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了吧?我们可是你同甘共苦的好闺蜜啊!韩国好闺蜜怎么能这么就都不联系恩?(文魅)惜翎姐,你什么时候回来啊?如果晚上不回来,一个人要注意安全,这年头晚上流氓都不流行了,都流行色狼,千万千万……(文恒)惜翎姐,晚上回来吗?几点回来?我等你,我有事和你……(齐勋畅)好啦,惜翎姐,晚上回来吗?几点,我们等你哦!脖子都洗干净了呢!快点回来哦!(Sammy)”
四个人在同一个语音里面叽叽喳喳的,咋咋呼呼的讲了一大堆。文恒的那句话真的赢了……灿烈流氓?灿烈小狼?开玩笑!灿烈那只大色狼!
钟惜翎:“我大概晚上12点回去,你们愿意的等就等吧,千万别到时候又要我给你们“收尸”!”
他们马上就回复了:“十二点?惜翎姐,公司不会把你吞了吧?(Sammy)这么晚?那我们明天还要赶行程呢!你睡眠不足可不行,等会给自己泡一杯生……(文恒)【每次都没说完就被打断……可怜可怜太可怜!】这么晚?那明天再和你说吧。好好工作,多带点吃的回来,我要吃!(齐勋畅)惜翎姐,人家好想你的,好想你好想你,但是你回来的好玩,不过我还是好想你好想你好想你,千万别给灰常带吃的,无论多少,他吃一天就吃完了。我们完全没得吃,最大的问题是他还不会长胖!我想……(文魅)我才没你说的那么贪吃!惜翎姐,好好工作,注意休息!(齐勋畅)”
边上的灿烈一把抢过钟惜翎的手机,说:“我说,你跟着我说。”
灿烈从后外拥住惜翎,附在她耳边说:“我一点也不想你。早点洗洗睡了吧,别妄想吃到天鹅肉。”
“我一点也不想你。早点洗洗睡了吧,别妄想吃到天鹅肉。”灿烈的呼吸将她的耳朵弄得痒痒的。
文魅回复钟惜翎:“惜翎姐,你身边是不是有人啊?哪个混蛋在威胁你?看我不揍扁他。”
【我是俘虏早已沦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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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比了一下两个人之间的差距,一个高大型,一个娇小型,钟惜翎不禁打了个寒颤。
“文魅!别说了,我真的挺忙的。不聊了。”钟惜翎发送后,关了手机。
灿烈看了看手机:“晚饭还没吃吧?带你吃饭去。”
“晚饭?我们这样子怎么出去?”钟惜翎指了指自己蓬乱的头发。
“又没说出去吃。回宿舍去。”灿烈拉着惜翎,推开了车门。
“你背我吧!我又累又饿还很困。”钟惜翎可爱的掰着手指头,细数自己的理由。
灿烈听话的蹲下身子。
人是世界上最可怖的事物,也是最可悲的,他们总会在被幸福给的好处冲昏了头脑的那一刻,忘记或是忽视身后那些潜在的危险与眼泪。
当灿烈背着昏昏欲睡的惜翎回到他们宿舍的时候,XIUMIN只能以“我和我的小伙伴都惊呆了”来表达当时的心情。
惜翎迷迷糊糊的叫到:“哥,你把我丢在了车里!”
大家都还没收好自己的下巴的时候,又见灿烈走进了厨房,洗了洗手,一副要做饭的架势。下巴君……也惊呆了
XIUMIN拉了拉惜翎,小声的问:“你们俩这是发展到什么地步啦?”
钟惜翎微仰着头,一副正在思考的样子,可能是刚睡醒,脑子有些混沌,经过了几分钟,她很呆的说:“不知道。我数学不好。”
请问,你数学不好与你不知道你们发展到什么地步有什么关系吗?
