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玛,高调行事低调做人可是很重要的啊。
“看见你我就觉得这个世界真可悲。”
我听见了我牛逼哄哄的声音,但是有些让人不太满意的是,这个声音和我想的不太一样……装嗲装的时间长了也就牛逼不起来了,唉,真是令人惋惜。
“是么。”
的场少年笑的不置可否,“你现在,是想要拿走我的血?”
我咧嘴,跟聪明人讲话就是省事,“猜对了,加十分。”
作者有话要说:这几章感觉写的有些崩……完全不在状态啊(抱头
洒家会慢慢找回来的……TAT
PS:这几天接触不了网络,洒家要戒戒游戏……只有手机和电脑,洒家会努力码字的,另外,还是会保持日更,存稿箱很可爱么么哒~
照旧8:00更新,如果刷不出来肯定是JJ抽了+_+*
我会努力用爪机回复评论的么么哒!
写这几章的时候十分不在状态,讨厌写打斗之类的,一不小心就会崩,第一人称也容易玛丽苏,等到买来读卡器的时候我就把它修一遍……米那不要抛弃洒家TAT
☆、龙咒X龙魂
尘土飞扬。
手中的扇子早就被捏成碎片,我冷静的把手中残留的碎片扔开,脖颈上搁着的黑伞实在是太具威胁力,由不得我不从。
真是个杯具。
果然就算是拥有很强大的力量,在身经百战的的场当家面前还是不够看。
嗯,我那么柔弱(?)的少女打不过他当然很正常……吧。
就算拥有了龙咒术,但没有办法应用自如也是一件很坑爹的事情。
“你输了。”他唇边笑意浅浅,黑色的眸子里却是冰冷的光,“想好要怎么接受处罚了么?挑战的场家威严的人,我从来不会轻饶。”
这话说的着实是冷了点儿。
“的场。”那个带我来的男人声音有些急,“这个女孩……”
“我就要你一点儿血,你真小气。”
我抬起下巴,伸手把遮着眼睛的布条撕下来,使劲瞪着他,“我很抱歉关于你家的花,但是我们是有事情要做才会……”
“无所谓了。”
的场却依然微笑,很淡然,细细的眉挑起一抹冷淡的弧度,“我抓你,可不是为了这个呢。”
不是为了这个?
“……我又没偷看你内裤,不是这个是什么。”我感觉十分的困惑。
“……”
那个被叫做名取的先生和眼前这个把那把凶伞放到我脖颈上的人都深深的沉默了。
我语文学的着实不好,什么修辞排比比喻对偶什么的东西从来都没有被我听进去过,但我觉得我刚才的比喻十分的生动形象……不,应该是叫做举例论证?
“是龙魂。”的场低低的笑着,不仅仅是他的笑声,他看着我的眼神也十分的渗人,“没有人可以那么轻松的使用龙咒术,但是拥有龙魂的人,就不一样了……”
原谅我大脑的智商有些低。
但我智商再低也听出来了他在说我不是人。
于是我感觉我作为人的伟大而高贵的人格被深深的侮辱了。
放在和服袖子底下的手悄悄的捏了一个手诀,我一边瞪着他,一边把手诀捏完——
“低转,龙回术!”
“轰!”
巨大的旋风从身边猛然卷起,的场显然早有防备,一个纵闪便不见了身影,我从地上捡起一根木棒,“龙术·刃!”
这根木棒是刚才站在我面前十分嚣张的的场踩过的。
一阵微光闪过,手里的木棒非常神奇的变成了一把卖相很难看的破旧匕首,我着实是有些嫌弃,这貌似带着铁锈的家伙能割破的场那身厚皮么。
尤其是脸皮。
刚开始接触咒术,龙卷风支持不了多长时间,很快就消散了,我正等的就是这个时候……
果然!
黑伞划破空气时冷厉的啸声近在耳际,我一低腰闪了过去,黑伞是被咒术控制的,我一时竟然找不到目标人物。
艾玛,用法术打架果然各种高端大气上档次,就是找不到目标人物什么的果然还是很苦逼。
东方的天空开始微亮。
我有点儿想念家里那个女人为我做的土豆丝了。
“龙咒·裂!”
