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侠五义同人)[展昭]怂郡主追夫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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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侠五义同人)[展昭]怂郡主追夫记-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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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宁的语气有些急:“展护卫。。。”
话未说完,便是一阵剧烈地咳嗽。
展昭止住了脚步。
展昭拱手道:“郡主。。。”
想了想,实在不知该说些什么,最后展昭干巴巴地道:“保重凤体。”
赵宁的咳嗽请轻了些,声音又比刚才低了些:“此事若交予了开封府,陈世美。。。会死吗?”
展昭的眼皮跳了跳,不知该如何回答。
都这个模样了,还有心惦记陈世美的死活,这位郡主,着实痴情了些。
斟酌了半日,展昭方道:“展某不知,此事应由包大人来决判。”
帷帐后传来一声叹息。
赵宁的声音听不出喜怒:“既然如此,你改日见了我皇姐,替我向她道个不是。”
“那个腰牌,方便你进出驸马府。”
展昭最终收下了腰牌。
次日清晨,赵宁果然没有食言,派南星将秦香莲母子三人送来了开封府。
秦香莲牵着一双女儿,低着头跟在南星身后。
南星道:“我家郡主让我转告包大人。”
南星站在开封府后院,早起的太阳照在她的脸上,她的声音朗朗:“陈世美隐瞒婚姻欺君罔上,是为不忠国君,高中状元之后任由父母饿死饥荒,是为不孝父母。”
讲到这,她顿了顿,看了一眼秦香莲,道:“此等不忠不孝之人,请包大人秉公办理。”
南星的话音刚落,秦香莲便搂着两个孩子跪倒在地,抽抽搭搭地问道:“敢问大人,他会不会死?”
包拯深深地看了一眼秦香莲,犹豫了一会儿,道:“此事若是属实,按律当斩。”
“不。。。”
秦香莲连忙摇头,将怀里的两个孩子搂得更紧了,她道:“民妇不告了,民妇千里迢迢来到这里,不是为了要丈夫的命的。”
南星疑惑地看着秦香莲,道:“你这妇人,好生奇怪,那陈世美不但不认你和孩子,还乱棍将你从驸马府里打出来,你难道不想讨个公道吗?”
秦香莲泪流满面,道:“他不认我,我却不能不认他,他若是因为此事死了,我如何向九泉之下的公公婆婆交代?”
南星叹了口气,问道:“你确定不告了?”
秦香莲点头。
南星见状从袖子里掏出几张银票,递给秦香莲,道:“郡主早就料到你不忍心陈世美死,她说你若是不告了,便让我把这五百两银票交给你,回到家乡,或置几亩田地,或做些小生意。有银钱傍身,你领着两个孩子,也不至于太难过。”
秦香莲含泪接了。
包拯看着秦香莲不语。
苦主都不愿意告了,他再怎么看不上陈世美的所作所为,也只能就此罢手。
秦香莲让两个孩子朝着驸马府的位置磕了一个头,然后上了王朝找好的马车。
马车摇摇晃晃,秦香莲抱着两个孩子泣不成声。
南星目送马车离去,叫住了面有薄怒的包拯:“包大人,我家郡主借展护卫一用。”
包拯看了一眼展昭,道:“请讲。”
南星道:“我家郡主请展护卫护送秦香莲返回故里。”
“陈世美既然能忍心饿死父母,便能狠下心对妻女下手,我家郡主恐秦香莲遭遇不测,请展护卫一路相送。”
展昭一怔,问道:“郡主既然知道陈世美会对秦香莲母子下杀手,又为何给她银钱让她返乡?”
南星奇怪地看了一眼展昭,答道:“若是不然,秦香莲怎么会对他死心,又怎会继续上告陈世美?”
