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同人)斗战三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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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同人)斗战三国-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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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儒生脸sè一黑,任谁听到“大叔公子”这种组合词组,都不会高兴的。尤其,这位自以为风流倜傥、深沉低调的老公子。

“小子,没听说过我益阳金公子的威名吧?”

覃钰骤然吃了一惊。

那中年儒生眼角一剔,没想到,对面这小子年纪轻轻,居然还真听说过他的名号,有点意思。

“您就是大名鼎鼎、神威绝伦的益……那啥……金公子?”

儒生微微一笑,怡然自得,想不到自己的名声,传得出乎预料的远啊!

张任有点不太明白,低声问覃钰:“二师兄,他……他也经常遗jīng么?”

覃钰嘿嘿低笑道:“估计跟你一样,好梦遗吧。”

张任听他如此说,不由脸上一红,甚觉羞耻。他年龄已到,小意钟情、春光泛滥的时候,有时不知不觉就满床地图炮,也不敢跟师父说,就偷偷请教过二师兄,才知道了一些男人的**和秘密。

中年儒生脸sè大变,他耳朵尖利,一愣之下顿时勃然大怒,手按剑柄,怒视张任。

“小子作死!”

“啊呀嘿,金公子,你要在曾姑娘面前杀人越货么?”覃钰面露微笑,冲张任道,“小师弟,来,我这儿来,我有话跟你说。”

张任察觉到儒生大叔的愤怒和夹杂其中的强大气息,果然一闪身,躲在师兄身后,心里惴惴不安,这大叔明显不是一般文弱儒生,底下很硬的感觉。

左手一垂,袖子底下的黑弩滑出半尺,秃箭已然上弦。

“二师兄……”

覃钰目光盯着那中年儒生,冷冷一拱手:“那啥,童言无忌,并无恶意。金公子大量,还望莫放心上。”

儒生凝视他两眼,忽然问道:“你居然还知道曾姑娘?”

“金公子苦恋曾小姐,情真意切,可感天地,天下何人不知?”覃钰嘿嘿笑道。

金公子黄脸yīn沉,嘴角一扯,摆了下手。

“算你知趣,退下吧!”

“小师弟,走,师兄带你去猎野山羊去。”覃钰一把抓住张任的右手,大袖遮掩住他的黑弩。

二人慢慢从儒生眼前走过去。儒生瞪眼看着,却始终没有动作。

“二师兄,你怎么就知道他不会动手?”隔了对方二十米之外,张任悄悄问道。

“这人是荆南四郡中有名的滑头,我早就听师父说过他,是真正的暗境高手。不过他只好女sè,应该不会对你太感兴趣的。”

这句有点太超前了!张任心里默默体会师兄的话中真义,只觉很是怪异。

“师兄今天说话,好奇怪哦!”

“不许多想,快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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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窃听风云(第一更)

二人很快来到大森林前,但见四周迷雾渐重,难以视远。

“时辰晚了,咱们就从那颗大树下开始往里走吧?”张任一指前方,四十米外,有一颗高大的野枣树,枝叶上似乎还残存着不少野枣,显得甚为显眼。

在陌生的林区夜间狩猎,找一个好的标志物很重要,如果以这棵枣树为zhōngyāng,围绕着它在附近数里内打猎,再晚也不至于迷路。

覃钰随意嗯了一声,心里却想:“益阳的金威和临湘的曾茵茵,是师父特别提到的荆南名家,怎么一天之内全都跑这么个小镇上来了?”

张逊在覃钰说要南下武陵创业之后,特意跟他介绍过南荆州的奇门强者,江南数郡虽然不及荆襄底蕴深厚,却也拥有不少暗境层次的高手,当然,也就四到五个对覃钰有极大威胁。

偏偏刚才碰到的曾茵茵和金威,正是其中之二。

这种极不合理的巧合,不由得覃钰胡乱猜疑起来。

“师兄,我左你右?”张任将一套弓箭褡裢递给覃钰,疑惑地看着他。

覃钰点点头,脱下鹤氅,叠好丢褡裢里。然后取出自己的猎弓,背上褡裢,拈出一支箭来。

“好!”

