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同人)斗战三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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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同人)斗战三国-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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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跃入雪堆,那瘦子暗叫一声不好。他跳的地方,居然是个大坑,表面看着光滑无害,其实地下的积雪足有七八尺,人一踏上去,立时往下陷入,难以用力,吓得啊啊乱叫两声。

还在观察地势的大个子刀客见同伴一落下去,登时便直没头顶,急叫:“快出来!”

只听雪下一声脆响,接着是一声闷哼。

过了片刻,旁边一处白雪慢慢隆起,一个脑袋渐渐凸了出来,闷声叫道:“我草,好深的坑!”

上面的刀客见他头缠黑巾,乃是同伴,不禁一喜,忙奔过去,叫道:“把手伸过来,我接着你。”

那人自雪地里伸过一只手。

“那小子呢?”上面的刀客伸手过去握住,只觉一阵冰凉。

却见同伴瘦削的脸上双目直愣愣地看着自己,顿时一呆。

便在这一刻,一道黑sè的枪影无声无息地自他的小腹捅了进去。

“在这儿呢,大哥。”覃钰嘿地用力拔枪出来,气息鼓动,喷出口鼻中的积雪,一翻身,又沉入雪底。

……

确定没有其他敌人发现自己,覃钰倒提着九尺的黑枪,顺流而上,从后山一处陡峭似崖的暗道攀上峰顶。

旺盛的气血源源不断自身体各处游向两腿,传入脚下,他心头扑通扑通直跳,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庄园的后门门口,两具尸体一横一竖。那应该是看后门的覃和与覃善。

通往后宅的路上,一具女尸俯卧而死,前心后背一片血肉模糊,不知被砍了几刀,那是舅妈的梳洗丫头小翠。

再往后走,僮仆、厮佣、丫鬟,只要见到的,要害处至少都身中数刀,全都血止僵卧,死去多时。

覃钰牙关紧咬,急步穿过**,迈入后宅,却见一个魁梧的青年,坐在大门的门槛处,头颅已被打得凹陷进去,手边依然紧握着一口长刀。

正是覃钰的表哥,覃信。

“大表哥!”覃钰脚下一软,翻跌过去,抓住覃信的肩膀,“大表哥,醒醒,醒醒啊!”

大表哥却再也无法答应他了。

却听得内厅里骤然一声大喝,接着是兵刃的猛烈撞击声。有人大叫:“好你个兔崽子!”

“舅舅!”

覃钰猛然清醒过来,提枪便向里屋扑去。

远远就看到,内堂大厅中,他舅舅覃七雄一根狼牙棒横扫纵刺,力大招沉,但围攻他的七八人中有一个中年黑衣人,与众不同地手执一对铁锏,纵横挥击,亦十分强横,一人就牵制了舅舅半数以上的攻势。

离战团丈许外,还有一个手握双鞭的瘦小汉子,正半蹲在地上,呼喘着粗重的气息,恶狠狠地瞪着覃七雄。

覃钰大叫一声:“舅舅,我来了!”

一名黑衣人从围攻中拖出来,挥刀喝道:“野小子,找死!”

覃钰怒叱一声:“滚开。”枪势微抬,斗大的一朵枪花倏地爆闪。便在这rì趋漆暗的傍晚,也是熠熠之光彻照,如同黑rì突现大地。

“好枪法!”那双鞭瘦子斜了一眼,忍不住喝一声彩。

似乎为了印证他的赞许,拦路的刀客猛然一声惨叫,仰面而倒。他的眉心、胸口两个地方,同时飙出一股热血,腥气骤浓。

却是一瞬间,两处要害同时中招,死得不能再死。

覃钰这一枪,枪花虽然只有一朵,内里却藏了三个急速转动的虚枪头,哪里有破绽,那里就会瞬间化虚为实,扑扎进去。那刀客哪里知道其中诀窍,挡住了小腹,另两处却遮拦不了。

※※※※

PS:我这人一向不会做广告,所以许多朋友都为我的智商捉急,下午,编辑之神清欢同学特意编了一段送给我。借花献佛,我就转送给大家吧:走过路过不要错过,大好的故事上新咯;点击鼠标按下按钮,不吃亏不上当,点击收藏推荐爽一爽。带枪的男人纵横三国的故事上新咯!

