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同人)[网王]蛇精病的日常》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网王同人)[网王]蛇精病的日常- 第3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我觉得自己的脑子一定坏掉了,否则怎么会拿冷面监督和纯良的长太郎作比较呢。
  然而说出口的话,我没法也没胆量反悔。只好老老实实地跟榊太郎一起并肩看自家房子的废墟,偶尔回答他一些不痛不痒的问题。
  至于那条金毛,像是被榊太郎忘却一般,早就自顾自地蹲在墙角挖土去了。
  站了很久,我的双腿酸得直打颤的时候,榊太郎也动了动步子。眼看我就要获得解脱,蹲在角落里的金毛突然急促而凄厉地叫起来。
  老金毛的声音像是划破夜空的利箭,乍一响起,还带着点儿诡异,让我的身体不自觉抖了抖。旁边的榊太郎向老金毛冲去,我在心里哀嚎一声,也跟上榊太郎的步伐。还没走近老金毛,已经有一股难忍的恶臭侵袭我的鼻子。我用力地拿手捂住鼻子和嘴巴,一边步履迟疑地朝榊太郎靠近。
  正当我庆幸自己终于磨蹭到榊太郎身边的时候,脚下忽然踩空,眼见就要摔倒。榊太郎赶忙伸手搀住我。
  “当心………”
  他一边叫我小心,一边从衣服兜里拿出一只银质打火机点燃。
  微弱的火苗成为我们在夜里照明的唯一工具,我看见榊太郎弯腰,拿着打火机的手凑近脚下那片焦黑的土地。
  我看见了,蹲在角落瑟瑟发抖的老金毛。
  我看见了,那个差点害我摔倒的土坑。
  我看见了,坑的边缘软趴趴的泥土朝里凹陷。
  “啊………”
  我惊声尖叫是因为终于看清了土坑里那具高度腐烂的尸体,火光照亮尸体的时候,无数的虫蝇直冲着我的面而来。
  我反射性地闭上眼睛,胃里翻江倒海地难受。
  最令我恐慌的是,哪怕只是极短暂的一瞥,我仍旧看清了,躺在坑里任由虫子啃食他面孔的人……
  就是我失踪多日的继父。
作者有话要说:  

  ☆、第4幕 一个嫌犯

  我被带回了警署,不仅因为我是尸体的发现者之一,更因为警方在距离我继父尸体不远的土里,挖出了一只沾有血污的玻璃烟灰缸,烟灰缸上检测出了我继父的DNA以及我的指纹。
  换句话说,我被警方当成了杀害继父的嫌犯。此刻,我正坐在问询室里接受警方调查。不知是否为了营造出一种迫人的氛围,问询室的窗帘全都不留缝隙地拉上,明明是夜深,室内却只开着一盏不太亮的吊灯。吊灯在我头顶摇曳着,虚晃的光在对面雪白的墙上投射下长长短短的影子。我突然想起,在那座被大火烧毁的公寓里,也有一盏类似的吊灯。我曾害怕它终会掉下来,把我的脑袋砸开花。
  “喂!姓名!”
  我如梦初醒地把眼睛闭上又睁开,映入眼帘的是面前一个凶神恶煞男人的脸。我本能地害怕,用比蚊子大不了多少的声音报出自己的名字。
  “三池真红。”
  谁知道,那个男人突然暴跳如雷,一个指着我的鼻子骂:
  “警告你,少他妈给我装疯卖傻!”
