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同人)红楼猫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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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红楼猫老爷-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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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孩子长得身材高大,眉目俊秀,打眼瞧着样貌还算不错,只可惜没什么气质,像个流氓,眼神儿流气,还有几分呆。
  宣楼对于入侵他地盘的陌生人都要查家底。
  “听说你在金陵犯事儿弄死了人,来京是为了避难?啧啧,你本来就不是个好东西,而今又这么没出息地逃跑,脸面丢尽了吧?”
  薛蟠惊奇的看着大老爷,真以为自己耳朵坏掉了。眼跟前这位不怎么熟的‘姨父’竟然一开口就跟他说这个。
  他真不知道该怎么反应了,好想叫他娘来救场。
  “瞧瞧,连回我话的勇气都没有,更是没出息。”宣楼乐了,笑得很鄙夷。
  薛蟠被激怒了,怒视宣楼:“大姨父何出此言,晚辈有没有的做过您。您说的那些事儿早解决了,根本不算事儿,您为什么贬低我、骂我?”
  “你来我家,我是主,你是客,我爱怎么说你就怎么说。不高兴,你就滚呗。”宣楼懒懒的伸个懒腰,闭上眼准备睡觉,嘴里的话却一点都不客气。

  ☆、第31章

  薛蟠气得全身颤抖,隐忍着吩咐告辞,转身就去找母亲评理去。薛姨妈还在陪贾母聊天,顺着贾母的喜好说事儿。薛蟠叫人捎了几次话无果,气得在院外跳脚,就要闯进去。
  院里的婆子赶紧拦着他,薛蟠却不甘心,冲着院里喊他母亲和妹妹,“咱们快走,可不在这吃这份儿闲气。荣国府算得了什么,谁家祖上没显赫过!”
  婆子们一听这话,知道薛蟠这是瞧不上他们荣府了,大家听着心里都气,好像他们谁要强留着薛家人在这似得。众下人们假意去拦着薛蟠,却不真拦着,一面喊着阻止,一面暗中给薛蟠让出一条路,让薛蟠直冲进贾母屋里出丑去。
  薛蟠一进去,婆子就率先跪下,一脸为难地给贾母赔错,“奴婢们拦不住薛大爷。”
  贾母自不会责怪下人,打发她下去,看向薛蟠。
  薛姨妈脸色尴尬不已,赶紧上前打发儿子快走,嘴上不好死的跟贾母赔不是。
  贾母也听过一些薛蟠的事儿,就当他混账。权给薛姨妈一个面子,不去计较了。
  薛蟠却不让劲儿,一把推开拉扯他的薛姨妈,冲其喊道:“何苦在这受闲气,你和妹妹这就跟我回老宅住去。”
  “你干什么!”薛姨妈气急了,拍薛蟠胳膊一巴掌,直落泪。
  宝钗忙过来搀扶母亲,也跟着哭,指责薛蟠不同事理。
  “我不讲理?不讲理的是他们!大姨丈嫌弃我在金陵打死了人,惹了官司,打发我们趁早滚呢。”薛蟠吼道。
  屋内众人闻言具是一惊。先惊得是薛蟠能将打死人的事儿轻而易举的说出来,再惊得是大老爷的言论,又一次语出惊人了。
  “他真这么说?”贾母本就被薛蟠气得不行,忽听还有老大的事儿,差点一口气没上来,晕死过去。
  众人赶紧围上前来劝慰老太太,更埋怨薛蟠不识好歹,不懂分寸,他不该这样来捣乱。
  薛蟠见众人都怪他,气得发脾气,转身晃着屁股就走,表示他就不住荣府了。
  薛姨妈脸上挂不住,不知该怎么面对众人,俩眼一番,假装晕了个过去。王夫人很配合的大叫,叫人搀着薛姨妈去了梨香院。
  贾母稍稍缓过来,就要把此事理论清了,赶紧叫来宣楼询问。
  宣楼睡的正香,被人弄醒了,脾气不大好。一进屋听说是因为薛蟠的事儿,更没好气,“我是长辈,训诫他几句怎么了?他不爱听就罢了,还要死要活得闹到这来。正当自己是尊佛了,我们都得供着他!早知道他是条疯狗,我何苦把他当人看,还好心提醒他。呸!”