“轰——”
土地裂开的声音隆隆作响,我却眼前猛地一黑,一种很奇怪的无力感从心脏部位开始蔓延,好像是一种警告——
这是,没有力量的感觉?
“没力气了?”
宛若空灵的黑色蝴蝶,的场拿着他的黑伞,飘飘忽忽的落在了我的身前,黑色的发柔顺的被风吹起浅浅的弧度,“真是让人失望呢,小小的地裂就抽干了你的妖力吗?”
“嘿,骗你呢。”
我忽然抬起头,对他露齿一笑,手中的匕首猛地朝他的胳膊划了过去!
“龙咒·封!”
他显然是想跑的,可惜他跑不动。
龙咒术是一种很霸道的东西,一个小小的封咒,就可以让的场家的家主一动不动任我宰割,当然条件是他得在我三尺的范围之内,而且我还得能看见他。
我笑眯眯的在他貌似很冷然的目光下光明正大的划了他的胳膊,然后把他的血装进了小玻璃瓶。
“哎呀真是不好意思呢,一不小心就赢了。”
我十分羞涩的说。
“……”的场冷静的看着我。
我转过头看后面的名取先生,眨了眨眼睛,“名取先生一定认为我是个好女孩吧?”
兵不厌诈,这才是以弱胜强的本领。
“……”名取先生嘴角抽了抽,“是,是啊。”
不知道为什么,名取并有插手这场战斗。
东边的天空有了紫气,我知道天快亮了。
“不和你们耗时间了,花的事情真的对不起,不过我相信您一定不会在意的,封咒很快就会解开,止血的事情就由名取先生做好了,我们就此别过,后会无期哈,嗯哪,就这样,再见啦。”
……………………………………天亮了&……………………………………
“沐沐,你怎么了?”
我躺在床上,盖着被子。
没有力气,一点儿力气都没有。
刚才用封咒的时候好像抽干我所有的力量,当我找到小黑把血喂给它的时候,已经没有走路的力气了。
小黑沉默的把我给带了回来,我觉得他回来之后看我的眼神就有点儿奇怪,但也说不上来哪里奇怪……
有一点点迷惑,也有一点点探究,更多的是一种……好奇?
“为什么会这样?”我问他。
“你的妖力被抽干净了而已。”他说。
“我有妖力?”我很惊诧,“我真的是个妖怪?”
“……”
他想了想,“你是人,但也是妖怪。”
“……哈?”
“人类中的异类,不都被称为妖怪么。”他说的理所当然,“超越人类能力之外所拥有的力量,就是妖力。”
这个解释完全没有说服力啊大哥。
我觉得我有些气虚,最后决定问点儿实质性的问题,“所以那力量什么时候可以恢复?”
结果他摇了摇那只脑袋,“不知道。”
身边的女人对我嘘寒问暖,细细的眉宇间带着淡淡的着急,“是生病了吗?还是受凉了?真是的,窗户也不知道关……”
凉风从窗外吹进来,窗帘在风的抚摸下微微抖动,我有些遮掩的咳了几声,“我想喝葡萄糖。”
窗户会大开完全是因为冲进来的时候没来的及关窗户。
“好……咦,哪里来的花?”
她的声音温柔清雅,“那株栀子呢?这个是……花烟草?”
桌子上的花烟草已经有些萎蔫。
“谁送的?花烟草的花语和箴言可是很美好的呢。”她笑的温和。
我的心微微一动,“是我买给自己的。”
“真是一点儿也不坦诚的孩子。”
她有些无奈的摇摇头,“花烟草的花语是‘有你在身边,不寂寞。’,箴言是‘放弃虚假的一面,会发现真实的自己。’,沐沐。你是为了哪一个呢?”
我微微低头,“当然是后一个了。”
有你在身边,不寂寞……吗?
真是温柔的花语呢,和他一样温柔。
虽然早就知道,可是有人说出来以后,感觉还是很温暖。
她微微一叹,“有些蔫了。我去给你弄葡萄糖。”
“好。”
我点点头。
身体无力的话喝点儿葡萄糖应该会好很多吧。
天已经大亮,柔柔的晨辉照进来,一室的温暖。
现在他应该在路上了吧,有没有等我?我应该去告诉他别等我了,可是现在又没有力气。
会不会担心?或者着急?
