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医生是喜欢小文官的,就像咱们爱看周星星的电影,因为他逗你笑啊,哈哈哈哈
古埃及的护身符多达275种,大多用金、银与宝石制成。在众多的护身符中,被称为「何鲁斯之眼」的护身符最常见。「何鲁斯之眼」在古埃及语言中被称为“乌加特”(Udjat或Wedjat),意为“完整的、未损伤的眼睛”,能够辨别善恶、捍卫健康与幸福的护身符,是埃及人信奉的最有魔力的辟邪与祝福好运的护身符。
天空之神何鲁斯 Horus代表创世之时出生的太阳,他是奥西里斯和伊西斯的儿子。其外形为隼首人身,头戴上下埃及王冠,古埃及的法老们登基是都是以何鲁斯的名字加上自己的名字。这不仅仅表示他在人间绝对的权利,同时也因为他是神圣正义力量在人间的化身。
荷鲁斯之眼还有个神奇之处,古埃及人也用「何鲁斯之眼」来计数。古埃及人将「何鲁斯之眼」拆解为6个部份,每个部份各代表着一个分数,构成一个等比级数,相加起来便是一个「何鲁斯之眼」,代表着1。具体而言即: 11/2+1/4+1/8+1/16+1/32+1/64
(粉蛋埃及人欺负数学渣_(:з」∠)_)
☆、25
第二十五章
阿肯娜媚一路坐在小跑着的驴子上,跨过沙丘,坐了渡船,异常顺利地回到了皇宫大门口。这要拜她的破衣烂衫所赐,路上的行人都以为这不过是个美貌的村妇,这时代在埃及的首都并不会有什么穷凶极恶的人敢跳到路中央随意地为难人。
只是这身打扮在到达王宫的时候就不管用了,年轻的轮值卫兵没有见过阿肯娜媚,自然就将她拦了下来。
阿肯娜媚好整以暇地等着安普苏追上来,一边目光灼灼地和那卫兵对视,水一般温柔清澈的绿眸里有些微的笑意,那卫兵个儿虽高大却年轻得很,瞬间就红了脸不敢再看。
待到安普苏赶到,卫兵才知道这位举止怪异的女子竟然就是外出的皇妃殿下,正不知所措,阿肯娜媚却催动毛驴,留下一句夸奖:“你是一名尽责的卫兵。”
皇宫还是阿肯娜媚离开时的样子全无改变,只是沿路经过的女官都对毛驴上的皇妃行注目礼,阿肯娜媚挑了一个脸熟的问道:“法老在哪里?”
那女官脸上竟然浮现了一丝奇妙的表情,阿肯娜媚莫名竟从里边解读出了一丝怜悯,瞬间引起了她无限的反感,好在那个女官很快就反应过来,恭恭敬敬地答道:“法老在觐见厅的露台处。”
阿肯娜媚挥挥手打发了他,暗自猜测是什么人进宫来了,竟然要劳动法老去亲自见一见。况且那女官眼神微妙,难道竟还与自己有什么关系?
她心里一急,几乎是恨不得立刻见到法老。宫中引流了一条景观河,沿途种满了棕榈树和野菊,觐见厅就是河对岸的一处宫殿,二层雪白的露台是用来饮宴招待的好去处。
阿肯娜媚在岸边不经意地抬头,就看到露台上一个年轻的女孩子从侍女手里捧过装满饮料的牛角杯,含羞带怯地递给侧歪在榻上的图坦卡蒙。
法老没有拒绝,甚至还满面笑容,女孩避不过他的眼光,只好扭头打量露台外的风景,露出河上鹭鸶般修长的脖颈,这女孩看见了阿肯娜媚,居高临下地将她打量一番,惊讶皇宫里也会有这样的女人。
法老见她面色变了,同样发现了骑在驴子上的阿肯娜媚,他把牛角杯重重扣在侍女端着的盘子上,很快从露台消失,一会儿工夫后就出现在殿门处。
阿肯娜媚后知后觉地感到心里一痛,图坦卡蒙已经朝她慢慢走来,在阿肯娜媚下决心调头离去之前,抓住了驴子的缰绳,牵着驴子载着阿肯娜媚往觐见厅走。
“你该照照镜子,阿肯娜媚,脸色真难看。”法老语气轻快得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反而调侃起阿肯娜媚来:“不过你骑着驴子回来,还真是稀奇,为什么不等我去接你?”