“为了让秦香莲对陈世美死心,便以秦香莲母子三人性命为饵,郡主此举,恕展昭难以从命。”
一瞬间,展昭对赵宁的怜悯全消失了。
这哪里是个平易近人通情达理的小女孩,这分明是一个为情所伤丧心病狂不顾他人性命的蛇蝎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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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道歉
展昭说完话,拂袖而去。
南星愣在当场,好半晌都没想明白展昭为什么生气。
公孙策神色复杂地看着南星,有些好奇,郡主那么聪明通透的人,如何就养了这样一个耿直的侍女。
包拯看着展昭远去的背影,沉吟不语。
南星丈二摸不着头脑,一脸疑惑地回到了王府。
南星回到王府,将此事报告给赵宁听。
赵宁听了,脸上没有太多表情,只是躺在床上,瞧着窗外落红成阵的景致,语气懒懒的:“他若是不生气,便不是南侠展昭了。”
展昭心中无权贵,嫉恶如仇,平生最恨仗势欺人、视人命如草芥之人。
赵宁原本不想这样做,只因为秦香莲性格懦弱,又以夫为天,不将她逼到绝路,她是不会去告陈世美的。
“我们只管在府上等着便是,他还会把秦香莲带回来的。”
赵宁道。
展昭虽然拒绝了南星,但是自己对他性格的了解,他是不会不管秦香莲的,只会对自己的印象大打折扣。
赵宁没由来得有点烦,可又不知道怎么办。
陈世美死不足惜,但她又不想让展昭因为这事而对她心生不满。
阳春三月,天气正好,廊下的画眉鸟成双成对,叽叽喳喳地唱着只有它们才听得懂的歌谣。
归云院里烧着地龙,整个房间都是暖暖的,赵宁赤着脚踩在厚厚的地毯上,趴在窗户处,双手支着下巴,看着外面的景色出神。
自己要是长翅膀就好了,飞到展昭身边,将此事解释给他听。
他纵然彼时不信,可若是护送了秦香莲一路,便会知道秦香莲的性子,也就不会再怪自己了。
南星啪地一下关上窗户,道:“这会儿有风,郡主去床上歇着吧。”
赵宁叹了口气。
南星端来黑乎乎的汤药,赵宁皱着眉道:“能不能不喝?”
南星摇了摇头。
赵宁拧着眉喝下,心里却知这些汤药一点用也没有,但是不喝药,又会引来父王母妃的问询。
赵宁自出生以来,便没少让八贤王与狄娘娘操心,捧在手心怕飞了,含在口中怕化了。
上一世赵宁身体一日不如一日,自知无法报答父母养育之恩,唯一能做的,便只有温柔乖顺,按时喝药,不叫他们担心。
重活一世,赵宁依旧不知如何回报父母,她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死在十八岁那天。
喝完药,赵宁翻开用来消磨时间的会真记,问南星:“你觉着,展昭多久会把秦香莲劝回来?”
南星老实答道:“不知道。”
赵宁的手指停在书上,会真记上面写着: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赵宁忽然就开始想那个剑眉星目的男子了。
想知道他在做什么,想知道他此刻的表情是什么。
那个剑眉星目的男子,彼时正在苦口婆心地劝秦香莲回开封府。
秦香莲搂着两个孩子,连连摇头:“不,我不能害他。”
展昭好话说遍,秦香莲只是不从,展昭没有办法,只好护送她一路回到沧州。
说来奇怪,别说来刺杀秦香莲的杀手了,就连毛贼都没见到一个,一路上风平浪静得叫人有些不安。
展昭心中疑惑,在沧州地界与秦香莲告别。
谁知展昭上午刚走,秦香莲下午就被官差套上了枷锁。
公堂之上,秦香莲连个辩解的机会都没有捞到,直接被县令以不赡养公婆、导致公婆饿死的罪名发配边疆。
不事姑婆,便犯了七出之罪,自此秦香莲不再是陈家的儿媳妇。
两个孩子不舍秦香莲,沧州又无亲人可以看顾他们,哭喊着追着官差,求他们放了秦香莲。
官差带着秦香莲行至杳无人烟的地方,抽出了腰里的钢刀,恶狠狠道:“秦香莲,我也只是奉命行事,你九泉之下,可不要怨我。”
白光一闪,秦香莲尚未来得及惊呼,官差手里的刀落在地上。
树杈上,展昭的目光明明暗暗:“滚。”
展昭一路将秦香莲带回开封府。
展昭没有去问秦香莲有何打算,也没有去说官差是谁人派来的,只是安静地驾着马车。
秦香莲抽抽搭搭哭了一路,说他怎么能这么狠心,自己为他生儿育女,赡养父母,竟落了个这样的下场。
展昭便问,那你要告他吗?