二人进入狩猎状态,各自悄悄向左右包抄而去,寂静无声。

……

据传神农架是华夏始祖、神农炎帝在此搭架采药、疗民疾矢的地方。他在此“架木为梯,以助攀援”,“架木为屋,以避风雨”,最后“架木为坛,跨鹤升天”。因此历史久远,物产丰饶,但同时,凶猛的禽兽也有许多。

还好这里处于大森林边缘地带,人类经常出没,有些明显的小山径可以行走,倒也不用披荆斩棘。

走了大半里路,覃钰已经感应不到师弟的气息,知道他也走得远了,凝下心思,搜寻猎物。

今年气候特殊冷得早,如今天寒地冻的,万物萧条,百兽窝伏,夜晚在外面野跑的更是微乎其微,走过了两个小山坡,除了采摘到一些药材,居然没碰到一个值得一shè的猎物。

看着十几米外,在松树上溜上溜下捡松果的一只小松鼠,覃钰郁闷地放下弓,想:“来只肥野鸡也好啊!”

猛听远处一阵枝叶擦动的声音,间或还夹着几声猕猴们的尖叫。

覃钰jīng神一振:“有状况。”听声音来处,最多三十多米远,也许是虎豹之类的猛兽路过,气味惊动了机jǐng的猕猴。

他腰一弓,迅速向着声响处潜行过去。

正行间,忽然一丝jǐng兆,自心底发出,直刺入他的印堂识海。

覃钰骤然定住身体。

他现在的功力,只是明境巅峰,但因为长期修炼半步吐纳术,心神感觉特别敏锐,堪比一流暗境高手。

惊心的感觉令覃钰脑海里似乎炸开了一朵沸腾的油花,刺激得身体又麻又烫。

很危险!

覃钰半蹲在草丛暗地里,一动都不敢动,额头不觉冒出冷汗,心想:“为啥比上次遇到戏芝兰夜袭感觉还可怕?如此刺骨的杀气弥漫,不会又是暗劲强手吧?”

忽听十来米外,一个树丛的yīn暗处有人叹道:“邓jīng夫,你我昔rì旧怨,三年前便已了结,今rì为何又不讲信义,潜伏密林,偷袭于我?”

这人说话温文尔雅,一字一句慢条斯理的,但覃钰听他说话,心底就不住地生出一丝丝的寒意。

“你……咳!咳!……咳咳!”一阵咳嗽忽然冒出,另一人之前似乎一直竭力忍耐,此时终于忍受不住,想要说话,却更猛烈地咳嗽起来。

“呕!”一道怪异的声音。

“怎么了?邓jīng夫,我史璜自问对你仁至义尽,俯仰无愧,三年来也低价卖给贵族不少的粮食兵器,并不曾亏待于你。你如此呕血,是对史某心感愧疚吗?”

“咳……咳!呕!咳!呕!”那位“邓jīng夫”不住地咳嗽,慢慢的,几乎是每咳一声,必呕一次血。

“好吧,既然你不愿和我说话,那我就先走了哦!”

“盘……盘……咳!咳!呕!!”

“盘,什么盘?”史璜声音一变,忽然凶厉起来。

“我夫君的意思,是请史府君留下神钟,再走不迟。”一个女子的声音幽幽发出,颇似有几分无奈。

覃钰暗暗叫苦:“刚说不要是暗劲强手,这下却一下出来三个。邓jīng夫,这名字好奇怪!史璜……史璜,这个名字好熟悉。”

在他的感应中,这史璜的气息最强横,一人竟然压倒了邓氏夫妇两位一流暗境高手。

猛地里想了起来,顿时黑了脸sè,暗暗叫苦:“竟然是他?”

