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之西伯利亚蝴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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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之西伯利亚蝴蝶- 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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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中站着唯数不多的几个斯莱特林,视线扫了一圈占了绝大部分的格兰芬多的长袍,沉默地对视一眼,也转身悄悄溜走。远走的身影背后,一个红发的格兰芬多女孩从人群中挤了出来,指着波特鼻子,似乎是想让他把被吊在半空中的人放下来,似乎是想让他道歉认错……
当普丽缪拉闻讯赶来的时候,正好远远地看到斯内普又羞又怒地冲着伊万斯大吼“……我不用你管……泥巴种”后瞬间惨白的神情,正好看到伊万斯冷冷地转过身绝决地大步离开的怒容。
似曾相识的感觉在脑海里一晃而过,普丽缪拉的注意力再次被波特举起的魔杖转移。
“诅立停!”在暴怒的波特指着斯内普大喊“四分五裂”的时候,普丽缪拉终于挤进了人群,魔杖直指着波特,“詹姆斯·波特,放下魔杖。”
“普丽缪拉,今天就算是你求情我也不能放过他!他居然骂莉莉是泥巴种!我绝对不会放过他!”波特不为所动,恶狠狠地瞪着斯内普,“听说鼻子大的人某个部位也很惊人,我到是想起他的XX地方是不是跟他的鼻子一样大得惊人丑得惊人!你一个女孩子,还是走远一点,免得吓到你。”
“怎么,你对自己这么没有信心?”可惜上辈子对黄色粗口早就免疫,普丽缪拉对波特的好意并不买帐。她直直地在站在斯内普身前,手里牢牢地举着魔杖,“希尔、帕金森,盯着他们的举动。”
“普丽缪拉,这样的孬种,你也要?”西里斯手里握着魔杖,不愿对普丽缪拉动手,怒瞪着斯内普的双眼发红,挑衅着,“鼻涕精,你就只会灰溜溜地躲在女人裙子下吗?先是莉莉,然后是普丽缪拉,你也配称为一个男人吗?”
“我不需要你管!走开!”美丽飘逸的长发,精致整洁的长袍,透明的蓝宝石里满满的担忧,一切的一切都显得自己的狼狈和失败刺眼得眼睛发痛。暴虐的父亲,懦弱的母亲,孤零零的灰暗,杂在纯血贵族里的小丑,冷漠转身的亚麻色长发,无论如何努力也无法站在阳光下的自己……一种不知是自卑还是自弃的情绪涌了上来,斯内普猛地把普丽缪拉用力推开,“滚开,没人要的杂种——”
随着普丽缪拉措手不及跌在地上的一声低呼,场面突然肃静下来。普丽缪拉寄养在马尔福家的事情早已是公开的秘密,众人的视线纷纷投向当事人。猜测继伊万斯之后又一个被斯内普骂跑的主要是格兰芬多,猜测狠狠地揍他到恨不得从没出生过的是全体斯莱特林和部分有识人士。一个马尔福,一个娇生惯养从来没受过重话的马尔福,一个在斯莱特林横行霸道睚眦必报的马尔福——又是动手又是动口,斯内普死定了!比较相熟的希尔和帕金森老老实实地站在原地,她们可不想上去挨上一个钻心剜骨,回去还要被父亲训斥不懂看人眼色。
斯内普的脸色已经惨白到毫无血色,双眼空洞得没有一丝生气,咬得发紫的嘴唇渗与血丝。
劫道者们还没有反应过来。
三十三?

三十三
上一个挑衅马尔福的人在校外被不明人士袭击躺在圣芒戈,再前一个被她亲自送了一个钻心剜骨,近期的劫道者正处于事故高发地带……对于敌人,马尔福绝不容忍任何挑衅。
普丽缪拉坐在地上,查看着完好无损丝毫没有骨折迹象的手臂,心中惋惜。若无其事地站起身,随意拍去身上的灰尘,径自走到斯内普面前,雪白的手臂伸到斯内普眼前,指着上面蹭到的极小一片红肿,“手受伤了,假期作业你要负责帮我做一份。”
“……好。”斯内普不自觉地点头,脑子里其实没有跟上现在的状况。
“这样就算完了?”西里斯阴沉着脸。
“西弗,你的魔杖。”深知斯内普对魔杖的热爱仅次于坩锅,连睡觉也要放在边上才能安心。普丽缪拉捡回地上的魔杖,交还给“恋魔杖癖”的斯内普。转过身,视线陆续在四个人身上扫视而过,微笑,“这次的挑衅,马尔福记下了。”
“你为什么总是维护那个家伙?!”如果不是卢平和波特在一旁死死拉住,西里斯恐怕早就冲上去了。“我真后悔上次没有成功!”
