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及同人)[埃及同人]媚祸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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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及同人)[埃及同人]媚祸传奇- 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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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去的话阿肯娜媚说得有些为难:“请务必说服皇太后,法老缴获了许多战利品,我们不但会在凯旋后补足数额,还会做出一定的赔偿。”
这几乎就是在暗示皇太后无利不起早了,对于一国的掌权者来说,这并不是一个良好的品质。但是对于一个连生六个女儿失去丈夫欢心、又年轻守寡的异国嫁来的寡妇,只有钱财和权势才是最好的安慰。妮法娜拉恭敬称是,虽然免不了在心里嘀咕两句,皇太后与阿蒙神庙之间的互惠互利,她又怎么会不知道呢?
原来她和法老夫妇也是这般计较。
妮法娜拉建议道:“我会尽我所能,皇妃殿下,但是这件事必须得到根本解决。”她指的是红海到上埃及的那条商路受阻,目前除了法老,朝廷内或是没有能力、或是没有意愿,都无人前去解决:“那里只有陆上商路,两千年前那条古运河早已干涸,我实在不明白那里有什么值得觊觎的?”
别说妮法娜拉不明白,阿肯娜媚也不明白,但是既然事有蹊跷,就绝对不能放任不管。阿肯娜媚踌躇良久,在妮法娜拉出发之前,找来了扮作普通士兵混迹在毕布罗斯港的阿努比斯,要求他保护大祭司回国,并去调查商路受阻的原因。
阿努比斯一向不离她左右,他亲眼见证着皇妃和前法老在一起时不曾经历的时期——怀孕,皇妃的身段依旧纤细,但女人的曲线日渐丰腴,肚子冒出一个可爱的尖,然后一天天的丰隆起来。他着迷地看,然后告诉自己是代替图坦卡蒙法老在看这喜悦的一幕,直到阿肯娜媚提出让他保护大祭司回国,他才意识到他的确不该再看下去。
他欣然领命而去。
此时远在底比斯的某处上流社区的住宅内,坐在上首的人神情非常阴鸷:“我告诉过你们,不要来底比斯找我,我要是有所图谋,会去找你们。”
瞥了一眼身边唯唯诺诺的男人,满脸风霜的女人开口:“我们实在是无处可去,原本所有的人都潜伏在荒废的太阳城,可是……那个可恶的法老为了讨好自己的女人,把废墟拆得干干净净,只剩一座宫殿如今充作神殿,我们哪里还有落脚藏身的地方?”
上首那人不是不明白眼前二人的困境:“那就跟着那些拆下来的废墟材料,随船去下埃及。你们原本就干了一辈子的活,难道现在就不会干了?我已经冒着很大的风险把红海沿途布置了落脚点,不会很久的,我们的族人就都会得到解放。”
女人滞了一下,她幼时就生在泥砖造的工棚里,从出生就开始挖泥、晒砖和搬砖,顺眼已经三十多年。日子艰辛,埃及人给付的报酬微薄,仅仅只够填饱肚子,可是除此之外,自己这族在这古老的王国根本没有别的谋生办法,她于是出卖了一个消息:“我是很想去干活,可是法老前次从努比亚带回来的战俘抢了我们的活计,而且工头说了,我们是肮脏的人,不配接触新法老要着手的新建筑。”
上首那人微眯着眼:“在哪里?”
一直没说话的懦弱男人收到女人的指示,喏喏道:“是……是离下埃及不远的法尤姆绿洲,靠近运河附近。”
发号施令的人曾经掌管着海量的文书,清楚埃及每一寸国土上的信息,如今却在日复一日的偷牛抢羊的法律纠纷中消耗时光,他早已不满,而偏偏从上任伊始起,那个看着愚蠢的皇妃还阴差阳错地把警察部队独立出去了,几乎让他捶胸顿足。他一下就在脑海内勾勒出法尤姆绿洲的地貌,不由开始轻视起法老,他的所作所为除了色令智昏地讨好那个空有美貌的女人,他想不出别的理由了。
“法尤姆绿洲……”他摸了摸自己的胡子:“那里是阿蒙霍特普三世的大皇妃,也就是现在皇妃的亲祖母泰伊皇妃曾经的住所,一处美轮美奂、世所罕见的后宫,看来法老打算进行扩建和修缮。除了讨好他那位美丽得惊人的妻子,我也想不出别的理由了。”
所以这个消息的价值被否定了?女人还以为法老有所异动,不由失望不已,她舔了舔唇:“所以,我们很快就能走了?去那块上天承诺的流淌着蜂蜜和牛奶的富饶土地?”
