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付随君所愿的样子。
强强哥一手托着春春胳膊,感觉出春春身子有些发颤,又闻到一股女孩身子特有的香气,当然还有一股酒味,女孩喝多了,这要是回了洗头房,耳钉男找去,不知会有什么后果,做好人就做到底吧,强强哥终于找了个自认为光明正大的理由,扶着春春回到了天地大旅店。
美丽姑娘开门,见强强哥扶着春春进来,美丽认识春春,都在一条街上做生意,知道春春是小姐,再看强强哥时,眼里便有了些鄙视,也是个贪色的主,这么快就勾搭上了,对强强哥说道:“注意安全,现在查的严,别让人抓了”扭头盯着电视,再不看这对狗男女。
强强哥脸有些红,呵呵笑了一声,扶着春春姑娘穿过门厅,到了最里自已房内。春春有心跟了强强哥,虽是喝了些酒,心里不糊涂,装出不胜酒力的样子,进屋后,倒在床上,嘴里“啊啊”的,像是要吐的样子,还真是只醉猫,强强哥将春春脚上的小皮鞋脱下,露出春春一双大脚板。好色的男人们都喜欢女人小脚,不避脚臭,还拿在手里把拿,其实强强哥喜欢的是一双大脚,有大脚的女人一般身体都健壮,身子股结实,抗的住折腾。
春春在床上俯起身,一对大眼迷离的看着强强哥,伸手将身上黄色风衣解开,又是慢慢地解开了紧身的小棉衣的扣子,露出里边一条黑色的纹胸,一对白嫩的大号圆球如排球般傲然挺立,深沟不见底,这是强强哥的最爱呀。强强哥眼直了,盯着春春,春春轻轻笑着,将风衣连同棉衣一并脱下扔到一侧,说道:“哥,妹子谢你今天帮我”
强强哥是个男人,还是个闷骚型的壮男,女孩都这样了,再不表示就会让人看不起了,强强哥为了男人的面子,只好脱了衣服冲上床。
强强哥将春春压在身下,春春“嗤嗤”笑了,竟是翻身将强强哥扳到了身下,双腿跨到强强哥腰上,一对巨*乳顶在强强哥脸前,慢慢蹲下,如同一匹俊马在强强哥身上奔驰。强强哥很受用,虽然有些像是被人强*暴的感觉,但强强哥喜欢。
门外,美丽姑娘轻手轻脚的走到强强哥门前,低头趴在房门上,听到屋内传出阵阵战斗的声音,还有春春的“嗷嗷”的叫声,胖脸红了,“还真是一对急色的玩意”美丽听了一会,这对狗男女战斗力还真强,只觉得全身滚热,退到门前,看着外边街道,发起愁,这个看着有些面善的哥哥也不是个好东西,还要请自己出去吃饭,不就是先喝食,再给上了嘛,就不能等一晚上,明天老爸老妈回来,不就能跟你走了吗?这么快就和春春上了,她要花钱,我可是白送呀。
刘家沟煤矿,强强哥走后,周天接到了白朴的电话,杀人案一些文书要当事人签字,请周天到定原县城。周天也正想到县里找整顿办的熟妇蔡佳敏了解有关煤矿合营的问题,答应白朴中午之前赶到定原县城。
周天开着刘文举留下的黑色宝马赶到定原县城,到了县刑侦支队门前,给白朴打了电话,白朴让一名年轻的小刑警下楼接周天,办完公事,周天跟小刑警说去整顿办有事,就要走。小刑警忙说,白队中午安排周天吃饭,周天有些吃惊,什么时候,改成警察请当事人吃饭了。给蔡佳敏又打了电话,说是中午过不去了,只能晚上再见面,蔡佳敏娇啧着,“周大老板忙呀,能想着打个电话,就满足了”
周天嘿嘿笑道:“哪满足呀?”