秦香莲又不说话了。
展昭揉了揉眉心,终于发觉了自己好像对寿宁郡主有些误解。
秦香莲其人,说是善良,不如用懦弱两字形容的更为贴切。
与她相处越久,便越能体会寿宁叫他护送秦香莲回乡的心情。
哀其不幸,怒其不争。
山间的风呼啸而过,吹起展昭的衣摆与剑穗。
他那日说话的语气好像有些重?
不知南星那个丫头有没有将话转告郡主,要不,等到了开封府,向郡主道个歉?
展昭这般想着,也是这般做的。
他将秦香莲安置在开封府之后,便去了八贤王府邸。
轻车熟路地翻墙上瓦,不一会儿,便来到了赵宁所住的归云院。
归云院里,一向紧闭的窗户彼时大开着,南星也不知跑到了哪去。
正值正午,想来赵宁也未在休息,展昭从窗户处跳了进去,抬眼就瞧见赵宁趴在贵妃榻上,双手支着下巴,正聚精会神地瞧着一本书。
她穿了一身鹅黄色的裙衫,越发衬得她颜色娇嫩,小脸白净。
因为不曾见客,她的发也不曾梳,只用一截红色发带松松挽在脑后,未挽起的发垂落在脸侧,显得有些孩子气。
展昭脑海里突然就想起一句话:
袅娜少女羞,岁月无忧愁。
这才一个豆蔻年华应该有的模样,而不是一身繁重的宫装,鬓间华贵的首饰,以及脸上鲜艳的花黄。
展昭轻咳一声,收回了目光:“郡主。”
赵宁抬起了头,带着雾气的眸子由迷茫转为震惊,然后迅速地背过了身。
他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了?自己可是一点粉黛都不曾施!
惨白的脸,没有血色的唇,以及乱糟糟的头发。。。
赵宁一阵天旋地转,心中只剩下两个字:
完了。
赵宁捂着脸,好半晌才闷闷地说道:“你怎么过来了?”
展昭以为赵宁还在为那日他说话的口气而生气,语气不禁又和缓了三分,道:“展某是来向郡主赔罪的。”
赵宁转过了身,手指悄悄分开一条缝,从手指缝里看着展昭,他不曾穿那身红色的官服,只穿着一件天蓝色的常衫,明明是再普通不过的一件衣服,穿在他身上却格外的特别,也格外的好看。
由于没穿官服,他的发也不曾梳的一丝不苟,额间留着几缕碎发。
春风从大开着的窗户处吹进来,吹起他的衣摆与碎发,正午的太阳打在他的身上,他的唇微微抿着,显得有些局促不安。
这样的展昭,是赵宁所不熟悉的,他的身上充满了少年侠气,他是南侠展昭,而非耀武楼前恭谦谨慎的御猫。
一抹红晕从赵宁的脸上蔓延到耳垂。
赵宁试探地问道:“赔罪?”
“不错。”
展昭道:“展某一路护送秦香莲母子返乡,方知误解了郡主。”
“原来是这件事。”
赵宁呼出一口气,她的手微凉,贴在脸上,试图将脸上滚烫的温度降下来。
连日郁结在心的心结打开,赵宁的语气有些轻快:“此事我并未放在心上,展护卫多心了。展护卫侠肝义胆,不愧为南侠。”
那些话赵宁并未放在心上,展昭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正欲抱拳告辞,忽然又想起若包大人受理此案,陈世美多半是要人头落地的。
陈世美若是死了,不知面前这个小郡主会哭成什么样子?
展昭停住了脚步。
赵宁从指缝中露出半只眼,唯恐他瞧见了自己素面未施钗环的模样。
赵宁小心翼翼道:“展护卫还有其他事吗?”
