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那张大床,心开始怦怦地狂眺,她曾经听朋友提起她们的第一次,有的人是沉浸在初夜的美好,有的人却吓得直嚷着不敢尝试第二次;到底女孩子初夜的感觉是好,还是不好呢?
想到那张床将会是夺去她初夜的地方,她犹豫着今晚该不该上那张床睡觉?
她将整个人蜷缩在沙发上,眼睛一瞬也不瞬地望着那张床;直到眼睛酸了、涩了,同时感觉到沙发的温暖而昏昏欲睡,几乎没注意到房门悄声地滑动。
汪威伦站在沙发前,唇边露出一抹饶富兴味地促狭微笑。
他弯下腰,手轻轻滑过她的背和膝下,将她抱离沙发;怀中的人儿似乎一点警觉性都没有,趴在他怀里依然沉香睡着。
他将她放在床上,为她盖上被单,手指轻触她的脸颊,指下的柔嫩感觉就如他所预期的一样滑嫩。
“笨女孩,真搞不懂她为什么要做这样的傻事?”汪威伦轻叹。
看了她好一会儿,他才转身走进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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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睡中的潘友竹突然惊醒,发现自己躺在床上,她吓得坐起身子,望着面前的沙发发呆。
她记得自己明明是坐在沙发里,现在则躺在床上,难道说她有梦游症?
这时,汪威伦走出浴室,不禁被潘友竹吓了一跳。“怎么醒了?”
潘友竹的眼儿愣愣地看着腰问只围一条大毛巾的汪威伦,光滑的胸肌结实,还闪烁着水光。
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交会许久,潘友竹用力的吞着口水,红云飞快地染逼了整张脸。
“我进来时看见你在沙发上睡着,就抱你上床,然后进去冲个澡,是不是水声太大把你吵醒?”汪威伦微笑解释。
“没……没有。”潘友竹困窘结巴地道。
汪威伦愈来愈喜欢看她脸上的羞涩,手指俏皮地指着她的头,“你要不要把头转到另一个方向?”
“为什么?”潘友竹还没回神,愣愣地看着他。
“因为,我要穿衣服。”汪威伦莞尔地挑挑眉。
“啊——”潘友竹这才惊叫一声,连忙转身面对着墙。
汪威伦迅速套上睡衣,“好了。”
“真的好了?确定好了?”潘友竹狐疑地一再诘问。
“好了。”汪威伦铿锵有力的回答。
潘友竹不敢贸然转过头,她闭着眼睛慢慢地转头,然后眼睛张开一条缝偷看着;确定他穿上衣服后,她才完全张开眼睛看着他。
汪威伦双手环在胸前端详着她的举动,“你以为我会骗你?”
潘友竹不语,用点头表示。
汪威伦泄气地放开双臂,“不知好歹的女人!”走到床边,他掀开另一边的被单。
潘友竹吓得本能地掀开被单跳下床。
汪威伦错愕她的举动,“你在做什么?”
“我我我我?!”潘友竹试着在字里行间传达自己拒绝的讯息,偏偏在这节骨眼儿上,她却是说不出个所以然。
汪威偷看出她的惊慌失措,知道此刻的她需要安定的时间;尽管他心里多么渴望着她,也不能过于躁进而吓坏她。
“你以为睡在同一张床上就要做爱吗?”
做爱?