“卢克索发生了些不好的预兆,我担心你出事。”阿肯娜媚发现一大拨人都跟着法老出现在眼前,她马上闭了嘴,那块碑文的事情必须保密,她低低问了句:“那个女孩是谁?”
法老几乎愉快地笑出声来:“你先进去换件衣服,很快就能知道了。”
纳菲尔提提皇太后看着这对夫妻的样子简直要昏厥过去,她那个美貌足以傲视大绿海的女儿,此刻蓬头垢面、衣衫不整,骑在一头毛驴上,眼见就是从卢克索神庙只身一人偷跑回来的。而法老呢,简直是一脸荣幸地在给她牵驴子。
“阿肯娜媚,你立刻给我下来!”皇太后勃然大怒:“马上给我去梳洗干净,不要在这里丢人现眼。”
阿肯娜媚眼尖地看到先前向法老献媚的女孩站在门边,一脸的幸灾乐祸,见她看过来,又把头缩了回去。她不愿让这么个人看自己笑话,竟然史无前例地倔强道:“我身上的所有都供奉了穆特女神,对此我没有任何理由感到丢人!要让女神怜悯,你得尽可能地朴素,难道女神会保佑一个通身珠光宝气的人吗?”
皇太后每年都是珠光宝气地前去卢克索,又声势浩大地回宫的,阿肯娜媚一番讽刺,差点把纳菲尔提提高挺的鼻子气歪了。
“我得到了一件了不起的好东西,可以弥补你的所有损失,阿肯娜媚。”法老终于站出来打圆场,一手将阿肯娜媚从驴子上扶下来:“是从最会做买卖的腓尼基人手上得到的,你所有的衣服都比不上那一件,快去,穿给我看看!”
皇太后把那口气狠命地咽下去,来者不善地看着阿肯娜媚:“过来,我带你去换衣服。”
见二人离去,法老拍了拍驴子的脑袋,让人把这头奇怪的坐骑带了下去,门边的女孩子想要上前,又露出怯怯的表情,法老并不理她,静等阿肯娜媚回来。
女官们正轮番用彩色玻璃瓶往阿肯娜媚的身上浇水,皇太后坐在一边的高椅上,慢慢打量阿肯娜媚青春正盛的身体,然后吐出胸中的憋闷,语气平平地道:“不要仗着年轻,就为所欲为。”
阿肯娜媚没有抬头,垂眸盯着女官将珍贵的芦荟香膏从自己的手腕开始徐徐抹开,低低回了句:“我是皇妃!”
又顶嘴!皇太后几乎有把乌木椅的扶手拍碎的冲动,当下便不再留情:“过完今年,只要明年尼罗河再度泛滥,就有整整十个年头了吧!”
阿肯娜媚抬起头,湿发上的水滴顺着她尖尖的下巴滴了下来,皇太后突然觉得自己没法与那双绿眸对视,而阿肯娜媚非常平静地回答了一个字:“是。”
“别摆出这样一副脸,阿肯娜媚,虽然我生了六个女儿,但我至少生了孩子,我也没有阻止别的女人去给法老生儿子。”皇太后自豪起来:“看在你是我亲生女儿的份上,我才给了你那么久的时间。你也知道自己是皇妃,那么你就该有相应的责任和大度。”
除非神灵让图坦卡蒙的身体得到起色,不然就算把宫里塞满女人也不会有新生命的降生,这样的命运虽然对法老来说很悲惨,却注定不会有女人来和阿肯娜媚争抢,这关乎法老的耻辱和安全,知道秘密仅她一人就够了。
“所以你找来那么个女孩?”阿肯娜媚肯定地问道。
“阿伊是你们祖母的兄弟,那是个大家族。”纳菲尔提提觉得很遗憾,她没有采纳阿伊的建议,那么她就得安抚对方:“这个女孩不过是无足轻重的旁支,要知道身为贵族却一贫如洗,那是双重的悲惨。就算她生下儿子,也不会威胁你的地位……”
纳菲尔提提突然住了口,她那个温顺乖巧的女儿竟然在冷笑?这是中了邪了吗?但皇太后很笃定,无论阿肯娜媚多么反感抗拒,还是一样必须接受现实。
“我并不担心她的生育能力。”阿肯娜媚冷冷地回答,有问题的是法老本人,甚至于为了保护法老的秘密,这位还在做梦的少女立刻就得去死了:“但是母后您如果是有破坏我们夫妻的打算,那么我告诉您,就算法老移情别恋,不再维护我,今年的哈托尔女神节以及伊西斯节的祭祀,我仍然打算为您分忧!”
