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雕同人)[射雕]男主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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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雕同人)[射雕]男主是你?!-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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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心妹妹:(面无表情的)作者你再笑一声我杀了你哦。

☆、不测之事

  扬帆起航,洁白的船帆在海风中鼓起,像是巨大的翅膀,飞向未知的世界。
  祁从心倚着桅杆,注视着在视野之中渐渐远去的桃花岛,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不管怎么说也是生活了两年的地方,就这么离开,心中也很不是滋味儿。
  她在桌子上留了字条,让他们别来找自己,虽然不知道看到的人会怎么想,但是她现在已经顾不了这么多了。
  桃花岛在她眼中慢慢变成一个小小的点,她却仍是一动不动地盯着那个方向。许久之后,她长叹了一口气,便转过身去,再也不朝身后看一眼。
  对她来说,桃花岛的时代已经结束了,她要从黄老邪——不,师父那里毕业,跨过这片海域,走向另一个全新的世界。虽然也不知道等待着自己的会是怎样的未来,但这都是她自己的决定,所以无论如何,也都会笑着去面对。
  一路都是顺风,很快,她就来到了一年多之前曾经到过的码头。一年多不曾见过,这里于她又变成了一个陌生的地方。
  陌生的不仅仅是码头,她抬头看着眼前全然不熟悉的景象,心中多多少少有一些紧张,不由得握紧了腰间的短刀。手中坚实粗糙的触感让她稍微安下了心,低下头来迅速走入街道,就像一滴水掉入大海,瞬间融入了这个城市中熙攘的人群之中。
  在这里不能久留,不知道他们会在什么时候发现那张字条,也不知道他们会不会跑出来找自己,但是谨慎些总是没错的。匆匆吃过午饭,她便打听了下一个城市要怎么走,然后跑去租了车,往下个地方赶去。
  出行仓促,她对于自己要往哪里去并没有一个非常清晰明确的打算,只是想先去些比较繁荣的地方凑凑热闹。
  出了江湖不去凑热闹,那跑出来做什么,她毕竟不是逃窜出岛的。
  坐上了马车,她撩开帘子好奇地看着外面,目光不时和路上的行人碰上,忍不住对他们笑了一下。但是对方却没有对她报以微笑,而是露出了相当惊悚的神情。这种回应让祁从心不免有些不快,因而看了一阵子,便放下帘子闭目养神。
  只可惜她之前是没坐过马车的,尽管一路走的都是官道,但还是感觉颠簸不已。走了没一阵,她就觉得恶心反胃,忙让车夫停车,自己跳下车吐去了。
  好不容易喘了一口气,她回到马车旁,却见车夫正看着她笑。
  “你笑什么?”祁从心没好气地问。
  车夫却也不恼,笑道:“姑娘莫非是头一次出远门儿,不习惯坐这马车?”
  刚想接着他的话回答,却在出口的一瞬间停住。曾经仅有的江湖经验让她不得不警惕地打量这车夫,冷声说:“跟你有什么关系?不该问的别问,好好赶你的车。”
  “嘿,姑娘好大火气。”车夫哂笑,也不再说什么,看她坐回去,便又开始赶车。
  祁从心靠在窗边,努力抵抗着晕车带来的不适,对别的事都没怎么注意。就这么过了一会儿,车突然停了下来,她直起身子,正疑惑着,就听车夫在外说道:“姑娘,我要先去方便一下,你在车上等着,别乱跑啊!”
  “知道了。”祁从心说,心想自己也趁着这时候下车透透气,便掀开帘子跳下了车。
  而这一下车,她就发现不对了。
  按理说一路走官道到下一个城市的话,不会走到这种荒山野岭吧?这周围都是一片低矮的小丘,不知名的树木稀稀疏疏,在风中发出簌簌之声。
  有种不好的预感……她心中一紧,暗暗把手放在刀上,突然察觉身后一阵破空之声!
  来不及想更多,她忙向旁边一躲,同时扭头,便看到眼前亮影一闪,赫然是刀光!