心中莫名的又忐忑起来。
“花瓣快要集齐了。”小黑从被窝里钻出一个头。“谷莠子应该也找好花瓣,差不多了。”
“嗯嗯。”
我漫不经心的应对着,心里却在想那双有些透明的双眸。
“给你弄了点儿葡萄糖水。”
早川流推开门,手里拿着一个漂亮的浅蓝色马克杯,“喝了也许会好点儿……真的不用去医院么?”
“不用不用。”我点头如捣蒜。身边的小黑早就扎进了被窝里了。
“……好吧。”她有些迟疑,但见我十分坚持,也没再强求,“那我去上班了,有什么不舒服的……”
“没有什么不舒服的,我只是学习太累了而已。”我猛地眨眼。
“原来沐沐这么努力么?”她有些惊讶,也有些惊喜。
我别开眼,有些不忍心看她那惊喜的模样。
学习什么的……根本就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嘛。
“虚伪。”小黑嘲笑。
“是啊,我考试一定会考好的!”
我使劲的点头。很自然的无视了小黑的嘲讽技能。
“嗯,我相信沐沐。”
女人笑得温婉,眼角的笑意几乎要溢成海,“那我去上班了。”
她走了。
房间里骤然安静下来,窗子被关上,风吹过玻璃的声音很轻,但是却意外的有些刺耳。
“路上小心。”我听见自己低声道。
“她都走了。”小黑懒洋洋的从被窝里扭出来,“真没意思。”
我动了动胳膊,不知道是不是葡萄糖的作用还是心理作用,感觉身体真的是舒服了不少,至少是有了一些力气。
几乎是想都不想的下了床,于是后果十分凄惨的,脚一软就跌在了木头地板上,狠狠的摔了个狗啃泥。
我在干净的地板上趴了很久。
地板的凉意能够让我发热的大脑清醒下来,让我不再做一些貌似十分傻逼的事情。
“你要去做什么?”小黑十分困惑的从床上伸出个脑袋,俯视我。
“……”
我慢慢蠕动了一下身体,还是有些虚软,于是不再动,我听见我低声说,“我想去见他。他可能在哪条路口等我……”
“真是个疯子。”
小黑被气笑了,“暗恋到了这种程度也算是极品。”
“……”
我抿着唇没有理他。
作者有话要说:
☆、便当X团子
谷莠子抱着一捧花瓣进来的时候,我还在地板上趴着。
彼时地板已经被我捂得温热,躺在上面格外的舒服。
谷莠子嘴角抽搐的看着我这个造型,“你在做什么?”
大概是心愿马上就要被实现的原因,他的脸上不再是那种世界都要毁灭的颓丧,连眼睛里也微微带着一点儿亮光。
“装死。”我气虚的回答。
“……”谷莠子把花瓣小心的放到了桌子上,“刚刚在路上碰见夏目大人了……”
“彭!”
我迅速从地板上爬起来然后到床上立刻正襟危坐,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嗯?你看见他了?在哪儿?他去上课了么?”
“……”
谷莠子被我这连珠炮似的回答唬得一愣一愣的,半晌才道,“他在那个路口站着,好像在等你,站了很久了。刚才路过看到他,他让我问问你怎么了……”
你知道春暖花开的感觉么?
就算全世界都是冰雪,但只要那个人付出一点点的关心的回报,这个世界在你眼里,就是春暖花开。
我笑的牙不见眼,好像一下子浑身就充满了力气,“加上你手里的那些花瓣,差不多集齐了呢,今天晚上就许愿吧。”
“真的?!”
谷莠子明显变得激动起来,它深吸了一口气,工工整整的给我行了一个我从来没有见过的礼,“谢谢您的帮助,花使谷莠子不会忘记您的恩德!”
“这是花精灵传统的感恩礼。”小黑在后面不冷不热的提醒。
第一次看见那么正式的谷莠子,我有种画风不对的即视感,“没,没关系,……他还在那里等吗?”