闻言,顿时让她脸儿发烫,困窘地猛咽口水,他怎能脸不红、气不喘说出这两个字,令她羞得好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只见他绕过床尾来到她面前,她的心随着那张俊颜的逼近而狂跳。
汪威伦双手放在她肩上,略弯下腰看着她,“今天是你花钱包养我,只要你没做好准备,我绝不会逼你。”
潘友竹有点着迷的看着那对迷魅的黑眸,“谢谢。”
汪威伦温柔地让她躺回原来的位置,帮她盖上被单,“安心的睡。”随后又绕回床铺的另一端,掀起被单。
潘友竹依然不放心地双手紧握着被单,充满疑虑的眸子在他身上打转;直到身边明显的沉沉压下床铺,她则谨慎地与他之间拉出安全距离,侧身而睡。
汪威伦瞥着被单下勾勒出的那窈窕曲线的身形,抿着嘴轻笑。
他单手枕在脑后,闭上眼睛试着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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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人就在咫尺之处,汪威伦好不容易挥别脑子里所有的绮思强迫自己入睡,这还是他人生的第一次;在这之前,只要能上得了他的床的女人,都已是极大的荣宠,偏偏她防他如豺狼。
倏地,他感觉到一条手臂突袭他的胸,他惊醒过来,迅速张开眼睛。
不是他的幻觉,他的胸前确实横着一条手臂,那熟睡的人儿像猫儿般贴在他身侧,脸则在他胸侧摩挲着,仿佛期盼着温柔的疼爱。
汪威伦抽出枕在脑下的手臂,轻轻地圈住她的身体,让她更贴近自己。他凝视着贴在身旁无所觉的脸儿,甜笑得让人全身酥麻。
当他的头转正,深吸口气的当儿,一股重量出其不意地掠过他的下身,一波令人晕眩的情欲快速奔窜过他全身。
他一动也不敢动,一口气横梗在胸口无法用力吸!
这分明是挑战他的自制力。
就算是柳下惠,相信也难敌这样的“骚扰”,然而这又不是在她神智清楚下而做出的行为,让他必须运用那仅剩的一丁点意志力抽身,他不能因为自己无法控制的欲望而毁掉他们之间脆弱的关系。
他必须在她做好准备之后才能更进一步。
汪威伦重重地叹口气,相信今晚他再也无法入睡,因为体内的疼痛威胁着要吞没了他,他不知道能控制自己多久?
潘友竹从一开始便掳获他的注意,教他为之屏息,尤其当他品尝了她生涩的吻,拥抱了她柔软的腰,他知道这样的接触已无法餍足,体内的饥渴愈烧愈烈,他想要的更多更多?!
他申吟一声,拉开被单,缓缓挪移身体不去惊动沉睡中的潘友竹,顺利地下床。
他并没有马上离开,反而站在床边,深邃的眸子在睡得香甜的人儿脸上梭巡着。
他见过比她漂亮的女人,但是很难解释为何独独对她情有独钟:或许是她率直的个性撩拨了他不轻易开启的心。
他情不自禁地蹲在床边,手指轻轻刷过她的脸颊、她的唇,在那细嫩的肌肤上抚触。
他的目光变得好温柔,缓缓地低下头,用脸颊与她的厮磨,薄唇靠任她耳畔轻声低语:“今生,我不会放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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慵懒的阳光穿透窗帘洒在床上睡着人儿的脸上,朦胧中,她埋怨地思了一声,翻个身继续睡。
突然,仿佛记起什么似的,她震惊地张开眼睛,转身瞧大床的另一边。
人不见了?
潘友竹迅速清醒,昨晚他明明睡在她旁边?!
昨晚就如他说的,只要她没做好准备,他不会逼她。
她不禁笑了笑,双手向上伸了个懒腰,起身从行李箱里找出一套轻便的衣服换上。
在梳洗过后,她走出房间,看到他正在厨房忙着做早餐。
“早,起来了。”汪威伦朝她露出温馨的笑。
“嗯。”潘友竹淡柔的回应。
“昨天睡得好吗?”
“好。”潘友竹率直的点头。
汪威伦暗地里苦笑,她好,他可不好受,昨晚是他这一生中最难熬的一夜。
突然,烤箱响起当的一声,适时化解他的尴尬。
汪威伦转身打开烤箱,从烤箱里拿出了披萨。“今天早上吃披萨。”他将热烘烘的烤盘放在桌上。
一闻到浓郁的吉士香气,潘友竹忍不住拉开椅子坐下,“现在就可以吃了吗?”说着,她的手就伸向披萨。
汪威伦见状,连忙大声遏止:“烫!”
