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怎么可能会是天使37
——>>「万幸,上帝还是眷顾她的,瑞贝卡像个炮弹一样砸在卡尔身上了。」
因为是电动的健身器材,不像是真的牛和马那样需要装上鞍才能坐上去,设计师将健身房里所有的电动设备都设计出了直接凹下去的座位供人来坐。
瑞贝卡被卡尔抱着坐上了电动牛,她拽紧了套在牛嘴巴里的缰绳。
“宝贝,准备好了?”
“嗯。”
资本家一打开开关,瑞贝卡屁股下的电动牛就开始动起来了。他站在瑞贝卡侧坐的这一边,以防贝卡万一摔下来他可以很快接住她。
穿着裙子侧坐在电动牛上让瑞贝卡拉着缰绳等于没拉,她完全不能保持自己身体的平衡,整个人随着电动牛的频率左摇右晃前摇后摆,好几次掉下去,还不是朝着卡尔站着的这个方向。
屁股不固定,双腿没夹着牛肚子,瑞贝卡在宽大的座位上滑来滑去,虽然卡尔让麦考利先生拿来了很多垫子铺在四周,她摔下去绝不会摔伤,但就算是这样瑞贝卡也不想掉下去,她想分开双腿跨坐在牛上,这样更安全也更妥帖,她掉下去的几率可以缩小三分之二。
对卡尔说出这个想法时资本家叹了口气:“真应该在上船前就准备好你的骑装。”
像个男人一样双腿分跨在两边骑在一匹电动牛上,这动作太不适合一位淑女了,一点儿都不典雅,尤其贝卡现在穿的裙子还不怎么宽松。
“等船靠港了,我带你在纽约买,”卡尔将瑞贝卡从电动牛上抱下来:“行吧,跨坐吧。”
他看着贝卡在电动牛上晃来晃去着身体也是心惊肉跳,这里只有他一个人,贝卡的不文雅也只有他看在眼里,所以无所谓了。她只能对他一个男人张开双腿。
双腿分别放在牛肚子两边夹着,脚踩在牛蹬上,瑞贝卡觉得这样好多了,她可以保持住身体的平衡,使力平均,不用再担心自己会不会在下一秒就掉下去。
健身房里的这些电动的运动器材都可以调档控制快慢,资本家看瑞贝卡骑得稳当,问她要不要加快,跨坐在电动牛上后掌控起来方便多了,这速度是略慢了些,瑞贝卡同意了。
可就在卡尔动手调快电动牛的速度档后,瑞贝卡屁股下的牛像是疯了一样开始三百六十度的旋转了。
她拉着缰绳也停不下来,屁股下边坐着的是电动牛又不是真牛,卡尔想去托都来不及,他又不知道贝卡会往哪个方向飞出去,只张开了双臂,瑞贝卡直接被疯牛甩出去了。
万幸,上帝还是眷顾她的,瑞贝卡像个炮弹一样砸在卡尔身上了。
惯性让瑞贝卡带动着资本家往后摔了一大截距离,他倒地的地方没铺上垫子,垫子不够了,背部直接敲在冰凉的大理石瓷砖上。
胸膛上是温热的松软软,背部贴着的是冰凉的*,这感觉还真是奇妙。
卡尔皱眉看着扑倒在自己身上的瑞贝卡,问她:“没事吧?”
“没、没事,”瑞贝卡抬起头,眼里闪过一瞬间的迷茫,她还没反应过来:“你呢?”
他摸摸她的头:“你没事就好了。”
他一个大男人,体强力壮身板倍儿厚,摔个几十次都不打紧,贝卡软乎乎的这么一小只,摔一次就要浑身伤了,况且她脚还上着药。
瑞贝卡双手撑在资本家两侧要站起来,可手掌刚碰到地又重新摔了回去。
手好疼!