这位史璜,张逊也曾提及,乃是南荆州的无冕之王,暗境巅峰境界,据说离进阶化境也不过半步之遥。同时,他还有个官方身份,乃是交州苍梧郡的府尊太守,位高权重。

此人有权势有武力,实可称荆南最顶级的强者。

张逊对他的定义是:十年之内,不得招惹。

“怎么碰上他了?我真心没想招惹他啊!”覃钰全身寒毛倒竖,连冷汗都严厉收束,不敢外放,生怕被史璜无意中嗅到。这人可不同于金公子,真要翻脸一击,那必定是有生命危险的,没人可以救他。

心下暗想:“这位邓jīng夫都咳得吐血了,还敢跟史璜做对,也不是什么善茬。还有这个女子,气息也很可怕。难道是……”心中有所猜疑,却一时拿捏不准。

正在琢磨,猛听一声轻喝,周围的杀气骤然提升许多,吓了覃钰一大跳。

“胡说八道!盘弧钟怎么会在我手里?”史璜威势释放,官气十足,“邓夫人,史某人一向敬你三分,休得再要胡言。”

“那就是还在令郎手里。”那邓夫人一叹,“唉!史府君设野市互易,一向厚待我武陵诸寨,小女子一直也很感激。可是,令郎勾引我邓家幼女,窃走神钟,却非好朋友的作为。”

史璜哼了一声,似乎无辞以对,索xìng沉默不语。

那邓氏夫妇也不再说话。

寂静!

窒息般的寂静持续了将近五秒钟。

“啊!”一声惨叫,史璜的声音猛地传出,却向西北偏移了十米左右,“你们……我中毒了?”

邓夫人幽然低声道:“我夫君一身jīng血,全都分布在这周围。我们这夫妻同心蛊,也只使得这么一次……史府君武力超群,不得不如此。”

“夫妻同心蛊?”史璜即使在痛斥邓氏夫妇时,也是心平气和,温声如玉,此刻声音里,却终于带了一丝惊惶,“你……你怎的能用如此恶蛊,快拿解药来。”

“此蛊吸的是我夫妻的jīng血,已养成金蚕魂蛊,天下无药可解。要想解毒,只有神钟!”邓夫人低声道,话中却微含自傲,“只要史府君交出神钟,我便能以神钟驱除史府君体内的金蚕蛊虫。”

“做梦!”史璜大叫道。

“那你就等死吧!”一道低哑的声音忽然响起,接着啪的一声轻震,两股气息相撞,邓夫人低声惊呼:“夫君?”猛然噗的喷出一口鲜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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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好男偏遇女斗(上,第二更)

“邓千万,你……你干吗偷袭她?”史璜震惊道,“阿沅,你怎么样?”

“咳!咳!”那人咳嗽数声,似是无法立即出言。邓夫人却哼了一声,并不说话。

“竟然是邓jīng夫偷袭邓夫人?”覃钰心惊肉跳,莫名其妙。他看着脚下,冒险悄悄往后退却,他退得极慢,却坚定不移。

这几个人的气场实在太可怕了!做事也是百无禁忌,不可理喻,离他们越远越好。

低哑的嗓音开始响了起来。

“我掌击自己的夫人,史府君你似乎一点都不惊讶?夫人,你觉得我一向宠信于你,绝不可能知道你们之间的丑事,是不是?哼!你还要用神钟救他!若非你二人私通,我族盘弧神钟,如何会被史家小儿窃走?”

“不……不是的!”邓夫人急声道,她受伤显然深重,喘息湍急,“我……我没对不起你……夫君,你相信我!”

“哈哈!哈哈!”史璜猛然大笑起来,“好,很好!今rì我们三人,便一起死于此地罢!有武陵蛮的两位大渠帅为我殉葬,史某纵死无憾。”

“武陵蛮?”覃钰一屁股坐地上,完全明白了邓氏二人的来历。

武陵蛮是东汉初对分布于今湘西及黔、川、鄂三省交界地沅水上游若干少数民族的总称,西汉初在此地设置武陵郡,因其地有雄溪、樠溪、辰溪、酉溪、武溪等五条溪流,亦称“五溪蛮”。

武陵蛮各溪的历代酋长,多有自号大渠帅的,不过比较正式的名称还是“jīng夫”。

这二人,居然正是武陵蛮这一代其中的两位大首领。

雄溪jīng夫邓千万,邓夫人唐沅水。

邓夫人道:“夫君,我虽然与他有些私下交往,却从没对不住你。你若不行,我们一起去捉史公子。”

史璜声音变了,大声叫道:“阿沅,你我好歹相交一场,你何忍心,去谋害我的儿子?”

邓夫人冷笑:“史府君,为何你不说,是你暗怀祸心,早有窃我族神钟的险恶之念,才有今rì之果?”