对于和泥砖打了一辈子交道的人,这自然是足够的。但是对于有大志向的人来说,则绝对是不够的。耶尔古拜对米利安夫妇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原来是他们所处的房间有外人的加入,穆萨胳膊里夹着的石灰岩泥板掉了下来。
他震惊地看着父亲和一群下等人在一个屋子里交谈,他和他的父亲都是书记官出身,是掌握着高贵文字的埃及上等人,看着那两张陌生的、下等人的脸,他无论如何想不明白。
“穆萨,回你的房间去!”耶尔古拜命令道:“我有客人。”
“这种人配称客人?”穆萨注意到那个女人用一种隐隐悲伤的目光注视自己,心里一阵别扭,甩上门扭头就走。
米利安带着责难问耶尔古拜:“你从来没有告诉过他?”
“一个人永远没有办法否定自己流着的血。”当然他也不会让无关的人知道他流的可不是普通的血,只要完成他的大计,这简直是自希克索斯人进入埃及之后,族群的又一次伟大光复,而且是史无前人的,耶尔古拜想到时他也有足够的资格配称先知,这个儿子是他最好的武器:“穆萨当不成埃及人的,但他会成为伟大的人。”
米利安没敢说话,她觉得耶尔古拜很久以前就疯了。
阿肯娜媚满心以为自己会迎接大获全胜的法老,可是她没有想到随之到来的还要一大群孩子,赛那沙从战车上跳下来,边解开斗篷边解释道:“不管是臣服还是反抗的城邦部落,他们的继承人往后都会由法老直接指定。为了保证他们的忠心,我从中挑选了资质最好的孩子,让他们当做人质,从小生活在埃及,才会对埃及有更深厚的感情,往后也不会轻言背叛。”
这可真是一劳永逸的好办法,直接从孩提时代开始接受宗主国的教育,会给埃及减少很多的麻烦。十多个孩子从三四岁到十来岁都有,只有他们的父亲死了才会被放归家乡。他们像是羔羊一样害怕地挤在一起,但是脸盘干净、衣着整洁,看得出在行军途中也被照顾得不错。
阿肯娜媚叹了口气:“他们年纪都不大,这样还要特地去雇佣一些保姆。”
赛那沙紧紧盯着她的肚子,想抱一抱她,但是又顾忌着不敢动,嘴里不在意道:“花销不必担心,他们父亲的家底都被掏空了。”
这些孩子都盯着那个神情温柔的大美人看,而且那美人时不时还对他们笑一笑,若不是那个可怕的雄狮一样的法老霸着美人,一路在粗鲁的男人堆里担惊受怕的孩子们恐怕早就围上去了,一个年纪最小的偷偷说:“我出门的时候,母亲的肚子也是这样的,保姆告诉我,会有一个小弟弟或是小妹妹。”
于是孩子们都好奇地看过去,阿肯娜媚一下子就脸红了,赛那沙挑挑眉,把阿肯娜媚扶进了室内。
他颇有些手足无措的感觉,害怕自己的鲁莽会伤害到柔弱的阿肯娜媚,但显然孕妇超乎他的想象。赛那沙和拉姆瑟斯都没有想到聂芙特也会在这儿,她一下子用普通人都难以企及的速度冲到呆若木鸡的西德哈勒面前,重重地打了他一个耳光,然后开始揪他的衣服,最后大哭起来:“你不是说很快就回来的吗?”
然后西德哈勒开始用各种肉麻得听不下去的话安慰聂芙特。
蒙妲丽“呵呵”道:“看到了没有,陛下,所以你不用那么小心翼翼的。”
赛那沙想说:嗨,你也大着肚子呢!但他没敢,得罪谁都不能得罪御医长,反而拉姆瑟斯多看了两眼,郁闷道:“最近这是怎么了?”
不过这对他来说不稀奇,他这么多女人孩子,家里这种场面司空见惯。
于是赛那沙把手放到了阿肯娜媚的肚子上,沿着那让人激动的弧度,慢慢地摸了一圈,最后也没舍得把手拿开,干涩着嗓子问道:“你还好吗?”