没一会,灿烈端着最简单的两碗蛋炒饭出来。
“哇塞,灿宝贝儿,什么时候学会的做饭?”TAO惊喜的叫到。
“也不是做饭了啦,就只是蛋炒饭,跟Kris学的。”灿烈擦了擦手说。
“哇塞!棒棒棒!恩。名师出高徒!”Kris拍了拍手说。
钟惜翎有些呆木的吃着,中途j打电话来告知行程取消。吃完后,愣愣的看着空碗,又看了看XIUMIN,问:“刚刚……好像发生了什么。不行,我得回去看看。”
说完,有些跌跌撞撞的跑出了门。天空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飘的雪,这是今年的第一场雪,下的很大很大,地上已经开始隐隐约约聚起了雪。明天,一定是银装素裹的。
跑回FMQH的宿舍的时候,四个人都在客厅,被她开门的声音吓了一大跳。“你们没出什么事吧?”钟惜翎脸色惨白的问。
“没事啊!惜翎姐,你不是……”他们在说什么,她已经听不清楚了,不是他们,他们和自己呆在一起。也不是他们。爸爸!
她又夺门而出,气喘吁吁地拦了一辆出租车,报了家里的地址。
回到家的时候,八点快九点,地上的积雪已经可以出成型的脚印了。楼上的灯还亮着。爸爸的影子在晃动。
也不是他!到底还有谁?突然,一个人将钟惜翎拉了过去。她一转头,才发现是灿烈。他怒气冲冲的说:“你要去哪?”
“灿烈,我,我。”她的嘴唇有些哆嗦。灿烈用温暖的手捧住她的脸,说:“慢慢说,不急。”
【看见你微笑的轮廓(让我记住你的眼神和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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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在吃饭的时候,我,我就是,我就是感觉,心好疼,好不安,会有人出事的感觉,我很重要的人会出事。我,我真的好不安。”钟惜翎难过的低着头,眼泪顺着脸颊滑落,将灿烈的手给打湿了。
灿烈将惜翎拥入怀中,安慰道:“别哭了,会没事的,没事的。你看,你很重要的人不都没出事啊!”
惜翎呜咽着,摇着头,说:“不是的,不是的,还有一个人,我想不起来是谁,我忘了是谁了。”
一辆装着泥沙的卡车从他们身边开过,巨大声音掩盖了所有的噪声与纷扰。
灿烈忽然想到了一个人,他想告诉惜翎,还有一个人,还有一个人是谁。
但惜翎只是迷惘的看着灿烈。地上积雪已经很厚了,雪落在灿烈的头上,像是给他戴上了一顶银色的王者冠冕。在他身后,一声巨响,伴随着强大的冲击力,被染红的积雪在惜翎眼前纷飞。
这么多红色的雪花,为灿烈头上的银色冠冕缀上了红色的宝石。
它们多么像家乡村口的那棵桃花树,每年春天,开很多花,每次雨一下,风一吹,满树的花,满地的花瓣。
姑妈说,这棵桃树是很久之前的树,已经几千年了。里面住了一个千年桃花妖,当你某个愿望的欲望足够强烈的时候,她就会伴随着桃花花瓣出现在你面前。无论你在哪。另外,如果每年的春分来祭拜,它就能保你平安幸福哦!
姑妈每次桃花一开,就会去收集花瓣,村里有这个习俗。她说,这些花瓣洗洗干净,拿去腌,和年糕可以一起烧。年糕会变的香香甜甜,比桂花做的好好吃。而且只有这里的花瓣才有用哦!惜翎记得每年都要来捡哦!
当满脑的回忆散尽,当所有的“桃花”落尽,惜翎跌跌撞撞的跑向躺在积雪上的老人。
“姑妈!”
等再次回过神来,她坐在医院冰冷的椅子上,泪流满面。因为是夜晚了,冷冷清清的手术室门口,只有她一个人,灿烈不知道去哪里了。
XIUMIN他们赶过来的时候,灿烈还没有回来。
“惜翎,不要慌,你想想,灿烈走之前和你说了什么,有没有说去哪里?”XIUMIN稳住她颤抖的肩膀。
“没,没有。我不知道。”就在惜翎无措的时候,走廊转弯处传来一声叫唤:“惜翎!”
