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淡淡回道:“能有小师傅引路,是在下的荣幸。”
小尼姑点了点头,道:“我叫惠清,今天是你第一次来这里修禅,我就教你一些基本的吧。”说着,她将“房门”关了起来。“房门”说是“房门”其实也就是一个帘子,在一幕帘子后面修炼欢喜禅,这种刺激的感觉让孟缺有点哭笑不得。
“脱吧。”帘子一被关上,惠清就淡淡地对孟缺说了一句话。
“脱?”孟缺睁大了眼睛,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纯洁模样,呆呆地看着惠清:“脱什么啊?”
惠清仍旧是面无表情,好像她从来都不会笑,也不会哭,或者说她这个人根本就不会有任何的情绪、感情:“当然是衣服和裤子。”
“啊?修禅要脱衣服和裤子的?”孟缺张大了嘴巴,演技绝对可以媲美天王刘德华。
惠清有点迷惑了,看了看他,严肃地道:“你来这修禅,可知道我们这里修的是什么禅?”
“不知道。”孟缺摇了摇头,正儿八经地答道。
惠清又唱了一个佛号,弯身敬了一个礼,道:“倪施主,可能你是搞错了吧,我们这里修的是欢喜禅,如果你对欢喜禅不甚了解的话,贫尼劝你不要修了。”
听对方的意思,假若自己若还是要装下去,可能就要被拒绝教禅了。便改口道:“罢了,无论是什么禅,正所谓条条大路通罗马,异殊同归,最后的大道都是一样的,欢喜禅便就欢喜禅吧。既已踏进禅室,岂有半途而废之理?”
这一番话说得慷慨激昂,连孟缺自己都差点被字字铿锵给震撼到了。
当着惠清的面,孟缺果断地把衣服、裤子都脱了下来。站在床铺前面,有些小害羞,道:“现在可以了吧?该怎么修?”
惠清冷冷地看着他,道:“把内裤也脱掉。”
“啊?”孟缺脸色再红,就如红脸大关公一样。这脸红可不是他装出来的,乃是实实在在的红了。
“内……内裤也要脱?”
“是的,都要脱。”
“好吧。”孟缺咽了一口唾沫,反正都豁出去了。其他的都脱了,剩一条内裤,脱就脱,大老爷们怕个屁啊。红着脸,慷慷慨慨地将平角内裤脱了下来。
惠清将一丝不挂的孟缺上下打量了两圈,点了点头,道:“请到铺上去坐。”
孟缺依言行之。
然后惠清则坐到了孟缺的对面,她并没有脱衣服,而是双手搭在孟缺的肩膀上,语气轻柔地说道:“别紧张,放松点,修炼的过程中你只需要做到心中无念,万物空明就行了,现在起,你把眼睛闭上。”
孟缺有点小忐忑,心里道:“让我闭眼睛?欢喜禅的修炼方法貌似是男女都是赤身裸体然后干那种事,怎么这惠清只让我一个人脱衣服呢?”
正琢磨不透间,惠清的手,就像是带火的柔荑,又像是轻软的羽毛,在孟缺的胸膛、腹部、大腿上,不停地摸索着。
好歹咱们的孟哥也是个正常的男人,被一个女人这么一摸,某方面肯定是会有所反应的。然而,越有反应,孟哥也就越不好意思。越不好意思,某方面也就越有反应。
天呐!
“你在想什么呢?”惠清冷冷的话语,就像是一盆水从孟缺身上淋了下去。顿时,涌动的热血平息了一大半。
“没,我在想《道德经》该是怎么念的。”孟缺答道,同时心里默默地念着:“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
念着念着,某方面就出奇地听话,缩了回去。
惠清“咦”了一声,显然是为孟缺的定力而惊讶,嘴上未说,手上动作再起,这次的撩拨、挑逗的手法更是高明。如果不是因为她是尼姑的身份,孟缺都有点怀疑她是某某洗浴中心的小姐。
在她高超手法的撩拨下,孟缺的某方面又挺了起来,雄赳赳、气昂昂,好生不可一世。
不过,孟缺定力再起,《道德经》又在心里默念了一遍,某方面又歇息了下去。
惠清突然破天荒地难得一笑:“本是个色中之人,可偏偏还要装正经,你呀!你呀!”