蔡佳敏“呸”了一声,“哪都满足呀,晚上一定要来呀”
周天收了电话,小刑警说白朴已在定原宾馆等候,周天开着车子到了定原宾馆。前台小姐带周天到了一楼餐厅,推开一间包房,白朴正在里面。见周天进来,脸带笑意,起身相迎。
周天忙说道:“白队客气,哪有这个道理,虽说是在你的地头,但今天算我的”说罢,与白朴双方落座。
屋中只有白朴和周天两人,白朴点了几个本地特色菜品,又开了瓶五星西凤,给两人倒上。
周天先是端起酒杯,向白朴说道:“矿上的案子白队长费心,周某敬白队”。白朴拿起酒杯,与周天的杯子轻轻碰了一下,笑着说道:“周老板如此年纪便有这份家业,日后发达,想着白朴就好”说着,两人仰头将杯中酒喝干。
周天不知白朴为何请自己吃饭,从表情上又看不出白朴有什么目的,也只好静观其变,两人你来我往,一瓶西凤很快见了底,白朴说道:“周兄弟,好酒量”又让服务员拿来两瓶西凤,“兄弟,一人一瓶,喝完就得”说着,给周天开了酒瓶,放到周天面前。
两人又将一瓶西凤喝到一半,脸上便都带了些酒意,屋中暖气开的很足,酒意上头,白朴将保暖衬衣衣领解开,笑呵呵的说道:“周兄弟下步如何打算?”
“下步如何打算?”周天问道:“白哥,说的是杀人案?”
白朴哈哈大笑,“兄弟呀,这案子因果简单,几个货都是软蛋,早就全认了,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那白哥说的是什么打算?”周天端着酒杯问道。
“当然是定原煤矿”白朴收起脸上笑容,定神看向周天。
“小弟初到定原,与文举兄投缘,又蒙文举兄器重,文举兄看破红尘,将若大家业交与小弟打理,已是难为小弟,能够守住这份家业已是艰难,哪还有什么打算?”
白朴两眼笑眯眯的看着周天,说道:“兄弟不实在,哥哥又怎么能看不出兄弟志在西南”
“西南?”周天装作不明白,说道。
“西南的孙世海”白朴说道。
“孙世海,一方枭雄,小弟哪敢他想?”白朴提起孙世海让周天心中一动,白朴虽是定原三雄,但始终不与煤矿发生纠葛,今日为何对孙世海产生了兴趣。
“周兄弟,明人不说暗话,今天白朴约周兄弟前来,正为此事”白朴说道“前几日县里召开整顿煤矿会议,已定好在今年三月要将私人煤矿与国有煤矿合营,此事对周老弟和孙世海将极为不利。孙世海绝不能同意,定后有所动作,前任县委书记方定天死的不明不白,说不定便是孙世海下的手,要是现在再有什么风吹草动,发生大案,定原便乱了。我这个刑侦队长也就到头了”说罢,白朴呵呵笑了。
周天听白朴提到方定天被害一案,怀疑杀人凶手是孙世海,心道这个白朴难道知道实情,便说道:“先前来定原之时,京城便传言定原治安有些乱,连县委书记都被人杀了,朋友们劝说,不要来此,以免意外,听白队长之意,知道方书记是被谁杀的?”
白朴脸上露出一阵尴尬,“我这个刑侦队长也是快到头了,方书记为人耿直,为官清廉,被人杀了,”连连摇头,话说出一半停住,闷头将一杯酒喝光。
周天给白朴倒满,说道:“自古当差不自由,白哥生意做的不小,不如辞了这个累心的差事,也逍遥快活几年”
“唉,”白朴叹口气说道:“要是辞了这差,还不知道定原会乱成什么样子!”接着说道:“在我没有将定原这些小姐们收到一起之前,哪年不发生几件小姐被嫖客杀害案件,抢劫嫖客的事也时有发生,混混们占着小姐,在定原打成一片,自将这些货们收到一起后,治安好多了”
第一百零五章 强强哥断石
“所以就想到了我?”周天问道。
“也只有兄弟的身手能够与孙世海一战?”
