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小忧单手拍拍那小姐的翘臀,微笑道:“是啊,买大买小,拿不定主意,请小姐帮忙拿个主意?”
“嘻嘻,男人嘛,都喜欢夸自己大,那就买个大咯。”
丁小忧故作色迷迷的样子,双手放在那小姐的酥胸上,笑道:“女人不也是大的好么?”
这句话,惹的庄家和闲家都哄堂大笑,其他几位小姐也都笑的花枝乱颤。丁小忧怀里的小姐似乎有点不好意思,玉手不依不饶的敲打着丁小忧的胸膛,发起嗔来。
丁小忧从箱子里拿出十几张百元的红票子,笑眯眯的拍了拍,卷成轴状,扶起扑在他怀里的小姐,朝她那低胸装露出的沟壑插了上去,顺便又在那傲然的双胸上使劲捏了一把。
“呀,你好坏啦!”那小姐见对方开个玩笑就是过千的打赏,看来真是掉到难得的凯子了,要是好好把握,从这人身上弄个十万八万的消费绝对不难。
丁小忧这时候蓦地瞥到了那小姐的长相,心里一震,这……这女人,也太相了吧?不,不光是长相,连声音都……
丁小忧突然觉得十分荒唐,躺在他怀里的这个女人,竟然是熟人!在这九龙乐园,居然碰到了他的熟人,而且不是海棠方面的熟人。
如果是海棠娱乐城的婊子,到这里货卖两家,他倒不会觉得这么意外;他看到的这个小姐,竟然是他职高的同学,也就是他为之动刀砍人,最后被学校开除的“女神”!
他当年被砍的躺在医院三个月,这女神只提了一盒脑白金来草草了事。也就是在那时,他才对爱情产生绝望,对美女产生报复之心,走向拉皮条卖美女的邪恶之路。
可那个“女神”,居然到这赌场做起了小姐,而且不论从外表到内心,都是个十足的婊子!比之蓝蓝的自尊和倔强,这昔日“女神”简直就是天生的婊子。
姐儿爱俏,婊子爱笑,这“女神”卖笑卖的居然这么专业!当年为她喋血街头,为她被学校扫地出门时,连她的小手都摸不到;现在不去请,不去召,她去倒送上门来,还把全身都摸了个遍;看这样子,随时都可以去开个钟点房行其好事……
“申小茗啊申小茗,你也有今天。”
一个恶毒的念头,瞬间支配了丁小忧,他必须狠狠的征服这个女人,然后好好羞辱一下她,虽然他并不鄙视小姐这个行业,可看到昔日女神申小茗沦落为小姐,还是忍不住骂她犯贱,要是当初跟了老子,现在也不至于沦落到出来卖的地步吧?
“小姐,请问有没有兴趣私下聊聊?”丁小忧对于这方面,实在是太熟悉了。
申小茗果然卖的很熟练了,娇声道:“随便你啦!”
这胸大无脑的女人,到现在居然还没认出丁小忧。神经这么大条的女人,也难怪出来卖,就算是卖,也只有帮人点钱的份。
赌场的服务果然是周到,钟点房片刻就安排好了,虽然嫖金不菲,但丁小忧认为在这里花五位数是绝对超值的,原因不是因为女神的的神圣,而是因为女神的堕落。
在他的逻辑里,神圣的初恋情人,跟堕落后的女神,是等同价值的。一个有呵护价值,一个有羞辱价值,两者产生不同的快感,但都是爽到极点的事情。
“女神”的服务可真是周到啊,丁小忧作为嫖客,简直太满意了。申小茗做完整套标准的“蚂蚁上树”之后,甚至还问他喜不喜欢玩点更刺激的花样。
丁小忧身为皮条客,对这类东西术业有专攻,当然是熟门熟路了,却故意装傻充愣:“什么刺激的花样?”
“我也是新学会的呢!”申小茗不无淫荡的道,“不过价钱不便宜哦,沙漠风暴和全套推油两千,冰火九重天服务三千,毒龙钻服务五千。”
靠,打劫啊!申小茗真是鲁班门前弄斧头,关公面前耍大刀了。她这个数目,简直就是狮子开大口,在业内正常价位上多叫了一倍。
“小姐很会做生意啊!”
