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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头宝》作者:阿烫
文案
他是有名的花心大少,名言是:女人不是用来宠的,而是用来换的。
直到有一天遇见了她,开始认真学着宠女人,
但,想不到这个女人居然不领情……
他说要宠她一辈子,
她只当作甜言蜜语
但没想到,他真的用一生践行诺言。
你是我的心 头宝,我是你的掌上珠,从此,舍不得你受半点苦。
内容标签:都市情缘 情有独钟 近水楼台
搜索关键字:主角:南淮苏清让 配角:周少堂莫严苏亦沉洛嫣 其它:
☆、第一章
威胜商业大楼第二十六的面试厅里人满为患。
这次主要是人资部招人,来应聘的多是些年轻女孩。
作为国内商业巨头,威胜是人人想进的大公司,它有多耀眼多权威,其竞争就有多强大。
九点半初试正式开始,原本俏丽活泼的女孩子们也都敛了神色,正危襟坐,等候面试官叫到自己的号码。
南淮也在其中,她起来的很早,却因为还不太熟悉住处那些七拐八弯的胡同而错过了半个小时才一趟的公交车,来的晚了,自然就只能拿到靠后的号码,最少也要等一个小时才能轮到她,不过总算没错过面试时间,多等一会儿倒没什么关系。
她走的急,几乎是一路小跑过来,背上已微微出了汗,此时坐下来,才觉得热意上涌。
穿的是套装,又不好大庭广众之下脱了外套,只能默默坐着,等待热意散去。
坐了一会儿,手机却急促的响起来,单调的铃声在安静的面试厅里显得格外突兀。
南淮迅速的从包里掏出手机,捂住话筒,一边低头对身边的人说着对不起一边往外走。
她刚来C城没多久,在这个城市里没什么朋友,手机里储存的几个号码也都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的主,不管是谁打来,都足以让她神经紧绷。
面试厅的白色花纹实木大门虚掩着,她急着接电话,没顾上细想,直接推门而出。
只听一声惊呼,一个高大身影极快往旁边一侧,险险避开了她的莽撞。
惊呼的女人出言轻斥,“走路小心点。”
南淮也觉得歉意,可手中电话一直响个不听,她只得匆忙抬头,诚恳道歉,“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
男人很高,与她面对面站着,足足高出她一个头,她匆忙一瞥,目光只落在他下巴上。
下巴的线条分明,肌肤洁净,隐隐可见剃须后细微的青色胡茬,彰显着男人的风华年纪。
因为隔得近,她能清楚的感觉到男人的视线落在自己脸上,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开口,“算了。”
清冽嗓音中带着一抹慵懒,似是刚刚睡醒后的状态。
南淮再说一声对不起,捏着手机匆匆离开。
只听背后女声问道:“苏总,没事吧。”
“把咖啡先端去会议室,还有几分钟时间,我回办公室换套衣服。”
南淮走到长廊转角的僻静处,按下接听键的同时,往后面看了一眼。
只看到男人高大的背影走向长廊另一头的电梯,他边走边掸了掸袖口。
而刚刚两人站立过的光洁地面上,有几滴咖啡污渍很是显眼。
没想到会弄脏他的衣服,南淮一呆,手机里的声音却容不得她多想,”404,你们的房租什么时候交?再不交,就马上搬出去。“
打电话来的是房东,南淮搬来的第一天就见过她。
当时自己提着沉重的行李箱气喘吁吁的艰难爬楼梯,而她就站在楼梯口居高临下冷眼看着她。
房东很瘦,脸颊上颧骨很突出,又将两条眉毛修的细长,使她原本就不够柔和的面容更添凶意。
谁都看得出来,她不是一个好相处的人。
南淮这几天忙着收拾东西,找工作,与她碰面的机会并不多,这时候突然接到催租的电话,她一时未反应过来,顿了一会儿,才问道:“少堂没交?”
房东语气尖酸:“你自己男人交没交房租你都不知道?”