“阿肯娜媚,你……”皇太后这回真的拍案而起,阿肯娜媚这是直白地向她开战了。一旦她把今年的三大女神祭祀全都完成,以后皇太后想要重夺在民众心间的威望,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几个女官听得不敢抬头,默默取了衣物给焕然一新的阿肯娜媚换上,但很快所有人都忘记了先前不愉快的话题。
这是一匹极其珍贵的东方丝绸裁制的连身裙,以最普通常见的白色,呈现最不平凡的超然脱俗之美。这样的衣料,整个大绿海都寻不出几匹来,据腓尼基的商人说,东方的国度非常富有,并不稀罕与他们做交易。
因此即便拿到了这种稀有的布料,如法老一般只为了给妻子裁裙的,大概也就他那么一人。
阿肯娜媚并不喜爱追随潮流穿戴暴露的衣服,但这种丝料像是清晨尼罗河上的薄雾,若隐而不现,反而更勾起令人探究的欲望。不但美丽稀有,更是符合她本人的喜好。
“图坦卡蒙说的不错,没有什么再比得上这件裙子,你只要记住,你是皇室的大皇妃就行了!。”皇太后真心地赞美道,也是给自己找了个台阶,她不愿意和阿肯娜媚正面冲突,再则这个女儿虽然一度软弱窝囊,但却有皇太后不得不羡慕的地方。
母女二人重又回到觐见厅,远远便听到一阵娇俏的笑声,皇太后下意识看阿肯娜媚一眼,却见她连睫毛都不颤一颤,简直就是个傻愣愣的木头人。好在阿伊家里的这个女孩没有背景,若是她对阿肯娜媚不敬,皇太后轻易就能捏死她,纳菲尔提提觉得自己还算一个慈母。
离得近了,阿肯娜媚看到门内的一抹裙角,这女孩作风极其大胆,竟穿了一条腰下完全透明的裙子,冲着上座的图坦卡蒙亲热地叫着“法老叔叔”。
作者有话要说: 当我发现阿伊是阿蒙霍特普三世的小舅子的时候,我震惊了……他后来娶了阿肯娜媚,那就是外叔公娶了侄孙女啊……三观,你还好么……
因为老公不行,而不会导致出轨问题的女人,也不知道幸与不幸。不过前章我也写过,法老去过声色场所时不时试验一下,阿肯娜媚也不阻止,她对法老有一种身为姐姐的宽容。
侧妃候选人妹子的衣服就是这样薄到激凸啊,大家可以叫她穿着保鲜膜的妹子
☆、26
第二十六章(显示不出的伪更)
阿肯娜媚仿佛觉得有沙漠甲虫在身上爬,她下意识摸了摸手臂,平复那一片鸡皮疙瘩,迎着侍女打开的大门,扶着纳菲尔提提皇太后的手,目不斜视地走了进去。
那女孩也不过比阿肯娜媚小两三岁的模样,满脸的精明世故、故作天真却不知要露骨多少倍,她正跪坐在法老身前,殷勤地端着葡萄,修长双腿妖娆地顺着法老座下几层台阶摆放,时不时地变换姿势,方才阿肯娜媚看到的那片裙裾就是她舒展双腿,铺陈而下的。
顶级却并不罕见的极细亚麻布,透明得仿佛尼罗河水一般,阿肯娜媚记得皇太后方才说这个女孩出身大家族旁支却一贫如洗,看来她应当有个大方的赞助者。
阿肯娜媚没兴趣去看那刻意展现的两腿之间,法老站起身来迎接皇太后坐在自己左侧,又与阿肯娜媚共坐一张宽松的长椅,一直到阿肯娜媚穿玉髓珠的皮凉鞋几乎要踩到那女孩的脸上,女孩才带着一脸娇嗔站起来,草草行了一礼,不安分的眼神却始终逗留在法老的脸上。
阿肯娜媚坐在上首一览无遗,这时才发现自己的大姐迈里特蒙带着大儿子列席,就连阿伊也在。
二人向阿肯娜媚和皇太后行礼,阿伊的眼角却时不时瞥向那女孩的腰下方寸之地,阿肯娜媚想到他犯下的罪行,心里觉得恶心不已。
这一切看在皇太后眼里,倒像是阿肯娜媚在给人脸色看,她便纡尊降贵地张口道:“刚才我们已经见过面了,这是大皇妃阿肯娜媚。”
女孩说话带着南方农村的乡音,微微的不很明显,语气却活泼可爱:“殿下,我是库玛塔,从更南边省份的村庄里来的,底比斯比我想象中还要繁华千百倍呢!”