灿烈站在那里,身后跟着警察。
“没事的,我在这里呢,我去跟警察做笔录呢。”灿烈安抚的拍了拍惜翎的背。
“我们还要询问一下钟惜翎小姐几个问题,可以吗?”那个胖胖的警察用眼神看向XIUMIN。他点了点头。
“你们是并不知道车祸发生的那一瞬间发生了什么是吗?”瘦警察眼神锐利的看向她。
钟惜翎:“是。”
“那你认识三个伤者吗?”
“男的,男的我不认识,老人是我姑妈,名是金曼荷。那个女的,是,是S。M公司的练习生,Forever的成员伊可瑶。警察,我,我能问一下事情的经过吗?”钟惜翎嘴唇颤抖着,脸色苍白。
【我们没有在一起,至少还像情侣一样,我痛得疯得伤得在你面前哭得最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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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在伤者的口供没有出来前,还不能确定,那一段路,监控已经坏了。后来有修过,但看上去特别模糊,再加上今天晚上又是巨大的冲击力激起了雪花。”胖警察眉间隐隐有些担忧。
夜深了,“手术中”的灯还是没有暗下来,手术室门口只剩下八个人。
在等待中痛苦,在痛苦中等待,反反复复。
终于,门开了,一个女护士和一个医生走出来,几乎是谁都没有动,是害怕结果么?
女护士拉下口罩,说:“你们都是刚来的三个车祸患者的家属吗?”
“我是那个老人的。”钟惜翎站起来,有些疲惫。灿烈握着她冰冷的手,传给她源源不断的温暖。
“三个人都算是抢救过来了,但老人的情况不太乐观,已经转去ICU病房。具体状况还要看她这三天的恢复情况。能不能挺过来就是关键。另外,男的是酒后驾车,因为胸口被大量泥沙掩埋,呼吸系统受损。短时间内氧气罩还不能摘,左小腿骨折。女的后脑勺遭受强烈撞击,轻微脑震荡,暂时的失明,恢复的快的话,大约一个月内就可恢复,她的两腿都受损严重,要靠拐杖和轮椅。警察要问话的话,老人不准打扰。女生最快要一个星期后。”
护士叮嘱完,离开了。
留下医生,医生他犹豫了一下,说:“那个叫伊可瑶的病人,我救治的时候,她一直在喊着朴灿烈的名字,请你进去看一看她,并且……近期最好一直陪着她。”说完,他看了一眼钟惜翎和灿烈拉着的手,也离开了。
每一次悲伤与绝望的侵袭,习惯性的用被爱去保护自己心上的错杂的缺口,偶然抬头,却发现,那些没有保护的人,对自己的被爱虎视眈眈,那种危机感,让你迟早有一天,变成他们中的一份子。
第一个白天
姑妈躺在病床上,钟惜翎和小凯轮流看守。心电图发出的声音仿佛是在为她的生命做倒计时,就像是一个没有定时却随时都会爆炸的炸弹。
灿烈坐在伊可瑶病房床边的凳子上,给她讲自己和成员相处的有趣事情,和他讲他和音乐的缘分。
第一个黑夜
姑妈依旧安静的睡着,她真的很安静,从来没有这样安静过,无论小时候还是长大了,她一直都很唠叨,每时每刻,你做什么,她都要唠叨一句,现在却是一句话都不说。
伊可瑶躺在床上,听着灿烈为她掖好被子,为她关灯,听他说话的声音,听他的呼吸。
“Yvonne,早点睡。”灿烈站起来,想走,想去看惜翎。
伊可瑶拉住了他的手,轻声说:“灿烈,陪我,等我睡着你再走好吗?我好害怕,我每一次快睡着的时候脑海里总会浮现车祸那天的雪花。”
“……好,我陪你。你快点睡,你什么都不要怕,我在你身后边呢!”灿烈。
手搭在门把上的惜翎脚步顿住了,原本想来看看伊可瑶。
【我想起最初你模样,想起斑驳的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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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灿烈,你不要叫我Yvonne,你都照顾我一天了,这样叫好生疏的,叫我瑶瑶吧?我周围的人都这么叫。”