  那混蛋居然敢卖她!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祁从心难免有些紧张,但是她也知道,越是这种时候就越不能慌。这可不是平日里练习,黄老邪——师父总会点到为止,现在刚刚一击要是被得手,她可就要死了!
  心中闪过数个念头,手上动作却也不停滞,拔刀就朝那人因挥刀而产生的方位空洞劈去!
  那人显然也没想到眼前这姑娘居然还是有能力还手的,一时不察,居然就被刀砍倒了!
  祁从心只觉有什么稍微阻了一阻刀滑下的趋势,却也不曾妨碍她完成这个动作。心中正纳闷,就看到眼前这人胸口喷出一道鲜红液体!
  那是血!鲜血!人的血!
  祁从心顿时懵了,在桃花岛上这两年,武功学的也算不错,但是像这样实战,还出血的却是头一回!一时间看到这么多血从人的身体里喷出来,她吓得不知所措,居然就站在那一动不动。
  她所使的那把刀正是两年前那伙人夜闯桃花岛时,他们的首领和黄药师交战时拿的那一把,以精钢铸成,吹毛立断锋利无比。是以那人被划了一刀,虽然不至于致命,却也流了很多血。
  他后退几步,恨恨的瞪着眼前呆滞的姑娘,权衡再三,还是捂住伤口转身就跑!
  祁从心站在原地,久久不能回神。这是她第一次,出手伤人,第一次……她看着手里的刀,确实是把好刀,被划到的人流了那么多血,刀刃却依旧雪亮,不曾有半点污渍。她把刀翻来覆去地看,心中颤抖地意识到,这个江湖没自己想得那么美好。像这样的事情,现在有第一次,以后还会有第二次第三次,甚至不限于流血受伤——她可能会杀人,或者被人杀。
  心漏跳一拍,她赶忙把刀收回鞘中,然后才意识到,这么一阵,车夫都不见人影!
  自己是被坑了!一定是那车夫看出自己没什么江湖经验,就把自己带到这荒山野岭来,自己找借口跑了却让别人来结果她!最后到底是图财还是图色她也不清楚,但是,但是既然打了这种算盘,前来袭击自己的肯定不只一个人——刚刚只看到一个,一定是因为他们小看了自己,觉得一个人就足够。现在那人负伤跑回去,一定会叫人来的!
  靠!这都是什么事儿啊!忍不住爆了粗口,祁从心转身抽刀斩断了马和车之间的桎梏,然后翻身上马,扯住缰绳,双腿一夹马腹,口中大喝一声“驾!”然后——然后她差点没被马掀下来。
  之前从来没骑过马,但是现在也是没有办法了,双腿跑步肯定不比骑马,而且她好歹也是学了两年的武,就不信制服不了一匹马!
  也幸而这是匹早就被驯服了的马,闹腾几下还是乖乖跑了起来,而就在这时,祁从心听到了身后传来的喊杀声。她悄悄回头,却见后面居然追上来一群凶悍的持刀之人!
  果然是真的!要是被抓住她可就凶多吉少了!没有兴趣去拿这么一群人练手,祁从心越发着急地催马前行,而这马大概也是感觉到了后面传来的杀气,居然也加快了速度夺命狂奔!只可惜背上的人是个不认识路的,这么拼命跑了一阵子,总算是甩掉了后面那群可怕的家伙,却也跑到了林木丛生的山野深处。
  觉得应该安全了,祁从心松了口气,这才察觉到双腿酸痛不已,下马的时候差点没掉下来。
  马在啃地上的草吃,她就坐在旁边,揉着双腿,一边环顾四周,一颗心始终提着。不过过了好久,都不曾察觉有什么动静,她也渐渐放下心来,开始抱怨自己的处境。
  不知江湖险恶就胡乱跑出来,她真的是太傻了!要是早知道——不,没什么早知道,决定是她做的,无论如何都要勇敢的面对。想起在船上做下的决定,她只能将苦水全部往肚子里咽。
  不过往好的方面想,她这也是在积累江湖经验不是?迟早有一天要出来的,总不能一辈子都呆在那个悠闲的岛上,活在别人的庇护之下。
  这么想着,心中不由安定了一些。她站了起来,打算牵着马寻找回城的路。而就在这时,她听到了刺耳的叫声。
  “她在那!”
