
“寒。”贺溪柏眨眨极具诱惑力的桃花眼,轻轻松松的跟他打招呼,没有放开夏凝音的手的意思,一点也没有心虚的看着司嵌寒。
“你不是看到了吗?我们在偷情。”夏凝音的话说得很冷淡,仿佛她毫不在意他的出现,不甚在意的甩甩长发,撇撇嘴角,更加挨近了贺溪柏,瞥过脸不看他,脸上没有一点的虚心。
她为什么要心虚,她又没做对不起他的事,只是心里很不愤,想挑衅挑衅他而已,想到他在医院让她难堪的一幕就来气,恨不得把他骂个狗血淋头。
“咳咳。”贺溪柏明显的咳两声,错愕的看了眼夏凝音,她比他更绝,看来她不怎么怕死啊,敢公然的挑衅司嵌寒,心里对她比起了个大拇指,绝!他喜欢!真希望她能给他出一口恶气。
司嵌寒眯起眼眸,想挑衅他是吧,很好,他发现虽然跟她相处得不多,可是她不在这几天,他蛮想念她的,特别是现在这种就为了气怒的目光,让他全身血液都兴奋的沸腾起来了,他很期待呢。
司嵌寒眼睛眯得更深邃,看到贺溪柏健壮的体魄毫不掩饰的在夏凝音眼前逛,她好像挺欣赏他的身材的,她再对别的男人露出这种饥渴的眼神,他会妒忌生气的哦。
冷冷的扫了眼贺溪柏跟夏凝音,夏凝音没有什么反应,但是扫得贺溪柏冷汗直冒,“你这个长发老妖怪为什么还在这里?你不是走了吗?为什么我回来后还得看到你这张丑脸?”司嵌寒不理夏凝音,直接将矛头先指向贺溪柏。
贺溪柏气得差点没跳起来,他以前从没骂过自己,明知自己最爱这一头头发,他的美貌更是深入人心的无可挑剔,被他这么一说,他不可置信优雅全失的惊叫:“你,寒,你骂我?”
不知道贺溪柏的脑子是逗秀了,还是无聊,竟然分不清重点,不解释清楚反而跟着夏凝音瞎闹,真的是欠骂啊。
司嵌寒冷漠的说:“我的女人你也敢碰?!虽然她时刻都顶着一张发情的脸,很饥渴,也没什么脑子,难道你的脑子也抽风变脑残了?既然你觉得脑子是多余的,那我帮你个忙,挖出来喂狗,省得人家把你当有脑的人看,浪费别人的情绪。”
司嵌寒的话很难听,嘴里吐出的话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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