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王餐,被打了一顿,撵了出来。”长者娓娓道来,这倒让花满楼和东方白了解的事情的大概。
“这样呀,这人就没有清醒的时候吗?”花满楼问道。
“没有,每天都喝的醉醺醺,嘴里还叫着东方什么的,这附近的人都嫌他吵得厉害,既没有找他的家人,也不知道他叫什么,我们也看他可怜,要不然早就把他赶出这条街了。”长者说着,摸了摸胡须。
“这样呀。”花满楼点了点头,“这些您拿着喝酒吧,多谢您了。”花满楼说着塞给长者一下碎银子。
“不用,不用。”长者有些吃惊,连忙推脱道。
“哪里,那个男子是我们朋友,既然遇到了也不能不帮助他,您看可以帮我找辆马车吗?”花满楼说着看了一眼东方白。
东方白有些奇怪,但总比看着令狐冲要死不活的模样要好,不禁感叹花满楼的宅心仁厚。
“这样呀,我就说怎么有人打探起他来了,你等我一会,我给你叫辆马车来。你那朋友该庆幸有个好朋友呀!”长者感叹着去叫马车。
花满楼听这话嘴角微微抽搐,虽然跟令狐冲只有几面之缘,也不能见死不救,心里有些懊恼当初出的馊主意,醉鬼什么的,是个难活。
“早知道,也就别出让令狐冲喝酒成狂的主意,现在害惨我们了。”东方白看了一眼在呕吐的令狐冲,懊恼的瞪了花满楼一眼,现在她感觉真是自讨苦吃了。
“凡事必有因,这结下苦果,我们不吃,也不能置之不理,你看报应不就来了,我们以后还是行善积德好。”花满楼说着双手和十道。
东方白看着长者带来了马车,瞥了一眼花满楼道,“那我们怎么做,我可不想他破坏了好心情。”东方白知道她说什么都已经放下了,不再在意了,可是看到令狐冲心里还是不舒服。
“找个远远的客栈将他放在那,不让他饿死就是,其他的事情我也不知道怎么说,这些事情都已经过去了,为什么他就不能控制自己呢?”花满楼想了想道。
“要不然他怎么会叫令狐冲呢?天生的呗!”东方白摊了摊手。
“那你叫东方白又是什么意思呢?”花满楼忍不住问道。
“听我重男轻女的父母说,生我时候天光放亮,东方即白,正好我家姓东方,所以叫东方白了。”东方白想起抛弃自己和妹妹的父母,不禁有些哀伤。
花满楼见东方白脸色黯然,也不再多说,看向了老者。
第九十九章 琐碎事初见端倪
更新时间2013…12…25 22:43:41 字数:3771
“公子,马车来了,老李的马车最稳了。”长者笑着介绍身边牵着马车的中年男子道。
“多谢大叔您了,忙活这么久,还不知道怎么称呼您呢?”花满楼笑着点了点头。
“呵呵,这街坊邻居都叫我老安头,在后街开了一间旧书屋,打烊了没事就喜欢出来管管闲事。”长者笑了笑说。
“那真是辛苦安叔您呢。”花满楼作揖道谢道。
而一旁的东方白也没闲着,指挥着马车,把令狐冲搬上了马车,这个姓李的车夫边搬边感叹,他没有想到一个成年的男子居然这么轻,三两下就弄到了车上,就是味道不太好闻,要不是看着老安头的份上他才不会让这个醉鬼上他的马车。
“麻烦你把他送到远一点的客栈去,这些钱一般是车资,一半还麻烦你帮他交房租。”东方白说着塞给车夫老李两锭银子,每个都约么有十两左右。
“这也太多了。”车夫老李是个老实人,平时在城里拉一个客人也只不过几十文,那见过这么多银子,连忙推托道。
“呕……”车里又传出令狐冲的呕吐声。
“多了那去买辆新车。”东方白听到令狐冲的声音,给了个车夫‘明白吗’的眼神。
车夫老李涣然大悟,也就欣然接受了,看来自己的这个马车要换一辆新的,心里不由得高兴起来。
“这只有十两银子,大哥你就为他找一个能住久点的客栈,用不了多好,住久点就成。”东方白补充道,“和店家说清楚,不住也不能退。”
“那没问题,城西就有一家小客栈,这些钱他住三个月绰绰有余。”车夫老李收了钱,心里也乐呵呵的,见东方白身着锦衣,却帮一个酒鬼找客栈,也就当是日行一善的有钱人,和老安头到了声招呼,上了马车准备离去。
花满楼一边却和老安头打听着这车夫的可靠性,老安头打着包票说没问题,老李做生意可是童叟无欺,要不然他也不会带老李过来。
老安头见老李要走,却奇怪这两位相貌堂堂的两位公子没有一同去,便问道,“那个小伙子不是你们朋友吗?怎么你们不亲自去送呢?也好照顾一二呀!”