  “快上!”
  什么?!祁从心抽刀回头,却见几个拿着刀的人朝自己冲来,正是之前追自己的那些人,不过数量则少了很多。
  这个发现让她多少松了口气,也没有立刻就跑,而是决定冷静迎战。
  那些人朝她跑来,虽然气势汹汹,但是看他们的步法便不难发现,这都是些没好好学过功夫的人,拿刀的样子也是破绽百出。尽管看上去凶悍可怕,实则不足为惧。
  不足为惧,不足为惧——在心头默念几遍,她强迫自己镇定,仔细注意那几个人冲来的样子,拿刀砍下的动作——
  然后侧身闪躲,同时扬刀刺入最先一人打开的空门,又迅速抽刀,将他一脚踢开,紧接着挡住第二个人的竖劈,却不立刻躲开,反而大步迈前,横肘猛击他的胸骨,又抬腿踢向第三个人的小腿,然后又放弃这两个人,如风一般掠至第四个人眼前,冲他一笑,趁着他大惊的时候狠狠抽了他一巴掌,又举刀一捅——
  这一串动作行云流水毫无滞怠,只是祁从心做这些时脑海中一片空白,所有的一切都是凭着身体记忆在行动。最后她闪出来,回头时脸上满是惊恐。而那几个被击中的人则纷纷倒地,在地上呻唤抽搐着,看上去一时不会有什么行动能力。
  冷静,冷静下来——她逼迫着自己,闭上眼睛深吸几口气,直到拿刀的手不再颤抖,这才重新睁开眼睛。
  现在怎么办,逃走吗?可是把他们放着不管,会不会和之前那个人一样跑回去报信,然后就会有更多的人跑来追杀她?
  那要怎样,难道要杀掉他们?她心头一颤,又马上摇了摇头。
  不,不一定会这样。干这种杀人越货的勾当,估计也不会是什么厉害角色,这样的帮会,应该没有力量去持续追逐一个敌人吧?虽然自己打伤了他们的成员,但又没杀人,应该也不至于如此深仇大恨。
  她退后两步,跑到马边上,牵了缰绳就想跑,可才迈出脚步,就又想到了什么,回过身来抓起一个刚要爬起来的人,拿刀抵在他脖子上。
  “给我带路。”她把声音压得又低又狠。                    
作者有话要说:  从心妹妹会迅速成长起来的,不过在这种不得不自己处理一切的情况下,很容易长歪。

☆、一波未平

  逼迫那人将自己带到了最近的一座城镇,然后就放他走了。祁从心也不想再考虑这样是否会给自己带来麻烦,刚出岛就遇上这样的事情,她现在很累,急需休息。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如果真的会遇上什么事,那就到时候再说吧。怀着这样的想法,她找到客栈,匆匆吃了点东西就去休息,一夜无梦。
  对于没有被连夜追杀的事松了口气,却也不敢再在这里呆下去。吃过早饭,祁从心向掌柜问了路,又买了些干粮,便直往京城方向去了。这回她学乖了,没有再去租车,而是骑着自己从那个车夫手里夺来的马,呲牙咧嘴的赶路。
  一路上的景色不甚优美,但那鲜少见过的光景也足以让她驻足。古老的建筑,绿野葱茏的山岭,道路两旁的荒原,所有的一切都让她觉得无比新鲜。
  但是这样的旅途有一点不好,那就是很容易停在某个荒郊野岭,前不着村后不着店,连过夜的地方都没有。眼看着现在太阳快要落下去,但是还是没有看到半点人烟,祁从心不由有点着急。
  自从中午出了城,一路走来连半个村子都没有看到,是她走的太慢,还是走错了路?想找人问路,可举目望去,这路上居然就她一人一马,再看不到别的活物。
  算了,大不了露宿就是,以她现在的身体素质,这么熬一夜也不至于生病吧?