另外,感谢圣者晨雷同学的打赏,让我很有些壕的成就感。


一、灭门(下)

“拦住他!”那使锏的黑衣人急叫道。

又有两名黑衣刀客从围攻覃七雄的战团中脱离,拦住覃钰。

覃钰左一枪,右一枪,枪势如风,簌簌的鲜血自枪缨上飞旋而起,滴滴飘洒起来。

那两名刀客显然jīng通防御之术,双刀联手,勉强招架开去。

刷!刷!刷!

覃钰心急如焚,黑锋枪出,如同暴风骤雨一般,但一时却打不破这二人的顽强防御。

猛然一阵凶悍绝伦的狂吼。

“威……吼!威……吼!威……吼!威!吼!”

却是覃七雄趁围攻的敌人减少,开始发飙,一棒扫去,击飞了那中年黑衣人的左手铁锏,中年黑衣人稍稍后退,以避锋芒。其他黑衣人也骇然而退。

趁此机会,覃七雄猛然双臂大张,怒吼数声。然后就听到不歇气儿的“嘣嘣”断裂声响起,格外清楚。覃雄的四肢躯体,不自然地迅速鼓胀起来,个子也在慢慢拔高。

变高变壮的覃雄双目血红,随意一把,将上身已裂成几块的皮衣碎片抓下扔掉,刺骨寒风之中,就这么**着上体,猛然又是一阵昂天大吼:“威……吼!威……吼!”

铁锏中年人大惊失sè:“魔熊劲!原来你是武陵覃家的人!快,别让他施展,赶紧干掉他!”

一众黑衣人狂奔冲上,刀枪齐齐落下。

一根泼天般的巨棒轰然挥起。

单手挥起。

横扫千军式。

嗷!嗷!嗷!嗷!嗷!嗷!嗷!

连续七声垂死的惨呼。

围攻他的五名黑衣刀客,全都小鸡一般飞了出去,半空中都喷出如cháo的鲜血。

噗!噗!噗!噗!噗!

三具血肉模糊的尸体跌在地上,都成了一堆烂肉。其他二人运气更差,远远地撞中墙壁,直接挂在墙壁上,身体已经完全变了形状。

这一击惊天动地,当真威不可挡。

“化劲宗师?”那中年黑衣人眼中透出几分惊惧之sè,眼见覃雄步步逼近过来,不觉向后倒退,铁锏几乎都握不稳定。

武学之道,粗略的可分为明劲、暗劲、化劲三种境界,二人都是暗境强者,原本相差不远,覃七雄虽然天生神力,他却有一群帮手。但现在,对方直入化境,而自己却手下尽丧。这就不好玩了。

忽然黑风骤起,那使双鞭的瘦小男子不知从何处闪了出来,瞬间已扑入覃雄身前三尺之内。

显然,魔化后的覃七雄反应能力已大为减弱。

激战中的覃钰看得真切,大喊:“阿舅,小心!”

双锏男也同时大叫一声:“别去,速退!”

双鞭男却不理会,鞭势龙凤齐飞,已先后击中覃雄**的胸膛。

咚!咚!两声急响,如同鞭敲金鼓。

双鞭男大喜,心道你这肉身被我jīng铁神鞭敲中,还不胸肋筋骨俱碎,烂成一堆肉泥?

却见覃七雄一对血红的眼睛shè出森人的凶光。

“是你,就是你!害死了信儿!吼!”右臂猛力一圈,连棒带胳膊已死死箍住了双鞭男子的身体,“威……吼!”

只听嘎嘎一阵可怕的骨头摩擦声,双鞭男猛地爆出一声“啊”的惨叫!

覃七雄松开右臂,双鞭男那奇瘦无比的身体,就软软地垂了下去,软瘫在地上。

竟是被覃七雄活活给夹死了。

覃钰猛然一声大喝:“着!”两道枪花齐齐晃shè而出,对面一双红印顿时显现。

防御他的两名黑衣人猛然立住,咽喉上喷cháo般热血飚shè。

却是听到首领惨死的叫声,手脚慌乱之际,被覃钰直接破掉了防守招式,一枪致命。

覃七雄身上似乎穿了一层血染的外袍,他凶兽一般的血睛,又盯住了铜锏男子,一脚踢开双鞭男的尸体,慢慢向他走去。

铜锏张皇失措,中年心头大骇,左右看去,已不见一个还站立着的队友。

他张皇失措,转身就跑。

覃钰大喝:“狗贼!”一枪疾刺,正中右肩。

“啊!”双锏中年痛叫一声,铜锏落地。他也顾不得去拣,转个方向,砰地撞开一扇装饰屏风,急速逃出。

“哪里跑!”覃钰血灌瞳仁,转身便追。

“小钰,别追了!……小……钰!”

