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剑同人)千载弦歌,芳华如梦[古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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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剑同人)千载弦歌,芳华如梦[古剑]-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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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巽芳不以为意:“老是想把我踢出去,真是狠心的母后啊!”
  国后笑骂:“死丫头!”
  巽艿又说:“不知道温靳哥哥什么时候回来?”当他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巽芳在心里骂了他一句:死小孩,不该提的全被你提了。
  国主惋惜的道:“温靳,那是个好孩子啊!”
  所有的人都沉默了,巽芝提出要退婚的时候。温靳很惊愕,可以看出他的脸上正一寸一寸的褪去血色,但是最后,他还是平静的接受了。
  国主和国后对他致歉,温靳只是温和的说:“不,只是我不够好。”
  退婚的一干事宜,也是温靳帮忙善后的。
  也许所有人都会想,巽芝为什么不嫁给温靳。
  毕竟,这很令人遗憾。
  “温靳表哥答应我参加我的及笄礼,但是他没有来。”巽芳遗憾的说。
  她这么说的时候,白衣也发现了她的失落,看了她一眼。
  “其实温靳后来来了。”国主说。
  “诶?”巽芳讶异。
  “那个时候,海上起了大风暴……”
  “那他没事吧?”巽芳着急的打断了国主。
  “没事。”看出她的着急,国主安慰她说,“他为了救一个孩子,所以迟到了。”
  “哦!”巽芳放心了,还是有些遗憾,“那个时候没有碰到他啊。”
  “他在四天后来了,还送了你的及笄礼物。”国主拿出一枝镶满紫色芙蓉花的簪子,“他说,你应该会喜欢的。”
  巽芳有些失落的笑:“怎么会就这么错过了呢?”
作者有话要说:  巽芳心想,如果跟着表哥出海,导游就有了

  ☆、花朝夜话

  巽蒹也许没有那种绝顶的美丽,但是,她和巽葭在一起跳舞的时候,真的很相配。
  一动一静,一活泼一温文。
  她们身量容貌都相似,站在一起跳舞的时候,像是一株花蔓上的两生花,让人有一种似是而非的感觉。
  无可否认,阿月比巽蒹美,但是阿月跳不出这种舞蹈。
  蓬莱人都目不转睛的看着这对姐妹花。
  阿月诚心的对巽蒹说:“你们姐妹的舞真好看。”
  巽蒹的笑容自信而又光彩,对阿月说:“这都是巽葭的功劳。”
  巽葭笑一笑,很文静:“接下来跳舞的人是谁?”
  阿月眼睛一转,看着专心致志观看舞蹈的巽芳:“是巽芳公主。”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巽芳身上——她今天穿着银红色的衣裳,这是她最喜欢的颜色,十六岁的她,已经有了绝美的容颜和纤细的身姿,而可以预见到的是,无论是巽蒹都是巽葭,即使长大了,也不能比拟她的容光。
  巽芳淡淡一笑:“我跳的肯定没有巽葭和巽蒹好,就不跳了。”
  巽葭不依:“二姐姐的舞跳的很好,快跳给我们看吧。”
  巽芳摇摇头,眼睛里有落寞:“你们姐妹的舞跳的真的很好。”
  巽葭心细,敏锐的捕捉到这抹色彩:“我看二姐精神不好,你还是先去休息一下吧。”
  巽蒹却是不服:“二姐觉得我和巽葭比不上你吗?”声音尖锐,边上的人都看过来。
  巽蒹还要说,却发现巽葭抓住了她的手,“巽蒹——”巽葭说,然后成功阻止了巽蒹尖锐的声线。
  “以前,都是大姐和二姐一起跳舞的。”巽葭低声说。
  “是吗?”巽蒹的声音低了下去。
  “我看着你们跳好了。”巽芳微笑,又弯腰对身边的白衣说,“白衣,花朝节的时候,蓬莱的女儿们都围着河水跳舞的,好看吗?”
