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当活寡妇!你他娘的快住手,儿子回来了!”
“嗯?”江雅兰暗自一愣,猛地扭过脸来,两个恶眼立即就笑成了弯弯月。就好比是弹簧也似,一下就弹起身,一头扑向林俊鸟,死死地抱住他小子的脑袋瓜,摸了又摸,忍不住就哗哗的掉下眼泪来:“我的儿,乖,你长高了,看起更像个男子汉。短命鬼,这几年你跑哪去了哦?害得老娘找,白天念你,夜里想你,唉哟,我的心肝,总算把你盼回来啦!”语言之间,充满了对俊鸟的疼爱。
俊鸟那货兜见老妈恸哭,这小子眼睛也红了,忙是动情的安慰她道:“老妈,好好的,你哭什么哦?我这不是回来了嘛。”
母子俩热聊着,把倒霉鬼林大海冷落到一边。林大海见这逆子还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儿,就是气不打一处来:“你个死短命鬼,见了老子也不叫爹,没家教!我问你哦,你个龟儿子的,是不是在外头混不下去,回到老家讨食来啦?你个鸡叭玩意儿,真他妈的有出息哈!”语言之间,对这个逆子不抱任何希望,嘴头就歹毒起来,什么话难听骂什么。
靠,明明是你弄出一的债,搞得家破人亡,还把自个弄去坐牢。你这个奇葩爹还这么嚣张?林俊鸟这么一想,也是噌的就冒出火来,要顶嘴。只见老妈冲他一摆手,蹭的就扑到林大海身上,按着林大海的P股,叭叭叭,发出一阵响亮的打P股声。
48。四十八 爹妈打架
48节四十八爹妈打架
江雅兰就凶蛮起来:“扫把星,一百万的债是你欠的,房子是你卖掉了的。坐了半年牢,工作也丢了,在海州混不下去了,逃到老家来,活像一条狗!你自己傻比,还赖上儿子啦?老乌龟,死蔫鸟,叫你挖土都不会,老娘要你这个老蔫鸟有什么用哦?啊哟喂,老娘命苦!”
林大海吃黄脸婆一顿臭骂,处处戳中他的要害,只低眉垂眼的,硬是不敢放个响屁。说是回家种地,当农民,可他是读书人出身,根本不会农活。就连犁田的农具,他都认不全,回到这鸟不拉屎的穷地方,几形同于废物一个。要不是婆娘江雅兰能干,从同村邻居租来几亩田土,又是花钱借牛,又是借犁耙,他都不知道怎么活下去的。
乱着,林俊鸟忽然想起一个人来。就走去卧房里找人,却不见李静眸。这时那大太阳明晃晃的挂在中天,已是午时分。这家伙被西眉纠缠半天,肚子早就咕咕叫。跌脚走到厨房,只见菜板上是还没切完的菜,这家伙就知道怎么回事了,那两口子只忙着打架,连午饭都不做了。
从厨房晃悠出来,他小子想把赵林占用了林家地皮,又是如何跟他了结一事告诉老妈,顺便把那十万元现金上交。还有抢亲这么大的事,也要跟双亲有个交代。他苦恼怎么开口呢,忽然就听见林大海在哀求婆娘:“孩他妈,老子在牢里憋了半年,都快憋出病来啦。你就发发慈悲,给我一次嘛?”
江雅兰就羞的道:“儿子在,你不要动手动脚的撒?你那老蔫鸟又不中用,没得进去了搞两下就哑火。弄得老娘上不上,下不下,讨厌!”林大海见婆娘分开了腿,就是扑了上去
见这老男人直接就想进门,不由的,她便是涩涩的丢了男人一个白眼,恼道:“老东西,哪有上来就弄。你不会先那个一下啊?”
听得老婆这样说,林大海愣是没听明白,眨巴着眼问道:“哪个一下?”
江雅兰就指了指黑色的那儿,羞得别转脸去道:“吃一下那儿啊。干巴巴的,你得弄湿来嘛。真是大傻子!”
“什么?你个臭婆娘,不要脸,老子才不会吃你的那里!我说,你迎风烧三里的啊。亏你想得出来撒!”林大海飞快瞄了一眼婆娘的那儿,没有任何反应。
一句话气得江雅兰发火:“老蔫鸟,舔一下又不会中毒!一点情调都不懂,老娘不给你睡了!滚蛋!”