她轻若蚊蝇的一声低吟被卡尔收进耳朵,资本家迅速地翻了个身拥着瑞贝卡坐了起来,他拉过她的手,她柔嫩的掌心被勒出了一条条的红印子。
卡尔眉头紧锁,贝卡拽缰绳一定拽的很用力,他是带她来玩的,她那么认真作什么。好在没破皮,不然回去又要拿药箱给贝卡擦药了。
“笨手笨脚的。”
卡尔握着瑞贝卡的手腕低下头去吻她手心里的红色勒痕,薄唇摩擦过她手心的皮肤闹得瑞贝卡觉得痒痒的。
“你是我的私有财产,”卡尔抬起棕色的眉目看了瑞贝卡一眼:“以后不要轻易让自己受伤。”
资本家这种霸道又肉麻的话让瑞贝卡觉得脸上又开始发热了,她低下头去看着大理石,半刻,才‘嗯’了一声。
“很好,”卡尔说,接着拉着瑞贝卡去电动马那边:“不骑牛了,改骑马吧。”
那匹疯牛也不知道是哪个环节的设计出了问题,他只调快了一个档便旋转一周了,这个问题要跟麦考利先生说说,这种运动设施太危险了,要修复。
高头大马,英姿飒爽,骑马可比骑牛看起来帅气多了,卡尔踩着马蹬长腿一跨就坐上了电动马。
瑞贝卡的眼前像是出现了幻觉,卡尔骑的不是木马,是白马。
他手拿长剑,肩戴披风,骑着马向她奔跑而来,将她从恶龙的手里救了出来,而后对她说:“别害怕,公主,我来救你了。”
每个女孩的心中都会有一个公主梦,梦里会有英俊的王子,骑着白马手拿宝剑拯救她于水火之中,而她……终于在某一年的某一天里,等到了自己的王子。
卡尔左手拉着缰绳,右手掌心向上朝瑞贝卡摊开,脸上的笑容清隽温文:“公主殿下,把手给我。”
瑞贝卡没有迟疑就将手递了过去,资本家抓住往上一提扣住她的腰,贝卡的身子稳稳地落在他怀里。
瑞贝卡侧坐在资本家的怀里,想去拿缰绳,卡尔故意将手举高了些,不让瑞贝卡抓住。
“抱住我就行了。”他说。
贝卡的手都那样了,再让她拽着缰绳她的手掌心不破皮流血才怪,他怎么舍得。再说……她光是抱着他就能安妥地坐在电动马了,无需拉着绳子,绳子由他来拉。
卡尔的双腿扣着她,瑞贝卡即使不拉着绳子光是靠在卡尔身上也能保持平衡,但不抓着什么东西瑞贝卡总是心里毛毛的。她右手一抬,搭住了围过去的左手圈住了资本家的腰,把脸埋在他的胸前。
“可以再抱得紧些。”
瑞贝卡听见资本家醇厚的声音从头顶上飘下来,郁闷了,他的身体结实的不行,肌肉块儿咯得她手臂使不上力气,怎么再抱紧啊?硬得慌。
瑞贝卡心里犯嘀咕,嘴上一不小心漏了一两句,卡尔听得想发笑,这倒还成了他的错了。
他垂下眼睛看她,怀里的小女人低眉顺目,在细细碎碎透过旁边磨砂玻璃的午后阳光照射下,她精致的五官愈发眉眼如画,他突然很想去吻她,但动荡的电动马匹却让他无法准确地撷取贝卡的唇。
瑞贝卡笑了,资本家只能吻到她的鼻尖和唇角,她看见他深棕色的眸地有望而不得的恼气,又故意扭动着加大他吻她的难度。
他看见她琥珀色的眼里闪过狡黠顽皮的光,干脆腾出一只手来扣着瑞贝卡的后脑勺。
“再躲啊,”他灼热的呼吸喷洒在贝卡的脸上:“看你往哪儿躲。”
……
——————————————————
……
卡尔跟瑞贝卡在健身房里消磨了整整一个下午的时间,骑牛骑马又骑骆驼,把健身房里的电动器材都玩了一遍。不得不说泰坦尼克真的是一艘很豪华很梦幻的船,除了起先骑牛出了点问题,其他的电动器材都完美无缺。
她被资本家按着腰抵在驼峰上被吻了一通,从骆驼上下来瑞贝卡觉得自己的身体都快直不起来了。
资本家穿好毛大衣,正了正歪掉的领带,准备带着瑞贝卡回去了,一回头,他看见贝卡对着沙袋捶了一拳。
健身房里倒挂着一个圆柱体,里面装的都是沙子,给男士们打拳击用的,瑞贝卡只是觉得好玩所以去打了一下,结果被资本家当作要学拳击了。
卡尔摇了摇头,说:“淑女学这个可不好。”
“我没想学……”
资本家对瑞贝卡的话只当是姑娘家的娇羞,毕竟没什么女士会喜欢拳击这种男人的运动,但贝卡的花拳绣腿一定很赏心悦目,他没来由地这样觉得。
“用手臂的力量,拳头握紧,出拳速度再快一些。”卡尔教导瑞贝卡如何快狠准地出拳,这样才能在短时间内让敌人扑街:“来,贝卡,试试。”
卡尔拍了拍沙袋,让瑞贝卡打一拳,她没矫揉造作地想在男人面前这种行为合不合适,直接一拳头出去,但是却没有砸在沙袋上。
她的拳头被卡尔握住了。
瑞贝卡不解地看向他,资本家干嘛呢?