双方言辞越来越是尖利,覃钰心念一动,刚想做点什么,却听史璜蓦地大吼一声,接着剧烈的风声猎猎刮起。

下个瞬间,覃钰只觉自己的身子一轻,竟是被人猛然拦腰胁持,疾速奔向远方。

覃钰懵了一下,瞬即知晓自己是被史璜一下擒拿捉走。他心里又惊又怒,这史府君中了蛮子的蛊毒,临了要逃,却顺手抓了自己同去,用心之险恶,不问可察,是要随时拿他当挡枪的肉盾啊!

史璜到底是顶尖强者,虽然中毒,但一夹之势何等力度,覃钰身软手麻,左手再也捏不住箭矢,破甲锥轻轻跌落于地。

……

“哪里走?”

“留下!”

异口同声的一句话,出自两位女子之口,一娇媚,一冷脆。

背后厉风湛然。

那邓夫人不知从哪里拔出一口细柄软刀,四尺来长,拇指粗的刀刃晃晃悠悠,显示出良好的材质,她刀法却是极硬,站定脚步,刷地抖直刀体,随即又刷地一刀,便劈斩过来。

刀影中数道银芒一闪,三个成年男人手掌大小的“银环”自刀体上脱落出来,飞速转动着,斩向史璜的后颈、后腰和尾椎部分。

与此同时,一道锐利如剑的金风自身前电shè而来,却是个窈窕玲珑的黑sè身躯。这人一剑伸出,绿sè的尺长电芒直插史璜前心。

史璜双睛中红光一闪,随手丢下覃钰,嘴里嘟囔一句:“现在的小女孩,都是如此的戾气深重,真是可惜了!”却是一眼看出眼前女孩尚属**,但剑法yīn狠,径奔人命而去。

微一踌躇,史璜左手一弹,胸口骤然发出叮的一声脆响。接着,右手反向一挥,一道赤sè长影自袖中蹿出,啪!啪!啪!三声响处,身后环形刀芒尽皆破碎。

覃钰看出,在史璜胸口处发出脆响时,三个银环同时僵了一下,似乎受到不小的影响,暗想:“他胸口内有什么东西,居然能影响了邓夫人的刀芒?”

邓夫人眼瞳微张,似乎没料到史璜身中蛊毒之后,竟然还如此强横。

“别追……别追……他了,那是……赭……赭鞭!!”jīng夫邓千万眼力非凡,虽然jīng血耗损过甚,无法站起说话,却一眼看出史璜兵器的异常。

“赭鞭?夫君你是说神农百草鞭?”邓夫人按刀而立,听闻此言,不禁大大吃了一惊,“汉人先祖神农氏鞭百草,御万兽,号令万千族人的神农百草鞭?”

邓千万涩然而轻微地点点额头。

“他……有此鞭,这里的人……都拦不住他。更何况,他……还有神钟。”

“哼,我听到了,神钟果然在他手上!”邓夫人脸sè一沉,“那更不能放走了他!”

“自……然,这次他……他走……不了的!”

夫妇俩低声言谈沟通的时候,迎面而来的戏芝兰也遇到危险。

一剑飞来,高喊留下的正是冷俏杀手戏芝兰。

她一口二尺来长的短剑上,绿光大盛,其中突出剑尖之前的电芒不住吞吐,现在已长至足有近三尺长短。

史璜眼中红光闪现,见戏芝兰虽然修为不高,勉强算是够上了暗境门槛,秘传剑芒却如此诡异,也不敢大意,长鞭灵动一抖,鞭梢已堪堪卷住剑刃本体。

戏芝兰也是机jǐng异常,剑锋一探对方力量,立知无法抵挡,急忙在鞭圈里一按一挂,短剑已自鞭中抽回,双臂上举,娇靓的身躯在半空中即将完全伸展开来的瞬间,一声鹰唳,双足借势便是往下一踏。

“神鹰双踏!?好!”史璜血眼亮了一亮,赞了一声,摇摇头。

与此同时,地上的覃钰也不禁在心里摇摇头。

“似乎不对……有些过急了。”

果不其然,嘭!嘭!几波连响,自戏芝兰的一双靴底内,断然shè出两篷细短钢针来,黑汪汪的,钉向史璜的眉眼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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