她的鄙夷如此明显,南淮却没有生气,只平静说道,“房租会交你放心,等我下午回去就给你。
挂了房东电话,她按下一号键,过了很久才接通,那边却嘈杂无比。
周少堂的声音从一片杂乱中遥遥传来,“什么事,快说,我很忙。”
巨大的机器轰鸣声从手机里传入耳膜中,聒噪无比,南淮不得不提高音量,“房租你还没交吗?
周少堂似乎想了一想,才说道:“我忘了。”
南淮早已习惯,顿了一顿,还是问道:“你什么时候过来?”
那边的轰鸣声越来越大,周少堂的声音近乎嘶吼:“我过来做什么,难道你还害怕不成?”
她来C城已好几天,与周少堂却只见了一次,还是那天他去车站接她,帮她把行李搬到租住的楼下后就匆匆走了。
没问她工作,也没问她今后打算,连周边环境的简单介绍也一句没有。
在他心里,她大抵是什么事都能自己解决的,
现在听到他这句略带讽刺的话,南淮心里有微微的酸涩,“我怎么会害怕,只是那里怎么也是你租的房子,再说,我都来C城了,还跟以前一样,老见不着你……”
周少堂哈哈一笑,讽刺意味更足,“你还真当自己是我女朋友?”
不待南淮说什么,他又笑一声,“也对,反正你跟我这辈子跑不掉!不说了,我忙的很。”
南淮急急的叫了一声少堂,却因为心知肚明他的芥蒂,没法说出别的话来。
周少堂挂了电话,几秒后又打过来,南淮接起来,听他大声道:“那女人若是找你麻烦,你别搭理她,她就是那德性。”
南淮嗯了一声,有了笑意,“知道了,你工作时也小心点,注意你的……”
嘟嘟的盲音传来,周少唐已挂掉电话,南淮看着通话结束几个字微微叹息一声,握着手机回了面试厅。
面试有条不紊而略显缓慢的继续着,都是些年轻女孩,渐渐有人等的无聊了,便小声与周围的人礼貌客气的攀谈几句。
南淮不太擅长主动与人搭讪,别人不找她说话,她就安静的坐着。
她并不热衷社交,一个人坐着也不觉得无聊,只低头心无旁骛的看着自己的简历,为待会的面试做准备。
等轮到她顺序,面试结束的时候,已是近中午了。
威胜附近就有公交车站,她径直去了站点,等候返家的公交车。
烈日当头,炎热无比,小小的车篷阴影下被等车的人塞满。
她站不进去,就撑了太阳伞,站在车篷边缘处,张望着82路公交车来的方向。
她很怕热,早已汗流浃背,有汗湿的头发贴在额头上,她伸手拂了拂。
却突然产生了一种奇怪的感觉:有人在看她。
这种感觉说不清楚,但就是分明能感到有目光投在自己身上。
她抬目四望,都是一张张陌生面孔,而道路上车流如织,已成堵塞状态,缓慢前行的车辆上的黑色玻璃隔绝了与外界的目光交汇,南淮暗觉自己想多了,随即不再多管。
不多时82路公交车来了,她随人流上了车,堵堵停停花了将近一个小时才到家。
她刚脱了外套,房东就来敲门了:“房租呢。”
南淮没有露出厌恶神色来,依旧和和气气,“你等一下,我马上拿给你。”
房租是三个月一交,好在南淮身上还有部分之前的工资没来得及存入银行。
她从中取出几千块来,递到房东手上,“下次到时间了,我会提前送到你那边,你不用专程爬楼上来。”
房东细细数了一遍,偏头扫视了一圈房内,细长眉毛下一双肿胀眼抬起来斜了南淮一眼,鼻孔里哼了一声,这才转身离开。
南淮对这个房东印象很不好。她租过不少房子,但从来没遇到过任何一个房东像她这样不友善,话里眼里都是鄙夷冷漠,甚至有时候会让人觉得那根本就是敌意。
房东对房客有敌意,真是让人觉得匪夷所思。
南淮在周少堂接她来这里的第一天就问过他为什么要选择租她的房子,依周少堂的性格,肯定也会跟这样的人水火不相容。
周少堂只甩出两个字:“便宜。”
这是最好的理由,尤其是从周少堂嘴里说出来,南淮便不再多问。