一声暴喝吓得潘友竹的手指无意间触碰到烤盘,烫得她尖叫一声:“好烫——”她死命地甩着被烫着的手。
“甩手没用。”汪威伦情急地怒吼一声,握住她的手来到水笼头底下冲水,“连这点基本常识都没有吗?”
第一次看到他发怒,潘友竹吓了一跳,他那骇人的神情比大姐更吓人,她张口欲言,不知为何又将话给吞了回去。
汪威伦细心检查她烫红的手指,看起来并无大碍,他才放心地吁口气,“想吃也别这么急。”
“我……”潘友竹颤声。
“现在没事了,我去找找看有没有药膏。”汪威伦转身奔进房间寻找药箱,很快地拿出一条药膏,然后将乳状药膏涂抹在她的手指,并贴上一片OK绷。“这样应该可以了。”
潘友竹低头望着贴上OK绷的手指,强笑地道:“这就是贪吃的下场。”
汪威伦被她逗笑,“现在可以吃了,吃完早餐,带你去拉拉山。”
“拉拉山?你是指满山遍野是神木的拉拉山?”潘友竹好惊讶。
汪威伦看见她眼中那抹闪着灿烂的光芒,微微一笑,“这里离拉拉山很近。”
“好,等一下我们去拉拉山。”她兴奋的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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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友竹开始后悔来爬拉拉山了,简直快累死她了!
她从来不知道爬山是件如此消耗体力的事,她不禁要问,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登山客对爬山乐此不疲。
她沉重地喘着气,停下脚步,倚在树干上休息。
“错了,我不应该来这里的。”
“噢。”汪威伦亦气息不稳地嘲弄她,“出门时那份兴奋跑哪儿去了?”
“全都丢在前面那几棵神木上。”潘友竹没好气地白他一眼。
“生气了?”汪威伦来到她面前,一只手压在树干上。
“我不知道拉拉山这么高,路又这么长。”她抱怨。
汪威伦握住她的手,“来吧,都走了一半,往前走也是这么长的路,退缩掉头回去也是这么长的路,我们不如走完这条路。”
“啊,还要往前走?”潘友竹有些不情愿地皱起眉。
“要不然呢?”汪威伦别具深意的诡笑在唇边扬起。
潘友竹莫可奈何地看他一眼,极度不情愿地说:“好吧。”
汪威伦紧握住她的手,牵引着她缓慢地跨出每一步。
突地,潘友竹的脚踩到一颗松软的石头。
“啊——”她惊叫一声。
汪威伦紧抓住她,两人保持平衡,“有没有受伤?”
潘友竹吓得一颗心还怦怦地跳,“还好,你及时抓住我。”
“没事就好,我们继续走吧。”汪威伦对她露出暖暖的温笑。
潘友竹一移动脚立即发觉不对劲,方才惊慌中根本没察觉到,现在脚踝传来阵阵刺痛,她扭伤了脚!
走在前面的汪威伦发觉她愈走愈慢。回头望着身后拉出的一段距离。
“你怎么了?”
“没、没什么。”潘友竹倔强地不想让他知道自己扭伤了脚。
汪威伦才不相信,打从上山她一直跟在他身后,这会儿竟落后这么多,他不信的目光直接往下移,盯住她不是很自在走路的脚。
“你的脚怎么了?”
“我说了,没什么。”潘友竹嘴硬地逞强。
汪威伦有点生气,拉着她,强势地压她坐在路边的石头上。
“坐下!”
不知为何,她竟乖乖听话的坐在石头上。
他蹲在她面前,当场脱下她的鞋和袜。
潘友竹一脸难为情的低着头,躲避其它擦身而过的游客投来的目光。
汪威伦毫不理会,专注手中略有红肿的玉足,“这样痛吗?”