  “说的什么话,他怎么说也是你外甥。”贾母略微提醒宣楼一句,倒没有再深责怪的意思。才刚薛蟠那副样儿确实像个疯狗,半点规矩不懂,还当众羞辱她们荣府,贾母对他很失望。连带着对薛家人的印象都不好了,这儿子毕竟是薛姨妈一手教出来的。混账可能是天性,但连基本礼节都不守,那便是家中长辈的教养问题了。
  贾母这边还未理论清,王夫人便传话过来,说是要留薛姨妈一家住下。贾母本是有这个意思,而今闹这么一出,她倒有些不愿意了。
  恰巧宝玉来了,笑嘻嘻的跟贾母请了礼,说了许多甜话。又将一尊玉佛供上来,说是薛表哥孝敬她的。
  贾母不动心,打发他还回去,“纵然是客,也没见过这样无理取闹的。”
  “老祖宗,快饶了他吧。我那薛大哥就是个呆直的性子,肚子里墨水少,听一是一,品不出深意来。大伯父说的话他没领会透,他还以为咱们一家子嫌弃他惹了官司呢,一时心冷了,就着急来护着姨妈和宝姐姐,倒把咱们都给得罪了。”宝玉解说道。
  贾母依旧冷着脸,“他若真知错,就不会使唤你来。”
  宝玉赶紧晃动贾母的胳膊,跟其撒娇道:“薛大哥是真知道错了,自觉没脸皮来见您,就在外头跪着呢。”
  贾母略微惊讶地看着宝玉,起身去瞧,果然见薛蟠伏地叩首,规规矩矩的在原中央跪着。
  宣楼瞅着薛蟠撅屁股的样儿,冷笑不止。
  贾母拗不过宝玉的软话,转变了态度,跟宣楼商量,“暂且饶过这孩子一回吧,也是你说话太重了,她们才来咱们家做客,就受了冷脸,难免多想。”
  “爱住住吧,但别叫我瞧见他,见一次我骂一次。”宣楼态度刚硬,说完边甩着袖子走了。
  贾母被宣楼气得够呛,原地缓了半晌才回过味儿来。老大定是把邢氏小产的罪过怪在了王夫人身上。贾母也好奇这件事的真相,不过在没有证据之前,她不会乱猜忌王氏。王氏伺候自己二十多年了,也算是尽心尽力。王氏她可能是有些小心思,但害人命这种事儿应该不至于。
  她毕竟是宝玉的亲生母亲,贾母总要给她留些面子。况且家中来客,真打发走了,未免太失礼了。
  贾母便命人传话过去,将薛家人留下。
  王夫人虽然住在东苑了,但不能苦了自己妹妹,还是将薛姨妈安排梨香院住下。
  “以后见我麻烦些,我常来你这就是。无聊了,你就去老太太院里,陪她说话也可。”王夫人嘱咐道。
  薛姨妈点点头,心里还计较刚才薛蟠的事儿。虽说自己儿子是混账,可到底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还是她唯一的长子,薛姨妈素来把他当心肝宝贝一般疼爱的。
  “你家大老爷未免太不留情面,话说狠了,就算是蟠儿他亲舅舅也不曾这样怒斥过他。”薛姨妈无奈地陈情道。
  王夫人自觉丢脸,尴尬的拉着薛姨妈的手,跟她赔错,“而今也不知怎么了,自打从扬州回来之后,他说话就不给人留情面。府里人谁都惹不起他,老太太而今都得让他三分。以后见着他们,绕路走就是。”
  薛姨妈惊讶的看着自己的姐姐,简直不敢相信这话是从她嘴里说出来的。“大姐早些年的响快劲儿都哪儿去了,岂能任由他们欺负?”