展昭想了想,本着好歹也有议亲不成的情分在,展昭开了口:“郡主,感情之事,贵乎自然,若要强求,便落了下成。”
“恩?”赵宁有些迷惑。
展昭继续说道:“。。。陈世美并非良人,郡主琼姿花貌,他日必能得嫁如意郎君。”
说到最后,展昭也有些闹不清自己想要表达什么意思。
他有些不太想见面前的小郡主脆弱落泪的模样,一如他见不得任何人受苦。
可感情之事并非其他事,他着实不知道该怎么劝慰。
一时心血来潮,那些话就说了出来。
赵宁指缝中露着的脸由红变得更红,最后变成气鼓鼓的白,好看的秀眉皱在一起。
展昭彼时再怎么不知女孩心思,也看得出来这位郡主气得不轻。
“抱。。。抱歉。”
展昭这下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赵宁的手从脸上挪下来,眼眶微红,潋滟的眸色一如那夜醉酒之后的一抹酡红。
赵宁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道:“展昭,你、说、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展昭:郡主哪都好,就是眼神不太好,居然看上了陈世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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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清誉
展昭扪心自问,自己不是能言善辩之人,尤其是在面对的人是女子的时候,十八般武艺皆不能派上用场。
展昭握了握手里的巨阙剑,成功地卡了壳。
展昭就站在屋里,岩岩若孤松独立。
重逢,是一场盛大的劫难。
赵宁从贵妃榻上走下来,一步一步走到展昭面前,踮着脚,发现还是无法与展昭平视。
最终她左顾右盼,搬了个小凳子,踩在上面,居高临下地问展昭:“我瞎吗?”
赵宁气不打一处来,多年的好涵养被展昭一句石破惊天的话冲得烟消云散,满脑子只剩下展昭无限怜悯说着陈世美并非良人的话。
展昭摇头。
“那你瞎吗?”
展昭又摇头。
“那你为什么会认为我喜欢陈世美!”
赵宁几乎是咆哮着说出这句话。
谁知动作太大,脚下一滑,身子就往后面栽去。
展昭眼疾手快,伸出巨阙剑拦了一下。
赵宁撞在剑鞘上,硌得脊背生疼。
赵宁气鼓鼓地瞧着一脸无辜的展昭。
怎么也想不明白,都这种时候了,他还顾忌着男女大防。
展昭收到赵宁的怒目而视,心虚地收回了剑鞘。
赵宁结结实实地摔在了地毯上。
这下疼的不仅是背了,脚腕也开始火辣辣的疼。
赵宁痛哼一声,揉着脚腕,委屈得眼泪都快下来了。
展昭蹲了下来,想开口说些什么,但见赵宁委屈巴巴的小脸,张了张嘴,最终什么也没说。
赵宁更加委屈了。
她都摔成这样了,展昭什么也不表示一下?
屋内的鎏金瑞兽生出袅袅云雾,好闻的檀香遮去了浓重的汤药味。
屋外廊下的画眉鸟护洗着羽毛,一派春/色。。
不知道过了多久,展昭犹犹豫豫地开了口:“只是从凳子上跌落,应该并无大碍。”
赵宁气得眼圈都红了。
可看到展昭那双清澈的眼睛,她又不知道该怎么发火了。
赵宁双瞳剪水,眸含热泪,憋憋屈屈道:“我又不跟你一样,是个武林高手。”
展昭微微一怔,随即就笑了。
展昭道:“郡主现在站得起来吗?”
赵宁摇摇头,小脸皱巴巴的,道:“疼。”
“展某去找南星姑娘?”展昭问道。
“那你去吧,南星去给我取药材了。”
赵宁泫然欲泣,不知该气该哭。
她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展昭怎么会认为她喜欢陈世美呢?到底哪一点出了差错?
展昭转身欲走,又见赵宁缩成一团,单薄的肩膀微微发抖,一张小脸疼得满是虚汗。
若自己走了,这个小郡主会不会哭?
展昭心里突然出现这个想法。
展昭的脚步停住了,看了赵宁半日,踌躇道:“郡主,可否让展某看看伤势如何?”
他满以为赵宁会拒绝,谁知赵宁竟点了点头,轻轻拉开一点裙摆,露出肿的如包子一般的脚腕。
展昭呼吸一滞,不知该如何评价赵宁的这种行为。
不是说,皇亲宗室的人都是七窍玲珑心、最不轻易相信人吗?
这位郡主,为何对他毫无防备?
“这是脱臼了。”
展昭看了看赵宁的脚腕,神色复杂。
“郡主忍耐一下,展某帮郡主把骨头接上。”
她既然信他,他若再扭捏于俗礼,便不是不拘小节的江湖儿女了。
展昭将巨阙剑放置在地毯上,准备给赵宁接骨。
“会不会很疼?”赵宁问。
展昭摇摇头,道:“不会。”
话刚出口,见赵宁那双红着的眼睛,展昭不是什么文人墨客,却也想起了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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