噗通,覃七雄重重跪倒在地。

覃钰心底一颤,急忙回头过来,几步冲过去,扶住舅舅。

惶然向旁边看一眼,却见一架木榻上,舅母脖颈处硕大一个伤口,血流满面;身边一个小孩子,摔死在旁边的地席上。

“舅舅,舅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覃钰双膝跪下,声音里带着哭腔。

“小钰……”覃七雄疲惫的面上,微带欣慰之sè,“你很好!很好!”

覃钰忙扶起舅父,倚靠在自己的胸口上,急道:“舅舅,小钰在,小钰在呢!”

覃七雄努力张大眼帘,紧紧抓住他的说道:“这里……这里很危险,你……赶快离开,速去……武陵,去找我大哥,他会帮助你……”

“舅舅,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到底出了什么事?”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妖鞭何士,鬼锏将岸,士将双凶为虎作伥许多年,杀几个女人孩子算什么?”覃七雄脸sè灰白,双目黯然而愤怒,“我恨!当rì……不听大哥之言,误信刘表……致有今rì大祸……”

“刘表?”覃钰眉头一挑,心中急跳,跟刘表有什么关系?难道这些黑衣刀客,都是刘表派来的?

他,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小钰,你记住……乱世之中……切不可稍存懦弱之念……”覃雄喘息渐渐急速,“……记住!你要……做猛虎,跟你做对的,都是你爪下的血食鱼肉,都是可以……撕碎吃掉的……”

“小钰,小钰都记住了!”覃钰咬着牙,一字一句道,“舅舅,你安心去吧!无论是谁,小钰定要那仇家百倍偿还!”

覃雄宽慰地一笑,猛然嘴一张,不绝地涌出大股的鲜血。

……

寥廓的寒夜,雪又开始下起来了。

天空中,鹅毛弥漫,纷纷扬扬。

覃钰开始放火。

他先点着了自己居住的偏房。

毛巾、纸张、笔墨、胡椅、板凳、条几、毡席、衣服、榻板……房间里的东西,都是自己最熟悉的,经常使用的。

他把所有的东西,全都丢进了火堆里。

毕毕剥剥的声响,红彤彤的火光,开始向着窗棂、大门蔓延。

一顺手,覃钰又拣起一个土质深底的坩埚,低头看了两眼,扔掉,一脚踏碎。

然后,覃钰手持火把,一路慢慢走过去,自后宅一路点到正堂、厨房、仆僮起居室。

一切做完,覃钰走到庄园的门口,带上一顶毡帽,又从怀里摸出一根棒棒糖,去了荷叶,含进嘴里,微微吮了一口。

然后,他背起早已准备好的一个大皮囊,肩扛长枪,出了庄园,大踏步向山下奔去。

行至半山腰某处,覃钰忽然看到自己上山时扔掉的那个酒葫芦,长枪一伸,便挑了起来,居然依旧完好,连刚打的满满一葫芦酒都没泼洒出一滴来。

覃钰双目圆睁,回头向山顶望去,熊熊的火光,冲天燃起。

舅舅没了!表哥没了!家,也没了!

没了!都没了!

覃钰眼中隐隐含泪。

这血海深仇,我必报!

岘首山覃氏庄园,至此一炬。

二、美女杀手(上)

森林,密洞。

不知睡了多久,覃钰忽觉全身寒冷。

睁开眼来,洞内还是黑黢黢的,洞外天sè已经有点儿麻麻亮了,大雪如同风絮般零星飘落,也不知什么时辰了。

再看火堆,不知何时已经完全熄灭,只有余烬尚存。

自己却是被冻醒了。

覃钰微微苦笑,他冒雪夜行,不想大雪倾覆,天地大变,中途竟然迷失在这片大森林里。

夜里什么都看不清楚,怎么都转不出去,他又疲又累,好容易找到这么个既无野兽又比较干净的小小山洞,暂避一晚。

身子轻轻一蜷,现在出去也找不到干燥的树枝柴火,还是忍耐一下,再眯一会儿,等天明再说。

念头刚动到这里,忽然间jǐng兆闪起心底,覃钰惊凛之下,身体猛地一侧。

左上臂顿时一阵刺疼,传入脑中。

覃钰两腿和右臂在地上一撑,身子急向侧方滚了出去。“铮!”轻轻一响,滑动的躯体拉动胳膊,前臂顺势格挡开锋锐的一剑。

同时,咔!覃钰右手扣动了扳机。

嗖!嗖!嗖!