“你的手还真是没力气,”卡尔捏了捏贝卡如柔荑一般的小手,拉到唇边吻了吻她的手背:“淑女的手果然不适合做这个。”
何况还是他的小绵羊。
***
卡尔把瑞贝卡送到门口就要回去了,他说要早点去换衣服,为今天晚上的晚宴做准备,因为今天的晚宴上会有一位多出来的——救了他未婚妻的三等舱男士。
那位道森先生恐怕连叉子都不会用,他穿着的那种破破烂烂的衣服还会被侍者挡在宴会厅外边,想想就觉得很好笑。
“贝卡
『inued』
☆、第38章 丽雅美清洁剂'jìn''jiāng'
男主怎么可能会是天使38
——>>「如果罗丝不是有什么状况的话赖福杰也不会现在就来找他。」
这顿晚宴吃的让资本家卡尔霍克利的心情十分郁结。
他的未婚妻罗丝布克特在席间和三等舱的臭小子眉来眼去,他在桌上对杰克道森的冷嘲热讽都被罗丝接了话头,扭转了个味道,反而像是在夸赞他的了。罗丝还说杰克画画很棒,她看过他的画作,是很优秀的艺术品。
卡尔想起瑞贝卡对他说她在图书室看书时也碰见了一个流浪画家,画画画的很赞。三等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有这么多穷的要命的流浪画家了?怎么贝卡和罗丝都碰到了?那些过街老鼠懂什么画?懂什么是艺术?
杰克道森说他到处打工挣钱,在货船上,在码头,在别人的杂货店。
他说他享受生活,热爱生活,喜欢每天早上醒来不知道自己要去什么地方,不知道自己会碰见什么人。
他说他前两天还在桥洞里过夜,现在却在泰坦尼克的头等舱餐厅里和上等人共进晚餐。他说生命是上帝赐予每个人的珍贵礼物,他不想浪费它。
居无定所,没有固定的收入,有今天没明天,说不定哪天就会喝西北风,卡尔搞不明白这种生活究竟有什么值得向往的,桌上除了他和鲁芙竟然所有的上等人都被杰克的热情和潇洒掳获了!太稀奇了!任他想破脑袋也想不出这种局面!