“你不怕我灭了孙世海后,一家独大?”周天说道。
“周兄弟有这等身手,又哪会窝于定原这小小的池中”白朴笑道。
周天看向一脸笑容的白朴,这白朴难道看出了什么,又或者这白朴聪明绝顶,“白兄真是高看小弟了,但男人嘛,哪个不想成就一番事业,有白兄在定原,小弟如鱼得水,日后还望多多关照”
两人酒杯碰在一起,哈哈大笑。
周天和白朴商定计策,两人又将瓶中白酒喝光,均是有些高了,白朴要安排周天在定原宾馆留宿,周天想到晚上还要与蔡佳敏相会,便留在宾馆,开房休息,白朴笑嘻嘻的要为周天安排小姐,周天心里暗想,种子要留给整顿办的定原第一美人,哪能便宜了这里的小姐,只说身体不适,谢绝了白朴好意。
夜色初上,定原县城华灯初亮,站在窗前,看着外边街道上来来往往的人群,周天等着蔡大美人到来。
蔡佳敏自上午接到周天电话,知道周天到了定原,怀里便如同藏了只小猫,在办公室里坐不住了,本想着中午便出来与周天相见,再次体会周天巨大的物件,正在屋中拿着个小镜子补装时,又接到周天电话,说是中午有事,晚上再见面,一颗被了拨起来的的火热的心忽的一下子变得冰凉,你个死货,这不上不下的,姐怎么办?中午回到家,也不做午饭,将衣物脱光,跑到卫生间,洗了起来。直直洗了半个小时,才将一腔火气免强压下。
晚上下班,蔡佳敏开车直接到了定原宾馆。蔡佳敏穿着件米黄色风衣,里边是紧身的一条淡灰色长裤,腰身收的很细,熟妇身形丰满,尤其是臀部混*圆饱满,随着腰肢摆动,勾人神魄,无比诱人。
进了房间,周天呵呵笑着,妇人哪还等得,将米黄色风衣甩掉,迎着走到近前的周天,扑到周天怀里,两片红唇已是啃上了周天双唇,一条长舌送入周天嘴中,卷起周天的舌头,不停的吸取。
待一场大战之后,蔡佳敏渴望的心得到了补偿,缩在周天怀里,一对美目看着周天,周天在蔡佳敏鼻子上轻轻地摸了一下,问道:“满足了?”
蔡佳敏喘息稍定,白如浅玉的手指在周天胸前温柔的抚摸,“你呀,就不知道来县里看看姐姐,不知道姐姐有多想你”
“这不是来了吗?”周天说道。
“你还不知道,前几天县里专门召开了煤矿合营会议,在三月底全县必须完成私营煤矿的整顿,李主任和侯通鬼鬼祟祟的,不知搞什么,你要是上边有人,要快些想办法,等到了时限,再找人可就晚了”蔡佳敏有些担心的说道。
“真的在三月底就要完成整顿?原来不是说七月底吗?”周天听白朴说过,现在又听蔡佳敏说起,知道此事已成定局,而现在已是二月底了。
“省里其他地区又出了几次大事故,省里要求加快进度”蔡佳敏说道。
“不用担心,有姐在整顿办,哪会让我吃亏”周天摸着蔡佳敏白晰丰满的身子说道。
强强哥被春春强*暴之后,第二天起的很早,春春趴在床上,健硕的身子摆成个大字,不是太字,中间没有那个点,发着酣声,睡的很香甜。强强哥关好房门,到了街上,冷风吹面,却不觉得冷,混身舒泰,这妹子活真好,强强哥嘿嘿笑着,向侯洼村走去。
夜里春春告诉强强哥,耳钉男三人家在侯洼村,本来强强哥以为这三个货会在半夜到天地大旅店来报仇,本想让看扁了自己的美丽妹子见识一下自已打人的本事,挽回些面子,哪想到等了一夜,这三货也没来,只好一大早起床,亲自到村中去找他们。
侯洼村不大,几十户人家,按照春春的指点,强强哥穿过村子西向的一条土路,在村子西侧找到了耳钉男的家。这家的房子明显比两侧的农房高了许多,宽房大脊,透着一股霸道之气,两扇大铁门紧紧的闭着,两条早起的黄狗趴在门边,不停的向强强哥狂叫。
强强哥抬脚踢到铁门上,“嗵嗵”几声,黄狗见强强哥如此威猛,吓得远远跑开。
院中传来脚步声,传出一个耳钉男的声音“哪个找死的,这么早有这样砸门的吗?”铁门打开,露出耳钉男一张消瘦的脸,见门外是强强哥,慌忙想关门,强强哥抬起右脚,踹在门上,将铁门踢开,耳钉男忙向院中跑去,嘴里喊道:“爸呀,快出来,打上门了”