花满楼干干的笑了笑,没有想出理由,这时东方白也忙完,听到老安头说的话,便接口道,“马车太小,我们去了也坐不下。”东方白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和这个多事的老头说这些话。
“那我替你们去送送那小伙子,年纪轻轻的就这样不爱惜身体。”老安头说着招手示意老李不要离开。
花满楼和东方白互看一眼,觉得这老安头实在太过于热心,这让他们一头雾水。花满楼耸耸肩,示意自己不解。
“我们走吧!”东方白看了一眼马车,就见那老安头利索的爬上马车,那速度与他满头白发很是不符,可动作一点也不像是个老人的老态龙钟,可东方白是也看不出这个老安头练过功夫,完完全全就是一个普通人。
“可能他身体好吧。”花满楼看出东方白的疑虑,猜测道。
“老安叔,你家阿成从树上摔下来了!把腿给折了!”几个十来岁的少年,浑身脏兮兮的大喊着拦住了马车。
“什么?”老安头一听,连忙要车夫老李停下车,跳下车就赶到几个少年面前问道,“阿成怎么了,慢慢说!”
“阿成他上树摸鸟蛋。”一个灰衣少年怯怯的说道。
“结果有条蛇在树上,要咬阿成。”一个麻布衣服的男孩一脸后怕道。
“阿成闪躲不急,重重的摔在了地上。”一个小个子的男孩一脸惊恐的道。
“然后他说腿痛起不来,阿旺已经把他背回家了。我们就来找大叔来了。”几个小孩三言两语交代了事情经过。
“老李,你自己去吧,我还有事先走了。”老安头一脸急色,匆匆的就要朝街边的巷子里走去。
“大叔,我会医术,我帮你去看看吧。”花满楼见这老者这么好心,想着自己会些医术,也就跟了上去帮忙。
“那就多谢公子了,我家就在这边巷子里,随我来吧。”老安头听到其中一个面善的男子会医术,也不迟疑,立马就答应了,毕竟医馆离这里还有两条街,现在的老安头也属于病急乱投医了。
东方白虽然奇怪花满楼为什么提取要去为这个老安头的儿子治腿,反正闲着无聊,就跟着花满楼一起去了老安头的家。
一路上花满楼和东方白跟着老安头七拐八拐在窄巷子里穿行,不多时就到了一所贴着破旧的门神年画的老宅子的木门前。
“二位这就是寒舍,请进吧。”老安头推开门,示意花满楼和东方白进来。
花满楼点点头,首先进了门,这是一个不大的宅子,一个小院子,院子里还种着一颗枣树,一些散乱的木头散乱的堆在一边,三间旧瓦房成品字型楞楞的立在四周,屋檐上长着几个野草,看起来有些清冷,但在开封府有所小宅子已经很是难得了。
“老安叔,阿成在堂屋里呢?”一个灰裳少年听到声音从堂屋里探出身来,见到老安头连忙呼喊道,随即又对屋里的人道,“阿成,你爹回来了,我就先回去了,明天再来看你呀!”