  男人说着,狠狠踹了一下桌子。他的椅子因此往后退去,发出一声冗长的刺啦声,而一瞬间剧烈晃动的桌子撞到了我的膝盖。我的头上立刻冒出一层冷汗,疼得钻心。
  我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男人却认定我有心不合作,骂骂咧咧了一阵后,索性把我一个人扔在了问询室。
  就这样,逼仄狭小的空间里只剩下我一个人,那盏忽明忽暗的吊灯在我的头顶上方摇曳着,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掉下来砸烂我的头。
  记不得自己是怎么睡着的,第二天从桌上爬起来的时候,我只觉得浑身酸痛。因为没有戴手表的习惯,房间的窗帘又都严实地拉着,我只能从窗外麻雀的叫声来判断,大概又是新的一天。
  我清醒后没多久,问询室的门就开了。原本以为是昨晚那个性格暴躁的警官,没想到站在门口的是另一个戴着眼镜的斯文男性。他虚掩上门走到我对面的座位坐下,推了推眼镜对我说:
  “我是你的代理律师,手冢国光。”
  听他这么一说,我捋刘海的手顿时停住。我再次仔细地观察他的相貌,慢慢地和记忆里那个人重合在一起。
  我对手冢国光这个人当然不算熟悉,但几年前的冰帝学生,恐怕个个都听过他的名字………毕竟是和迹部景吾打过那样一场比赛的人呐。
  只是没想到昔日的青学网球部长居然成了律师,还跟我这个无名小卒以这样的方式见了面。
  但更令我疑惑的是,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不好意思,我没有请过律师,请问您……”
  “是忍足侑士拜托我来的。他听说了你的事。”
  得到这个答案的时候,我多少有些诧异,印象里,我和忍足的关系仅限于学长和学妹,我从没想过他会在我最窘迫的关头伸出援手。
  另一方面,长太郎应该也通过忍足侑士,得知了我的消息才对。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还有,跟我一起被问讯的榊太郎又怎么样了呢?
  “请问,榊老师在哪儿?”
  “他接受完问讯,已经回去了。因为根据现阶段的调查结果,警方怀疑你有作案嫌疑。所以你暂时还不能回家,不过我会为你争取保释的。这点不用担心。”
  “我没有杀人!”
  手冢国光的陈述让我的心犹如坠入寒窟,一想到被正被警方当成杀人嫌犯对待,我顾不上礼貌,一把抓住手冢国光放在桌上的双手,大声地为自己申辩。
  手冢的手很温暖,但我的手却冷得没有一点儿温度。
  我想,任何被怀疑成杀人嫌犯的人,都会像我这样惊慌失措,因为我根本没有做过!
  手冢国光既没有推开我的手,也没有出言安慰我。他只是用平静无波的眼神看着我,或许是他衣领上的那枚菊花徽章太郑重,或许是他看上去值得人相信。我慢慢松开他的手,有些尴尬地笑了笑,那颗狂跳不止的心脏终于有了放缓的趋势。
  “接下来,我需要对你进行一些简单的提问,希望你能如实回答。”
  我抿紧嘴唇,双手在桌子下用力地互相握着,点了点头。
  “你的姓名?”
  “三池真红。”
  我看见手冢国光写字的手顿了顿,很快又若无其事地继续别的问题。
  “三池小姐,根据我手边的资料,你在十四岁的时候,曾因为把你的继父打成重伤,而在东京第二少年鉴别所进行为期一个月的收押。你为什么这么做?”
  我看着手冢低头记录的样子,想也不想地脱口而出:
  “为了保护我的妹妹。”
  我的话音刚落,手冢国光竟彻底放下手里的笔,他毫不避讳地盯着我的眼睛,用一种异常平静的语调对我说:
  “但根据我的资料,你应该是独生女。”
  我看着手冢国光的嘴极有频率的一张一合,却犹如五雷轰顶。他说得对,我是独生女,为什么会下意识说出这种话?