孟缺眉头一蹙,道:“大师何出此言?”
惠清一本正经地说道:“你何须用意志去镇压它呢?它的这种反应是正常的,你只须用平常心去应对即可了。”
一听这话,孟缺心中一亮,点了点头,道:“大师说得极是,弟子强用意念压制,反倒是着相现俗了,此为嗔念,真是不该犯。”
惠清微微颔首,“倪施主悟性倒是蛮高的。”
……
接下来的时间,仍旧是惠清挑逗孟缺,而孟缺也不再用意志去压制自己的欲望了。而是坦然受之,让身体自然而然地去表现各种正常的反应。
也许这欢喜禅还真是有很深的禅理的,孟缺听惠清之言,纵之任之,十多分钟过去。某方面果然是不用镇压也能很自然地缩下去了。而惠清的挑逗,也不再如柔荑、鹅羽,就像是普通的盲人按摩一样,渐渐地对孟缺产生不了任何诱惑。
一开始,惠清对孟缺不受自己的诱惑感到怀疑,便将所有的手段都施展了一遍。最后还是发现,那些手段都是无用功,根本不能让孟缺热血涌动。渐渐地,她只有承认:“倪施主好高的天分,居然一个小时不到,就可以做到收放自如,真是令人佩服不已。”
孟缺缓缓地睁开了眼来,道:“这都是惠清大师教得好,我现在已能做到无欲无想了。”
惠清苦笑了一阵,对孟缺的领悟既惊讶又感慨。最初她认为这家伙应该是个纯好色之徒,打着修禅的幌子只不过是想来玷污女人而已。没想到这家伙倒还真的与佛很有缘,而且悟性也很高,人畜无害的眼神当中,总给人一种单纯的感觉。
“也许是我第一感觉错了吧。”惠清心里呐呐地说道。
顿了顿,她下得铺来,道:“倪施主你请先将眼睛闭好。”
孟缺再次依言之。
接着,他隐约地听到窸窸窣窣微小的声音。声音响了才一小会儿,然后就归于一片宁静。
“倪施主,你睁开眼吧。”惠清的声音有些羞涩,就像是女儿家第一次与男人约会似的。
孟缺依言,慢慢地将眼睛睁了开来,入眼处却是皎白一片,所谓:“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
饶有弹性的一双玉女峰,颤颤巍巍云端高耸,竟是不带丝毫遮掩,完完全全地暴露在空气当中……
孟缺猛地吸了一口凉气,再顺着光洁的玉体望下看去,溜溜顺滑、一马平川……
“惠清……你……你这是……”
惠清羞涩地走近了两步,抓起孟缺的大手,就往她自己身上的玉女峰抓了去,道:“摸我。”
第0701章 女人欲
“这……这个……”孟缺有些犹豫,但是手掌却是在惠清的控制之下,轻轻地握上了那一抹挺翘、高耸的酥兔。
说实话已经很久都没有碰女人的孟缺,这会儿实实在在地握住了女儿家的上半身禁区,心里头不由得有一些飘飘然,真是恨不得立即把惠清推倒,发泄一二。
但想法总归是想法,孟缺的理智尚存,无管惠清有多诱惑,至少还没有达到能让他意乱情迷的地步。毕竟,他可是拥有过两大巅峰美女的男人。在苏雯、郭美美的光芒照耀下,其他的女人,自然而然地会黯淡许多。
“把另一只手也给我。”惠清有点害羞,在面对第一位来到这里修禅的男人,显得有些放不开。以前她们的修炼,顶多是面对着男性的木雕,或者是其他质地做成的模具。木雕和模具虽近人形,但毕竟不是人,在面对它们的时候不必有多害羞。现在面对面的乃是一个货真价实的男人,这就不得不让惠清有点心思动摇了起来。
孟缺咽了一口唾沫,很乖巧听话地将另一只手也递了过去。惠清将手抓住,然后轻轻地又放到了她的挺翘酥胸之上。
“倪施主,难道你从来没有碰过女人吗?”惠清看到孟缺的双手抓上了酥胸都没有任何反应,不禁有些好奇而疑惑地问道。