“没办法啊,吃的都是青春饭。要是个个都跟你一样的客人,倒还好一些。有些男人,你看着都想呕吐,别说服务了,那简直是受罪。”
申小茗似乎已经不知道廉耻两字怎么写了,说的是那么自然,那么坦白。不知道怎么搞的,丁小忧倒觉得这个申小茗更真实,比以前那个虚伪的女神来的爽快多了。
“那就来个全套推油吧,我给你翻五倍的小费。钱不是问题。”
(以上作者省略五百字,其实俺根本没写,HIHIHOHO)
申小茗眼神迷离,显然也达到了高潮,发自肺腑的赞美道:“你真强,真的!干我们这行的,接待每个客人,最后都要说这三个字套话,可这回我是真夸你。能在这全套服务坚持下来的,你是我接到的第一个。”
丁小忧懒洋洋的扯掉那装有他男人液体的塑料玩意,将他的子子孙孙都扔到了墙角边,悠悠的道:“申小姐的服务也很专业嘛,看来入行有一段时间了吧?”
“什么?”申小茗失声问到,“你……你怎么知道我姓申?”
原来干小姐这一行的,不论在哪里服务,大多都只用花名,绝对不会泄露真名给客人。丁小忧叫出她的姓氏,怎能不让她吃惊?
丁小忧悠闲的点了根烟,全身赤条条的,也不急着套上衣服,反而有点自恋的在自己身上看来看去。
不得不承认,他这一身肌肉还身材还是练的非常好的。丁小忧身上少说不得有五六处文身,胸口文着一只凶狠张口呼啸的老虎头,十分狰狞。
“申小姐的服务还是不够细心呐!”丁小忧突然伸出手,扯住申小茗的头发,拉着她的右手,放在自己胸口,又转移到两臂,后背,不断摸索。
“申小姐摸清楚这是什么吗?”原来,丁小忧牵引着申小茗的手,是让她去摸他身上曾经为她留下的刀砍疤痕。
申小茗全身发抖,看着丁小忧,终于依稀想起点什么了。眼神里流了复杂之色,随即挣开了丁小忧的手,冷冷道:“你这是什么意思?报复我?看我笑话?好,现在你得意了?满足了?了不起了?拿钱砸我,把我干翻在床上,让我给你做了各种恶心服务,是不是特别有快感啊?”
申小茗又哭又闹,扯着自己的头发,将内裤胸罩什么的,一个劲儿的朝丁小忧砸过来,直到能被扔的都扔完之后,她才伏在床上大哭,捶胸顿足。
看来她毕竟还没强到转身就走的份上,如果真是那样的话,丁小忧反而会更加看不起。在这种情况下,如果还要装清高,那简直就应了一句老话——做了婊子还立贞洁牌坊。她这一哭一闹,倒显得是内心真实写照,证明她内心毕竟还是引以为耻的。
虽然做了小姐,但女人的天赋的本领,一哭二闹三上吊,还是对男人的必杀之技。
丁小忧原来那点报复心理,慢慢的也被瓦解了,心想申小茗混到这一步,肯定也有她的苦衷,当然,他还没那么伟大,对于申小茗,他绝对不会抱着什么救赎的心情,更不会给出什么承诺。尤其是想到蓝蓝那句话,说他丁小忧承诺过要给她赎身,这样的混帐话,丁小忧甚至怀疑自己到底有没有说过。
不管怎么说,蓝蓝跟申小茗从本质上来讲,是完全不一样的。因为蓝蓝跟他打跟他闹,但骨子里确实对他有倚赖,而不是普通的雇佣关系那么简单,不然的话,她怎么可能把珍贵的初ye给丁小忧?也正是如此,丁小忧在人家的初ye典礼上,才会给出赎身这样不符合他性格的荒唐承诺。
丁小忧掐掉烟头,套好衣服,淡淡道:“你放心,今晚的事,我绝对不会说出去。我现在现金不够,这里是一万块的筹码,你等下自己去换,这是你应得的。”
作为嫖客,他的嫖风还是过硬的,一百万都砸过了,还在乎这一万块钱?