  做了最坏的打算,心中也还是不愿放弃,就这么又走了一阵,直到夜□□临之时,终于,她看到远处似乎立着一间房屋。祁从心眼睛一亮,驱马快步跑了过去。
  走得近了,才发现那实在是一破败极了的屋子,半边屋顶塌下来,毁了多半间房子,只剩一小半还能进去。而那一小半地方的入口处,还盘踞着破旧的蜘蛛网,几根枯藤垂下来,在微风中轻轻晃动,拉扯着蛛网。
  她嫌恶的皱起眉头,又回头看看身后的荒原,终于还是叹一口气,咬牙一把扯掉了那几根枯藤。而随着她这一动作,头上簌簌掉下来数块砂石,幸而她反应灵敏,才没有被它们落一身。
  拿枯藤卷掉蛛网,她缓步走进去,警惕地注意着四周。眼前黑漆漆一片,鼻翼间萦绕着陈旧的气息,漂浮的尘埃让她只想打喷嚏,但还是忍住。
  这样的氛围,总觉得有点可怕啊,但是,也有可能只是自己想太多了。转了一圈没发现什么不对,她放下心来,出门把马也牵了进来,系在一根柱子上,自己找了个相对舒服的地方,团在那里休息。
  这么一放松,她一觉就眯了过去,不知过了多久,却是被一阵尿意憋醒。
  眼前仍是一片黑暗,祁从心迷迷糊糊站起来,揉了揉朦胧的眼睛,扭了扭僵硬的身体,腆着脸找了个地方解决生理需要。回来的时候她多少还是有些不自然,心里感叹自己活了这么久还从来没这么干过。不过被冷风这么吹了一阵,她也清醒不少,恰逢月光明亮,照映下来,连这屋内也显得没那么暗了。
  明天还要继续赶路,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碰上个村子什么的。她看着天边那轮皎皎白月,叹息一声,忍不住想到,黄老邪这会儿会在做什么呢?
  不用说,如果不是睡觉,肯定就是在吹他那少儿不宜的箫吧?不知道,他会不会因为自己的离开而感到悲伤?或者说,他觉得不用看着对自己抱有异心的徒弟感觉会更轻松?
  呵,想这些做什么,不是都决定要放弃了吗。她笑了一声,抱起双臂,向后靠上那段残墙,可才一卸力,失衡的感觉就包裹了她——背后居然是一道暗门!
  遏制住自己即将溢出喉咙的尖叫,在天旋地转和明暗交替之中,她绷紧了神经,总算是没摔到地上。而还没等她松一口气,就听耳边“嗤嗤”两声,她下意识侧头,脸畔一凉,有什么速度极快的东西飞了过去!
  这里有人!来不及多想,她一把抽出刀来,另一只手一抖,几个弹子就朝着冷风袭来之处飞去!而借着这点空档,她总算是看到,在几米之外的地方,一束光打下来,其中坐着个人,看样子正在修习内功。
  那人打开这几个弹子,也不再动,只是盯着她,阴测测道:“从哪里跑来的女娃娃,连老夫的地府也敢闯?”
  他的声音又干又涩,听得人极不舒服,祁从心皱着眉看他,心里大概猜得到这人是在这里练功,自己这么掉进来,大概是被他当成敌人了吧。
  “哈,没有啦,我是不小心进来的。你继续,我马上就走,马上就走。”口中笑着这样说,却也不敢真的将后背露给他,祁从心干笑着,心中忖度着逃走的法子。
  “是吗?这大半夜的,跑到这里来瞎逛,你倒是胆大得很。”那人冷笑,这么一阵他已看出来这女娃是个没什么功夫的,但是她刚开始躲过了自己那一击,还迅速还手,此等能力倒是不可小觑。而且自己此刻练功正在紧要关头,可不能挪动分毫,也不可强行提气,否则走火入魔,可就糟了。但是给人撞见了,也是决计不能让她走的。一念及此,他呵呵呵地笑了起来。
  “小娃娃,你过来,跟爷爷说说,这么晚了,怎么到这里来啦?”
  他的态度突然变得热情,倒让祁从心更加警惕了几分,但是警惕归警惕,她也不知该怎么办,听他这么说,也只能干笑着,小心翼翼地走过去。
  “我,我赶路呢,没碰上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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