孟缺故作正经地说道:“我……我只是认为在这佛门清静之地,如果……如果那个什么啥的话,可能不太好。”
瞧着孟缺羞涩,惠清反而放开了许多,非常难得地微微笑了一下,道:“这本就是欢喜禅的修炼之法,倪施主不必太多顾虑,你只需要放开自己身心上的束缚就行了。”
“哦。”孟缺依然闭着眼睛,双手却是已经慢慢地揉动了起来。
玉兔在手,鲜嫩而柔软。庙中女孩天天吃斋,多以豆类食物为主,而豆类也果然能够嫩白美肤。孟缺体会着手掌传来的感觉,那是一种蚀魂、软骨又兼令人飘飘欲仙的感觉。
不知不觉,某方面又是有了反应。
孟缺的这些反应,惠清完全将之看在眼里。轻轻笑了一下,道:“倪施主还真是个一心向佛之人,定力之强,着实令人佩服。”
孟缺一言未发,只是淡淡一笑,以作回答。他的双眼仍旧没睁开,心中虽然默念着《道德经》,但是他还是不太敢把眼睛睁开,因为惠清容貌长得虽然不怎么样,但身材发育的还真不错,一般免疫力稍微差一点的男人瞧了,免不了会大喷鼻血。
忽然,孟缺感觉惠清向自己靠近而来。女人家的气息、体味是那么的清晰,甚至对方心跳的声音,这时都能清楚地传到自己的耳朵里。
果然没出孟缺的所料,惠清的确是向他靠近而来了,而且是靠得非常之近,几乎是身体贴着身体了。
惠清张开修长的双腿,轻轻地坐在孟缺的大腿上,完全是一副“观音坐莲”的姿态。只不过二人并未合体,只不过是纯粹的一种姿势而已。
“今天的第一课现在开始,你会念《般若波罗密心经》吗?”惠清静静地问道。
孟缺呼吸有点急促,轻轻一摇头,道:“不会。”
惠清“嗯”了一声,道:“既然不会,那你就跟着我念:‘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孟缺复念了一遍。
本来此篇经文晦涩难懂,更是难以记忆。可是孟缺一心想要转移注意力,便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到了这篇《般若波罗密心经》上面,一来二去,居然将此经文背得滚瓜烂熟。
也许,此经文多多少少是有一点作用。跟着惠清连续念了四遍之后,孟缺心里所有的邪恶想法都消失得无影也无踪。
这些反应,看着惠清的眼中,却是给她带来了很大好感。
时间过得匆快,转眼就到了下午一点许。这时,他们两也开始休息了起来。各自穿好了衣服,惠清招呼孟缺在茶几边坐了下来,然后她个人去厨房弄了一些饭菜端给孟缺。
“倪施主很有悟性,以你的资质我怕是教不了你多少次了。”惠清有点遗憾地说道。
孟缺微有不解地说道:“怎么会呢,惠清师傅教得很好啊。”
惠清涩涩一笑,道:“其实我也只是入门而已,将欢喜禅真正练到一定火候的,是几个大师傅,我只能教你们这些新手最基本的一些东西。本来按照一般的情况,常人须在一个月,甚至几个月才能领悟到的东西。倪施主你居然半天就领悟到了,这确实是出人意料,想起来却是跟另外一位女施主极其相似呢。”
“跟另外一位女施主?”孟缺睁大了眼睛,眼神之中充满了好奇。
惠清一时说漏了嘴,讪讪一笑,也不愿在此多作打扰,道:“倪施主你慢慢用餐吧,今天下午不会再有修炼了,两点半后,我会交给你一些经书,你可以带回家看看。三点钟的时候,你就可以下山回家了。”
孟缺好奇心一起来,若是不得到满足,那便犹如有只猫爪子在心里抓挠似的,很不自在。他隐隐猜到,惠清口中刚才说的“女施主”极有可能就是钱小诗,这又如何能够轻易放过任何线索呢?
忙追问道:“惠清师傅慢走,我能再问你几个问题吗?”