送走房东,南淮洗了澡,下了一碗面条填饱肚子,睡了个午觉,在闹钟声中醒来,又出了门。
在找到正式工作之前,她已找到一份兼职。
今天是她上班的第二天,她对这里熟络许多,换上工作服后,便径直去做事。
云都是C城数一数二的大型休闲会所,里面的环境可想而知。
在一楼长廊转角处有一座小小假山园林,里面拱桥下的小池塘里养了几尾名贵金鱼,遍体通红,煞是讨人喜欢,不过也很娇贵,池塘里的水总要一日一换。
而南淮作为新来的兼职,所要做的就是给这些金贵鱼儿换水。
工作很简单,薪酬却不低,南淮做的很认真。
她提了一大桶水来到池边,微微气喘,却没有歇息就卷起袖子,双手将塘中的金鱼小心捧出来。
红的鱼与她白皙的皮肤衬在一起,色彩分明,灼人眼眸。
她做的很专注,冷不防旁边传来细微却清晰的女人声音,“哎呀,你好坏。”
南淮偏头,仔细一看,才找到声音的来源。
这里较为僻静,灯光刻意调的暗一些,而那两个人大半个身子都隐在依墙而植的大片翠竹里,是以她之前根本没注意到他们。
年轻男人随意靠在墙壁上,以一种慵懒的姿势抱着靠在他身上的女人,左手放在女人细腰上,右手却垂在一侧,指尖的香烟已燃尽一半。
女人的那句你好坏,大概就是因为他不怎么安分的左手。
女人身材妖娆,被揉捏一会儿,就不满足的仰起头,想要亲吻男人。
年轻男人却避开了她的嘴唇,突然抬眸朝南淮的方向勾唇一笑,“看的挺开心?”
浓眉下的一双眸子漆黑明亮,喜怒都在里面,不藏不匿,就要人看见他的张扬本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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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朦胧中感觉到有人躺到了我身边,动作很轻,像是梦境,我没动,因为我闻到了熟悉的气息。有胳膊搭到我腰间,我顺势依偎过去,找了个舒适的姿势窝好,继续沉睡。
这一觉睡的格外香沉,直到肚子饿的咕嘟一声,我才不情不愿的醒来,仰头一睁眼,就被骇了一跳。
近在咫尺处,一双漆黑的眼睛正看着我,隔的太近,我甚至都能从清亮的瞳仁中看到自己顶着一头乱发呆怔的傻样。
大概静默了足足十秒,眼睛的主人发话了,“怎么,不认识了?半月不见变傻了?”
一贯的冷静语调让我终于回神,我结结巴巴的问道,“你怎么回来了?不是说要一个月才能回来吗?”
常为安眉梢微挑,“提前忙完就回来了,你吓成这个样子,是不欢迎我回来还是做了什么错事?”
他这个小动作是不悦的前兆,我连忙摇头,“没有没有,我天天想着你呢,盼你早点回来,只是没想到你会突然出现,感觉像做梦一样。”
他打量我一眼,没什么表情,显然不相信我的说辞,“真没做什么错事?”
我连连摇头,“真没,我乖着呢,不信你问三姐和刘管家。”
三姐和刘管家都是家里的佣人,是常为安亲自挑选的,已做了好几年,算是佣人中的老人了,当然,更是常为安的心腹,家中事宜事无巨细他们都不会向他隐瞒,哪怕他远在万里之外,也能对家里的事了如指掌。
我早知道这一点,所以此刻把三姐刘管家拖出来做担保,他一定不会在质疑。
果然,他不再问,只动了动身体,“乖就好。睡饱了就起来。”
他一动我才发现自己居然是整个人窝在他怀里,他一条胳膊被我枕在颈下,又回曲过来半环住我肩膀,就好像拥抱着我一样。
这个姿势很亲密,但我知道不是他喜欢的模式,他最烦早上醒来有人离他太近,更不喜欢看见我头发像鸡窝的邋遢样,现在我犯忌,怕又要惹他斥责,他刚回来,我如果跟他吵架是不是不太好?