可这出手,对于赌场一个普通陪客小姐来说,绝对是相当阔绰了。别说申小茗在职高是是班花,是人人捧着的甜心,到了这九龙乐园,一旦卖了,你就是一个普通的小姐,论姿色,论身材,论名气,离头牌还远着。毕竟出来卖的,尤其是这种高档的娱乐场所,哪个不有几分姿色,又有几个不是天生尤物?
丁小忧不想再看到这个女人,拉开钟点房的门,就要离开,申小茗叫住了他:“丁小忧,你以前是真的喜欢过我的吗?”
如果不是真的喜欢她,谁会为她去挨刀?
这句话明显就是多此一问,想打感情牌,提旧事?门都没有!丁小忧淡淡的摇了摇头:“过去的丁小忧确实喜欢过申小茗,可惜大家都在变,而且变的你都认不出我了。”
撂下这么句话,他摇了摇头,离开了钟点房,重新来到了大厅,打算再找准时机赌几把,再赢够一些,交过赌场的提成金,就立刻离开。
正文 第十五章 喋血赌场
更新时间:2011323 14:16:46 本章字数:3594
回到大厅,那金丝眼镜的家伙,居然又撞上来,装出上卫生间碰巧路过的样子,满脸堆笑道:“巧啊!怎么样,那小姐还使得?正点啊,身材一级棒!对了,有没有兴趣进去搏几把?我今天手气真不错,又赢了不少。”
丁小忧看着这家伙,真想给他当面一拳,这家伙戴着一副眼镜,装文化人,丫根本就是一眼镜蛇,时刻都不忘丁小忧箱子里的六十万。
既然眼镜蛇邀请,丁小忧只好礼节性的陪他进去走一躺,毕竟他猜到这家伙是赌场的人,也不愿意得罪对方。
眼镜蛇果然手气不错,但丁小忧既然怀疑他是赌场的人,自然就对他抱有三分提防。而他跟庄家玩的输赢把戏,唱的肯定也就是双簧,忽悠其他四个赌客。
赌了大概十几把,眼镜蛇大概赢了有十把左右,其他输的局,丁小忧隐约看出来,他是故意作样子的。
但他这样子,却隐约给所有人一种感觉,他确实是听骰高手,除了丁小忧之外,其他四个赌客,都好象感觉到这一点,下注的时候,有意无意,都难免要参照一下眼镜蛇。
庄家皱了皱眉头,似乎也察觉了一点,但听骰不是抽老千,毕竟骰子是赌场提供的,摇骰的也是庄家,赌客有人会听骰,赌场也只能认栽。
可丁小忧还是觉得眼镜蛇是在玩花样,跟庄家有着别人都没察觉到的默契,他们一定是想造成一种错觉,让大家都无形中依赖眼镜蛇……
果然,赌了几把后,眼镜蛇又频频邀请丁小忧入局,看着他的手气那么好,要是换作别人,面对这样的召唤,肯定会难以把持,毕竟那是巨大诱惑啊!
好戏来了,等到庄家摇骰结束,惯例的叫声“买定离手”之后,眼镜蛇老毛病似乎又犯了,继续装出不耐烦的样子,叹道:“这样赌太慢了,有点腻,没什么意思。我这一把一百万只赌大小,前几把出了很多大,这把我买小,只赌一局,输赢都是最后一把。”
听骰高手在这种情形之下,肯定是听到了端倪,而且是有必胜的希望,否则很少会有人敢这样果断的下这么大的手笔。
庄家面不改色,装的很镇定的样子。其他四名赌客也觉得刺激,纷纷看了看对方,想了片刻,都道:“既然这样,大家索性来痛快点,熟赢算一把,我二十万买小……我十万也买小……我……”
那四个家伙,显然也不是一般的赌徒,都看出眼镜蛇这一把必杀的押注,哪有不跟从的道理?都纷纷跟着下注,三个十万,一个二十万,瞬间就下了五十万。
一百五十万的资金,合着买小,庄家要赢就一把赢,要赔也是一把赔。
眼镜蛇剑拔弩张的看着庄家,似乎在气势上都不愿意输给庄家。丁小忧心里已经知道答案,心想好戏来了,要是没有意外,骰骨盖子揭开,下面一定是大。
也就是说,眼镜蛇跟庄家都是赌场的人,这出双簧和苦肉计,绝对是忽悠其他赌客盲目跟从,然后一把通吃!眼镜蛇的钱,是赌场提供的,输赢根本就是里兜跟外袋的关系。
“兄弟,这一把很刺激啊!不比刚才那一把差劲,这都最后一把了,你还犹豫?”眼镜蛇不忘“善意”的提醒着丁小忧。
丁小忧突然产生了一个歹毒的念头:既然这样你非逼我入局,我就陪你玩一把。他微笑着点了点头,提着箱子,摔在买大的圆圈内,喊道:“买定揭盖,我六十万买大!”