见婆娘生气,林大海便忙是堆笑拍哄:“哎呀,老婆,别生气撒。我,我不习惯搞那样。要不,我用手给你拾掇拾掇?”说着,就卖力地把手探入进去,抠弄起来。
啊!
江雅兰惊呼一声,随即,一种异样的刺激感就攫住了她。她的大腿簌簌抖颤着,口内哼哼不已。忽然,她又丢了男人一个白眼:“好了,你指甲都没剪,把老娘的那儿划破了!差不多湿了,就这样吧——”林大海分腿一瞄,果然湿了。可是,不知怎么回事,他那玩意儿软鼻涕一般,没啥反应。见状,林大海就哭丧着脸道:“看看,被你吓回去了。你负责叫它起来,用嘴!”
江雅兰一点都不服输,气道:“老蔫鸟,活该撒!你不吃我的,想老娘吃你的,做你的春秋大梦哦!”
“那你用手嘛。”江雅兰就那啥着,好长时间,林大海才反应出来。见状,便分开婆娘的腿,滑了进去
林俊鸟听两口子要好了,心说有关地皮一事,回来汇报也不迟,便悄没声地离了家门,直奔李山凤家。李山凤上次是煞有介事,特意拿个纸条留言,邀他去她那儿,指定是有什么事情商量。
这货刚流窜到离翠竹林不远,春溪桥那儿,就陡地传来一阵机车响,一抬眼,就见不久前收的两个手下——铁蛋和狗蛋来了。这两货扔了机车,跌脚上前,齐齐喊声:“鸟哥好!”喊完了又是争先恐后,铁蛋抢先奉上只黄灿灿、肥得流油的烤鸭,毕恭毕敬的道:“鸟哥,吃烤鸭!”
狗蛋一拱了铁蛋一下,把铁蛋挤到一边,掏出一盒中华烟来,嬉笑着道:“鸟哥,给你烟,这是孝敬你老的!”
林俊鸟两个眼就好似灯泡一样亮起来,伸手拍打了一下铁蛋的莫西干头,好笑道:“你个鸡儿的什么玩意,怎么也剃了莫西干头啊?挺酷的。呃,这烤鸭,你不早点拿来,老子都吃饱了哦。不过嘛,这是你的心意,不能浪费了,拿来吧!”这家伙嘴巴说得轻巧,早一把夺到手,张嘴撕了一大口,那里狼吞虎咽。
铁蛋见鸟哥吃起了自己的烤鸭,忙是现出一种感激涕零的神情。林俊鸟就转向狗蛋,瞄了一眼狗蛋的烟,含糊的道:“狗蛋,你小子不错啊。是不是你家旅社生意好,特意买了孝敬老子的?”一把抓过了烟,塞入口袋收了。
铁蛋听了,就是扑的笑道:“鸟哥,狗蛋这家伙可鬼了,他怎么会买这么好的烟,这是房客退房后落下的。他个鸡儿的小王八蛋,是借花献佛!”
狗蛋见铁蛋猛拆他的台,就也是讥讽道:“鸟哥,铁蛋这王八蛋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哦。这烤鸭,是他从二进宫田老蔫那强拿来的!”
铁蛋一听自己的台也被拆了,就是乐呵呵的傻笑道:“鸟哥,管它怎么来的,只要好吃就行!我说狗蛋,咱哥俩大哥别说二哥,赶紧的,说事要紧!那个啥,我怕你大舌头,还是我来说吧——”
狗蛋不愿意了,就一拱,把铁蛋挤到一边,抢着道:“我还怕你大舌头呢,你不但大舌头,你还是聋耳朵!我来!”
铁蛋力气大,一把抱起狗蛋,扔到一边,抢着道:“鸡儿的臭狗蛋,你又打不过我,凭什么你来哦?”
狗蛋一骨碌爬起来,滑头的道:“我是打不过你,可你脑子不好使,我脑子比你好用!”
林俊鸟就晕了,很囧的道:“我草,你们俩个活宝,消停点儿!石头剪刀布,谁赢了就谁来!”铁蛋、狗蛋两个就划拳,那狗蛋一下就划赢了,就欢天喜地的对着林俊鸟汇报道:“报告鸟哥,刚刚在来的路上,村里那个老流氓田老蔫,原来今儿个他出狱了。在甜水河大桥那,调戏青眸嫂子,还有那个老板娘兰霞!”
铁蛋憋不住了,这么好玩的事,不让他说,他会憋疯掉的。就抢过话头说:“那个鸡儿的老王八,要不是我跟狗蛋及时赶到,姓赵的就摸着了兰霞的大球球哦!”