意味着寒冷和饥饿的生活只能打击得人没了活下去的欲|望,如果他卡尔霍克利有朝一日变得和杰克道森这个穷鬼一样了,自己一定会吞枪自杀,没有钱的日子还不如死来得痛快。
可他不会有那么一天。
因为他姓霍克利。
吃完晚餐绅士们照例在吸烟室里吞云吐雾的聊政治,谈金融,谈生意,杰克道森在他们站起来后也立起了身,不过道森先生很识相,他说他要回去了。
“也好,我们谈的东西你不会感兴趣的,”卡尔拍了拍杰克的肩膀,说:“谢谢你能来,道森先生。”
***
他们今天谈的是洛克菲勒的财团案。
如今西方国家已进入被业界的财团大亨垄断的阶段,他们这些资本家就是手握整个行业的生与死,而联邦政|府里的有些政界人士甚至就是财团里的首脑,所以这次洛克菲勒的财团案大家都很重视。
他们形成的蜘蛛网庞大而满布痕迹,牵一发即动全身。
贵族们在吸烟室里交换着自己接到的最新情报,谈论这次最高法院会对洛克菲特财团判以什么样的裁决。
“反垄断法也管不着这个。”
“已经超越了联邦政|府的权限范围了……”
“……”
这几天大家都在泰坦尼克上,收到的消息都是用电报机发送来的,信息都有些滞后了,不过再过四天泰坦尼克就会抵达纽约的港口,到时候他们就会接到洛克菲特案的第一手最新新闻。
……
——————————————————
……
卡尔推开门后,看见瑞贝卡正把装在碟子里切成形状好看的苹果一块一块地递到讨厌的面前。
他还没享受过贝卡给他喂东西吃呢,这狗东西倒是先他一步。
“贝卡,以后不要把讨厌抱到床上去。”卡尔看着待在床上吃苹果的讨厌,脸倏得就变臭了。
“讨厌是条很乖的狗,”瑞贝卡抱起讨厌让资本家看看整洁的床单:“它不会把床单弄脏的。”
她喂过去的苹果讨厌都吃光了,它不像其他的狗一样把食物当玩具,咬着咬着就吐出来,而且讨厌磨牙也不会乱咬东西,它都咬瑞贝卡给它铺着的软垫。
“我不喜欢一条公狗躺在我的床上占据我的位置。”卡尔板着脸说。
贝卡对这条公狗的喜欢快要超越他了,睡他的地方享受他的待遇,他不允许这样!
“卡尔,你为什么不喜欢讨厌呢?它明明这么可爱。”瑞贝卡双手抱着讨厌的身子把它在资本家面前举起来:“主人喜欢我吧!我很乖很听话,分一点你的爱给我吧!主人主人喜欢我吧!”
瑞贝卡抬着讨厌的狗爪子在卡尔面前挥挥,假装是讨厌在对他说话。
讨厌面对着卡尔,瑞贝卡在讨厌的身后,她看不见讨厌此时半吊着狗眼用一种对资本家来说算是‘鄙视’的眼神和资本家对视。
这张狗脸真是越看越讨厌,从没见过这么让他讨厌的狗。
此刻在讨厌这条狗的脑袋里想的跟资本家也差不多:这张人脸真是越看越讨厌,从没见过这么让它讨厌的人。
想看两相厌的模式在两分钟后被卡尔打破了,卡尔从瑞贝卡的手里把讨厌接了过来,在贝卡的灼热视线下将讨厌轻、柔、慢、放在了地上。
讨厌在他们俩中间占着真让他不爽,挪开了后就感觉好多了。
“把你刚才对我说的话再说一遍。”
他脱了鞋爬上床,瑞贝卡直觉感到有危险,还没来得及躲就已经被资本家拎回来扣在了双臂之间。
“说、说什么啊?”瑞贝卡眼神闪烁。
卡尔盯着瑞贝卡的棕色眼眸幽柔而深邃,像是燃烧着两把火炬:“把你刚才举着讨厌的话再对我说一遍。”
“我、我说不出来……”
她刚才举着讨厌,佯装是讨厌在对卡尔说话,现在没了那条乖狗狗,直接面对资本家……那么说显得可耻度有点高。
“一小时。”卡尔挑着眉说。
“啊?”
“两小时,”卡尔抬手抚上瑞贝卡的脸颊:“你知道我有这个能力。”
资本家用醇厚性|感的声音说出来这么暗示性极强的话,瑞贝卡想装不明白都难,他还故意蹭了她两下,告诉她他已经蓄势待发了。
瑞贝卡又羞又窘,没准备抵抗就直接大开了城门缴械投降:“我、我说!我说!
“嗯。”他竖起耳朵。
“主、主人……喜、喜欢我吧……我、我很乖……”瑞贝卡飘着视线故意不去看卡尔,奈何两个人之间的距离离得太近,她眼角的余光很轻易地就将他的表情收纳得干干净净:“很听、听话,分、分一点你的爱给我吧……主人喜欢我吧……”
瑞贝卡讲的结结巴巴,没几句话被她说成了一大段,说完后贝卡的脸上都能煎鸡蛋了。
她抬起双手捂住脸,却被资本家拉开了,卡尔劈头盖脸地吻下去,手也伸了下去扯贝卡裙子里的束身衣。
“唔……”
“小傻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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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骗、骗子,大骗子!qaq
卡尔好笑地看着嘴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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