全场的寂静无声了,其他四个赌客都暗自发笑,认为丁小忧果然是菜鸟,连这样的情形都看不出来,反而送钱下去买大。不过这样最好,有丁小忧这只羊牯贴上六十万,赌场损失就会减少很多,也就不太会暗中使手脚。
眼镜蛇和庄家却难掩一丝惊讶之色,尤其是眼镜蛇,脸上好象被人抽了一把,热辣辣的,看了看庄家,有点不敢面对庄家那凌厉的眼神。
毕竟丁小忧是他带来的赌客,而这时候居然押大,显然是拆台子!局里虽然有一百五十万买小,可有一百万是赌场的托儿,其他五十万才算是真正的买小资金,而丁小忧一下子买六十万大,就是说,赌场反而要贴出十万!
贴十万块钱事小,关键是必杀的一局,居然被人搅了,这是赌场最忌讳的事情。在这种情形下,丁小忧已经被想象成专门来踢场的高手了!
事实上,丁小忧也是行险一搏罢了,他既不会听骰,也不会摇骰,所侥幸的,无非就是察言观色的本领,眼快,手快,心快,用在哪里,都不会吃亏!
“开!开啊!”其他四个人等不急了,嚷着要庄家开盖。
丁小忧双手抱胸,镇定的站在那里,动也不动,定睛看着那骰盅,对眼镜蛇和庄家的眼神,视若不见。他心中已经有百分百的肯定,这一把,自己赢了。但最终的结果,是不是自己赢,那要等他能安全离开赌场才有定论。
他想的,已经不是局中骰子的大小,而是怎么离开赌场,怎么避开赌场有可能进行的报复。因为他的余光瞥到了,庄家和眼镜蛇眼中都闪过一丝杀气。
开!开!开是必须要开的,结果让那四个一个劲儿喊开的赌客大跌眼睛,一个个傻了眼似的,显然都难以相信这一局居然会是大。
他们怒目看着眼镜蛇,有种被涮的感觉,再看看丁小忧,稍加联想,已经隐约猜到了真相,可这是赌场,人家也没作弊,押大押小,都是赌客自己押下去的,庄家也没有在骰子上做手脚,这叫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丁小忧将庄家赔来的六十万筹码都装好,笑眯眯的打算离开,脸上的表情,装得很无辜,好象他这局买大,完全是运气好而已。他当然不会揭穿眼镜蛇的身份,更不会去招惹对方。
来到大厅,刚去后台兑换筹码为钱,交纳过提成金,准备离开,一名侍者带着两个黑色劲装的男子前来,礼貌的问他:“这位先生有没有兴趣到VIP天字号包厢去玩几把?”
这是赌场最高级的挑战,看来天字号的高手已经沉不住气了,打算找丁小忧麻烦了。
“对不起,今天我不想再赌了。”
每个客人进赌场后的每一分钟,其实都处在了赌场的摄像监控内,而丁小忧既然引起了赌场的注意,他的进场记录,当然就被完全提取出来,以最快的速度被读取研究。
就连他在钟点房跟申小茗的床戏,也一丝不漏的被人捕捉到。申小茗自然也被叫去审问,最后赌场做出决定,要把这个人留住调查!
当那两个劲装汉子拦路的时候,丁小忧已经意识到一点不妙了。知道如果闯不出去的话,留下来的结果将不堪设想。他脚步不停,已经走出大厅,穿过密码门,走到那条黑暗的甬道。
在大厅里,劲装汉子不方便动他,为的是不惊动别的客人,到这暗处,就是他们下手的地方,对方可就不用客气了。两人正打算围上来,丁小忧一记边腿,冷不防扫出,立中一个汉子的面门,失去战斗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