“什么?”林俊鸟就是张大了嘴巴,一把揪住铁蛋的招风大耳,吼道:“姓赵的摸到没有?”
“鸟哥,你吼我干嘛哦?我又没有摸,兰霞是鸟哥你的好友,给我十个胆,我也不敢摸啊?是田老蔫想摸,哎哟,耳朵,耳朵!”眼看铁蛋嘴巴都歪了,林俊鸟的情绪就平复下来。抑制住失控道:“狗蛋,你来讲,田老蔫摸到兰霞的那儿没有?”
狗蛋不暇思索道:“没有,绝对没有的!嫂子和兰霞跑得快,本来,田老蔫想摸的是青眸嫂子,老板娘兰霞站出来保护嫂子。田老蔫就把魔爪伸向了兰霞,差一点就摸到她的乃子了。刚好我跟铁蛋经过,我俩就把老家伙捉到甘蔗林那里,合力把老家伙那个丑陋的玩意儿,卡嚓,阉了!”
铁蛋眉飞色舞道:“哈哈,田老蔫从今后是太监啦。叫他调戏妇女,这就是作恶多端的下场!哈哈,阉得好,阉得呱呱叫!”
林俊鸟先是听说,田老蔫没得逞,就暗里松一口气。后是听说两个手下把田老蔫的那个玩意儿割了。这货就是本能地夹了夹腿,就像是生怕有人要来阉他一样。心说我草,这两个货,总算干了一件有益于社会的好事。歪头想了想,就是重重的拍打着大小狗蛋的肩膀,表扬道:“好,太好了!那个姓赵的,什么鸡叭玩意儿,敢在老子的地头上撒野,还敢调戏老子的女人,活得不耐烦啦!”
傻乐了一回,忽然把手探入了铁蛋的口袋:“铁蛋,嘿嘿,我看看你长进没有?”就从铁蛋口袋掏出一只钱夹来。打开看,里面放着几张大钞。林俊鸟这家伙目光就灼灼的了,把几张大钞拿到了自己的手,就像是拿自己的钱一样,放入了口袋。那铁蛋心肝肉肉疼的道:“鸟哥,留点,给我留点啊。”拿起钱包,见里面只剩几张零钱,铁蛋脸苦哈哈的直想哭。
狗蛋见林俊鸟又执行起了三光政策,忙是做出撒腿开溜的姿势,被林俊鸟一把拖住,拎小鸡一样提溜了回来。拿出狗蛋的钱夹,见里面放了七八张大钞,就一顿豪夸道:“狗蛋,还是你有油水哦。哎呀不错,不错!这些钱我帮你保管着,啊。这不老子要去接见一个人,你们回去吧!”铁蛋和狗蛋如接圣旨,巴不得一声,溜之大吉。
林俊鸟这次搜刮了一千元,心里美滋滋的。差不多也吃饱了,摸了摸肚皮,得啵的来到了李山凤的院门口——
49。四十九 直心肠的美女老师
49节四十九直心肠的美女老师
俊鸟那货欲叩门,忽然就听见从屋内传来说笑声,嘻嘻哈哈的。林俊鸟就悄没声地闪入去,探头去客厅看,茶几上摆放着茶点,却不见个人影。一抬眼,便兜见李山凤和一个白衣白裤的女子,两个躲在卧房内,作一堆聊天。“嗯?”俊鸟皱眉一怔,想了想,觉得这女子很面熟,却怎么也想不起是谁。这货不作声,一猫腰摸到了卧室门口那儿,听了个不亦乐乎。
就听那个烧婆娘没羞没耻的呱白着:“老同学,问你个私人问题哦。你二十六,还死扛着不找男朋友,你傻的哦。咱们女人生了那个话儿,就要学会拿来使用,极时享乐撒。哪像你,好好的一个话儿闲着发霉。你真傻比哦!”
“死阿凤,你说的什么屁话呀?我沙珍珠信缘份,要有缘份才行呀。你随便拉一个男人回家,让他睡你呀?没有感情,怎么能做那事呢?你真是的!”
门外偷听的林俊鸟就一拍大腿,他想起来了,这个沙珍珠,在甜水寨村小学当老师,是一名知性的美女。他小子倒是跟这美女有过几面之缘,但是没搭过讪。这货还想听,忽然那沙珍珠毫无兆头的,抬腿就走出来。一边说声:“死阿凤,没见过你这么烧的。我个,回来和你理论!”林俊鸟就吃一惊,想溜已来不及了,只好一步闪入了身后一个房门,兜眼一瞅,他小子傻了眼,原来这间就是卫生间!