“应该是的。”谷莠子想了想,道。
像是春天的小草冒了新芽,又像是冬天的阳光洒满天地,我听见我说,“那,那就去告诉他,让他先去上课,我没事的……”
谷莠子转身要飞走,我连忙喝住它,“等等!”
“怎么了?不是要告诉他么?”谷莠子表情困惑的转身。
我想了想,然后一身正气的说,“你告诉他,我现在生病了,所以这几天不能去上课……嗯,一定要告诉他我生病了。”
谷莠子默默的看了我两眼,飞走了。
艾玛,那真是好复杂的眼神啊。
小黑哼了一声,“喝点儿葡萄糖就生龙活虎的人真的在生病?”
我一歪身子就躺在了床上,虚弱无力状,“啊,好累啊,感觉下半辈子就要缠绵床榻永世不得超生了啊……”
小黑明显在忍耐,“你个蠢货压到我尾巴了!”
我坏心眼的把身体往下更用力了。
小黑气急败坏,“你个蠢女人……”
晨光微熹,窗外的天空格外美丽。
……………………………………………………
当夏目来看我的时候,午时的阳光灿烂的好像要炫花我的眼。
他提着一盒便当,站在门口,他抬着头看向我房间的方向,细细的眉头微微皱起,那双几近透明的眸子反射着一种柔和的浅光。
我一看他单薄的身躯套着黑色的校服站在我家门口,连忙马不停蹄的换了一身能出去见人的衣服,昨天那身和服早就被我藏到了衣柜里,刚才身上的是长长到膝盖的家居服,那种衣服当真是十分方便的。
当然如果是见我的男神,穿那种衣服到底是不合体了点儿。
我家的门铃适时的响了起来。
我踩着一双拖鞋,风风火火的从楼上跑到楼下,伸手就要开门。
“生病了的家伙那么生龙活虎是不是有点儿不合逻辑?”
小黑从我的袖子里钻了出来,生生的嘲笑我。
“……你怎么在我袖子里?”
我感到这不科学。
“我刚才就在这件衣服里睡觉。”小黑说的有些咬牙切齿。
我瞬间就懂了——尼玛,难怪刚才换衣服的时候觉得那么不对劲。原来穿衣服的时候顺便穿进去了条蛇。
但这并不妨碍我觉得他刚才说的话很有理。于是放在门把上的手有些迟疑。
“小沐,在不在家?”
夏目的声线依旧柔和清浅,带着淡淡的焦虑,“你生病了吗?”
一瞬间,心中好像被什么填进去,满满的。
我一伸手就拉开了门。
门外的阳光照进来,刺得我眼有些疼,门外的少年逆光而立,单薄的身躯宛若一幅名画,带着让人无法忘怀的清和流丽。
我感觉我的嘴角情不自禁的勾起来,“早上有点儿没力气,现在好多了。”
“放心放心,好人不长命祸害一千年,世界毁灭了这女人也不会死的。”小黑在我肩膀上嚣张的嘲笑我。
我瞬间有一种把它炖成蛇干的冲动。
扬起的嘴角略微有些僵硬,抑制住把肩上的蛇各种黄暴的欲望,我侧开身子,“都来了,进来坐坐呗。”
“不了。”夏目温颜道,“小沐没有事情我就放心多了呢。这是带给你的便当,小沐肯定还没有吃饭吧?”
这话说得,当真是……极是啊。
早川流出去上班,可能是因为加班中午回不来,我又不会做菜,一大清早在床上懒懒的躺倒现在就喝了一碗葡萄糖水,冰箱里有甜面包和方便面,可我当时一动都不想动……
懒人多有懒福,这不吃的就送上了门?
我十分欣喜的接过了便当盒子,“谢谢!”
夏目弯了眼角,“喜欢就好,不要说谢谢。”
我抱着便当盒,里面的饭菜还有着温度,我腆着脸,“一千片花瓣收集好就可以向花神许愿,我集好花瓣了,夏目……今天晚上我们一起去后山看花神好不好?”
当门前的阳光让我不再感觉刺眼,我终于看清我心上人的模样时,他笑着说,“好。不过你的身体……”
他有些犹豫,“后山风大,你已经生病了。”
“没关系的没关系的,我身体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