阿肯娜媚并不会以为她语气天真,人便是真的天真,她若是真天真,阿伊如此庞大的家族,又怎么轮到一个南方农村的乡下女孩来做侧妃的候选人?
事实也的确如此,就如皇太后轻鄙她的话一般,库玛塔身为贵族却出身在一个一贫如洗的家庭,那是双重的悲剧。她并没有因为贫穷而把自己委身给小地方的富裕平民,而是始终静等机会的到来,同时又玩些无伤大雅的男女游戏,这些经验都是她未来玩转上流社会不可多得的财富。
库玛塔的等待是值得的,登基成婚近十年之久的法老与皇妃没有子嗣是整个埃及为之关心的大事,如今这个契机便降临在了宰相大人推荐的这个卑微的女子身上。
“既然是南方乡下来的,为什么称呼法老为叔叔?”阿肯娜媚明知故问,甚至反问法老:“陛下,你是什么时候趁我不知道去过南边的省份认亲了?”
法老的眼光一刻都没有离开过阿肯娜媚,他的一掷千金是对的,甚至不惜以权威从腓尼基商人的手上将这东方布料强买而来。阿肯娜媚已经是尼罗河一朵盛开的莲花,可只有法老知道她依然如初绽的花苞,内里带着抗拒而羞涩的姿态,仿佛碰触一片花瓣,都要轻轻地颤一颤。
她又承继了皇太后的雪白皮肤及絶丽容貌,就连法老下令给她塑一座雪花石膏的半身像,最后都似是玷污了她。因此阿肯娜媚没有一尊雕像供人瞻仰,也鲜少有人知道近东第一美人的纳菲尔提提名号其实早该换人。
一双绿眸像是雪白无暇上的一对露珠,惹人倾慕又不能碰触,唯恐惊碎一池涟漪。
法老爱看着皇妃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在座的人不过都是一笑了之,库玛塔却是不住地憋闷。先前见面,她瞧着阿肯娜媚倒像个疯婆子,心里的绮念便如野草疯长。事后一照面她就知道败得惨烈,却并不是因为那身裙子。那身裙子穿在阿肯娜媚身上,旁人会记住一个绝世美人。这裙子穿到她身上,旁人只会记住一条裙子。库玛塔能够奋斗到现在,并不缺少自知之明。
她心情复杂地看着法老牵起阿肯娜媚的手安抚道:“我什么时候离开过你的眼前了?”
库玛塔立刻明智地开解自己,只要有个孩子,并且是个儿子,那么她有一天或许可以效仿皇太后了,皇妃又算的了什么?她立马开口解释道:“我虽然是小地方出来的女子,宰相大人却是我曾祖父的亲兄弟。”
阿伊连忙谄媚地接口道:“虽然在乡下长大,库玛塔却是个乖巧可人的孩子呢!”
乖巧可人的孩子这会儿还不放弃地对法老抛媚眼,迈里特蒙一肚子幸灾乐祸,扯着自己儿子撒亚顺势就示威道:“撒亚不爱进宫,就是因为缺少玩伴呢!库玛塔,你务必要好生服侍陛下,”她意味悠长道:“还有皇妃。”
图坦卡蒙才不理他们说什么,只默默和阿肯娜媚咬耳朵:“这个大姐姐,长得不美,话也很多。”
看法老从先前的笑颜以对变成不理不睬的模样,纳菲尔提提觉得很没趣,但是她有信心法老总要履行义务的,便先行离去。片刻之后,殿内就剩下了法老夫妇二人。
“别看了,没有反应。”见没人了,法老摊开四肢,裹腰布下没有任何起伏:“何况也不算什么美女。”
阿肯娜媚严肃道:“看她的模样,似乎很有手段,如果……”
“没有如果,阿肯娜媚。”法老把头靠在他肩上:“方才你不在,这位打着贵族小姐旗号的乡下娼妓已经展现了一切手段。既然她得不到种子,就不能让她知道事实。阿肯娜媚,你会帮我解决她吧。”
法老说这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