心里干嚎一声,我的命好苦!上次才在卫生间看了兰霞的屁屁,气得兰霞天天来报复老子。这次可不能故伎重演了,老子现在不缺这玩意儿,不值当为了女人的那儿,给自己拉仇恨。这么一想,就忙是关上了门,抓住门把不放。沙珍珠刚好站到了卫生间门口,忽见房门关上,就咦了一句:“里面有人咩?”没人回应,沙珍珠就转向卧室,嗔白眼道:“死阿凤,你学会说谎了。你家明明还有人,骗我说你一个人在家!”
“你说什么哦,我家就我一个活寡,哪有人呀真是的。你不会见鬼了吧?嘻嘻——”李山凤就扭腰出来,没一句经。
沙珍珠就赌气一指房门,道:“这门打不开,就是有人在上厕所呀。我知道了,一定是你藏了野男人!”
李山凤就羞涩涩的道:“傻瓜,我藏男人的话,干嘛还叫你来呀?我傻比呀?”说着,就伸手去扭动那个门把锁,却怎么也扭不动,推也推不开。林俊鸟在里面,差点没笑出声来。这小媳妇就一脸古怪,贴着门板那里想听出啥动静,嘴头上还喊话:“喂,卫生间里是谁呀?谁在我家上厕所?”
沙珍珠紧夹着腿子,说:“好像没人?估计门锁坏了。”
李山凤就更想不通了:“我家安装的新门,按道理怎么会坏嘛。真是出鬼了!珍珠,我二楼还有一个,你去二楼吧!”沙珍珠快憋不住了,闻言就噔噔爬上楼去了。李山凤就从门角拿来一把斧头,举起斧头,照准门把锁,一斧头就砸了下来!
林俊鸟不知道这瓜婆娘居然脑残到来砸锁,听见沙珍珠上楼了,便是得儿一声,把房门打开。刚好李山凤的斧头一砸下来,房门就打开,一打开,她就扑了个空。啊!这婆娘见里面蹦出一个男人来,吓得她大叫一声。定睛看,这妇人就摸着胸脯,丢一眼他小子道:“大炮鬼,躲到我家卫生间,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不是你用纸条召老子来么?”他小子振振有词。
“耶耶,臭小子,老娘让你来,不是让你来偷听的吧?”李山凤狠白他一眼。
两个脸红脖子粗,忽然就听见二楼的卫生间哗哗巨响,传来冲水的声音。俊鸟便忙是提醒道:“你个鸡儿的臭婆娘,嚷嚷个屁啊?沙珍珠知道了,你藏男人的事不就坐实了嘛?那个啥,你卧室有大衣橱,我去那避风头。你呢,赶紧把沙老师打发走!”
李山凤一听只有这样了,没好气的警告道:“臭小子,千万别出声!”
林俊鸟就摆摆手,猫腰溜入了卧室,见床尾那儿,贴墙放着一长排的大衣橱。便拉开一扇来,溜进去龟缩在了大衣橱内。
不旋踵就听到沙珍珠下楼的声音,紧接着就听她惊讶了一句:“死阿凤,你真能干。怎么打开来的?”
“原来是门锁卡住了,老娘拿斧头敲了一下,门锁就活脱了。没费什么力气!”李山凤心里有病,便忙是把老同学朝大门外头带。不想沙珍珠聊兴浓,就一扭回李山凤的卧室,说声:“死阿凤,外头大太阳毒,去院里干什么?进来聊下子撒!”
李山凤没诱引成功,就闷闷地转回房间,打发沙珍珠道:“这个,珍珠,我有点不舒服,想睡个午觉。要不,咱俩改天再聚?”说罢便是警惕地偷瞄一眼橱门那儿。
沙珍珠做梦也想不到大衣橱里藏了一个男人,听得李山凤如此说,便是嘻嘻的甜笑起来:“死阿凤,这就赶我走呀?我偏不走哦,你那个来了,就上床躺下子嘛。”
李山凤知道沙珍珠性子,见一时打发不掉,便只好去床上躺着。那沙珍珠还什么不知道,两个眼儿瞪着道:“死阿凤,你睡觉不脱裤子?!”
“哎呀,瞧我忘了。”这小媳妇就脱了裤子,一心盼着老同学快点走。“阿凤,你不是本命年,怎么穿红内库呀?呀,你屁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