惠清闻言,听下了步来,她知道孟缺想问什么,心虽有不愿,但又无法拒绝,不觉垂下了头,道:“施主有问,但请讲来。”
孟缺道:“请问这里是否还有其他修客的存在?”
“是的,除了倪施主外,这里尚有四名修客存在。”惠清倒也不隐瞒,可能是出家人不打诳语的缘故,她便实话实说了。
孟缺再问:“那惠清师傅刚才说的天分极高的另一名修客,是否是今日前来修禅的其中一位呢?”
“这个……”问到这里,惠清有些犹豫了,稍微顿了顿,她还是点了一下头,承认道:“没错,她的确是在今天的四人之中。”
“那惠清师傅能不能为我介绍一二?我想着既然同是修禅之人,如果大家能够多多交流,那肯定是会有诸多收获的。”孟缺一脸诚挚地看着惠清说道。
面对这个请求,惠清直接摇了摇头,否决的道:“抱歉,这个贫尼不能答应施主你。因为修炼欢喜禅,在佛门里算是密宗,在外人看来,这一脉多多少少有带着一些异样的颜色,修客各有隐私,我们这些引导者不便泄露。”
这话说得很委婉,也很中肯。保证她人隐私,这是必要的。
孟缺也并不强求,反正自己总会有办法搭讪上钱小诗的,便趁机问道:“请问惠清师傅对‘欢喜禅’的看法如何?”
惠清双手合十唱了一声佛号,道:“欢喜禅由轻松入道,在贫尼眼中,它只是一项法门而已。修道多赖内心,内心纯正者,早得大道;内心歪斜者,偏离大道。佛门当中修炼的法门多不胜数,若真要说对一项修练法门的看法,那便是‘有’与‘无’的分别。”
孟缺虽然自信在这方面多少也了解一些东西,不至于惠清所讲的都听不懂。但方才这一句话,后半句还真是没太听懂:“‘有’与‘无’的分别?何分别?”
“有,乃万物之始;无乃万物之母。有、无催生大道,彰合五形,是谓道也。”惠清喃喃念道。
孟缺听得半懂不懂,却还是装作很明白的样子,颔首道:“原来如此,多谢惠清师傅指点。”
接下来,他便是在庙里用了午餐,然后稍微午休了一下。到了两点半时,惠清又来到了这里,她这次果然是带来了一本经书。正是之前教孟缺所念的《般若波罗密心经》。孟缺拿到这本经书,倒是有点想笑,因为这篇经文已经一字不漏地被他完全记好了。
到三点时,惠清亲自送孟缺离开修炼场所。刚出门时,恰好碰到其他四位修炼者,她们也是在同一时间从房里出来,引领她们的也是四个年轻的尼姑。
而当她们看到了孟缺的存在,自然是惊讶万分。碧秋庙以前可从未收过难修客啊,看着这第一位男修客。四女眼中,既有好奇,又有鄙夷……多种多样,难以描述。
不过,对孟缺最为好奇的,还要属那位洋妞了。因为她已经不止一次对孟缺放电了,对于她的放电,孟缺甚至都怀疑是不是这洋妞认出了自己。
好在不久之后,孟缺就推翻了这个猜测。因为钱小诗似乎不像第一眼在山下见到自己的时候那么厌恶了,眼神平淡了许多。
这是好事,一个女人如果对自己表示并不讨厌,这说明还有后戏。
另外两位中年女,她们跟钱小诗和洋妞的眼神都不太一样,一位眼神颇带渴望,另一位总是不怀好意的用眼神盯着孟缺的胸膛以及裤裆,似乎想看穿他的某种能力似的。
孟缺忍不住咳嗽了几声,他对这两个中年女人实在没有什么想法,长得丑也就算了,偏偏还那么肥。在经过她们身边的时候,孟缺故意把脚步加快了一些,走在了她们的前面。
待到出了这个黑暗的地道,那两位中年女人忽然交头接耳说起了悄悄话来。其中一位笑道:“这男人看起来还不错哦,很MAN啊。”
另一位颇有可惜地叹道:“可惜太瘦了,那方面能力可能不太强。”
前者“诶”了一声,道:“没试过,又怎么能妄下定论呢?毕竟他还年轻,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