“有机会的……”普丽缪拉深深地看了卢平一眼,扶着斯内普向外走去。
手里紧攥着西里斯的袍子,卢平低着头避开了她的视线。
对着长袍试了两下恢复如初不成功,本来想从旁边某位斯莱特林身上扒一身下来,想到斯内普古怪的性格,普丽缪拉只好把身上的长袍脱下来,给斯内普勉强套上——当然其间不乏一番争斗,“这个夏季还有人穿着包到颈子的去年款吗……好好好,等回去再数落我的着装行不行……又不是脱你的衣服……淑女守则一百遍?我手受伤了……其实我头也撞到了,你说我能不能申请明天的免考?”
“闭嘴!”条件反射地吼一声,斯内普马上懊恼得狠不得把自己的嘴缝起来,他怎么就这么不懂看情况说话呢。他明明才犯下弥天大错,对方还没有说原谅他——即使她原谅他,他也无法原谅自己——普丽缪拉一定不会再原谅他。出口不逊、动手伤人、忘恩负义,他全占了,换了是他自己也不会原谅这样不知好歹的人。(作者忍不住八:你太看轻自己的容忍度了,前有老波特,后有小波特,还有其狗教父等等……当然不会在本文出现)
此时,普丽缪拉在心里暗爽,这次不过被不痛不痒骂了一句,轻撞了一下连皮也没蹭破,就换来假期作业免做,这么长一段路并且相信在今后更长时间内,因为某人的内疚感,她可以肆无忌惮地胡作非为也不会被责骂被罚抄被禁足被指多管闲事了……真是太赚了,这么满满的补偿,她真的不介意每年来上这么一次,也许下次试试弄个骨折什么的?
斯内普垂着头,不敢抬头面对她脸上的厌恶,错过了她脸上真实闪过的得意。“我……我刚刚不是故意骂你……”他说的其实是他自己。
“我知道,我知道。一切都是劫道者的错!”
卢修斯曾经说过,朋友之间,不是看他如何说,而要看他如何做。他说,一两句恶言就能绝交的廉价友谊,趁早摆脱的好,免得被反咬一口,也许因为利益不均,也许因为朋友教唆。他说,斯莱特林的友谊,不因贵贱际遇改变,不因立场不同改变,不因他人眼光改变,不因信仰不同改变。他说,要学会苛待敌人的善意,要学会包容亲友的过失。
对于伊万斯的决绝,普丽缪拉举双脚欢庆,但是她却不能明白她的想法。伊万斯把斯内普当作朋友,甚至曾经是最好的朋友。为了一句无心的“侮辱人的词语”,就能简单地做下绝交的决定,就能弃最好的受伤的朋友于敌方的战场扬长而去,而对于欺辱朋友的人她却能一而再再而三地找到原谅的理由推护的借口……苛以待友,宽以待敌,到底是圣母到一定程度还是太当自己是一回事?她想她大概永远不能理由这种脆弱的格兰芬多式的友谊。
“我愿意为我的过错付出任何代价……即使你不愿意原谅我……”
“以后不许催我做作业不许说我是笨蛋不许……”
从卢修斯身上普丽缪拉证实了一件事,当他们对你内疚时,不论你做什么他们之前不允许做的事情,他们都不敢责怪你——因为他们内疚。而内疚的时间是有限度的,所以你得趁热打铁,甚至时不时提醒他们做错的事,尽量延长自己放风的时间。
******
(再次开始抄书,生气的东东不想用自己的脑细胞)
“对不起。” 
“我不想听。” 
“对不起!” 
“你省省吧!” 