“好,我和……,我们都很好。”阿肯娜媚不知道怎么了,过去的两个多月虽然偶有离愁,她却没有掉过眼泪,反而在看到赛那沙出现时,眼眶不由自主地红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埃及人的甲虫护身符还是很有名的,因为埃及人认为甲虫推着太阳每天从东到西地运行,是太阳神的小伙伴……喂,你们真的说的是甲虫不是屎壳郎么……
这只甲虫大戒指真是美翻了(嘛,作者讨厌虫子……)
意外发现谷歌曾经拿卡特发现图图墓的那天做过纪念,,谷歌真有爱,看到我贴过的双兽头的床没

☆、第1015章

赛那沙也不是什么愣头青;无数皇家宴会的觥筹交错的夜里;他和女人调过情、逗过乐;在行军过程中也和军中同僚谈女人;但那是直接的、粗蛮的,他不知道心上人要是哭了该怎么办,也不知道怎么去把女人哄开心;尤其是这个金贵的人还怀着他的孩子。
房间里的人都很有眼色;见法老夫妇二人眼神都胶着在彼此身上,都不动声色地退了出去。两人久别重逢,还没想到话说,远远又听到聂芙特对西德哈勒的撒野和娇嗔,以及拉姆瑟斯时不时的怒吼声;阿肯娜媚站得有些脚酸;只好寻了个椅子坐下:“聂芙特小姐这样的,过得真是自在。”
哥哥疼宠她,西德哈勒又是个老实厚道的年轻人,聂芙特显然往后会成为一个说一不二的女主人,赛那沙似乎看出了阿肯娜媚的羡慕,不以为意地笑道:“羡慕她做什么,充其量管着一栋房子和几个庄园,你可是埃及皇妃。”他贴着她坐下来,有点好奇地居高临下地继续看阿肯娜媚的肚子,却看到她日渐丰软的胸部间的深邃沟壑,暗暗吞了吞口水,觉得房间里有点热:“你要是想尝尝女主人的滋味,只怕你真的管不过来。”
赛那沙虽然有雄心壮志,但他决未想到不出一年他就平定了埃及南北两端的国境,如今西边沙漠的利比亚国也噤若寒蝉,唯恐法老要动手的下一个目标就是自己。利比亚国王还特特派了使者,搭上了腓尼基商人的货船,赶到毕布罗斯在见自己。利比亚人可都是生活在沙漠里的,在海上被折磨得形销骨立,赛那沙看到了他们的诚意,不过拒绝了利比亚王要送一个公主的意图。
阿肯娜媚早就听安普苏说了这事,心里泛着一丝丝的甜蜜:“有皇太后做主呢,我目前的身体状况,也不适合接手大量的事务。”她去拉赛那沙的手:“再说,你也拒绝别的女子来帮我分担。”
知道阿肯娜媚体察了自己的心意,赛那沙只觉得浑身舒爽,交叠着双手垫在脑后,舒舒服服地倒在凉榻上,哂笑地看着阿肯娜媚:“你要不要听听别的原因?”
阿肯娜媚小心翼翼地顾忌着肚子趴到他胸前,绿盈盈的双眸带着明显的疑问:“是什么?”