  接下来,我完全沉溺于自己的世界,连手冢什么时候离开都没有察觉。
  因为警方认为我有重大作案嫌疑,保释相对比较困难,我只好又在看守所呆了几天。这几天,我等到了凤长太郎的探视。
  他隔着防护玻璃,沉默地望着我,好一会儿才痛心疾首地说:
  “真红,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长太郎斩钉截铁的语气,让我毫不怀疑他已经把我看作一个杀人犯。
  “不是我干的!”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心里认定长太郎不会相信我,我仍旧忍不住声嘶力竭的解释。然而,回应我的是他头也不回离开的背影。临走时,他脖子上那条长长的银质项链在我面前一闪而过。
  我亲爱的长太郎先生,基督教虔诚的信徒,却不愿意分给我哪怕一点点的信任。
  我想起那一天,他在教室里亲吻我的嘴唇,他把我紧紧的拥在怀里,承诺以后再也不会把我认错。不得不承认,某个瞬间,我确实希望不顾一切跟他复合。现在想想,还真是可笑。
  就在同一天,我等来了榊太郎。
  他坐在和长太郎相同的位置,隔着防护玻璃,与我对望。他的眼神冷冰冰的,面无表情,让我几乎认为,发现尸体那晚,我看见的,他脸上温柔的笑容是出自我的臆想。不知看了我多久,榊太郎抱着臂膀,用一种无可辩驳的语气说:
  “忍足告诉我你不是真白,我终于相信了,因为真白不会做出这么残忍的事情。”
  榊太郎说出这话的时候,我忽然感觉身体里有另一个自己在窃窃发笑。
  所以,我就像被感染了一般,不合时宜地翘起嘴角,冲榊太郎笑了。
  也是从这时候起,我开始怀疑自己患有某种精神疾病,并且整日整夜地惶惶不安。我在看守所的日子持续了将近一周,就在我快要因为多疑而崩溃时,手冢国光终于成功地把我保释。
  今天是我保释的日子,我走过阴暗潮湿的走廊,身边是手冢国光。
  可能在看守所里呆了太久,明明是和煦的阳光,在我看来也很刺眼。但自由和光明实在太珍贵了,我宁愿仰起头,对着强烈的光线流泪,也不肯闭上眼睛。
  “真红。”
  我听见有人叫我的名字,循着声音望过去,就看见站在阳光里的男人。我看不清他的脸,却知道,这个人一定是忍足侑士。哪怕他在我收押期间从没探望过我,但只有他才没有弃我而去。
  我难掩激动,一路噔噔噔地跑到忍足面前,看见他熟悉的笑容。
  “欢迎回来。我想带你去个地方。”
  我重重地点了点头,忍足转过头对不远处的手冢国光说:
  “手冢也来吧,谢谢你愿意帮我,该是我履行承诺的时候了。”
  虽然听不懂忍足的话,但我仍旧没有迟疑地决定跟随他。谁会不相信自己的救命恩人呢,何况是被所有人遗弃的时候。
  
  我们的目的地是一家小型诊所,诊所里甚至只有一名穿西装的男人。
  男人把我们请进他的办公室,虽然在我看来,这间办公室更像是病房。办公室的窗帘紧紧地拉着,天花板上有一盏摇曳的吊灯,时不时会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如果不是因为办公室里放着床,我几乎觉得自己回到了问询室。
  正当我疑惑不解的时候,西装男把原本靠在墙边的床推到正中央,并示意我躺上去。我紧张兮兮地看了眼旁边的忍足,他冲我温和地笑了笑:
  “你看起来很久没好好睡过一觉了。我这位朋友是帮助别人改善睡眠质量的专家,你就让他试一试吧。”
  我的视线微微转移,看见同样表情平静的手冢国光。于是我点点头,一声不吭地脱鞋躺上去。西装男的脸出现在我的斜上方,他用一种循循善诱的语气告诉我:
  “现在,请你盯着天花板上的吊灯。你很久没好好睡过,已经很困了,很困了……”
  我听从他的指挥,盯着那盏吊灯,它咯吱咯吱地响着,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掉下来砸到我的脑袋。西装男还在说着话,他的声音越来越轻,我的眼皮越来越沉……
  就在我彻底失去的前一秒,仿佛听见有人在说话:
  “你可以出来了,真白。”