  白衣看着巽芳,忽然说:“你不开心。”
  “开心,看到他们跳舞怎么会不开心。”巽芳说,“只是想起了一些以前的事情。”
  巽芳笑着,看着河边的篝火,看着熙熙攘攘的人群,看着河边翩翩起舞的秀美女子,那抹笑便一直挂在她的脸上。
  但是白衣却蹙起了眉头。
  巽芳不开心,他能够感觉到。
  深夜,篝火散尽,人群离去。
  巽芳和白衣一起回到摘星阁。
  巽芳说:“白衣,我们去看星星吧。”
  摘星阁,繁星满天,仿佛摘的到漫天的星光。
  “白衣,你累不累啊?”巽芳径直在一片草地上躺下,“躺一会儿吧!”
  白衣没有躺下,却坐在她的身边。
  “一直这么严肃,会累的。”巽芳说。
  “你想起一些不好的事了吗?”白衣转移话题。
  “不是不好的事,是开心的的事。”巽芳的声音有些疑惑,转头看白衣:“白衣,为什么,有时候想起开心的事情,反而会伤心呢?”
  她看着白衣的时候,很专注,很认真,漫天的星光都落在她的眼睛里,那么明亮:“我以前和姐姐一起跳舞的时候,可开心了。跳的不好,姐姐会指正我。你知道的,姐姐有三个妹妹一个弟弟,但是姐姐还是最喜欢我,虽然我一直是最会闯祸的那一个。我们在一起跳舞的时候,可好看了,比巽蒹巽葭的舞还好看……”
  “有时候,悲伤的事情不伤人,美好的事情才伤人。”白衣转过头,淡漠的说。
  “美好的事情,才伤人吗?”巽芳自问,“可是那个时候,真的很开心啊,所以,现在我一看到巽蒹巽葭,就忍不住嫉妒。”
  “巽芳你,也会嫉妒吗?”白衣看着她,有些惊奇。
  巽芳扑哧一笑:“你以为我不会嫉妒啊?”
  “我以为你不会。”白衣说,“巽芳很善良,很好。”
  “谁都会嫉妒的啊!”巽芳弹了一下他的额头,笑道:“傻瓜!”
  白衣愣了一下,接下来,巽芳也愣了,收回手,她刚才,做了什么——她弹了白衣的额头。
  但是白衣笑了,慢慢的,温柔的笑了。
  巽芳长大嘴巴——白衣笑了,白衣居然笑了。
  “巽芳,我弹一首曲子给你听吧。”白衣说。
  “好啊!”巽芳兴高采烈。
  她噔噔噔的跑上绣楼,然后噔噔噔的又跑下来,怀里抱着一只瑶琴,黑漆漆的,上面刻着玉轸徽池。
  白衣笑:“是古乌桐琴。”
  “白衣真聪明。”巽芳托着下巴:“我可不认得这是什么琴,反正是从母后那里骗过来的。”
  白衣说:“你要听什么曲子。”
  “不知道,我可不认识那些曲子什么的。”巽芳鼓起腮帮子,“给我弹一首欢快的,不要深刻的。”
  白衣笑笑,拨弦,是一首渔阳三弄。
  果然是一首欢快的,巽芳心想。
  她仿佛看见了初生的朝阳,美丽的鲜花,奔腾的海水……一切的一切,按照巽芳所想,都是非常欢快的。
  白衣弹得真好,巽芳想,忽然又记起了琴由心生,那么白衣现在,是不是也是开心的呢?
  她忽然转头,对白衣妩媚一笑:“白衣,我给你跳一支舞吧。”
  白衣微笑着点头。
  曾记当年翩若惊鸿影,巽芳不知,她当时的笑容,是多么妩媚。
作者有话要说:  

  ☆、弹指光阴

  巽芳撑着一把二十四骨的淡绿梅花油纸伞,裙裾是白色的,翩翩然行走在细雨之中,便有一种清雅脱俗的感觉。
  走到一座竹屋前,便听到琴音袅袅。
  小楼、翠竹、细雨、琴音……巽芳便油然而生一种脱俗的感觉,她便站在竹屋前,没有进去,撑着伞听琴。
  直到一曲终了,她才搁了雨伞,走进竹屋。
  当身着白色衣裙的女子走进屋子的时候,似乎了泻进了一室的阳光,白衣站起来,对她说,“巽芳。”
  他站起来的时候,已经比巽芳高一个头了。时光逝水,他再也不是那个阴郁沉默的孩子。
  巽芳笑着说:“白衣。”她打量着竹屋的布置,里边一尘不染,家具简素,只墙边开了一扇很大的窗,窗外种着盛放的蓬莱花。
  “那首曲子,好听吗?”白衣问。
  “很好听。”巽芳答,又挑眉问:“这是你给我送的生日礼物。”
  白衣温文一笑,“你喜欢吗?”