强强哥嘿嘿笑了,就这样的也敢称侯洼三虎,你爸又不是李刚,几步抢上前,挥起大手,一巴掌抽在耳钉男后脑,耳钉向前抢了一步险些摔倒,“喊呀,”强强哥说道,跨上一步,抬脚踢在耳钉的后腰,将耳钉踢倒在地,“今天我就替你老子教育教育你个兔崽子,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在矿上欺负人”俯身从地上拿起一根木条抽向地上的耳钉,耳钉双手抱着头,在地上不停的翻来覆去,躲避着强强哥的抽打。
正房门开了,一个四十岁上下的汉子推门出来,骂道:“快他妈—的停手,敢跑老子家里撒野,你不想活了”
强强哥停了手,看向中年汉子,给强强哥最深印象,便是这个年近四十的汉子耳朵上也钉了两个耳钉。强强哥笑了,有其父便有其子,耳钉呀,爷打错你了,该打的是你老子呀。
地上的耳钉听自已的老子出来了,连忙从地上爬起,跑到老子身后,说道“就是他,昨天夜里打我们”眼里一片惊恐。
“怂货,就这样的你也怕,看老子收拾他”老耳钉说罢,拿起一把靠在门前的锄头,高高举过头顶,面带凶恶,向强强哥砍来。
强强哥手里只有刚才抽打小耳钉的小木棍,老耳钉手里的锄头带着“呼呼”风声砸来,强强哥只好将手里的木棍扔了,向后撤身,躲过老耳钉来势凶凶的锄头,老耳钉一锄头没砸到强强哥,又抡起锄头砸向强强哥头顶,强强哥叹口气,有这样的老子,难怪会有那样的儿子,向左侧身,闪过锄头,伸手一把握住锄头的顶部,向外一边,老耳钉被带的脚下不稳,脚下“呛呛”几步,强强哥未等其站稳,已是越到身前,抬脚踢到老耳钉屁股上,老耳钉握着锄头摔倒在地,啃了一嘴土。
小耳钉提着一把砍刀冲向强强哥,强强哥“哼”了一声,吓得小耳钉握刀不住,砍刀掉到地上,“小子来呀”强强哥说道。
小耳钉站在远处,不敢动,老耳钉要从地上爬起,强强哥在老耳钉屁股上狠狠踹了一脚,老耳钉又被踹的趴到了地上。
“去把那两个怂货找来”强强哥对小耳钉说道。
小耳钉看着强强哥,侧着身从老耳钉身边绕过,慌慌张张的出了院门。
老耳钉从地上爬起,坐在地上,揉着后腰,骂道:“你他妈哪来的?下手够狠的,”
强强哥迈步到了老耳钉近前,两手伸到老耳钉头两侧,“啪啪”两下,将老耳钉耳上的耳钉揪了下来,痛得老耳钉捂住耳朵,呲牙咧嘴。
“起来吧,还等打呀”强强哥说道。
老耳钉从地上爬起,一脸怒色的看着强强哥,强强哥抡起胳膊,老耳钉连忙向后退,强强哥笑了,指着老耳钉骂道:“就你这样的,还能教出什么好儿子”
老耳钉被强强哥打怕了,只好装出付笑脸,说道:“您大人大量,别跟孩子一般见识”。将锄头扶起靠在墙上,“进屋喝杯水”
“得了,就你那屋,还不知道什么味呢。就在这院里说吧”老耳钉连忙从屋中拿出把椅子,让强强哥坐下。
老耳钉是村子里的土霸王,仗着一身的蛮力,横行村里,哪个敢惹,从小混横,但这种人都是欺软怕硬的主,遇到比他更硬的,就只会点头哈腰,装出付孙子像。昨天夜里小耳钉到街上收保护费被强强哥一顿打,恶麻男和铁链男搀扶着给送回了家,向老耳钉哭说了事情经过,老耳钉虽凶悍,却是久在道上混的,听小耳钉说让人家坐着就给打了回来,心里明白遇到了高人,只是骂了几句,没敢连夜到店里寻仇。哪想到,天刚亮,强强哥就打上门了,压不下心里怒气,才提着锄头冲了上去,其实心里早就惧了。
强强哥也不想做的太过份,只要能够将在侯洼矿区捣乱的混混赶走就算完成任务,没必要赶尽杀绝。所以手下留情,只是教训一下耳钉父子。
就在老耳钉端着茶,慈眉善目的站在强强哥身边,听着强强哥教训时,小耳钉带着亚麻男和铁链男提着砍刀冲时院子。见老子一付孙子像站在强强哥身后,一脸惊愕。
第一百零六章 别太过份
三人被眼前情形搞的糊涂,傻子一样的看着老耳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