这几下纯属条件反shè,覃钰脑子里还是一团泥浆,没有完全清醒的状态,身体已经做出了最正确的选择。

“哟!”一声低低的惊呼,偷袭者显然也没躲过覃钰这近距离的猛烈反击。但声音已出自至少三丈之外。

覃钰额上一阵冷汗汩汩。

好狠的一剑!好俊的身法!

世间竟然有这么厉害的潜行者,如果不是自己偶然间被冻醒过来,在如此无影无声的暗算下,必然一击毙命,没有半分逃脱的可能。

右手丢下救命的手弩,摸摸左臂,还好,只划伤了一点皮肉,不算严重。急忙取出以前已准备好的自制伤药,贴了上去。

一股暖意裹住皮肤,伤口立刻就感觉不到疼痛了。

洞口处影影绰绰的,洞外雪白的大地映照下,显示那里似乎站着个人。

覃钰站起身,右手伸出去,握住了倚靠在一边的黑锋长枪。

“你是谁?”

“抱歉啊!”那人声音清清婉婉的,却是个年轻女子,“天黑眼花,以为是野兽,倒让小郎受惊了。”

覃钰恨怒交迸,这女刺客,居然还口出讥讽之词。他凝神细看,对方一身黑衣,体态窈窕,脸上蒙了细纱,却看不清面目。她左手似乎也在身前摩挲,应该是在处理伤口。

“既是雪中同路人,小娘子何不入内暂避霜雪?”覃钰手中的长枪慢慢下坠,枪尖向洞口方向横了过去。

“小郎厚意,妾身心领了。”那黑衣女子目光转动,在他无声移动的长枪上一扫,冷冷瞪了他一眼,“不过,这个山洞,实在太小了!小郎不如把洞让我,你去找别处避雪,如何?”

覃钰枪势一停,心下暗想,若此刻自己骤发一枪,是否能伤到对方?

他是经常烧烤动物内脏,又勤修吐纳之术多年,才练得一双夜眼,想不到这女人夜中视物,如照明烛,眼力似乎不弱于自己。

“这荒山野岭,大雪纷飞,哪有这多讲究?小弟这里,尚有米酒,姑娘来喝一口吧?”随口支应一句,覃钰右手五指微微一紧。

有仇不报非君子!即使洞内狭小,长枪无法充分发挥,也要报此一剑之仇。

“少来了。”那少女淡淡的,“我不会喝酒。”

“小娘子贵姓芳名?”枪身微微转动一下,锁定了对方。

“我是来杀你的!”少女双目带着讽刺,“一个死人,需要知道我的名字么?”

蓦地剑光一闪,一口二尺短剑分心刺到,锐气直逼覃钰的心口。

剑锋之前,一丝细如钢针的三寸绿芒在黑暗中闪着微光。

“剑芒?”覃钰大吃一惊,要不是洞里依然漆黑,他根本无法注意到这么一点光芒。

居然被她抢了先手!

他虽然早有准备,却也不禁神为之夺,对方步法剑术,深得快准狠诀要,难以招架。

左手臂猛力向外一扫,当的一声响,短剑已被格挡开去。右手蓄势已久的一枪,爆然刺出一朵奇花。

“铁臂功?”那少女哼了一声,对他的枪法却不予置评,显然并没有放在心上。

她笃定地手腕一翻,反手一剑回削。

“当!”又是一声脆响,短剑已磕飞了出去。

“连个烂枪杆你都用jīng钢铸就?”少女微感惊怒,身形霍然一闪,已堪堪避开枪锋正面,她和身扑进内门,贴靠上覃钰的身体。

这座山洞本来就不宽敞,利于短打而不利于长兵。少女短剑虽然脱手,眼光身法仍然极其高明,她一抢入内圈,左手竖起一握,已抓住长枪的上半截枪身,右掌五指尖尖,猛然插向覃钰的咽喉要害。

覃钰只觉倏忽之间,香风扑面,一个软玉般的身子已倚上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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