赛那沙神秘道:“利比亚的女人实在太黑了,晚上灯若是暗了,我就看不清人在哪儿了……”
也没有黑到这个程度吧,法老的嘴真是坏,阿肯娜媚笑得直打颤,绿眸里都要滴出水来:“你怎么可以这样说利比亚的公主……”
赛那沙连忙扶着她的肩,怕她笑得太厉害,吓坏了肚子里的孩子,又一个劲地安抚。他用玩笑的方法打了个岔子,把其他话又咽了下去。如今外患解除,他可以腾出手对付国内的敌人,纳菲尔提提皇太后目光短浅、利欲熏心,反而不值一提,哪怕是为了阿肯娜媚,赛那沙权当看笑话,不过是好吃好喝供养她一辈子、偶尔忍受她的颐指气使而已。
至于霍姆海布,他倒是有些说不上来的复杂。如今这位大将军已被自己谋夺了军中的威望,但是他却没有对自己的两次出征下什么绊子,对于这样的对手,能够站在国家利益面前保持了克制,反而令赛那沙有点尊敬他。想来霍姆海布能够坐上这个位子,也不是全无道理。
至于卡纳克阿蒙神庙的大祭司诺曼,赛那沙则根本不屑去计较。任何事物发展壮大到了极点,就必定会走下坡路,赛那沙只需要等待就可以了。而且钱财与权势,从来就是祸乱的根源,哪怕祭司身为虔诚的神职人员,一样不能免俗。
所以他觉得棘手的事情只有一件,令他忌惮的事情也只有一件,可是阿肯娜媚怀孕了,这样的特殊事情赛那沙不敢让她的情绪产生大的波动。但他仍会时不时地揣测图坦卡蒙到底死在了谁的手里,不去除这个隐患他始终难安。也许这个人也会对自己下毒,甚至毒害阿肯娜媚,或是故技重施借着阿肯娜媚的手来危害自己,且不说自己的安危,阿肯娜媚要是再经历一次被人当做下毒工具的险恶,赛那沙都觉得她会活不下去。
对手是如此的刻薄狠毒,不但让阿肯娜媚做未亡人,甚至让她终生都不得平静。这样的隐患,赛那沙是一定要除去的,趁着生产前的这段时间,务必要把那些前事调查得清清楚楚。
他就那么沉思了一会儿,方才还笑得欢畅的阿肯娜媚竟然睡着了,似乎是做了什么好梦,睫毛还轻轻地颤动起来。赛那沙摸摸她的脸,打算尽快启程,这样想着他也慢慢地觉得睡意涌上来,也顾不得这样的姿势醒来会浑身酸痛,就将阿肯娜媚揽在胸前,一起沉沉睡去。
蒙妲丽在房间外面等了半天,见里面没了声音,轻轻朝着门缝里看了眼,见法老夫妇交抵着睡得正香,心里想到该死的孩子的父亲,竟然升腾起难言的羡慕。但她立刻就把这种感觉压了下去,身为医生,她知道女人的情绪起伏和脆弱都是暂时的,她蒙妲丽并不是这样的人,她是埃及的御医长。
这样想着,她便又转身投入制作安胎药水,并嘱咐卫队和安普苏好好守着那对熟睡的夫妻二人。
但脆弱和晕眩维持的时间显然比蒙妲丽预料的时间要长,她扒在船舷上无数次地吐得昏天暗地的时候,同样把伊尔邦尼在心里骂了无数遍。聂芙特无奈地给她拍着背,很是不明白:“蒙妲丽,为什么只有你这样?”
聂芙特在船上吃得香、喝得好,天天睡到日上三竿,还有西德哈勒随时给她出气。皇妃的生活就更惬意了,大绿海波涛阵阵、绿意深浓,海风不大却恰好吹散了那股海水特有的腥气,间或还有海鸥盘旋在头顶,阿肯娜媚也是第一次出远门,心里着实喜欢这样的景致。
还有法老不嫌肉麻地献殷勤,总说大绿海再美美不过皇妃的眼睛,蒙妲丽吐得更厉害了。
拉姆瑟森抱着臂想到前夜法老与他商量的事情,一是部队返程并不从沙漠走,毕布罗斯港的舰队船只都足够,除了押运俘虏和战胜物资,余下的人都分批护送法老大批采购的雪松木回程;二是派了一只沙漠经验良好的特别小分队,不远千里沙漠潜入红海另一头的香料产地,调查商路到底出了什么事。
据皇妃说,她已经派可靠的人回底比斯制订了应付的对策,但是不从根本源头上解决问题,皇家仓库也总有告罄的一天,掏空了法老的家底,可不是什么好办法。
怎么东边又不太平呢?拉姆瑟斯不悦地想,香料的这件事把西亚的这场大胜得来的喜悦生生打了个折扣,他异色的双眸瞟到痛苦不堪的蒙妲丽身上,这是上船的第三天,御医长始终就是这个德性,他幸灾乐祸不已。拉姆瑟斯的所想也是赛那沙的心声,原来英明神武的御医长也会落到这样的地步啊,但是当着蒙妲丽的面,他们是一点都不敢表现出来的。
但是法老高兴地太早了,船入尼罗河三角洲的时候,为了宣扬大国战胜的威仪,赛那沙进行了煊赫的仪式。头船上堆满了金光灿烂的战利品和垂头丧气的俘虏们,桅杆上吊着七个因为不服埃及的管束而被砍了头的城主的头颅,这几个头颅还会在进入底比斯后,挂在斯芬克斯门上继续示众。
一时之间,埃及内外所有的阴谋者们都因为赛那沙的铁血,而不敢有所异动。
阿肯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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