  “好久不见了,忍足医生。”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完结章,求留言啊球留言。

  ☆、第5幕 两个女孩

  手冢站在墙边,看着西装男对床上的三池真红进行类似催眠的程序。虽然对目前的情况一无所知,但他选择静观其变。
  “你可以出来了,真白。”
  不一会儿,西装男退到手冢身边,忍足却搬了把椅子坐在离床很近的位置,一副严正以待的架势。大概两分钟后,床上原本陷入沉睡的女人忽然直挺挺地坐起来,光裸的双脚踩在大理石地面,与忍足面对着面。
  吊灯昏黄的光从女人头顶照下来,仍旧化不开她脸上的那份阴郁和拘谨。
  “好久不见了,忍足医生。”
  就在女人打招呼的同时,西装男凑到手冢耳边,轻声说了一句:
  “这位就是本尊。”
  手冢国光点点头,其实从之前的蛛丝马迹里也能看出一点儿门道。比如明明警方给的基本资料上写着“三池真白”,女人却自然地说自己叫“三池真红”,并且样子看上去不像伪装。又比如,忍足来找他的时候,曾隐晦地提过“我的这个朋友稍微有点奇怪。”
  联系现在看见的情况,手冢终于能百分百确认,所谓奇怪,原来是指女人患有人格分裂。正想着,就听忍足侑士开门见山地问:
  “人是你杀的吧。”
  听忍足的意思,不像疑问,倒像是把握很大的陈述。
  应该被称作三池真白的女人没有立马答话,反而像一个犯错被抓现行的中学女生,低下头绞着手指,低垂的睫毛不安地一张一合。过了好久,才用微乎其微的声音承认了自己的罪行。
  “是我杀的。”
  手冢国光又仔细把真白胆怯的模样打量一番,怎么看也不觉得眼前这人是杀人犯。真要说的话,他倒宁愿相信干出这一系列勾当的人是“三池真红”。
  “能告诉我原因吗?”
  眼见真白可能吐露作案动机,手冢不声不响地伸进衣服的口袋里,按下早就调试好的,手机的录音键。
  谁知道真白猛地抬起头,扫视了房间一圈,最后直勾勾地盯着手冢瞧了几分钟,眼神逐渐露出迷离。
  “你长得和榊太郎有点像呢。”
  真白说着话,嘴角扬得很高,像是得到糖果的孩子那样真切地高兴。
  虽说调查取证也是律师的本职工作,没什么值得诟病的,但被真白这么注视着,手冢对自己录音的行为还是有点犹豫。所幸他不苟言笑久了,一瞬间也做不出惊慌的表情。就在他进退两难的时候,忍足出声问:
  “你是喜欢监督的吧?”
  真白听见这句话,突然怀念地笑起来。
  “为了这事,我还差点杀了真红呢。谁叫我喜欢榊太郎,她却喜欢长太郎呢。”
  “但你并没有这么做。”
  “医生,你能懂吧。恋爱本来就很自私。因为喜欢上一个人,所以想一直陪在他身边,占据他的目光。这个时候,真红就很碍事了。我对真红而言,也是同样的。但我和她都不肯自我牺牲,成全另一方。最后只能进行一场比赛,我们各自向喜欢的人告白,输的人自动消失,永不出现。”
  忍足又说:
  “我记得,那个时候常看见真红和长太郎在一起,所以是她赢了?可你也没有消失……”
  三池真白朝忍足点点头,仿佛在称赞他的记忆力。
  “那是因为发生了一件事,我告白失败没多久,妈妈出现在榊太郎家里,说要带我回家。尽管榊太郎藏得很深,但仅凭一个眼神我就看出来了,他原来是喜欢妈妈的。所以妈妈说要带我回家,榊太郎一点都没想过留我。回到家的那天晚上,继父就下了药把我……”
  手冢国光做律师这几年,最擅长的就是通过别人的表情、动作来判断他有没有撒谎。但无论是真白没有血色的脸,微微颤抖的身体,还是不自觉蜷缩起来的拳头都是那么真实,让手冢找不到一丝破绽,让他不得不相信那样残忍的际遇真的曾经发生在一个少女身上。手冢深吸几口气,努力平复胸腔的怒气,却还是忍不住出言打断真白:
  “你没有告诉过你妈吗?”
  真白像是听见什么好笑的话,嘲讽地弯了弯嘴角,深深地看了手冢一眼,若无其事地继续说:
  “手冢律师忘了真红对你说过的话吗?她进鉴别所是为了保护我。我一直记得那天晚上,被继父猥亵的时候,我妈妈就躲在门外,可她却捂着嘴不敢进来。我只能希望天花板上那盏吊灯掉下来,砸烂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