  巽芳眨眨眼:“自然是喜欢的,白衣送我的每一样东西,我都是喜欢的。”
  “巽芳喜欢就好。”白衣的笑容清雅。
  巽芳掰起手指头数:“我十六岁,你给我烧长寿面,十七岁你给我种蓬莱花,十八岁,你给我画像,十九岁,你给我说了一夜的故事,二十岁,你送来了流星,二十一岁,你为我采来不谢花,二十二岁,你为我弹了一首属于我的曲子……”巽芳说着,眼睛弯成了一道月牙:“谢谢你,白衣。”
  白衣淡笑:“你我之间,何必言谢。”
  “不知不觉,白衣都长的比我高了呢!”巽芳踮起脚,但始终够不上白衣的高度。
  一身白色衫子淡雅出尘,黑发若檀,不知不觉,白衣已经成了这样风度翩翩,俊雅无双的男子。
  “还像个小孩子一样。”白衣看着巽芳的样子,忍不住摇摇头。
  “二十二岁!”巽芳很郑重的比划了一下:“我已经二十二岁了。”
  “我看着巽芳,还像是当年的巽芳。”白衣的声音,无比的温柔。
  “那是,我的容貌可一点都没有变。”巽芳沾沾自喜。
  “所以说——”白衣摇头,“虽然看起来气质沉静了一点,举止温柔了一点,但是巽芳,还是像小孩子啊!”
  “白衣!”巽芳生气的跺脚!
  “好好——”白衣不笑了,“我不打趣你了。”
  “对了,白衣。”巽芳像想起来了什么,“父王母后叫我去翠篁宫,你也一起去吧。”
  “不了,我的弦还没有调好。”白衣低声说。
  “真是的,这个琴这么娇贵,我都比不上它!”巽芳抱怨了一声,没有留意到白衣声音里的一丝喑哑。
  “那白衣,我去了,晚上我来找你玩。”出去的时候,巽芳的脚步轻快,像一只花蝴蝶。
  “好。”白衣依旧那么风度文雅的笑,看着她的背影走出竹屋。
  翠篁宫
  巽芳跑进翠篁宫的时候,像一道光,又似一道电,霎时间照亮了整座宫殿。
  巽蒹巽葭早就过了及笄年华,娇艳的犹如双生花,坐在蓬莱国主国后的下首。
  不过最先跟她打招呼的不是巽蒹巽葭,也不是国主国后,而是一道带着淡淡喜悦的声音:“巽芳——”
  巽芳的眼睛一亮:“温靳表哥!”
  “巽芳还是这么活泼。”温靳说。
  “温靳表哥,你可回来了!”巽芳十分高兴,“又给我带什么好东西。”
  蓬莱国主皱眉:“这个丫头!”
  巽芳顶嘴:“巽芳表哥一两年才回来一次,我统共才见过他五次,而且,这次距离我上次见他已经两年了。”
  上一次见温靳是巽芳的二十岁生辰,温靳送了巽芳一只新奇的水晶瓶子,光彩流离,羡煞了底下的弟妹。
  温靳笑:“如果巽芳不向我要礼物我还觉得奇怪呢!”
  巽芳附和:“就是就是!”
  蓬莱国后笑道:“别急,都是你的!”拍了拍手,便有婢女鱼贯而入,捧着的檀木托盘上有各种新奇物件。
  巽芳报以怀疑的态度,扫一眼巽蒹巽葭巽艿:“这不是挑剩的吧?”
  “不是。”国后解释,拨了一下一只盘子里的玛瑙珠子,又拿起另一只托盘里的翡翠琉璃镜,“这些全是你的。”
  “啊——”巽芳长大了嘴巴,“这么多,不过是个小生日而已,简直比姐姐出嫁东西还多——”说到这里,巽芳就觉得气氛有些怪异,国主国后,巽蒹巽葭巽艿,以至于温靳,都在用一种奇特的目光看着她。
作者有话要说:  巽芳二十二岁,和老板的好事近了,呀呀,人家偷懒了,最近字数少了点

  ☆、不过执念

  “我想,巽芳会喜欢这些东西的。”温靳温和的说。
  “表哥你真偏心!”巽葭文文静静的笑了一笑,“你不过赏了我和巽蒹一人一颗琥珀,到了姐姐这里,可就不一样了。咦,这颗夜明珠真漂亮,哪儿来的?”