我仰头打量他,他面上却并没有什么不悦,但他一向敏锐,一下子就捉住这一眼,黑亮双目淡然看着我,“看我做什么。”
我冲他一笑,“好久没看到你了,猛然见到,有点奇怪。你什么时候到家的?”
“两点多。”他答。
“唔,那么早就到了,怎么不叫醒我?”
我习惯晚睡,两点多也才刚躺下一会儿。
常为安答道,“你睡着了叫你做什么。”
我咦一声,奇道,“常先生什么时候变的这么体贴?”
常为安不以为然,从鼻子里哼了一声,“我一向对你体贴,你猪油蒙心不自知。”
我连连点头,一迭声道,“对对对,你最体贴,我被猪油蒙了心,还是好大一块猪油,估摸有上百斤,又重又……”
常为安受不了的用食指轻压住我嘴唇,脸上终于带了点笑,他不大爱笑,在公司里严峻惯了,连带着私下里也总是面沉入水喜怒难辨,让他笑一笑,堪比登天摘月。
今天好不容易见到笑颜,我免不了打蛇随棍上,“为安,我有点想你。”
他的手指还在我唇上,随着我的话语轻动了下,我感觉到他指上的温度一下子灼热起来,暗道一声完了,拍马屁拍过头引火上身了。
果然,唇上手指改变方向,变压制为摩挲,温柔又强势的逗弄着两片唇瓣,与此同时,常为安的另外一只手抚上我腰间,轻车熟路的钻进睡衣里。
他倾身过来,俯在我耳边问道:“哪里想我了,这里?还是这里?”
☆、第二章
女人经他一说,才反应过来旁边还有人。
她恼南淮坏了自己的好事,转过身来,瞪着南淮,“你看什么看?”
南淮移开目光,很礼貌的道歉,“不好意思,打扰了,我这就走,你们继续。”
她提着桶想要离开,刚走两步,男人却出声道:“站住。”
女人在一旁撒娇,“就让她走嘛,三少。”
被唤三少的男人却语气不耐,“你先走,我这有事。”
大抵是知道他的脾气,女人不敢多说什么,只得十分不情愿的离开,经过南淮身边的时候,狠狠瞪了她一眼。
南淮不以为然,转身面对着三少,“请问三少有什么事?”
在这里被称作三少的人只有一个,她来上班的第一天已从同事的议论中知晓。
而经理给出的云都不能得罪的客人名单里,他的名字也赫然在目。
苏清让,C城有名的公子哥儿,年纪不过二十七,身高一米八二,剑眉星目生的一副好皮囊,身边莺莺燕燕前仆后继,他也从不浪费上天所赐,万花丛中过,换女如换衣,留下人人皆知的花名苏三少。
大名鼎鼎的苏三少慢悠悠走到南淮面前,与她面对面站着。
他比她高出一个头,看她的时候视线首先落在她头顶上,她一头黑发按云都的规定梳成干净利落的马尾,露出小巧的耳垂。
他看了一会儿,发号施令,“把头抬起来。”
南淮依言抬起头来,静静的看着他。
她眼睛很大,黑白分明,即使在灯光下看,也是清澈如溪,只是里面没有什么情绪,平静的不符合她现在的大好年纪。
苏清让似乎有点意外,“倒挺乖。”
他伸出手来,南淮以为他要有什么不轨,本能的躲了一下。
他的手却只是落在她胸前的名牌上,倒是她躲闪的动作让他嗤笑一声,“躲什么躲,怕我吃了你?放心,我不随便吃人。”
南淮有点窘,很快站好,任由他看着自己的名牌。
他两根手指夹住名牌的一端,眯着眼睛缓缓念出她的名字,“南淮。”
他很快松开,右手食指拇指捏着香烟吸了一口,就在她面前痞痞的吐出烟圈,浓色烟雾中,他又念了一遍她的名字,“南淮。”
就好像要记住她一样。
南淮心里一紧,“三少,刚刚我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