现在是晚上,伊万斯穿着睡袍抱着手臂站在格兰芬多塔入口处的胖女士肖像跟前。 
“玛丽说你叫嚣要睡在这儿,我才出来的。” 
“我当时……我真的是……我绝不是故意喊你泥巴种的,我只是……” 
“说溜嘴了!”伊万斯的声音没有一点同情,“太晚了。我给你找了好几年借口了。我的朋友们都不明白我怎么会跟你说话。你和你那帮珍贵的小食死徒朋友们——瞧,你都不否认!你也不否认你要干什么了!你等不及要跟着那个人干了,对吧?” 
他张了张嘴,但是什么也没说,又闭紧了。 
“我再也装不下去了,你选了你的路,我也选了我的。” 
“不——听着,我不是故意……” 
“——叫我泥巴种对吧?但是你管我的每个朋友都叫泥巴种,西弗勒斯,那我在你眼里又有什么区别呢?” 
他还在拼命找说辞,然而伊万斯轻蔑的看了看他,然后就爬回去了…… 
(抄书结束,加忍不住又八:女人,你也整天管西弗勒斯的朋友叫邪恶的食死徒,所以在你眼里果然也是没有什么区别的了?波特他们也整天辱骂西弗勒斯,作为朋友的你又何曾感同身受了?)
******
“具体的情况我已经从波特他们那里听说了。”邓不利多眯着眼,放下手里的蟑螂堆,呵呵笑道,“孩子们的玩闹而已。倒挂金钟只是一个无伤大雅的恶作剧,流行一阵就过去了,怎么能担得起‘对同学使用恶咒’这么重的罪名。卢平也说了,这一年他就被倒挂起来十多次,卢平身为级长都有此待遇,说明倒挂金钟简直就成为学校日常生活的一部分了。”
“使用恶咒成风,到成了校长您的教学功绩了。”普丽缪拉挑起眉,“大家都这么做——就能说明行为的合理性,真是让我受教了。我想请问卢平同学,不久前是否接受狼人入校读书的调查结果,绝大部人的结论都是拒绝接受凶残没有人性的狼人当同学,不知你对该多数人的结论有什么想法?”
“上次的事情,我们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只是一件意外。”邓不利多推了推半月形的眼镜,“当然,他们也受过严格的教育,充分悔过,保证不会再犯,马尔福同学何必纠缠于此。”
“西里斯,醒醒吧。莉莉说她根本不是以前的普丽缪拉了,她现在是一个马尔福,一个邪恶的斯莱特林。”波特应景地嚷了起来。“揍鼻涕精的是我和西里斯,是他自找的,你别扯莱姆斯下水!”
“校长先生,这就是您说的‘严格教育’‘充分悔过’的结果?”波特同学真是好样的,永远不让她失望,“在几乎杀人的结果下还大刺刺当着众多同学的面再进行单方面凌辱,就是他们收敛的证明?”
邓不利多几乎想掐死胡说八道的波特,如果不是波特家是凤凰社里唯数不多的贵族代头人,如果不是上次事件后他父亲主动给凤凰社捐了一大笔资金的话,“波特他们只不过活泼了一些,或许他们之间会有些小误会。但我想,他们一定不是故意的,他们还都是些孩子。”
“他们并没有对斯内普同学存有恶意。”卢平站了出来,“如果那天斯内普同学不是恰好只穿了一条内裤,本来被吊起来后也不会出大丑。在格兰芬多和斯莱特林学院之间多到数不清的大小混战中——当然打架毕竟是不好的——那是斯内普恰好落单后的一次遭遇,如果是我们四个人中的某人落单,比如说彼得或者我,甚至詹姆斯和西里斯,也有可能会被打败倒吊起来。”
“正像卢平所说的,”邓不利多欣赏地看了卢平一眼,可惜身份不太好,否则真是个不错的人才,“双方都有错,打群架毕竟是违反校规的,这事件要追究起来的话,双方都要各扣五十分。不过,孩子们总是有些过多的精力,玩闹一下我们也不会多加苛责。”
“如果……如果……这真是好用的词语,”普丽缪拉嘲弄道,“一对一叫单挑,多对多叫群架,多对一不叫群殴叫群架,各打五十大板。我明白了。”
“当然,他们的做法有欠考虑,应该罚他们劳动服务,”邓不利多一副我很公平的慈爱长者模样,“但是他们上次的劳动服务还没有罚完,再加长时间不太合适,先让他们完成上次的劳动服务时间再说。”
普丽缪拉不置可否,反正她这次来并没有指望会从邓不利多那里争到什么公平,只不过还是低估了邓不利多脸皮的厚度。好在,她想得到的东西,也得到了。
当天晚上,每个斯莱特林都收到了首席的传话:邓不利多校长定义了,可以无视数量上的不平等,多对一不能算是“以多欺少”,只能算是“群架”。法不责众。共勉。
******
“谁说的,我最宝贝的就是我们普丽缪拉小公主……那只不过是政治联姻罢了。”叹气。
“骗人,你最宝贝的明明是马尔福家族那块门板和小黑!”抓挠扑腾中。
“别在外面乱说,知道吗?”卢修斯用力揉揉她的脑袋,灰蓝色的眼里有着温暖的笑意,梅林知道世界上就只有她敢整天给那个人取绰号。
“哼!”