伊可瑶的声音越发的清脆,非常有做歌手的潜质,再加上漂亮的面貌,绝对是S。M练习生要出道的里面的最佳人选。可是,腿断了就是断了,不能跳舞了就是一个练习生最大的悲哀。
“好……瑶,瑶瑶。”灿烈的声音有些哑。
“灿烈,你,会在我害怕的时候在我身后的吧?你会一直在吧?”伊可瑶有些落寞的问。
“恩。不要多想了,赶紧睡吧。”灿烈再一次为她掖好被子。
钟惜翎咬了咬唇,转身离开。
灿烈,人不会有分身术的,之前没有,之后也不会有,我也害怕,我也想要有人在我身后陪着我。
从玻璃中望着姑妈消瘦的脸,医生下午已经找过她了,他们医生都研究过,姑妈如果能撑过这三天,都可以说是个奇迹了。
第二个白天
早上出去买早餐,一出医院门,就被记者围住,一个个闪光灯对着她,对着她不停地照,照的她眼睛生疼,有一瞬间,她以为她也失明了。
每个人都在问她,这起两车相撞,中间夹个人的车祸
她转过头,想去看身后灿烈的脸,那个位置却空空的,突然,一股大力将她从记者包围圈里拉了出来。她激动地回头,却看到XIUMIN的脸。
“哥。”惜翎有些无奈的扯了扯嘴角,是自己想多了。
“你还好吧?下次出来要化妆知道吗?三餐这几天就暂时吃医院里的吧,难吃就忍着点吧。因为这起车祸牵扯到公司的练习生,所以,外边到处疯传。伊可瑶这个练习生恐怕是被雪藏都算是轻的了。估计合同都要废了。”XIUMIN拍了拍身上的雪花,说。
惜翎无声的冷笑了一下,说:“哥,你忘了!她是Forever的成员,本来,这个团废了,公司打算让她做solo歌手的,但发现她的声音经常会有些破损的感觉。这样一来,公司便放弃她了。”
“……”XIUMIN,“算了,不说了,姑妈的情况还好吧?”
“不大好,明天再不醒,恐怕就不行了。”
“那灿烈那里……”XIUMIN犹豫的看着惜翎。
钟惜翎打算去食堂买饭。她淡淡的说:“每个人都需要爱,这是最坚固的保护罩。但同时,也是最脆弱的,我只是在等,等它破掉的时候我已经够坚强了,我就只需要看好戏就可以了。还有哥,伊可瑶那种人,根本不值得同情。”
世界上每一个惊天的秘密,总是会在不合适的时间,不合适的地点,不合适的人之间被揭开。但是依照故事情节的变化,它的出现总是适合的。
就像我和你相识相知相爱,明明是不科学的,但偏偏就这样发生了。
也像我和你明明相知相爱,却不能相守,这是不符合逻辑却是符合这世界的生存规律。
还有那无法预知的下一秒。
XIUMIN若有所思的看着钟惜翎远去的背影。
【好想你瞬间就在眼前,好想让你回到我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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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早饭递给小凯。他只是失神的接过,囫囵吞了几口,恐怕是连自己吃的是什么都不知道。
突然,姑妈的手指动了动。
钟惜翎紧张的看着她。
没一会,姑妈终于挣扎着醒来了,小凯哭着扑到她怀里,像个孩子一样撒娇。
姑妈摸了摸小凯的脑袋,看着钟惜翎,有些虚弱的说:“惜翎……咳咳,姑妈……姑妈原本想找你来着……咳咳,咳咳!结果让你们担心了……”
“姑妈!姑妈,你别说话了,好好休息,我这就叫医生来。”钟惜翎擦了擦眼泪,想跑出去叫医生。
姑妈却拉了拉她的衣角,说:“没事……有些话,不说就没机会了,我感觉,自己,就要,离开了……咳咳,平时照顾你的日子很少,小凯结婚,的时候,那个牙齿很好看的,那个小伙子,我觉得他很适合你,好好珍……”
“滴————”
尖锐如警报般的鸣声,钟惜翎的脑袋一片空白,有些怔怔的看着心电图,小凯哭着叫母亲,护士粗鲁的将她推开,将姑妈推进手术室。她恍惚了一下才踩着凌乱的脚步跟上去。
经过伊可瑶的病房,门开了一条缝,并没有关严,从里面传来了优美的吉他声。钟惜翎不自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