  王夫人无奈地叹口气,到底把印子钱的事儿说给薛姨妈听了。
  薛姨妈直叹她糊涂,“难不得你被打发到东苑去了,原来犯了这样大的错。大姐你也真糊涂,若真缺钱跟我说就是,何苦弄下一个这么大的把柄给别人。”
  “我有我的难处,你外甥女儿还在宫里呢,我总不能叫她一辈子做侍女熬不出头。钱是年年要,金山银山都要往里头填,怎好总跟你借。还有,我正好要和你说,千万别让宝钗参加什么侍选了,那里面就是个吃人吃钱都吐不渣的地方,太难熬出头了。”王夫人接连叹息诉苦,心里却还是寄希望于元春能能给她长脸。
  “原来如此。”薛姨妈拍拍王夫人的手背,劝她宽心。“这些日子我勤快点去老太太那儿,多帮你说说好话,老人家听久了,自然会体谅你。”
  ……
  薛姨妈才到府中不出三日的功夫,府里头便传出金玉良缘的流言。
  贾母听说之后,只觉得这是宝玉受人喜欢所致,是天大的好事儿,并不在意。
  王夫人发现贾母态度纵容,心中大喜,越加恣意地命人传颂。
  耗子楼的口碑越来越好,在京外都极为有名了,听说有不少患有皮肤顽疾的外地富户听闻消息之后,都慕名赶往京城求诊。
  宣楼这段日子在耗子楼接了两单生意,还是闲的一天没事做。
  今儿个打坐练气之后,宣楼就乱翻贾琏帮他找的书。有关石头的传说不少,但没一种是宣楼要的。宝玉身上的那块通灵宝玉显然是一块极为鲜有的灵石,必定为上古之物,他具备极高的灵性,并且通晓人意,保不齐解开法术之后,此石头还能言善道,如人一般思考……
  宣楼翻了半天,还是没找到合乎要求的说法,有些失去耐心了,一脚踹倒那叠没读的书本。他随意一瞟,瞟见“女娲补天”四个字,宣楼忽然有所顿悟。赶紧将那本书捡起,顺着女娲补天石这条线索查找。
  既知其源头,便可得方法应对了。
  女娲本体为蛇,他用百蛇的灵气炼出一道复原符,打在通灵宝玉的石身,便可将令其恢复原形。
  择日不转如撞日。
  宣楼打算今日就立即行动,他先命棕竹和石头去给他弄百余条蛇来,一定要从林间新抓的,他只需蛇身上些许灵气,不杀生。而后他则急忙回府,将宝玉骗到跟前来,哄其吃酒。
  宝玉却不愿与大伯父独处,总坐不住,闹着要走。
  宣楼动动眼珠子,想想自己若这么直接拿他的玉,为免嫌疑太大。宣楼赶紧去王熙凤来,自己出了三百两银子,让王熙凤带着姊妹兄弟们在贾母那里摆宴席瞧戏。王熙凤只当是大老爷为了孝顺贾母,她乐不颠的愿意拍这俩人的马屁,自然尽心尽力。
  次日,王熙凤不禁凑齐了姊妹们,还叫上了东府的婆媳俩,一家子的女眷凑成一桌十分热闹,吃宴之后,哄得贾母去瞧戏。又准备了数十斤上好的鹿肉,叫上李纨、黛玉、迎春等人在别处凑上一桌另玩,宝玉那边不用叫,自然就凑了过来。王熙凤带头起哄,让几个姊妹灌醉了宝玉。
  黄昏时,袭人同麝月几个搀着宝玉回房,走的时候,袭人平明瞧见了宝玉脖子上挂着的通灵宝玉。一行人回房,为宝玉换衣服时,袭人发现宝玉的脖子上的金项圈光溜溜的,先前缀着的通灵宝玉不见了!

  ☆、第32章

  起初袭人并不敢声张,同麝月、晴雯等人挑着灯笼连夜找寻,但凡宝玉去过的地方都走了一遍,仔仔细细的找。
  宝玉却并不上心,一头歪在床上,还在怄气今天黛玉不理他的事儿。
  袭人跑遍了园子一无所获,急成了热锅上的蚂蚁,她再细问宝玉,让宝玉仔细回忆今天走过的地方。
  “你不说了,走的时候还瞧着那玉挂着,要掉必是掉在路上了,跟我今儿个去哪儿有什么干系。”宝玉怄气道。
  袭人见他半分不心疼自己,气得直掉泪,“我是觉得瞧见了,可谁知是不是我眼睛瞧岔了。我瞧什么不要紧,要紧的是把二爷的玉找回来。那东西在老太太眼里,就是你的半条命啊,丢了,全都是我们的不是了。你就是不心疼自己,能不能可怜一下我们?”