“阿旺多谢你背阿成回来,留在这里吃个饭吧!”老安头听到了灰裳少年的话,立马挽留道。
“不了,不了,我娘还在家等着我呢!老安叔我明天再来看阿成,我先走了,再见!”阿旺说着离开了老安叔的家。
“慢些走。”老安头目送阿旺离开后,才招呼着花满楼和东方白进屋,花满楼和东方白刚进屋就见一个土黄色的短衫少年,年龄约么十来岁,有些散乱的头发用着一块蓝色方巾盘起,露出稚气的面旁,躺在了屋里的一张竹编躺椅上。
“爹……”老安头刚进屋子还没说话,少年就带着哭腔拉开了嗓子,可一见两个陌生男子立马收住了嘴,谨慎的打量起花满楼和东方白来。
“阿成,你怎么样啊?”老安头上前打量起坐在椅子上的少年,一脸的关切道,眼里露着非常的慈爱色。
“疼……”名叫阿成的少年一想起摔到的腿就龇牙咧嘴。
老安头看了看阿成已经脱了鞋的左脚肿的老高,很是心疼,嘴里却说,“你怎么又去爬树,你这是要我老命呀!你知不知道爬树是多么危险,你看你不听,结果怎么了,你怎么就不长点记性呢!你要我说多少次,我就只有你这一根独苗,要是你有什么三长两短,你要你老爹我下半辈子怎么办……”
“爹,他们是谁呀?”阿成又听到自己老爹的长篇大论,转着眼珠子看向一边的花满楼二人。
“差点忘了,二位这是犬子。”老安头介绍道,“阿成,这两位,对了我还不知道怎么称呼二位呢?”
“先不急这介绍了,让我先看看贵公子的腿,再晚一点就不好医治了。”花满楼没有说什么,而是上前查看起少年的伤情。
“差点忘记正是了,那公子您先看,我给二位倒些水来。”老安头说着提起放在一边的桌上的茶壶,出来大堂。
东方白倒是觉得奇怪,这个老安头一大把岁数,怎么儿子才十来岁呀?见花满楼在为那个少年看脚,也闲着无事,打量起这个简陋的屋舍。
花满楼上前蹲在地上,用手摸了摸阿成肿胀的左脚,就听见少年抽气声,看样子肿的太厉害了,不用点劲,怎么会知道这脚踝骨有没有断,可是一碰他的肿胀的踝骨这少年就缩的厉害,看样子不使点计策这少年不会老老实实的,花满楼想着便抬起头问道,“你叫阿成吗?”
“嗯。”阿成看着自己的左脚轻声应了声。
“你这左脚伤的好厉害,看样子要砍掉才行,要不然坏死以后会长蛆。”花满楼扶着阿成的左脚,看着阿成脸的正色道。
东方白一听这话,暗暗的笑了,没想到花满楼诓骗起小孩来,真是过分。
“啊!”阿成听这话面色一变,随即又装起面无其事道,“你莫要诓骗于我,我只不过小小的摔了一下。”其实阿成心里怕得很,但他却不蠢,马上平定下了打量起花满楼的面色来,希望能在他的脸上发现什么破绽。
“你小子有福气,遇到了公子我,我一出手啊……”花满楼笑眯眯的看向一脸期待的少年,扶着少年的左脚的手用力一按一揉,一声惨叫响彻天地。
“怎么呢?”老安头正在厨房烧水,听见儿子的惨叫,拔腿就赶到了堂屋,看着儿子一脸的痛苦之色很是担忧。
“没事,没事,令公子只不过伤了肌肉,休息一段日子就没事了,我给你开个方子,你去先抓药吧,我先用秘药给他揉揉。”花满楼起身,掏出手帕擦了擦手道。
“稍等。”老安头听到这位公子要开药方,立马从堂屋的一角的桌上找来纸张和笔墨,洋洋洒洒的写了一张纸,“快去抓药吧,晚些就熬给他喝,疏通血脉。”
“我这就去,还请二位坐一坐,我稍后就会来。”老安头很是感激,又转头对阿成道,“这位先生给你治病,你老实一点。”
“我会听话的。”阿成痛的眼泪都出来,也知道刚才这个给自己按脚的男子实在分散注意力而吓他,倒也看出了他的好意,也就老实下来。
“还劳防二位等候了。”老安头朝一边坐着的东方白点了点头,收好药方子急忙出门去。
花满楼掏出怀里的药瓶有些感叹,这些平一指秘制的踢打损伤的药油派上用场了。