“你跟马尔福家族都是我的宝贝,高兴了,嗯?”所以他要放她离开,无论哪一个受伤害,他都无法承受。人生是一定要选择的,你不能什么都抓在手上,否则什么都会失去。
“卢修斯果然是花心的坏人!”所以她必须学会放手,她最重要的人只能有一个,最重要的人心里也只能有她一个。“你们都是坏人!”
“你们?”自那天之后,这还是他们第一次面对面。也许他该为此感谢找斯内普麻烦的四人组。卢修斯挑眉,食指托起普丽缪拉的下巴,半眯着的眼睛里不经意地闪过一道精光,“又是谁惹我们小公主生气了?嗯?”
“还不是那惹人生气的伪百合军团!居然敢一而再再而三的找我麻烦!”仰着脸,哼哼,“伊万斯跟西弗彻底绝交了,这到是一件好事,虽然我不明白,像伊万斯这么聪明的人怎么会做这么傻的决定。天知道西弗对她够好的了——比对我还要好多了!一句泥巴种又怎么了,波特对麻瓜的态度也没好到哪里去,上次我还听到他们叫麻瓜臭虫呢,我不信她不知道。”
“小傻瓜,这正是她的聪明之处……在牢牢抓住了波特这位贵族继承人之后,正好借着‘泥巴种’一句话为台阶以受害者的高姿态抹消与斯内普十年的过往,光明正大,收尽同情,还使得斯内普内疚地以为是他自己毁了这段友谊。她们那种人,看起来单纯热情,其实内心非常理智,一旦有事,就能发现她们心底的漠不关心,反而还会摆高姿态,总之,她要离开你一定是因为你的错。”对于男人来说,可怕的并不是那种蛇蝎心肠的女人,而是伊万斯这种看起来善良无辜,其实根本没有心的女人,只能说斯内普比较倒霉,这么难得的祸害也被他遇上了。
“看破繁花迷眼这种漂亮话只有看尽繁华的人才有资格说。我明白了,奉承和家世在普通人的面前总是比爱情强势的多。”这样的人反而才是聪明人吧,以现在的情况来看,谁又猜得到那许多年许许多多年以后的事呢?
“我以为你在西里斯·布莱克表白事件后会有所长进一点,看来我太高估你了。”不怎么形象地干咳几声,卢修斯盯着她的眼神有些奇怪,看来斯内普的命确实不怎么好,“虽然斯内普最初两年还不能确定自己的心意,但现在不仅是他自己,我想全霍格沃茨的人都知道他喜欢的那个人是你……我还以为你仍在考查他对感情的纯粹度,才会回避他的感情……你们都在一起这么久了……”难怪他这几年反复设计了几次也不见丝毫动静,罪魁祸首是她这个笨蛋?
普丽缪拉的嘴张成一个O型。那个暗恋的典型,痴情的表率,自我牺牲的范例,把全部生命和感情都白白的奉献给一个蠢女人,那个一句“LOOK AT ME”把全球粉丝折磨得死去活来的西弗勒斯·斯内普——喜欢的是她?而她居然还不知好歹地考查“定义为情圣”的爱情资格?是卢修斯脑抽了还是梅林脑抽了?
“我……我需要好好想想……”普丽缪拉被打击得脚步有些虚浮,“……刚才说的事,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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