  宝玉见袭人真气了,有些心疼,忙转变态度,跑过来哄弄袭人。袭人偏不听他劝,转个身去,兀自在那边垂泪怄气。
  麝月等丫鬟们忙去劝她,都向着袭人说话,劝宝玉别任性。
  晴雯胆子大,上前扭宝玉胳膊一下,骂道:“我们姐妹几个都被打出府,你才高兴呢。”
  “我可没那么说,我哪舍得。”宝玉一急也哭了,早把跟黛玉怄气的事儿忘在了脑后。
  袭人见宝玉真伤心,破涕为笑,反过来哄宝玉。
  宝玉呆呆傻傻哭了一会子,方好了些,他仔细回忆今天去过的地方,亲自带着丫鬟们走了一遍。
  “四处都找遍了,草都快拔没了。没了就没了,明儿个我自己回老太太去,就说是我嫌弃那东西,自己给丢了,跟你们没干系。”宝玉道。
  袭人皱眉道:“也不是全走到了,这些地方仔仔细细找过,便是真没有。”
  “姐姐的意思是林姑娘那里?”麝月歪头问。
  袭人点头,给麝月一个“还是你懂我”的眼神。
  宝玉一想到黛玉,有几分兴奋,才刚他也想通了,正想要去给林妹妹赔不是。
  宝玉二话不说,便带着人风风火火往荣禧堂后的抱厦去。
  黛玉谨遵母命,素日惜福养身,早睡早起。这会子沐浴之后,正更衣预备睡下,忽听窗外有人悄悄地喊。
  黛玉吓得连退几步。
  紫鹃气得不信,忙叫雪雁和王奶妈在里屋护着姑娘,她则掐着腰冲出门去瞧是谁。
  门一开,宝玉就要往里钻,被紫鹃一巴掌推了回去。
  “二爷这是做什么,姑娘家的房里哪是你嘴随便进的?”
  宝玉不解道:“这有什么,家里哪个姑娘姊妹的闺房我没进过,以前从不计较什么。”
  “二爷心大,我们姑娘可不那样,还求您守点规矩。”紫鹃二话不说,堵在了门口。她早就受了大太太和姑太太的吩咐,最要注意宝二爷。
  宝玉急了,跺脚道:“你当我什么了。我才多大,她才多大,砸你眼里我难不成我是什么□□贼子了?”
  袭人也不满,皱眉跟紫鹃道:“我们来没别的意思,二爷的玉丢了,别的地儿都找过了,就林姑娘这里没找过。也是着急,今晚找着了,也免得明儿个一早老太太着急上火。”
  “玉?”紫鹃眯起眼,盯着宝玉脖子,果然什么都没带。
  别的玩笑怎么开都好,紫鹃才刚那副对自己抵触的模样,好似把他当成了登徒子一般,宝玉极为不满,更不愿忍受。他气得拉住袭人的手,就往里冲。他就要建林妹妹,也要向紫鹃证明,他见贾宝玉不是她以为自的那样的人!
  “你干什么!”紫鹃用身子挡着门。
  “我要见林妹妹,你别挡着,袭人,去把她拉开。”宝玉喊道。
  袭人早就不满紫鹃一副护着外人的态度,同麝月等人左右拉住了紫鹃的胳膊。
  “闹甚么!”凭空响起一声吼,震得房上瓦片都在颤。
  宝玉、袭人、紫鹃等人惧是吓了一跳。大家四处查看,寻找声音的来源,却没见半个人影,倒是把几个守院的婆子震过来了。迎春和司棋、秀桔也都闻声出门来,问是怎么了。
  众人都慌张的摇头,找不见那一声吼来自哪里。
  迎春看着宝玉:“才刚在屋里就听外头叽叽喳喳的,还以为哪个小丫头不规矩。原是你们拌嘴呢,这会子了,你怎不去歇着?”
  宝玉忙将经过道出,委屈的请迎春来评理。
  紫鹃当然不能说林姑娘在屋里沐浴,脸色略微尴尬,只懊恼的指责宝玉不懂规矩。
  迎春素日总和黛玉泡在一起,对紫鹃也了解几分。今见她的脸色难看,心里料知她有苦衷。再想想门口闹了这会子了,屋里的黛玉还没有动静,想必是极为不方面献身。
  迎春转头看那几个在院中间瞧热闹的看门婆子,皱眉骂道:“你们也都是死人了,瞧不见宝二爷在这?”
  婆子们悻悻的低头,俱不敢吭声。
  “不就是块玉么,若真在屋里,紫鹃她们早瞧见了还给你,用得着你亲自来找。”迎春唤宝玉随她去。
  宝玉却不肯,痴痴地站在屋门口,喊着“林妹妹”。
  “啪啪啪!”什么东西从房顶上掉下来,摔得很响。
  众人吓了一跳,这才抬头望院前面的房檐上瞧,赫然站着一个人,只瞧得见黑漆漆的轮廓,辨不清面目。此人背着手,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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