“阿成呀,有些痛,你忍忍,要不然以后你还是要砍腿的。”花满楼说着将药油到了几滴在少年的脚踝骨上,嘴里话不停。
“我不怕疼,你揉就是。”阿成嘴硬道,面色变得有些土灰,看样子十分痛。
“你家就你和你爹吗?”花满楼一边轻轻的涂着药油,努力的说这话让少年分散注意力,减少疼痛感。
“就我和我爹相依为命,我娘在我五岁的时候就去世了。”少年对花满楼有些好感,见这锦衣公子给自己揉脚也就说起自己的事来。
“我看你爹年龄起码有六十了吧,老来得子吗?”花满楼想起老安头一头白发,可儿子还怎么小就觉得奇怪,他父亲六十的时候,花满楼的几个兄长都已经成家立业,孙子都比眼前的少年要大上许多。
“才没有呢!我爹才四十多。”阿成立马反驳,虽然他爹看起来老而已。
东方白见花满楼和少年聊得起劲,她坐在一边很是无聊,便起身打量起这个简陋的屋子,房子不大,也就一个大厅,两个副厅,一边划做了书房,另一边却是摆着香炉的灵位。
东方白只不过探头看了一眼,就被深深的定格在了原地,眼眸中露出了不可置信,这一切的一切发生的太突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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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大家圣诞快乐。。。。
第一百章 现端倪亲人血脉
更新时间2013…12…27 22:56:14 字数:3393
三座灵位立在窗户通过来的微光下,一座灵牌上的名字让东方白一怔,赫然写着爱女东方白之灵位,转而看向另一座,是爱女东方红之灵,瞳孔微缩,一切不是巧合,是事实。那个老安头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父亲,东方泽安。
“没想到还能见到他们。”而左后一座灵位却是她那势利的母亲,赵氏,东方白有些激动的抓住了门框,留下了五个深凹的印记,这个让她嫉恨多年的女人死了,一时间所有的记忆涌上心头,只打她懂事起,就没有见过赵氏给过她好脸色,不是训斥就是打骂,什么赔钱货的,等她稍微年龄大点后,也懂事了,明白自己不是男人而父母别轻视,这让她很不服气,可是又有什么办法呢?每天就要洗衣做饭做着家事,她根本就没有办法挣脱父母的束缚,特别是妹妹出生后,赵氏更本不理会,甚至要丢了妹妹,要不是自己一直坚持,妹妹的一切由自己这个做姐姐的照顾,要不然仪琳早就不在这个世上了。赵氏生了弟弟以后,家里更没有她和妹妹的地位,父亲母亲将他视为珍宝,父亲对赵氏也是言听计从,不敢违背,要不是强盗来袭,她早就被赵氏嫁给同村地主家的傻儿子了。谁说女子不如男了,自古有花木兰替父从军,如今便是她东方不败脚踏武林,成为天下第一,她倒是要天下人看看,女人不亚于男人,更是要强过他们。
“你多大了呀?你爹就你一个儿子吗?”花满楼揉着阿成的脚道。
“我今年满十二了,我听我爹说过,我还有两个姐姐,不过都死了,好像是被强盗给杀了。”阿成想了想,虽然不知道面前的男子问这个干嘛,不过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了。
“这样呀,也说得通你爹四十多岁才有你这么一个儿子。”花满楼双手不停说道。“那你可要好好的注意自己身体,要是你有些损伤你爹可就痛苦了,要知道身体发肤受之于父母。”
花满楼说完,就看见阿成面露讪笑,也是很不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