潘友竹摇头,“不、不会。”
“这里呢?”汪威伦话才落下。
“痛……”潘友竹痛得连忙抽回脚,吃力的穿上鞋袜。
汪成伦见状,无奈的背对她,蹲在她面前,拍拍自己的肩膀,“我背你。”
“背我?”潘友竹吃惊。
因为背对着她,所以汪威伦没瞧见她惊吓的表情。“发什么呆,还不快点上来?晚了天黑了,我们两个可就要困在山里。”
经他这么一说,潘友竹害怕地听命照做,双腿跨在他的腰际。
他双手反托着她,背着她往回走。
她两手垂挂他胸前,脸紧紧贴在他的颈窝,明显感受到他颈部脉搏的跳动,“累了一定要放我下来,休息一下。”
汪威伦微笑,“好。”
放心,他的体能状态好到令人瞠目结舌,虽说他是日理万机的总裁,但平日他最注重就是自己的体能;没有一个好的体魄,怎能领导一个庞大团队?
汪威伦静默地走了一段路,潘友竹发现他没有停下来休息的打算。
她不禁担心他的体力,“不需要休息吗?”
“不需要,你累了可以趴在我背上睡一下。”汪威伦温馨地回应她。
潘友竹于是靠在他温暖舒适的背上,安然地闭上眼睛。
直到汪威伦耳边传来轻浅均匀的呼吸声,暖暖的热气袭上他的脖颈,他略略偏着头瞧见她安然恬静的睡颜,唇边露出满足的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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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走到山下,这时潘友竹也醒了,发现许多好奇的目光探向他们,她羞赧地拍拍他的肩膀。“放我下来。”
“等一下,我刚刚问过,这里有一位很棒的推拿师父。”汪威伦没打算放下她,背着她询问这附近推拿师父的住处。
他依着当地居民的指示,找到了推拿师父。
潘友竹不认同推拿师父的功夫,于是说:“是不是去医院比较妥当?”
“不,这种扭伤脚只有推拿师父可以瞬间治好。”汪威伦坚持己见。
潘友竹如坐针毡的坐在木板凳上等推拿师父现身,她担心等一下在推拿师父又搓又揉下,再度引起那股椎心刺骨的痛。
而推拿师父彷如鬼魅般出现时,潘友竹紧绷的心立即提至喉咙,开始担心疼痛的袭击。
推拿师父若无其事的坐在她面前,握住她的脚,“是扭伤了。”
正提着气准备受刑的潘友竹倏地松口气,心里暗骂:我当然知道是扭伤。
突地,一股强大的疼痛在毫无预警下袭击了她。
她正要发出一声尖叫,一根强而有力、硬如木棒的东西堵住她的嘴,她痛得闭上眼睛,咬着堵在嘴里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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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半响之后——
“好了。”推拿师父的声音响起。
潘友竹这才张开被泪水濡湿的眼睛,赭然发现她嘴里咬的不是木棒,而是汪威伦的手臂!
她惊得连忙松开嘴。
汪威伦没责怪她,反而温柔地轻问;“我怕你的尖叫会吓到师父。”
是吗?潘友竹赧红的、感激的看着他。
推拿师父起身,站在水盆般洗手,拿了毛巾擦手。“已经好了。可是还是不能随便乱动,过两天就可以行动自如。”
“谢谢你师父。”汪威伦感谢的道。
推拿师父来到潘友竹面前,笑谑;“你真是好福气,能有这么一个男朋友,我还是第一次看到男人愿意用自己的手让女人发泄疼痛。”
潘友竹羞涩地垂下头。
刚才确实幸亏他的手臂,让她纡解了许多疼痛。
汪威伦不以为意的笑了笑,他其实没想这么多,只想让她转移疼动,情急之下只有献上自己的手臂;让他心疼的是,她仍痛得眼泪沿着脸颊流下。
汪威伦付了推拿费,来到潘友竹面前,“我抱你。”
潘友竹羞窘交加的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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