  巽葭指的,是一颗鹅蛋大的夜明珠。
  “是我去东海的时候,在海底采的。”温靳说,“记得巽芳说过,晚上的灯烛老是容易熄,我想着如果有颗夜明珠的话,就方便多了。”
  “是吗?”巽葭狭促的笑,又一连指了十多样东西,温靳又一一说了来处。
  “表哥你对姐姐真是好!”巽葭一改往日安静,似乎是吃醋的说,“我都嫉妒死了。”
  国主国后互看一眼,都笑开了。
  温靳是他们看着长大的,说实话,对着温靳,就像是半个儿子一样。温靳自小就懂事孝顺,而且术法高超,才学渊博,是备受国主国后青眼的,所以他们才会将巽芝和温靳定了亲事。就算亲事没成,他们对待温靳,还是像以前一样好。每次温靳从外边回来的时候,国主国后都会说:“别走了,留在蓬莱多好啊!”其实当年,若是温靳与巽芝成亲,大抵温靳,就不会离开蓬莱了,因为这一场亲事,温靳再次离开蓬莱。国主国后心里,都觉得很对不住他。但是现在,他们终于找到了两全的办法!
  如果温靳和巽芳在一起,那么一切就都完满了。
  他们最欣赏的男子,和最心爱的女儿,理当在一起的!
  “温靳你这次回来了,就不要走了。”看到温靳拿出这些东西的时候,国后就已经知道了他的心事,“巽芳一直都很想你的。”回头看了一眼巽芳,“是不是?”
  巽芳微微低垂着头,这时候,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她身上。
  国后催促她:“巽芳——”
  似乎被国后的声音惊醒,巽芳抬起了头,笑道:“这些年,我一直都很想表哥。”
  听到这句话,国主国后都舒了一口气。
  温靳看着她,那种眼神,几乎让巽芳发不出声音,太像了——简直与,当年他看巽芝一模一样。
  是什么时候呢——巽芳问自己,从什么时候开始,温靳对她有了这种感情。
  这种心理负担压着巽芳,压得她几乎不能说出接下来的话。
  但是巽芳还是继续说,她的脸上一直带着笑意:“巽芳有姐姐,有弟弟,有妹妹,但就是没有哥哥,所以巽芳一直在想,如果我有一个哥哥,那就好了。”
  温靳的表情,有一丝僵硬。
  “这个哥哥,会对我很好,送我喜欢的东西,带我出去玩,逗我开心。以后我出嫁了,如果夫君欺负我,我不仅可以跟父王母后告状,还可以跟我的哥哥告状。”巽芳笑着看着温靳,“是不是,温靳哥哥!”
  温靳的脸色,瞬间苍白。
  但是巽芳看着他,她是笑着的,但是眼睛里的坚决,已经说出了她心中的答案。
  “是的,我这一世,都会是巽芳的哥哥。”温靳端起酒杯,对着巽芳的方向,“如果以后你的夫君会欺负你,我一定不会放过他。”
  他的唇畔勉强牵出笑,但是那种笑,巽芳是见过的,当年,温靳就是带着这种笑,对巽芝说:“这不怪你。”
  巽芳心中刺痛,但是她还是端起酒杯,对着温靳的方向,她自己都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可以这么残忍的微笑,她说:“谢谢温靳哥哥。”
  巽芳二十二岁的生日晚宴,翠篁宫寂静无声。
  就算是一直妙语连珠的巽芳,也没有能说出几句欢快的话,晚宴很快散了,巽芳优雅的跟国主国后还有温靳告辞。
  这么优雅而官方的姿态,她是很少有的。
  巽芳走在黑暗的小路上,发出一声叹息。
  “巽芳——”有人叫她。
  “温靳表哥!”巽芳回头,就看到了这个她最对不起的人。
  “巽芳,我跟你走走吧。”温靳说。
  巽芳自然只能说好。
  “其实,你不用自责。”温靳说。
  巽芳苦笑:“我做了最残忍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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